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章 女人都是演技派
林娜璉失魂落魄的走在回家路上,腦子里亂哄哄的一片。技
所以說她們的談話到底在哪里?
最后變成了這個樣子。
林娜璉出神的輕輕觸了觸自己的嘴唇。
柔唇上的口紅早就被親了個不成樣子,暈成一片,臉上的妝容也變得七零八落,被眼淚打暈開。
回到家短短不過數(shù)十步的路上林娜璉的眼淚卻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不斷低落。
心中天翻地覆,情緒像波濤一般,浪不停,心緒難平。
她為什么這么難過?技
說不清楚。
但可以窺見的是,沒有怒火,而是如潮水般的悲傷和難過。
站在家門口,林娜璉擦了擦自己的臉,努力調(diào)整好狀態(tài),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的樣子。
臉上重新露出了活潑開朗的笑容,只是稍有紅腫的嘴唇和眼圈怎么也掩飾不住。
“回來了?”
林媽媽看見回到家的女兒,表情一時關切至極。
很明顯是妹妹回家第一時間匯報給了她,她很關心自己女兒現(xiàn)在的狀況。技
“嗯。”
林娜璉輕輕應了一聲,到玄關處脫下外套和鞋子,表情自然。
“吃飯吧,再不吃就要涼了!
一邊的林娜靜悄咪咪的探出頭來看,眼神小心翼翼,內(nèi)心悄然的松了口氣。
幸好沒出事。
程乾安巧舌如簧,硬是讓她將信將疑的誆騙自家姐姐。
主要是程乾安表面上太有欺騙性了,看起來是個深情專一的男人,感覺和他從姐姐口中聽到的完全不是一回事。技
“好。”
“都聊了些什么,心情還好嗎?”
看著林娜璉平靜的模樣,林媽媽就覺得沒那么簡單。
平常活蹦亂跳的,只要不跳,那就準是有事。
餐桌上林媽媽眼神擔憂的看著自己女兒吃飯,三句回不上一句,問三句話兩句半都是沉默。
“我沒事,先回去睡覺了!
林娜璉簡單吃了兩口便吃不下去了,匆匆放下筷子,獨自一人回了臥室。技
癱在床上,林娜璉的目光失神,下意識的撫摸著自己的短發(fā),輾轉(zhuǎn)反側(cè),徹夜難眠。
“我還會找你的,不要躲著我!
手機倏地亮起,一條短信消息發(fā)了過來,是程乾安。
林娜璉抹了抹自己濕潤的眼眶,吸了下鼻子,雙眸注視著這條消息,不時抽泣。
久久凝視,林娜璉熄掉手機屏幕,腦海里再度浮現(xiàn)程乾安的面孔。
這下卻是怎么想抹都抹不去了。
她的淚水幾乎都是為了程乾安而流。技
…
程乾安發(fā)完消息后便收起了手機,撐開自己的衣領,瞧自己肩膀被林娜璉咬成了什么樣子。
咬痕深入,破皮出血,已經(jīng)冒出了血絲,特別是兩顆兔牙的咬痕,冒出了血珠,已經(jīng)在上衣處暈染出血跡。
紅腫一圈,極為明顯。
林娜璉是真的發(fā)狠咬,沒留一點余地,疼的他止不住咧嘴。
瞧了幾眼后,程乾安隨手抽了兩張紙暫行墊住,接著便是一腳踩下油門,轟鳴一聲飛馳而出。
臉上還殘存著些火辣辣的感覺,讓他極為不適。技
他一直,從來就沒有這么被動過。
既然做已經(jīng)做了。
那就不需要再有任何的掩飾了,他會變得更加有侵略性,步步緊逼。
家里是名井南在等著他回家。
豐盛的晚餐擺在餐桌上,還冒著騰騰的熱氣。
“快吃飯吧,馬上就要涼了。”
名井南眼眉提起,展現(xiàn)出幾分盈盈喜意。技
看他風塵仆仆,表情不大明朗的模樣,卻是沒有第一時間問,反而輕聲囑咐道。
程乾安下意識側(cè)過臉,不想讓名井南看到。
雖然沒有巴掌印,但是這對他個人來說卻是恥辱,不想讓她看到。
飯菜入肚,名井南做的一天比一天要可口,但他這時候卻是沒什么胃口細細品味。
看出來了他有心事的名井南溫聲軟語的和他說著平常生活的小事。
程乾安聽的卻是心不在焉,時不時的點點頭,看看她臉上露出笑容。
“發(fā)生了什么事?”技
“沒事,不用擔心我,工作上的事情!
程乾安搖了搖頭,說道。
名井南見他不肯說,微微垂著頭點了點。
“我去洗澡!
吃完飯后,程乾安走進浴室,脫下上衣看了看自己的肩膀。
墊著的紙已經(jīng)浸濕了部分,粘結(jié)其上。
順著淋浴一沖而下,程乾安倒吸一口冷氣。技
他不想被名井南發(fā)現(xiàn),可這幾乎難以避免。
同床共枕的身邊人,每天晚上赤誠相待,這該怎么藏?
這是個相當頭疼的問題。
程乾安之前能夠從名井南的話中琢磨出來些什么,但他不敢保證。
不敢確定告訴了名井南之后就保證沒事。
清水不斷從花灑噴涌而下,程乾安抹了抹臉,一時間陷入了困境。
左思右想讓程乾安這個渣男也一時間沒了招,洗完澡后匆匆套了件短袖便出了衛(wèi)生間。技
名井南見他走了出來,目光轉(zhuǎn)向他,默默張開了懷抱。
“晚上早點休息,今天的工作很累。”
程乾安見狀,托著名井南,大掌入手一片柔軟彈性,附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好。”
知道程乾安心里有事情緒不穩(wěn)定的名井南沒有在意,只是在用自己的溫柔去撫平他。
夜?jié)u深。
今晚很平靜,食髓知味的情侶今夜也只是溫和入睡。技
程乾安的眼光亮堂堂,銳利深邃,目光直直望著天花板,腦子里在想著有的沒的。
名井南依偎在他的臂彎里,呼吸平穩(wěn),似是已經(jīng)熟睡過去。
程乾安轉(zhuǎn)了轉(zhuǎn)頭,目光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名井南身上。
寧靜酣睡的面孔看起來讓人心安。
能瞞一天是一天吧。
程乾安破罐子破摔道,把腦海里繁復錯雜的心緒拋開到一邊,安心的摟著名井南入睡。
但什么事情能瞞過枕邊人呢,特別是心細如發(fā)的名井南。技
待到枕邊人的呼吸變得平穩(wěn),名井南悄然的抬起了頭,支起身子,凝望著眼前的人。
目光如蛇,逐漸蔓延到他的臂膀。
名井南動作輕柔,輕輕的伸出手,手掌順著程乾安的衣領伸了進去。
明明之前晚上睡覺從來不穿衣服,今晚卻穿了衣服。
平常每天晚上都不會休息,偏偏今晚老老實實的睡覺。
晚上回來的時候總會給她一個擁抱。
真相總在生活細微處。技
手指輕觸到了已經(jīng)紅腫起來的咬痕,名井南像是被嚇了一跳,動作細微,下意識的往回抽了抽,生怕驚醒了程乾安。
咬痕…
名井南收起自己的動作,重新輕輕躺在了程乾安臂彎之內(nèi)。
夜深,一片黑暗,看不清楚名井南的神情如何。
隱約可見其復雜的目光,握緊又松開的手掌。
最后化作一片寂靜,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就像是平靜的海面之下暗流涌動,今夜悄然離去。技
…
待到名井南朦朧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是空蕩蕩的一片,甚至連余溫都沒有。
名井南大腦意識逐漸清晰,撲閃撲閃的眨了幾下眼睛,坐起身看著空蕩蕩的臥室,眼神顯而易見的失望。
內(nèi)心一時落寞,不過名井南很快的就調(diào)整了過來,隨便套了件衣服,洗洗漱,也懶得給自己做早飯了。
獨自一人坐在電競椅上,名井南抱著雙腿蜷縮其上,眼神飄忽,心情低落。
門口傳來動靜,是開門聲。
“Mina?還沒起嗎?”技
程乾安從外面走了回來,出聲喊道。
程乾安沒聽見動靜,來回走一瞧,發(fā)現(xiàn)名井南坐在工作室的電競椅上。
“我?guī)Я嗽绮停瑖L嘗!
名井南沒說話,目光直直的看著他。
最后落在他的肩膀上。
“我肩膀這片有些不舒服,今早去醫(yī)院看了看!
程乾安笑了笑,扯了扯自己的衣領,露出里面的紗布,笑著說道。技
名井南沒說話,只是沉默半晌,接著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意。
她從電競椅上下來,幾個輕盈的步子便走到程乾安的眼前,眼神關切,“嚴重嗎?”
“只是扭傷,包著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了!
程乾安笑著說道。
“我去了一趟唐人街,找中醫(yī)開了幾貼膏藥,又順便買了早餐!
“小籠包!
程乾安提了提手里的袋子笑著說道。技
見狀,名井南微微低下頭看他手里提著的東西,表情一時變化微動,想說的話想表達的情緒全都收了起來。
“吃飯吧!
程乾安摟著名井南來到餐桌前坐下。
名井南的目光還是在若有若無的在他肩膀上游離,鎖定在他的肩膀之下。
夜里她沒有睡好,腦子一直在思考,心情糾結(jié),直到天光熹微的時候才意識過來自己要睡覺了,蜷縮在他的懷里睡了過去。
不管如何,程乾安始終是她的安全感。
“嘗嘗,味道還不錯!奔
程乾安盛個醋碟放到她面前,說道。
他今天起了個大早,想了想無論找什么理由都得要把這個咬痕給遮上,跑了趟診所,后來想想又去唐人街找了個中醫(yī)館。
不管借口再爛,只要把傷口掩蓋住不讓名井南看到,那就什么都好說。
不然他心里沒底。
“怎么傷到的?”
名井南輕輕張嘴咬下半個小籠包,肉汁充盈,白面香氣四溢。
目光炯炯。技
“昨天,昨天去了公司裝修的場地,順手搬東西扭傷了,回來睡了一覺睡不踏實。”
程乾安說的是面不改色。
可惜他騙不到對他給外上心的名井南,真相早在昨天晚上便被她發(fā)現(xiàn)了。
“沒什么大事,不用擔心!
程乾安看著名井南,臉上露出了明朗的笑容。
名井南目光望向他,微微沉默,接著臉上露出了安慰似的笑容。
“照顧好自己,不要再讓我擔心了!奔
女人天生就是演技派。
接著,名井南便是扭過頭去,眼神復雜一瞬,遂即便被她很好的掩飾了過去。
程乾安沒說話,只是摸了摸名井南的秀發(fā)。
“昨天,鄰居來找你了,是那個叫柳智敏的女生!
名井南換了個話題,抬起頭來疑惑的問道。
“她?為什么?”
“說有話要跟你說,我想問,但是她沒有和我說,說見你和當面說!奔
名井南話音柔柔,沒有吃無端地飛醋。
她是占有欲強,但她還沒有到是個他身邊女生醋都吃。
想是想的這樣光明磊落,但是名井南還是不由自主的在意他怎么回答。
“我不知道,也沒什么可說的事情啊!
程乾安一時納悶。
柳智敏平常不是個很聰明的姑娘嗎,怎么明知他女朋友在家還來敲他的門。
感覺有些不正常。技
“她是個正在準備出道的練習生,最近出道有變動,心情可能不太穩(wěn)定。”
程乾安和名井南說明道。
吃完早餐,程乾安和名井南吻別,出了家門。
見著程乾安出門,名井南臉上的笑意緩緩消失不見。
惆悵、糾結(jié)、傷心皆有。
最后化為一口幽幽的嘆氣。
…技
“敲我家門干什么,有什么話想和我說為什么不直接和我發(fā)信息。”
程乾安給柳智敏打過去電話,不客氣的說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哪想到柳智敏一聲不吭的敲他家門,這就是不穩(wěn)定因素。
名井南內(nèi)心細膩,這件事會不會多想不一定,但是他們兩個才剛和好沒多久,不能又因為其他的女人鬧出事來。
“oppa,干嘛這么大的火氣。”
柳智敏一聽他語氣沖,軟聲抱怨道。
“我們兩個才剛和好沒多久,你長得這么漂亮,身材還好,是不穩(wěn)定因素知道嗎?”技
也不知道是夸還在罵,聽的這頭的柳智敏又羞又竊喜。
“阿尼,那天我在門口等了你好一會時間沒見你出來,誰知道你先走了!
柳智敏是個小女生,說話溫柔又帶著嬌意。
“你在哪呢?”
程乾安聽了也沒脾氣,緩緩問道。
“在地鐵上!
“怎么不等等我?”技
“再等時間都要晚了!
柳智敏看了看兩邊站著的人,捂著嘴巴對著手機說道。
“行,好好練習,不多說了!
“哎,等等!
“什么事?”
“好像是真的,公司一直在找主唱,除此之外就不會有變動了。”
柳智敏對著他說著自己打探來的小道消息。技
“是吧,除此之外也就沒有別的大變動了,再變你們公司就完蛋了。”
程乾安振振有詞。
還是那句話,哪有大公司六年不出新女團的,況且也不像S.M.的處事風格。
“公司已經(jīng)快完蛋了!
柳智敏吐槽公司的時候格外犀利,毒舌腹黑。
也不怪她,任誰都有怨念,男練習生有NCT還算是盼頭,女生呢,完蛋了已經(jīng)。
“真該錄音給你們公司聽一聽,讓他們聽聽自己手下的王牌練習生是什么個想法。”技
程乾安一只手打著電話,肩膀處隱隱作痛,忍不住讓他皺起眉頭。
“oppa別說了!
柳智敏小聲反駁了他一句。
“總而言之,你要聽話,不要枉費我對你的栽培。”
程乾安開始對柳智敏洗腦PUA。
“阿拉索!
柳智敏嘟嘟囔囔一句,扣著自己的美甲乖乖的應了下來。技
她本來是想反駁的,可聽到后半句話的時候就不由自主的聯(lián)想到他即將搬家的事情,一時間心就忽然的變軟了,一時幽幽。
聊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只剩下柳智敏獨自生著怨念。
“喂,娜璉回宿舍了沒?”
“啊…什么?”
電話那頭的湊崎紗夏打了個哈欠,說話呢喃不清,明顯是還沒睡醒。
“我說,娜璉回宿舍了嗎?”
程乾安一聽就是知道她還沒睡醒,重復說道。技
“沒有吧,現(xiàn)在才幾點!
湊崎紗夏說話語氣綿綿軟軟,沒睡醒的腦子讓她說話拉著長腔像是在撒嬌。
“替我看好了,她如果回宿舍的話,看她情緒怎么樣!
程乾安叮囑道。
電話那頭傳來弱不可聞如蚊子叮嚀般的哼哼聲。
“知道了嗎?”
程乾安提高音量,強調(diào)道。技
“阿拉索,阿拉(知道)!
湊崎紗夏緩緩深吸了一口氣,迷迷糊糊的眼睛睜開一條縫,說話拖泥帶水,甚至帶著起床氣。
她很困,愛豆作息日夜顛倒,雖然時間是八九點,但還是睡覺時間。
她的小腦袋也不是二十四小時都是高速轉(zhuǎn)動。
“你接著睡,等你什么時候睡醒了腦子清醒了我就給你說說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
程乾安對她叮囑道,接著聽到她罕見的不是精明小女人的模樣,露出了嬌憨一面的湊崎紗夏。
像是調(diào)戲似的說了一句。技
“我的好親故。”
湊崎紗夏大腦昏昏沉沉,聽了也沒什么反應,低低的應了一聲便隨手掛斷了電話。
擾人清夢最為可惡,特別是程乾安這個渣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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