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你還有我
說著,花木槿嘴角勾起了笑意,笑中卻帶著一抹狡猾。
“我從不是那種敵不動我不動的人,既然她們已經動了心思,我若不好好回應她們,怎對得起她們呢?我雖不知,你擔心的是我還是你的那些女人,但我不會坐以待斃,鹿死誰手這個可說不準。”
面對花木槿堅決的心,白戰恪眸色晦暗。
“你若下了決心,我自是不能勉強于你。但你需記著,無論發生什么,你還有我。”
原本以為說了那一番話后,白戰恪怎么著也該會有些生氣的。
可花木槿沒料想到,這個男人不僅沒有生氣,還自然平靜的說出了讓她心跳加速的情話。
那一句‘你都還有我’,比之多少男人的一句‘我愛你’來得動聽了許多。
“你這么會講情話,是不是哄騙過很多小姑娘啊?”沒有經過大腦,花木槿冷不丁的冒出這么一句來。
當話出口,她便后悔了。
而白戰恪則是從她的話中,聽出了不信任。
“自始至終,我只對你一人講過情話。”
花木槿倏地臉紅心跳。
為了不讓白戰恪發現自己的變化,花木槿扯過一旁的被褥便想將自己蒙進被子里。
但她卻沒看到,她扯過的被子被白戰恪坐著,在扯被子的瞬間,因為用力過猛,白戰恪始料未及,一個側身,便撲在了花木槿的身上。
氣氛,一瞬被凍結。
花木槿睜大了眼睛看著白戰恪的臉,從額頭眉毛到嘴巴下顎,越看心里越是把持不住。
如此一個如尤物一般的男人,且還對自己情深意濃,這樣的男人,放過了得多可惜?
但她還沒有想完呢,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忽然低頭,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她整個人都被白戰恪壓在身下,密密麻麻的吻從唇齒間至額頭,至她每一處細嫩的肌膚……
“叩,叩,叩……”
就在兩人纏綿至衣衫快要褪盡,不是時候的敲門聲卻響了起來。
被敲門的聲音打斷,花木槿迷離的神智瞬間清醒,當看著自己衣衫不整,臉像是被火燒了一般發燙。
“什么事?”
白戰恪亦是不滿被打擾,聲音有些低沉帶著怒氣。
而花木槿則是羞紅了臉,扯過被子將自己整個人都蓋住。
“主子,伏辛回來了,說是有急事要稟報。”
此時,門外的落塵咽了咽口水,臉上的神色有些難以形容,像是愧疚,又帶著一絲害怕,更甚者還有一絲幸災樂禍……
“讓她去御書房等著,朕一會便過去。”
“是!”
看著用被子將自己整個人都蓋住的花木槿,白戰恪身上的欲火未消,伸手將被子從花木槿的頭頂掀開,露出她的一雙眼睛,嘴角微揚,邪魅一笑道。
“怎的羞成如此模樣?莫不是,不滿朕沒能繼續下去?”
曖昧逗弄的話語,在花木槿聽來,卻更加又羞又惱。
一瞬坐起,“你又不是女人,自然不知女兒家在這事上的羞惱。更何況,我才沒害羞呢,是生氣惱怒才紅的臉!”
花木槿將話說得理直氣壯,白戰恪雖無奈,但卻格外喜歡這樣的她。
“既然已經羞惱了,不如便將接下來的事一并做了,也免得什么都沒做,朕還成了欺負你之人,如此,朕不是很虧?”
說著,白戰恪便扣住了花木槿的后腦勺,順勢湊了過去,準備再次親吻上花木槿紅潤的唇。
然而,就在他的嘴唇剛湊近,花木槿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推搡著白戰恪結實的胸肌。
“得了,你有完沒完?我又沒說你欺負我,還是趕緊辦你的正事去吧,可別讓我背上迷惑君王不處理政務的罪名。”
花木槿沒有料到,白戰恪竟然耍起了痞氣,這讓她更加又羞又惱。
白戰恪嘴角勾勒,如此的花木槿他還是第一次見,倍感新鮮的同時,也起了捉弄之意。
“能迷惑君王不務朝政的女子,必定是有傾國傾城之貌,愛妃如此,恐是有些牽強了一些。況且,朕也并非是要去處理朝政事務,并不耽誤你我溫存纏綿。”
“……”
看著白戰恪嘴角勾勒出的狡猾笑容,花木槿便知道,他是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挑眉一笑,伸手環上白戰恪的頸脖,魅惑的聲音撥動著男人的心弦,“既然你想,我若再欲拒還迎豈不是太不懂情趣了些?不如你將那個叫伏辛的叫來槿汐宮,一邊聽著她稟報要事,一面與我纏綿,如此兩不誤,也省事不是?”
原想逗弄花木槿,卻不料反被捉弄。
“你呀……”無奈搖頭,白戰恪在花木槿的額頭輕吻了一下,而后溫柔道,“那你先休息,我處理完事便過來,若有什么事,派人通知我,不要逞強,知道嗎?”
“你還是忙你的吧,別過來了,免得打擾了我休息。還有,我又不是三歲小孩,至于讓你連哄帶騙的嗎?快去處理你的事吧,我自己的事,我心里有數。”
為了讓白戰恪不再啰嗦,花木槿直接將他推離了床榻,她看上去有些惆悵,卻是因為心中對自己又羞又氣。
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竟會對白戰恪絲毫沒有反感,反而有些享受他們之間的這種曖昧不清的關系。
白戰恪離開后,花木槿在床榻上翻來覆去想了許久的事,直到睡意濃烈,才睡了過去。
而另一邊,御書房。
案桌前,女子一身素衣,頭發簡單扎起,半跪在地上。
而女子便是伏辛,白戰恪身邊暗衛中唯一的一個女子。
白戰恪坐在椅子上,神情看上去有些冰冷。
“咸陽之事可處理妥當了?”
“回主子,咸陽之事屬下暗中已調查清楚,瘟疫起源乃咸陽知縣故意散播所為,可屬下并未找到知縣故意散播瘟疫的證據,暫時只能將他抓起看押,屬下也用盡了手段讓他供出幕后主使,可那知縣嘴緊得很,屬下無能,雖知道他與太后有所牽扯,卻未能找到證據,還請主子責罰!”
女子如實稟報著,話語中不難聽出她對自己辦事不利的自責。
“這事,你怎么看?”
突然,白戰恪偏了偏頭,視線落在了御書房一個比較暗的地方,而那個地方恰巧有一個身影正悠閑的喝著茶。
而此人,正是上官熠。
“南寧暴亂,咸陽瘟疫,而天照國又在兩國交界邊境蠢蠢欲動,這么多事湊一塊,還能是什么?怕是有些人坐不住了,急于將你拉下這個位置,若再不降實權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恐怕難辦了!”
上官熠說得很直接,絲毫沒有顧及君臣之別,而白戰恪卻很是贊同他的話。
看著白戰恪,上官熠放下了手中的茶,繼而又道,“太后如此手段毒辣,不惜犧牲眾多百姓之命,目的只有一個,讓百姓認為你昏庸無能!”
上官熠所說,白戰恪又怎會不知?
只是,他現在還沒有找到能夠伺機奪下太后手中權勢的機會。
“伏辛,明兒起,你便是槿汐宮人,下去吧。”
一瞬,伏辛像是很驚訝抬頭看著白戰恪,在她抬頭的那一瞬,眉目之間竟與花木槿有五六分相似。
“主子,屬下辦事不利,愿接受任何處罰,還請主子不要將屬下遣于后宮當嬪妃的侍衛!”
當聽到‘槿汐宮’這三個字,伏辛便知道,這是白戰恪后宮女人所住的宮殿。
她本是暗衛,若被派遣去當一個嬪妃的侍衛,這對于她來說,是莫大的恥辱!
“下去!”
冷看著伏辛,白戰恪開了口,卻只是讓她退下。
“主子,屬下……”
不愿去后宮的伏辛愿還想再多爭取,卻在再次看見白戰恪的眼神時,閉了嘴。
“是!屬下告退。”
待伏辛退出御書房,一直守候在外的落塵見她臉色難看,關切問道。
“怎么了?是不是主子懲罰你了?”
“沒事!”
似是不怎么愿理會落塵,伏辛連瞧都沒瞧他一眼,便欲準備離開。卻又在剛跨出步子停了下來,回身問道。
“槿汐宮里住著的是哪位娘娘?”
見伏辛主動問話,落塵的臉上露出了喜色,上前湊近伏辛身邊,絲毫未做考慮便小聲回答道。
“我跟你說,這位娘娘可了不得,是尚書府的花大小姐,主子對她很是在意,你剛回來應該不知道,太后為主子選了無數的妃嬪,主子每一看上的,可唯獨這個花大小姐,主子上心得很。”
落塵說得高興,但他卻沒注意到伏辛臉上怪異一閃而過的神情。
看著伏辛不言,落塵接著問道,“主子不會是讓你,去花大小姐那邊當她的貼身侍衛吧?”
原本只是猜測,卻沒想到伏辛直接點了點頭,然后轉身離開。
在伏辛離開之后,落塵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失落。
而此時御書房內,上官熠依舊悠閑的坐著,像是很渴,接連喝了幾杯茶。
“戰恪,有時候沉淀久了,未必是好事。”看著白戰恪,上官熠略有些擔憂,說道。
他知道白戰恪所有的顧忌和顧慮,但若想在這種情況下做出魚與熊掌兼得,恐怕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朕知道你想說什么,母妃同她,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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