第30章 乾梅居戲山神
山神一手捋者到胸前的花白胡子,看到桌上已經(jīng)擺放好的麻將眼睛都亮了起來,趕盡說道:“最近我運(yùn)承東方,老朽就不客氣了”說完一屁股做到東邊正對門口。
紅菱拉者賀知起身,賀知坐在北邊,紅菱西邊,天歌南邊
山神呼啦著牌問道:“咱們怎么個打法?”
天歌道:“您是長者,您說了算”賀知和紅菱詭異而會心的偷偷一笑
山神正中下懷道:“老朽年紀(jì)大了,咱們簡單點(diǎn),混吃混碰大亂燉如何?”
天歌點(diǎn)點(diǎn)頭道:“一切隨您”
隨后各家壘起牌,搖起骰子,恰好山神坐莊。
本來寧五獨(dú)自坐在椅子無聊,進(jìn)到里屋靠在搖椅上隨意刷著手機(jī)玩兒,卻聽到中庭各種“碰”“吃”“杠”“胡”都是紅菱一家,天歌全程點(diǎn)炮,還沒心沒肺笑的歡實(shí)。
寧五耷拉著臉心想道:“褲子都輸沒了,還這么高興,真是心大,就你全程點(diǎn)炮,顯的你錢多嗎?技術(shù)不好就不要充能了嘛,錢都輸完了……看以后怎么過……”
寧五突然咯噔,我這么著急干啥,我又不是他媳婦兒,輸?shù)臐M世界裸奔又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寧五調(diào)整一下姿勢重新玩兒起手機(jī),外面天歌不停的放炮,寧五在里屋聽聲都能感覺到紅菱笑的后槽牙都爆出來了,肺管子都能看見,心里吐槽到笑笑年紀(jì)也不怕笑過氣去,寧五越看手機(jī)越煩得慌,索性將手機(jī)一仍搬了個板凳坐到天歌身后。
紅菱看寧五一臉黑,邊碼牌邊調(diào)侃道:“看來是有人輸急了,過來監(jiān)工了”
寧五尷尬道:“我自己無聊,過來看看,誰急了……”
賀知故意拍拍紅菱的胳膊道:“家里有個管事的就是不一樣,不像咱們輸?shù)奶旯饬祟^發(fā)都沒人心疼……”
寧五看著天歌的牌心情好了些,卡四萬馬上就胡了,但天歌捏起一張三萬就要打出去
寧五咬著牙支支吾吾道:“你不再考慮考慮嗎?好好看看牌”
天歌笑道:“我認(rèn)真看過了,沒錯就打這張”說著就要抬手扔出去,寧五馬上按住道:“你再好好看看”
此時山神有些急道:“我說副使,到底是你打還是他打”今晚山神也是輸?shù)膮柡Γ樕系鸟拮佣伎鞌Q成了疙瘩,胡子都刀亂了
寧五尷尬的笑道:“當(dāng)然是他打”
“最煩那種兩口子一起看牌的,磨磨唧唧”紅菱白了一眼寧五道
“別胡說,我就是提醒提醒”說完寧五松開手無所謂的甩了兩下“打吧打吧,真不知道是會打還是不會打”
天歌把牌一出,山神怔了一下臉上的疙瘩瞬間解開,大樂著喊道:“胡了!哈哈哈啊哈我胡了。”
等山神笑完,紅菱不好意思的說道:“山爺爺,對不住,我也胡了”
山神臉上最后的笑紋還沒落下凝在臉上,不知是該落下還是再提起來,似笑非笑有些窘態(tài),將牌戀戀不舍的放下道:“紅菱丫頭今天手氣真好啊……,年輕旺氣盛,都截了山爺爺我好幾把了”
天歌忙說道:“這才哪到哪,先贏得是紙錢,后贏是真金,山神莫急,后面有的是運(yùn)氣在等您。”
山神干干的笑道:“天歌說的是,說的是”說完大家開始呼啦牌
寧五將脖子扭到一邊嘀咕道:“發(fā)屁的勸拉屎的,自己都輸光了還安慰別人”
天歌邊碼牌邊隨口問道:“山神聽說你又賣了一座山的管轄權(quán),還是頂重要的不壽山?”
山神聽完罵道:“胡說,八成又是現(xiàn)派那幫小子黑我
天歌道:“那不壽山還在您這兒”
山神道:“那是自然,不壽山是什么地方,別說老朽不干這有損公家的事,就算真的誰敢賣,誰又敢買”
天歌道:“也是,那現(xiàn)在不壽山的地方山神是……”
山神警惕的看著天歌道:“你問這干啥,不壽山可不是個隨意打聽的地方”
天歌道:“沒有,就是聽說那里滿山藏匿著妖靈,就算是神進(jìn)去也要掉幾斤骨頭的,是真的嗎?”
山神道:“可不,那地方一般鬼神都去不得,三萬年前鬼帝墮妖,一場大戰(zhàn)死上百萬妖死在那里,妖靈滿山除不盡,所以玉帝才會直接封了不壽山。除了管轄的山神誰都不可進(jìn)”
天歌道:“原是如此,看來真是那些不安好心的玩意兒在編排了,不過我實(shí)在好奇,那里的管轄山神怎么能鎮(zhèn)得住那么多的妖靈他不過是個地仙。”
山神神秘而嘚瑟的看了一眼天歌道:“自是有法器的,天機(jī)天機(jī),快該你出牌了”
天歌見山神避避閃閃,打了一張牌出去,給賀知放了個炮,賀知胡了
山神急道:“怎么就胡了?天歌你怎么回事,我這這這……都聽牌了”
天歌打個哈欠懶懶的道歉道:“怪我怪我,今天腦子不清楚,要不今天就到這吧,山神我送您會天界”
山神按著天歌的胳膊忙說道:“不是才剛剛開始嗎?我這運(yùn)氣眼看著就來了,現(xiàn)在散豈不是可惜”
天歌給紅菱使了個眼神,紅菱把牌一推也伸個懶腰道:“山爺爺我也困了以后有機(jī)會紅菱定會陪您玩?zhèn)痛快,今天實(shí)在是撐不住了”
山神另一只手按住紅菱的胳膊道:“你這個娃娃,不夠意思了,今日就你贏,撤牌不玩兒牌品可不行。”
天歌思付半晌道:“玩兒會也行,就是得找個什么解解困,不如山神講講不壽山的法器,給小輩兒們提提神。”
山神面露難色道:“別的什么八卦軼事都能給你們講,這個事關(guān)機(jī)密不行不行,想想別的”
天歌嘆口氣道:“哎別的都提不起興趣,咱們這就清算了賬散了吧”
山神忙用力按住道:“別別別啊”
天歌對著山神一副乖巧的模樣道:“我們也沒什么別的意圖,就是好奇,當(dāng)八卦聽聽,不會外傳,過了今日我們只當(dāng)您從沒來過也沒說過”
山神腦子里算了一算自己的損失咬牙道:“行,但你們發(fā)誓決不可跟其他人提起,也決不能說是我說的”
天歌笑道:“我們發(fā)誓,今天我們陪您玩兒到痛快,輸了算我的,贏了算您的,怎么樣?”
山神機(jī)警的瞪著天歌問道:“真的?”
天歌點(diǎn)頭:“真的!”
山神將胸前的白胡子捋順道:“看你們這么有求知欲,老朽就講講,你們只可當(dāng)閑話聽切勿亂傳”
所有人點(diǎn)點(diǎn)頭
“三萬年前的那場大戰(zhàn),玉帝為了斬草除根以防止不壽山卷土重來,直接全部滅口,導(dǎo)致妖神山怨氣滿山妖靈肆意,為了鎮(zhèn)壓百萬妖靈,當(dāng)時天兵中的一個主將,是誰我就不說了,提出用三十萬人的鬼魂來煉成一件法器用于鎮(zhèn)壓,可是這三十萬人的鬼魂哪里來?總不能直接殺活人,那時冥界已有的鬼魂都被墮神的鬼帝帶走,恰巧人間一處地界死了三十萬人,于是就取了這些人的魂魄,借來太上尊者的煉丹爐三味真火焚四十九天,全部煉成怨氣極重的怨魂,裝在盛有三味真火的司魂鼎,放在妖神山的山神廟中,用于震懾,并且在不壽山設(shè)下結(jié)界,除非持有法器,否則任何人鬼神都不可進(jìn)入都會被撕的粉碎。”
賀知臉上蓋了一層冷霜,臉色青白,憤恨道:“三十萬人,三十萬人無法投胎,無緣無故成為怨毒鬼魂永沉煉火,永世不得超生,這就是神?”
“沒辦法啊,不這樣,妖靈們真跑出來,傷的何止是三十萬人”山神無奈道
“那進(jìn)入不壽山除了司魂鼎還有別的法子嗎?”天歌問道
山神警惕的看著天歌道:“怎么,你是想干點(diǎn)什么嗎?”
天歌忙搖手道:“好奇好奇”
山神耷拉著臉道:“行了行了,我看你們都精神了,這個事到此為止,再問我就走”
天歌連忙按住山神笑道:“不提,不提,打牌打牌”
往后,賀知全程黑著臉截山神的胡,山神連個杠都沒撈著,氣哄哄的走了。天歌一個人兩份錢,輸了個底兒掉。
送走了山神,四人依舊圍著桌子坐著,寧五摸著天歌扁了的荷包道:“接下來吃土吧”
天歌看著賀知笑道:“錢不都到了自己人手里?”,山神一毛沒撈著還吐了一嘴秘密。說完四人面面相覷大笑起來,紅菱指著天歌道:“你……太狗了……”
“你今天為啥要拉著山神玩兒啊,明知道他牌品不好的,我家老頭兒他們平時都不帶他,還”四人停下來,紅菱問道
天歌道“今日我去鬼帝那里,他說葉離情和楊渡飛升的墟魂珠應(yīng)該是落到了不壽山上。”
“我說哪,你一直恭維著問不壽山的事,這在神界也是個明面上的大忌,一點(diǎn)都不像你的性格。話說回來”紅菱騎著木墩凳子挪到天歌身邊探著身子道:“我今天表現(xiàn)的夠默契吧,你一個眼神,我就知道山神今天要挨坑”
紅菱說完四人又笑起來。
“那我們要去不壽山”寧五雙手扶在天歌胳膊上問道
“要去,我們必須得把墟魂珠拿回來,那是新神的命脈”
“但是聽那老山神說,不壽山很危險啊,里面鎮(zhèn)壓著百萬的什么妖靈”天歌打了個寒顫說道
“咱們搞不到司魂鼎怎么進(jìn)去”賀知蹙著眉道
天歌點(diǎn)點(diǎn)頭略有所思的說道:“明天咱先去不壽山,會會山神,隨機(jī)應(yīng)變。人界這件事看似了結(jié),其實(shí)還有很多謎團(tuán),明月滄海和鉗靈陣的牽制、為什么是葉離情和楊渡,還有背后控制鬼嬰的到底是誰?”
賀知點(diǎn)頭道:“幻神最后說的三萬年了,到底是什么事三萬年了,這事和葉離情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是啊,太多不可解釋的地方了,或許答案在不壽山……”天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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