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你在害怕?
干脆,她將抗拒,轉(zhuǎn)變?yōu)橄硎堋?
估計,她會成為是史上第一個與帝王在馬車上……的人。
一翻云雨后,花木槿累得滿頭大汗,她真的不知道身上這個男人,到底哪里來的精神,若不是她要求他快點,恐怕他還能磨她半個小時。
就現(xiàn)在她都感覺身體被掏空,若再磨得久些,那還不得要了她的命?
“朕送你回槿汐宮。”
穿好衣服,白戰(zhàn)恪按了一下機關(guān),馬車四面的石墻緩緩落下。
“你抱我吧,我沒力氣走路了。”
被吃干抹凈,此時有脾氣的不再是白戰(zhàn)恪了,而是她要鬧脾氣。
“好。”
掀開車簾,趕車的落塵已經(jīng)下了馬車,站在馬兒旁邊候著。
花木槿艱難起身,在她剛站至車簾處時,便被已經(jīng)下了馬車的白戰(zhàn)恪抱了下去。
此時她才看清,馬車所在的位置,竟然是在槿汐宮外。
這么說,他們其實早就進了皇宮了?
“落塵,到了怎么你也沒說啊?”
恭敬站立,落塵面露笑容,回答:“回娘娘的話,主子與您辦事,屬下不敢打擾。”
落塵話音剛落,花木槿的臉騰的一下便紅了。
感情那個所謂的石墻,根本就是不隔音的啊?還是說,她自己叫得太大聲了?
越想,花木槿越是覺得丟人,她的臉,也埋進了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
回到宮殿內(nèi),白戰(zhàn)恪直接將她放在了床榻上,俯身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道:“你先休息一會,朕辦完事再過來。”
“知道了,知道了,你去吧,趕緊去。”
似是在趕白戰(zhàn)恪走,花木槿推了推他,接著便扯過了被褥將腦袋蒙住。
寵溺一笑,白戰(zhàn)恪替她理了理被褥,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奴婢恭送皇上。”
在確定白戰(zhàn)恪已離開,花木槿才探出了頭來。
看著探出頭的花木槿,綠竹擔(dān)憂上前問道:“娘娘,您沒事吧?怎的臉如此的紅,不會是生病了吧?”
“是啊,我病了,丟臉病,羞死人的病!”
綠竹一臉懵圈,根本就沒明白花木槿話里‘丟臉病,羞死人的病’的意思。
但她知道,她家主子病了,“奴婢這就去傳御醫(yī)。”
“你回來!”
見綠竹欲是真的要去傳御醫(yī),花木槿咬了咬唇,將她叫回。
“可是,娘娘您……”
“行了,我沒事,就是太熱了。你拿身衣服來,陪我去御花園透透氣。”
……
“不知怡貴妃找我來,所謂何事?”
御花園涼亭,白翎羽一身潔白無瑕的衣服,像是一只桀驁不馴的白馬,站立涼亭處。
涼亭內(nèi),南宮千花高貴坐著,臉上掛著淺笑。
“其實也沒什么事,只是本宮來浣月國也有些日子了,算起來本宮與王爺也是表兄妹,今兒給太后請安時,太后提及王爺,讓本宮與王爺熟絡(luò)熟絡(luò),所以便請了王爺來御花園,還望沒叨擾到王爺才是。”
說完,南宮千花見他還站著,伸出手指了指一旁的石凳,“王爺先請坐。”
“能得怡貴妃傳召,是本王的榮幸。”
“王爺哪的話,本宮早就聽聞,王爺一表人才,不僅睿智過人,還練得一身好武藝,能有王爺如此過人的表哥,也算是本宮的福氣。”
對待白翎羽,南宮千花還是比較客氣的。
看向南宮千花,白翎羽勾了勾唇角,“怡貴妃在御花園召見本王,難道就不怕被人看見,說閑話嗎?”
聞言,南宮千花輕笑。
“若是在昭和殿與王爺見面,那豈不是更要被人說閑話?”
揚眉,白翎羽眸子里閃過一抹欣賞。
傳聞這位公主刁蠻任性,可他卻不這么認為。
“怡貴妃想的周到,只不過,本王并不認為,你召見本王只是為了拉拉家常,這周圍的人,想必已經(jīng)被你屏退下,怡貴妃何不有話直說?”
聞言,南宮千花先是一愣,隨后笑道:“王爺果然聰明,那本宮就不同王爺繞彎子了。”
“怡貴妃請說。”
南宮千花臉上的笑意褪去,神色變得有些落寞。
良久,才開口道:“王爺應(yīng)該知道,在這后宮里,即便是身為皇上的妃子,身份尊貴,可若背后沒有勢力,只會任人魚肉,本宮是想能得到王爺?shù)闹С郑餐M退,不知王爺可愿與本宮合作?”
話挑明,南宮千花也不再拐彎抹角,道出了她的本意。
白翎羽略有欲味的看著她,許久也沒接話。
南宮千花有些耐不住了,又道:“其實,不瞞王爺說,提議本宮找王爺?shù)娜耍翘蟆!?
“母后?”
“是。”
從南宮千花身上收回視線,白翎羽將目光看向了遠處。
一抹身影,從眼前閃過。
“怡貴妃應(yīng)該知道,本王與皇兄的關(guān)系,若你與本王合作,那豈不是便表明背叛皇兄?如此,怡貴妃當(dāng)真是不介意?”
一聽,南宮千花沉下了臉。
明亮的眸子里,充滿了恨意。
“本宮對皇上,確實一片癡情,這個本宮不否認。但王爺應(yīng)該知道,皇上被汐妃迷了心智,自古帝王專寵本就是妄想,可她汐妃卻偏偏得了這妄想,本宮貴為貴妃,但同時也是個女人。心愛之人被她人霸占,本宮又怎會心不懷恨?”
收回視線,在看到南宮千花滿臉的憤恨,白翎羽抿唇一笑。
“那怡貴妃想怎么做?”
“很簡單,除掉汐妃。”
一瞬,白翎羽眸子泛出了寒氣。
南宮千花躲閃開了與他對視的視線,身子微微發(fā)涼。
“這事得容本王考慮考慮,本王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說著,白翎羽站起了身,離開了涼亭。
當(dāng)他走遠,南宮千花勾了勾唇,自言自語道:“沒想到,他對花木槿,竟然也生了情,這可有得玩了。”
本來只是來御花園透透氣,花木槿沒料到會看見南宮千花與白翎羽在一起。
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可她總感覺他們一定在合謀什么,而且他們合謀的事,必定與自己或者白戰(zhàn)恪有關(guān)。
金碧輝煌的皇宮,進入了黑夜。
白戰(zhàn)恪處理完事再來槿汐宮時,已是深夜。
“我怎么覺得,你最近特別忙,是有什么棘手的事嗎?”
幫白戰(zhàn)恪脫下龍袍,看著他一臉倦容,心有不忍。
“再過幾日便要離國,我得把離國后的事交代下去。”
一聽,花木槿才想起白戰(zhàn)恪說過,南國國典,他們要在這月十五出發(fā)前往。
心里,忽然有些擔(dān)心。
“太后那邊沉寂,恐怕是想在你離國后做些什么動作。要不,去南國一事,我與上官熠一道去,你就別去了吧?”
花木槿的話,只讓白戰(zhàn)恪心里一暖。
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腦勺,親吻上她紅潤的嘴唇。
“嗯……”
花木槿給了回應(yīng),發(fā)出勾人的呢喃聲。
忘情一吻后,花木槿臉上泛起潮紅。
“跟你說正事呢,干嘛又不正經(jīng)親我?”
“不用擔(dān)心,我會處理好。”
白戰(zhàn)恪聲音雖然溫柔,但不知為何,花木槿竟完全信任他,能辦好一切的事,安心陪自己去南國。
也許,這就是信任。
“你該累了,要不早點休息,明兒一早還要早朝呢。”
人都說君王權(quán)勢大于天,受萬人敬仰。
可花木槿看著白戰(zhàn)恪不分晝夜處理朝政,心里難免還是很心疼的。
這帝王的位置,當(dāng)真是不好坐的。
“朕突然想聽你彈琴。”
“啊?”
花木槿錯愕,不可思議的看著白戰(zhàn)恪,見他點頭,才知道自己并沒聽錯。
“可以是可以,可是我這里沒有琴啊。”
花木槿話音剛落,白戰(zhàn)恪便低聲喚了一聲,“落塵,去養(yǎng)心殿把琴取來。”
殿外,傳來了落塵的聲音:“是,主子。”
看著擺放在琴架上的古箏,花木槿心里糾結(jié)。
琴架上,就是被白戰(zhàn)恪沒收藏起來,讓她穿越到這個異世的那一把。
“要不,今天就不彈了吧?”
花木槿雙手緊握,放置在胸前。
明明她心心念念希望能得到琴,然后穿回去。
可是當(dāng)白戰(zhàn)恪真的把琴拿來時,她卻害怕得不敢接近,更不敢觸碰。
白戰(zhàn)恪上前,從后面將花木槿抱住,好聽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槿兒,你在害怕?”
被猜中了心思,花木槿身子微微有些顫栗。
苦扯了扯嘴角,搖頭。
強顏歡笑道:“沒有啊,可能是有點不舒服。你若想聽,我便彈于你聽便是。”
離開白戰(zhàn)恪的懷抱,花木槿走到琴架前坐下。
看著精細的弦,明亮的眸子閃過一絲自嘲。
她很清楚,她自己在怕什么。
她怕,在手指觸碰到琴弦的那一瞬間,自己便會隨之消失不見,回到21世紀的現(xiàn)代。
她怕,她會再也見不到面前站著的這個男人。
從此,再也不能被她霸道的寵著,不能被他抱著安穩(wěn)入睡,不能聽見他的聲音,也不能再逗他生氣,再哄他高興。
越想,花木槿心里越是難過。
一滴眼淚,從眼眶奪出,滾落到了琴弦上。
雙手抬起,花木槿顫抖的手指剛要觸碰琴弦,卻被人抓住。
“若你不愿,那就不彈。”
抬眸,花木槿咧唇一笑,輕搖了搖頭。
在害怕的同時,她也知道,她不屬于這個異世。
“我沒事,可能是許久未彈了,有些生疏。你坐那邊去,我彈給你聽。”
(https://www.dzxsw.cc/book/35241386/39892496.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