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你是我的男人
“落塵呢,我不是讓他保護你嗎?”
說話的同時,白戰恪感覺到有人攻了過來,拿起劍一揮,臨近的殺手便倒下了。
“我讓他去幫其他人了,你別怪他,是我非讓他去的。”
花木槿知道白戰恪在怪落塵沒有保護她,先便替落塵說了話。
不然這回去以后,指不定落塵會被白戰恪責罰。
“跟緊我。”
這時,不少的殺手,都朝著花木槿與白戰恪這邊攻了過來,白戰恪一面護著花木槿,一邊與殺手交手。
對于白戰恪來說,這些殺手都好對付,難對付一點的,便是那個刀疤首領。
而且,此時他還得護著花木槿,自然便有些吃力。
“白戰恪,你不用顧忌我,我真的沒事。”
見白戰恪與刀疤男和幾個殺手同時交手,花木槿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與此同時,狩獵場入口。
珍珠站在入口處左右徘徊,眼睛時不時看向花木槿離開的地方,期盼著她能早些回來。
這花木槿已進去狩獵場快一個半時辰了,這讓珍珠更是擔心了。
耐不住,珍珠一步一步朝著狩獵場里走去,可剛走了沒多遠,便聽到了刀劍碰撞打斗的聲音。
珍珠心里一下便害怕了,身子也是不停的顫抖。
忽然,她像是聽見了花木槿的聲音,大聲喊道:“娘娘,娘娘……”
可喊了幾聲,也不見有人回答。
站在原地,珍珠徘徊了好一陣,最終還是轉身朝著狩獵場入口處跑了回去……
殺手人數眾多,侍衛當中不止楊毅一個倒下了,原本的八個人,僅僅只剩下了三人。
侍衛三人以及落塵紛紛來到了白戰恪與花木槿的身邊,眾人背對背,臉上沒有一絲怯懦。
“主子,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您帶著娘娘先離開,我們拖著他們。”
殺手將花木槿他們包圍住,落塵顧及白戰恪的安危,提議讓他帶著花木槿先行離開。
“不行,要走一起走。他們本就是沖我來的,我不能再讓你們也因為我而丟了命。”
花木槿眸子掃到殺手身后倒在血泊中的侍衛,眼眶濕潤,心里難受得不行。
她知道,若不是因為她,他們也不會喪命。
“現在不是較勁的時候,這里離營場不遠,營場內有侍衛把守,若你不放心我們,便把救兵搬來,這樣也不至于讓我們都死在這。”
聽言,花木槿有些猶豫。
就在她還在想要不要與白戰恪先離開,一旁的侍衛突然大喊了一聲:“娘娘,小心……”
抬頭,花木槿便看見殺手拿著劍朝她刺來,白戰恪反應極快,揚手用劍打開了殺手的劍,收回手再出手,便見殺手直接倒下。
“行了,趕緊走吧,再晚恐怕就走不了了。”
一把抓住花木槿的手,白戰恪拉著她直接飛上了樹。
“別讓那個女人跑了,趕緊給老子追上去!”
見花木槿欲逃跑,刀疤男大聲吩咐著殺手上前去追。
遠處一顆高大的樹上,一個身著黑衣的人手拿著弓箭,正對著運用輕功逃跑的花木槿。
拉開弓箭的手一松,利箭便朝著花木槿的方向飛了過去。
白戰恪的耳朵動了動,偏頭之際便看見利箭離花木槿極其的近,來不及讓她躲閃,也來不及將她救下,白戰恪直接一個閃身將花木槿抱在了懷里。
利箭,插入了白戰恪的背脊……
“白戰恪……白戰恪?”
心,突然慌了起來。
花木槿偏頭想要去看身后抱住自己的白戰恪,可他將自己抱得太緊,根本讓她無法轉身。
“我沒事,別說話,先下去。”
手,放在白戰恪抱住自己腰的手上,花木槿也不知道為什么,此時她心里特別慌亂,而且還很害怕。
當兩人落到地下,花木槿終于得以轉身。
慌忙上下看了看白戰恪,見他并沒有受傷,松了一口氣。
“你嚇死我了,你知道嗎。”
說著,花木槿抬頭,卻看到白戰恪的臉微微有些蒼白,嘴唇也開始變得無色。
愣神一瞬,花木槿側著身子看向了白戰恪的身后,一支利箭插在了他的背脊上,背上的衣服已經被鮮血侵染。
花木槿整個人徹底慌了,心中突然油升出害怕,眼眶發酸難受。
咬著唇,花木槿想要伸手去碰箭,可手剛伸出去有縮了回來。
眼眶的淚水開始打轉,終還是沒忍住從臉頰滾落。
“還說沒事,你都中箭了!”
花木槿咬著下唇,淚流不止。
“傻瓜,別哭,我真的沒事。”
輕啟泛白的唇,白戰恪伸手擦掉花木槿臉上的淚水,小聲安慰著。
可他的安慰讓花木槿心里更是難過,小聲抽泣,花木槿哽咽著聲音將白戰恪抱住。
“怎么沒事了,這箭都插進你的背脊骨了,我光看著都疼,你還說沒事。”
白戰恪的身子開始有些乏力,花木槿這一抱,讓他微蹙了蹙眉。
“別哭了,箭插得不深,你先松開。”
聽著白戰恪有些沙啞的聲音,花木槿似是感覺到自己抱得白戰恪太緊,怕碰到他的傷口,慌忙的松了手。
而她也因為抱住白戰恪,手上沾染上了鮮血。
“喲,這還真是郎情妾意啊,雖說不知道誰放的冷箭,不過大家瞧瞧,這小娘們哭得梨花帶雨的,還真是讓人心疼啊。”
緊追著花木槿與白戰恪的殺手,這時也追了上來,在看見白戰恪受傷,嘴里吐出了輕薄的話語。
轉頭,冷看著追上來的幾個殺手,花木槿一雙手緊握成了拳頭,指甲陷入手心,她卻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余光瞥了一眼白戰恪手里的劍,花木槿將劍奪了過來,伸手抹掉眼眶的淚水。
“去你大爺的,敢傷老娘的男人,我跟你們拼了!”
說罷,花木槿拿著劍便沖了上去,與殺手混戰在了一起。
雖說她武功不是很好,可人一旦憤怒起來,便是無所畏懼的。
而花木槿對上殺手,出手也是招招狠毒,致人于死地。
“主子,您沒事吧?”
突然,伏辛不知從什么地方鉆了出來,來到白戰恪身邊將他扶著,臉上寫滿了擔心。
他傷口流出的血,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黑紅。
趁著白戰恪不注意,伏辛繞過白戰恪后背的手,在利劍插入背脊的地方,撒上了一些白色的藥粉。
冷瞥了伏辛一眼,白戰恪低嗓著聲音,命令著,“去,保護好她,若她有事,朕決不饒你!”
白戰恪冰冷的聲音,讓伏辛臉色沉了下來,抬頭,看著與殺手交手的花木槿,心里極其不情愿上去幫忙。
“可主子,您受傷了,屬下還是先扶您回去吧。”
“別再讓朕說第二遍。”
扶著白戰恪,伏辛咬著牙,道:“屬下先扶您到安全的地方。”
“伏辛!”
“屬下這就去!”
知道白戰恪動怒了,伏辛再不敢怠慢,轉身朝著花木槿而去。
可就在她剛到花木槿身邊,那些與花木槿交手的殺手,已經全部都倒下了,花木槿雖受了幾處刀傷,但她卻毅然站立在那里。
轉頭,看著伏辛,花木槿扯了扯嘴角,“不用管我,保護好你家主子,這才是你身為他的暗衛該做的!”
雖然了結了緊追而來的殺手,但花木槿覺得,這后面肯定還會有人追過來。
伏辛既然已現身,白戰恪那邊她也就放心了。
身上的傷口渲染著衣服,花木槿像是感覺不到傷口處的疼痛,在看到她因殺人而變得血紅的雙眼,伏辛忍不住身子一顫。
“娘娘,娘娘……”
遠處,傳來了珍珠的聲音。
緊接著,便是侍衛呼喊白戰恪的聲音。
“皇上,皇上……”
珍珠和侍衛的聲音像是一顆救命稻草,花木槿在聽到時,身子突然一軟,手中的劍滑落在了地上。
轉身,花木槿便朝著白戰恪跑了過去。
將白戰恪扶著,花木槿身上的戾氣銳減,開口道:“白戰恪,你可得給我堅持住啊,你要是死了,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你聽見沒有!”
抿了抿唇,白戰恪搭在花木槿肩上的手動了動。
“朕方才聽見,你說朕是你的男人,你把這話再說一遍!”
白戰恪猝不及防開口的一句話,讓花木槿又是害羞又是惱怒。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你受了這么重的傷,保存體力,別說話了。”
“你不說,就不怕朕再也聽不見?”
似是非得要花木槿再說一遍,白戰恪竟是威脅起了她來。
咬唇,花木槿的心不知為何又開始發慌了。如果真的會失去白戰恪,她覺得自己,肯定會難過死。
“你,白戰恪,是我花木槿的男人,聽清楚了沒?所以,你得給我好好的,我可不想守寡!”
珍珠的聲音在遠處又響了起來。
花木槿轉頭朝珍珠那邊的方向,大聲喊道:“珍珠,我在這,我在這……”
追尋刀劍聲音而來的珍珠,在聽到花木槿的聲音臉上露出了喜悅。
“在那邊,娘娘她們在那邊……”
原來,珍珠在聽到刀劍碰撞和打斗的聲音后,她雖然害怕,但還是跑了回去找侍衛。
原本侍衛是不信她的話,但她強行拉著一個侍衛,走到能聽見打斗聲的地方,侍衛在聽見打斗聲后,便跟隨她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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