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還愣著干什么
“好,老子就信你一次。但你若敢陰老子,老子會拉著你一塊下地獄!”
“那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快給本宮滾!”
咬著牙,葉挽欣憤怒出聲。
瞥了葉挽欣一眼,刀疤男將地上昏迷的珍珠抗在了肩上,而后從營帳中消失。
在刀疤男離開的一瞬,葉挽欣像是被抽空了身上所有的力氣,癱軟坐在了地上。
眼淚傾斜而下,張開口,她本想大聲怒吼,但她知道她不能,最終葉挽欣一口咬在了自己的手臂上,鮮血侵染著衣袖……
逃出營地,刀疤男在一個看上去比較安全黑暗的地方停了下來。
將珍珠往地上一仍,一雙眼珠直直盯著地上的珍珠,最后嘴角勾起一抹猥瑣的笑來,脫掉了珍珠身上的衣服……
感覺到有人觸碰自己的身體,珍珠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睜大眼睛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珍珠猶如被打入了深淵,恐懼與恥辱席卷全身。
“啊……不,不要,滾,滾開,滾開……”
珍珠突然的清醒,是刀疤男沒有料到的。
她奮力的用手亂抓著刀疤男的臉,想要讓刀疤男從自己的身上離開,但她的舉動卻將刀疤男惹怒。
操起一旁的一塊石頭,刀疤男直接朝著珍珠的頭狠狠砸了下去。
一下又一下,直到珍珠再無任何氣息……
站起身,刀疤男提起褲子,嘴里還低聲罵著,“真掃興,一個個都不讓老子爽完!”
環顧了四周,刀疤男欲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可就在他剛縱身一躍上樹,身后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一腳將他踢了下去。
滾落在地,刀疤男抬頭大罵:“誰,誰踢老子,活得不耐煩了?”
刀疤男話音剛落,便看見一個男人飄然如仙落了下來。
視線,落在了一旁已沒有生命跡象,衣不蔽體的珍珠身上,南嶼蹙緊了眉頭。
“你還真禽獸,連個宮女也不放過!”
南嶼對珍珠是有印象的,他知道,這個被刀疤男侮辱殺害的宮女,是花木槿身邊的人。
“說,誰指使你殺她的?”
不屑看了南嶼一眼,刀疤男從地上站了起來,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你誰啊,老子勸你別多管閑事,信不信老子廢了你!”
刀疤男挑釁的語氣,將南嶼激怒。
一個閃身,手中的匕首快,狠,準的抹過了刀疤男的脖子。
霎時,脖子的血猶如泉水噴涌而下。
轉頭,再次看向死去的珍珠,南嶼蹲下了身子,替她合上了雙眼,順手也理了理她被扯爛的衣服,遮住她裸露在外的身子。
腳尖輕點,飛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營場宮殿內,白戰恪與花木槿剛睡下不久。
因為落塵受傷受傷,此時宮殿守衛的是其他侍衛,一個身影在侍衛未察覺之中,進入了宮殿。
“誰?”
看著床上相擁而睡的兩人,男人身上散發出了寒氣。
揚了揚唇,看著坐起身的白戰恪,南嶼向前走了兩步,開口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懷中這個女人身邊的宮女,被人殺害了,你不打算讓她去看看嗎?”
半瞇著的眸子透露出殺氣,白戰恪剛準備開口,一旁的花木槿動了動。
睡夢中,花木槿感覺到了白戰恪坐起,睜了睜眼,卻正好聽見了南嶼說話的聲音。
猛的一下,花木槿坐起了身,問道:“南嶼,你剛剛,說什么?”
“醒了?去狩獵場南面瞧瞧吧,你的事,我也只能幫到如此。”
說完,南嶼再次看了白戰恪一眼,一個閃身離開了。
“南嶼,你給我說清楚再走,南嶼……”
花木槿大聲喊著,卻沒得到任何回應。
轉頭看向白戰恪,蹙眉問道:“白戰恪,他剛剛是不是說,我身邊的宮女被殺了?你快回答我啊。”
花木槿有些慌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充斥著全身。
“你先別急,他說的話,不一定真。”
安撫著花木槿,白戰恪的眸子深邃。
“什么真不真,我要去看看,我要去找珍珠!”
腦子里,想起了白翎羽給她的威脅,花木槿翻身便下了床,沖忙跑了出去。
當她回到自己的營帳,營帳內卻并沒有珍珠的身影。
“珍珠,珍珠……”
大喊著珍珠的名字,然而并沒有人回答她。
跑出營帳,花木槿看著守衛在營帳外的侍衛,焦急問道:“看見珍珠了嗎?珍珠有沒有回沒有回營帳?她去哪了?”
侍衛被花木槿問得一頭霧水,恭敬的回答:“娘娘,珍珠不是同您一道去宮殿了嗎?”
侍衛的回答,讓花木槿焦急的心更加渲染上了擔憂。
轉身,她便朝著狩獵場的入口跑了去。
“槿兒,槿兒……”
身后,傳來白戰恪的聲音,但花木槿再顧及不得其他,朝著南嶼說的狩獵場南面飛身而去。
蹙眉,白戰恪緊隨而去。
花木槿順著狩獵場南面找了許久,都沒看到珍珠的身影。
就在她以為珍珠不在狩獵場時,遠處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讓她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追尋血腥味而去,花木槿果然看見了躺在地上,身子已開始逐漸冰冷的珍珠。
“珍珠,珍珠……”
飛身而下,在看到珍珠被扯爛的衣衫,額頭上全是鮮血之時,花木槿眼眶的淚水在打轉。
將珍珠抱在懷里,花木槿哽咽著聲音叫喊著珍珠的名字,可懷里的珍珠卻沒有一絲生氣。
“珍珠,你怎么了,你別嚇我,珍珠……”
“珍珠,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我不應該讓你先回營帳的,你醒醒,你回答我啊,求求你,回答我啊……”
緊抱著珍珠,淚水從眼眶滾落。
花木槿哭泣的悲傷,讓一旁的白戰恪心疼不已。
“珍珠,對不起,對不起……”
感受不到珍珠的氣息,花木槿身上的傷口也因悲痛哭泣而裂開,可傷口的疼痛卻比不了她此時內心的難過悲傷。
這時,緊跟花木槿以及白戰恪的侍衛趕了過來,手中的火把將這一片區照亮。
“槿兒……”
上前,白戰恪試著喊了花木槿一聲。
可她像是沒聽見一般,只緊緊抱著珍珠,像失了魂魄,讓人擔心。
瞇眼,白戰恪吐了一口氣,蹲下身子。
一把將花木槿攬入懷里,“槿兒,你這樣,會讓我擔心的。”
“啟稟皇上,不遠處還有一具尸體,好像是今日逃走的江湖殺手!”
將四周勘察了一遍,侍衛上前跪地稟報。
然而,就在侍衛話音剛落,花木槿一雙眸子血紅,看向了不遠處刀疤男的尸體。
猛然起身,站在侍衛面前,冷聲開口。
“把劍給我!”
侍衛被花木槿身上散發出的嗜血戾氣給嚇住了,慌忙取出腰間的劍,遞到了花木槿的手里。
只見花木槿拿著劍,劍刃與地面碰觸,發出刺耳的響聲。
站在刀疤男的尸體前,花木槿將淚水吞進了肚子,身上被濃烈的殺氣包裹。
既然是南嶼來告訴她珍珠的死,那這個男人便一定是南嶼殺的。
直覺告訴花木槿,糟蹋并殺害珍珠的人,就是這個男人!
手起刀落,花木槿猶如泄憤一般,一劍一劍的刺著刀疤男的尸體。
鮮血灑滿全身。
花木槿殘忍分尸的手段,讓在場所有的侍衛心中都緊了緊。
“槿兒,夠了!”
遽時,白戰恪上前,抓住了花木槿的手,制止了她。
一把將她拉入懷里,緊抱著,心像是被什么猛抓了一下,白戰恪低沉著眸子,蹙眉。
“夠什么夠!你知不知道,珍珠被人,被人……”接下來的話,花木槿流著淚沒有說出口。
腦海里,開始浮現著與珍珠從相識到今日的所有畫面。
對于花木槿來說,珍珠是她來到這個異世,第一個讓她感覺到溫暖的。
她從來沒把珍珠當成過下人對待,在她心里,珍珠就如同她的姐妹,她的親人。
可如今,她卻在被人糟蹋后殺害,花木槿怎么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朕知道,朕知道!這事我會徹查,乖,你先冷靜。”
看著沾滿花木槿沾滿鮮血的手,白戰恪心疼不已。
聽著白戰恪的聲音,花木槿沉了沉氣。
瞇眼,花木槿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而后從白戰恪的懷中離開,轉頭吩咐著侍衛道:“來人,把這個男人的尸體,給本宮扔到狩獵場每一個角落,喂食猛獸!”
咽了咽口水,幾個侍衛上前領命:“是,娘娘。”
將珍珠的尸體抬回營地,花木槿不僅替她重新換上了一身干凈的衣服,還替珍珠洗去了臉上的血漬,她只知道,珍珠即便死了,也該干干凈凈的。
就在他們回到營地后不久,南戈也回來了。
安撫好花木槿,白戰恪便回了宮殿。
“主子,那幾個殺手在屬下押回刑室路上,毒發身亡!屬下無能,還請主子責罰!”
看著半跪在地上的南戈,白戰恪臉上的神情沒有多大變化。
而后冷聲說道:“這事朕已料到,老五既然敢做,那便就給自己留了后路,你不必自責。”
“謝主子!”
抬眸,白戰恪一只手摸著另一只手大拇指上的扳指。
“那些江湖殺手,你可有什么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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