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是你回來了么
“那是必然。”
聽花木槿一問,上官熠本是想離開的,卻又坐了回去。
他喝了一口綠竹倒的茶,看著花木槿說道:“南國雖小,可卻是經(jīng)濟貿(mào)易上,卻遠(yuǎn)超其他國家,可算得上是最為富裕的國家了,這次南國國典,恐怕其他國都會派人來的。”
一聽,花木槿來了興趣。
她走過去坐在了白戰(zhàn)恪身邊,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南國這次國典,其他國家的人,都想來攀附,討一杯羹?”
上官熠點了點頭,算是認(rèn)同花木槿的話。
“不過,也不盡然都是來討一杯羹的。有幾個異邦小國,與南國百年交好,他們來的目的很純,除了恭賀國典再無其他。不過,天照國派人前來,目的就不會那么單純。”
花木槿是真不了解國與國之間的那些事,不過聽上官熠這么一說,她總感覺這一次來南國,會有大事發(fā)生。
“話說,南國國典,到底是在慶祝什么?”
一直以來,花木槿都沒問過,國典到底什么意思。
按字面的理解,她只能理解到是一個國家的盛典,但具體是什么,她就不太懂了。
“你連這都不知道?”
蹙眉,上官熠對花木槿表現(xiàn)出了嫌棄之意。
“你們又沒說過,我怎么知道?”
“平兒看你挺聰明的,居然連‘國典’都不知道?你還是問他吧,我都懶得跟你說話了。”
說著,上官熠站起了身,這一次是真的走了,沒有再做停留。
轉(zhuǎn)頭,花木槿看向了白戰(zhàn)恪,挑了挑眉,意在問他‘國典’是什么意思。
“所謂國典,是百年盛典。百年一次,向天祈禱家國不滅,永存于世。”
百年?
一百年才舉行一次的盛典?
“那我們能來參加南國國典,豈不是是很難得的?”
“算是。”
“那南國這是舉辦的第幾個國典啊?不會是第一個吧?”
她記得,歷史上存在時間最長的是周朝,大約八百年左右,后來被秦國給滅了。
如果按照這個異世的國典來算,也最多只能舉辦八次國典。
想想,可能有些人這一輩子,都是沒有參加過國典的吧?
“不是,是第七次國典。”
“第,第七次?”
花木槿被白戰(zhàn)恪的震驚了。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南國,居然存在了這么長的時間,這有些讓人匪夷所思。
看了看白戰(zhàn)恪,她開口試探性的問道:“那,浣月國呢?”
抬眸,他看著她,良久才動了動唇。
“四十年后,是第三次。”
花木槿有些不信,浣月國算得上是大國,竟然只存在了兩百多年,這比南國差了一半不止。
一個小國,經(jīng)久不衰,而且能在這么多大國之中常存于世,沒人敢有滅其之意,這簡直不符合常理。
“這南國,是不是……”
“槿兒,你不需要知道得太多。”
花木槿剛開口又問,卻被白戰(zhàn)恪打斷了。
看了看他有些冰冷的神情,花木槿知道,有些事她不應(yīng)該知道。
所以,也沒再問。
天,漸漸暗了下來。
南國王宮里燈火通明,到處都是宮人忙碌的身影。
接風(fēng)宴,安排在了王宮北大殿,是一個不大卻也不小的地方。
花木槿幾人由宮人領(lǐng)著,前往。
走至一半,上官熠突然停下了腳步,看著花木槿。
“本將軍突然想起一件事,你這張臉,是不是該遮一遮?”
蹙眉,花木槿有些不悅。
她問道:“我又不是不能見人,為什么要遮?”
“你忘了太子見到你時,說你像極了一個人的事嗎?萬一因為你的臉,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煩,豈不是會破壞兩國友好的關(guān)系?”
“……”
花木槿無語。
感情她來這南國,還真不能見人了?
“你是不是神經(jīng)太敏感了?只是像而已,又不是。再說了,我來南國,本來就是來查我母親的身份的,如果有人知道我母親,那不正好?”
花木槿不覺得,兩國關(guān)系會因為一張像某人的臉而被影響。
如若真會被影響,那她就要質(zhì)疑這個存在了七百年的南國,是憑什么存于如此之久的。
“槿兒,你戴塊面紗吧。”
“啥?”
花木槿不可思議的看著白戰(zhàn)恪,沒想到他也會如此說。
“我不戴,要是你們真覺得我會影響兩國關(guān)系,那我不去了還不行嗎?綠竹,走,咱們回西宮去。”
瞟了兩個男人一眼,花木槿只覺得他們莫名其妙。
轉(zhuǎn)身,便欲原路返回。
然而,她卻被白戰(zhàn)恪拉住了。
“朕不想其他人,用異樣的眼光看你。”
原本花木槿以為白戰(zhàn)恪是與上官熠有著一樣的想法,卻沒想到,他的想法是不容許其他男人看自己。
這跟他的霸道,很符合。
最終,花木槿還是戴上了面紗,出席這所謂的接風(fēng)宴。
“娘娘這是……”
剛走進(jìn)大殿,太子便上前來,看著花木槿臉上的面紗,有些疑惑。
上官熠笑了笑,替花木槿解釋道:“娘娘偶感風(fēng)寒,怕傳給他人,所以戴上了面紗,這不會不妥吧?”
太子搖頭,也是輕笑了一笑。
“自然是不會,還請幻月皇與娘娘入座。”
白戰(zhàn)恪與花木槿被安排的位置是在最前面的,而他們的旁邊,便是太子了。
“聽說恒兒今兒個去叨擾了娘娘,恒兒年幼,若是有對娘娘無禮之舉,本殿下再此替他向娘娘致歉。”
面紗下,花木槿勾了勾唇角。
“太子言重了,恒兒聰明可愛,我看了很是喜歡。”
“那就好。”
“王上,往后駕到……”
就在這時,太監(jiān)的聲音響起,在座的所有人皆是站起了身,看向了階梯高位的龍椅之處。
南國的君王花木槿是見過了,對于這位唯一的王后,她很是好奇。
在看到王后走出來的那一瞬,花木槿蹙了蹙眉。
“都坐下吧,今兒是浣月皇的接風(fēng)宴,各位愛卿且得陪好了,可莫要讓浣月皇覺得咱南國失禮才是。”
坐下,花木槿的視線依舊停留在王后的身上。
因為這位王后,真的是讓她很驚訝,年過六十的女人,臉上竟然都沒看見幾道皺紋,而且她的五官生得極其的標(biāo)致好看,這童顏她真想問問她,是怎么保養(yǎng)的。
“奏樂,獻(xiàn)舞……”
古代人的宴會,其實是很無趣的。
除了歌舞,便再無其他新鮮的東西。
然而,就在音樂響起的那一瞬間,花木槿怔住了。
而后,她猛然站起了身,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槿兒?”
轉(zhuǎn)身,她將視線看向了南國王上和往后,微福身行了一個禮,問道:“王上,王后,敢問這首《鳳求凰》的曲子,是何人所譜?”
花木槿是音樂學(xué)院的,主休的也是古箏。
在剛開始學(xué)的時候,老師教的第一首曲子,就是這《鳳求凰》。
而且,這是只存在在現(xiàn)在的曲子。
“你,便是浣月皇的妃子?”
看著花木槿,王上沉聲問道。
“她一向如此沒規(guī)沒矩,讓王上見笑了。”
白戰(zhàn)恪起身,拉著花木槿坐了下來。
花木槿的舉動,讓晚宴變得寂靜,文武大臣看向她的眼神,有些異樣。
“姐姐,原來你在這啊,吾找了你好久呢。”
恒兒突然出現(xiàn),跑到了花木槿的面前,眨巴著大眼看著她。
“姐姐,你戴著面紗做什么?你如此好看,戴上面紗豈不可惜了?吾幫你取下來吧。”
說著,恒兒便伸出了手,一把扯掉了花木槿臉上的面紗。
當(dāng)面紗被扯離,花木槿的面容展露在了所有人的眼睛里。
“傾,傾城……”
王上與王后同時從龍椅和鳳椅上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了震驚,同時也夾雜著不可思議。
“傾城,是你回來了嗎?真的是你嗎?”
王后提著裙擺,徑直的走下了臺階,來到了花木槿的面前。
身后的嬤嬤想要攙扶她,卻是沒有她走得快,只能緊張的跟在她的身后。
“王后,我,我不是……”
“本宮就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走近,王后壓根沒有想要聽花木槿說話的意思,直接將她抱住了。
她有些不知所措,偏頭看了看一旁的白戰(zhàn)恪,向他求救。
“王后,她是朕的妃子,并非你口中的傾城,還請王后放開她。”
“不會,她就是本宮的傾城,絕對不會錯的。”
松開花木槿,王后伸手撫上了花木槿的臉,眼眸里是寵溺和心疼。
“她明明和傾城一模一樣,她是本宮的傾城,她是。不信,你們看,她的手臂上,有一朵牡丹胎記。”
王后激動的說著,她抬起花木槿的手,將她的衣袖往上撩了撩。
然而,當(dāng)衣袖被撩開,花木槿的手臂光白無瑕,更別說什么牡丹胎記了。
“沒,沒有?為何,會沒有呢?”
“王后,她并非你口中的傾城,朕想你認(rèn)錯人了。”
看著激動的王后,白戰(zhàn)恪將花木槿拉到了身后,護(hù)著。
“母后,您別激動,她確實與皇姐很像,但卻不是皇姐,您冷靜點。”
“皇奶奶,您怎么了?您別嚇恒兒啊。”
看著王后,恒兒的眼眶泛出了淚花。
他只覺得,是因為他扯掉了姐姐臉上的面紗,才會讓王后變得如此。
(https://www.dzxsw.cc/book/35241386/39892452.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