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朕是一國之君
而后,他歉意的鞠了鞠手,“是本殿下冒昧了,還請幻月皇和娘娘見諒。”
“太子殿下,請……”
待太子離開,上官熠將房間的門緊緊關了上。
花木槿看著他警覺的模樣,十分逗趣。
“你干嘛呢?為什么趕太子走,我感覺他好像知道我母親的事,我來這里不就是為了查母親的身份嗎,這一來就有點頭緒了,你怎么搞得好像人家跟瘟疫似的,急著趕走他?”
上官熠的舉動,實在讓花木槿覺得奇怪。
白了花木槿一眼,上官熠上前,拿了凳子坐在了床邊。
“沒見過你這么蠢的女人,出門不帶腦子嗎?還有,說話小聲點,畢竟這是別人的地盤。”
被上官熠說自己沒腦子,花木槿不高興了。
盯著他,懟了回去。
“你才沒腦子呢,人太子都說我像一個人了,那我肯定像我母親啊。他能這么問,自然就是認識我母親的,跟他打聽打聽,你至于緊張成這樣嗎?”
上官熠伸手扶額,向白戰恪投去了求助般的眼神。
“你好好給你女人解釋解釋,她真是笨到了極點了。我先回房睡覺去了,有事沒事,都別叫我!”
說完,上官熠站起身,走了出去。
花木槿嘟著嘴,實在不明白上官熠到底是怎么回事,便問道白戰恪:“他到底哪根筋搭錯了?還是我真的沒想到什么厲害關系?”
白戰恪替花木槿掖了掖被子,動唇道:“太子看你的眼神,不純。”
“哈?”
眼神不純?
這什么破理由?
“你們是不是太神經敏感了一些?人好歹是一國太子,怎么會看上我呢?雖然是本小姐貌美如仙,但也不至于人見人愛吧?”
在反駁白戰恪的同時,花木槿還不忘把自己夸了一番。
她自賣自夸,白戰恪已然習慣。
“槿兒,朕是一國之君!”
“我知道你是一國之君啊,你干嘛突然說這個?我們現在說……”
一開始,花木槿沒明白戰恪這樣說的意思,當話到一半,她便明白了。
他這是在說,他是一國之君,都能喜歡她,那一國太子,為何就不能看上自己的意思嗎?
還是說,他的自尊心,不容許別人質疑他看上的女人?
“咳,咳,那個,我就是想問問,除了這個,還有沒有其他原因?”
花木槿知道,如果再和白戰恪討論這個話題,他肯定會找個借口,把自己給吃了。
所以,還是轉移話題,最為穩當。
“這里是南國,他雖是太子,但也得防范著。而且,你并不知道,他是否知曉你母親的事,就算他知道,也不一定就與你母親是朋友。”
白戰恪說得簡單明了,花木槿恍然大悟。
難怪,上官熠會罵自己蠢。
“我知道了,萬一他與我母親有過節,又或者我母親是從南國皇宮逃出的什么人,如果我輕易說了,是不是會給兩國之間的友好,劃上一道口子?”
聽言,白戰恪搖了搖頭。
“也不盡然,但還是小心為好。”
“了解。”
與此同時,別苑另一間房間內。
太子坐在桌邊,在他面前的桌上,擺放著一張女子的畫像。
“殿下,浣月國皇上的妃子,為何會與公主張了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屬下差點就以為,是公主回來了呢。”
一旁,站著的是太子的貼身侍衛。
“何止是你以為,本殿下也以為,皇姐她回來了。你看看,她與畫像里的皇姐,就像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侍衛湊近,看了看畫像。
“可是,屬下聽說,浣月皇極其寵愛這個妃子,而且她是尚書府的小姐,如今也不過剛年滿十八。”
看著畫像,太子眸子里透露著不一樣的柔情與惋惜。
“本殿下記得,皇姐離開南國時,本殿下才十三,沒想到,已經過了二十年了。”
太子對她的皇姐情誼極深,侍衛也是明白。
“那這事,要不要讓人傳信告知王上和王后?”
收起畫像,太子搖了搖頭。
“暫時不用,別讓母后空歡喜一場。”
說完,他起身,將畫像輕輕放進了一個長長的桃木盒子里,而后收撿好。
“可是,他們一進宮,王后就能知道,到時候不也是空歡喜嗎?”
看了侍衛一眼,太子拍了拍袖袍上的灰塵。
“母后與父王已經賭氣賭了二十年,很少踏出過寢宮的門,即便他們進了宮,也不一定就能見著面。”
第二日一早,花木槿他們便起身從別苑出發,繼續朝南國國都前行。
而太子也再沒與花木槿有過說話的機會,直到第三日傍晚,到了南國王宮。
“現在夜已經深了,想必皇上與娘娘趕路也是累了,父王他已經睡下,明兒晚父皇為皇上準備了接風宴,還請皇上先在這寢殿歇下,本殿下就先告辭回太子府了。”
“勞煩太子了,下官替皇上先行謝過。”
因為現在是傍晚,花木槿他們進入南國王宮算是悄然無息的。
不過,也慶幸是傍晚趕到,不然經過國都街道,外面百姓的吵雜聲,肯定是少不了的。
走進南國為他們準備好的寢殿,花木槿左右看了看,布置上簡單不奢華,她很是喜歡。
“想不到,堂堂一個貿易繁華的南國,為我們準備的寢殿,竟是如此簡單,這是瞧不起我浣月國的意思嗎?”
看著這樣的布置,上官熠與花木槿的想法截然不同。
“我倒是覺得簡單一點挺好,而且這寢殿不小,雖是布置簡單,但卻別具一格,想來布置這里人,也是花了一些心思的。”
“得了吧,我那個將軍府,看著都比這寢殿高貴。更何況,這是兩國接待,怎么著,也該金碧輝煌,不然不止丟了他南國的面,還會讓人覺得,他南國沒將我浣月國放在眼里。”
白了上官熠一眼,花木槿真的是沒辦法茍同他的說法。
不過一個寢殿,都能讓他扯上兩國關系,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你就知道曲解別人的用意,懶得跟你掰扯,你還不趕緊回你那屋歇著去,是想打擾我和我夫君共度良宵嗎?”
嫌棄的顫了顫嘴,上官熠瞟了她一眼,又看向了白戰恪。
“看看你的女人,這嘴里都說得什么話?一個姑娘家家的,也不嫌害臊!”
聞言,白戰恪勾了勾唇,視線在花木槿的身上落下。
“確實是共度良宵。”
“咦,真是受不了你們。”
上官熠抖了抖身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得了,我還是先撤吧,免得被你們膩成了蜜,粘死了。”
說完,上官熠轉身走出了寢殿。
觀察了一圈,花木槿走至桌邊坐了下來。
她倒了一杯茶,遞到了白戰恪手里。
“你說奇不奇怪?按理說,他們給我們準備寢殿,應該是你與我分開來準備的,在別苑的時候我可以理解成房間不夠,但這王宮里,他們怎么又將你和我安排在了一個寢殿啊?”
按照古人的規矩,皇帝是不能與妃嬪,甚至是皇后夜夜睡在一起的,這傳到大臣百姓耳中,會被說成是荒淫誤政。
“你忘了,南國后宮,只有一位往后。”
一聽,花木槿明白了。
“對哦,我怎么把這事給忘了?既然南國王上只有一位王后,那自然便是與王后夜夜睡在一起的,那這應該算得上是他們南國的規矩吧?”
“差不多。”
對于這位王后,花木槿有了好奇之心。
能讓一國君王不納妃,后宮只有她一人,那是得有多傾國傾城?她實在想不出來。
“算了,不想了,早點睡吧,連著趕了半個月的路程,我這腰都快散架了,好不容易有張軟床,我可得好好睡一覺,你明兒不許叫醒我啊,讓我睡到自然醒。”
說著,花木槿起身走向了床榻。
看著寬敞的床,花木槿向前一青,撲了上去。
床榻軟軟的,讓她有種睡在了席夢思上的感覺。
但他也跟著來了……
最后……
她看著一旁的白戰恪,心里十分不服氣。
她推了推他,說道:“騙子,男人都是騙子!不許睡,我餓了,去給我弄些吃的,都是被你害的,你還有心思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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