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她被利用了
有趣的話?
花木槿抬眸,看著白戰恪。
她下意識覺得,上官熠要說的有趣的話,肯定與白戰恪有關。
“什么話?”
見花木槿想聽,上官熠嘴角的笑意更是濃了。
他不緊不慢的倒了一杯水,待溫潤了口舌,才慢悠悠的開口。
“剛剛在御書房,南國王上說,你的夫君,應當喚他一聲皇爺爺,而你的皇舅也……”
“閉嘴!”
然而,上官熠的話剛說到一半,便被白戰恪厲聲制止了。
不用上官熠再繼續說下去,花木槿已經猜到了下面有趣的話到底是什么。
她挑了挑眉,看著白戰恪一臉黑沉,忍不住嘴角上揚。
“那個,按照輩分來說,你確實應該喚南國王上一聲皇爺爺,還有南國太子和大王子,一個是小皇舅,一個是大皇舅,還有王后,是皇奶奶,我找著家人了,你不會不開心吧?”
花木槿眨巴著大眼,眸子里是讓人低擋不住的疼愛。
看著她,白戰恪劍眉顫了顫,沒有說話。
倒是上官熠,一副看戲不嫌事大的模樣,直盯著白戰恪,想要看他接下來會說什么。
“白戰恪,你知道的,我以前呢,是寄養在尚書府里的,而尚書府里的人,對我都不好。現在我好不容易知道母親的身份,也算是找著了親人,你就看在我的份上,就隨我喚他們,可好?”
“……”
良久,白戰恪也沒回話。
而他的為難的表情,實在是讓花木槿忍不住笑。
最終,她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來。
“噗……行了,我逗你玩呢,看把你給為難的,就跟要你命似的。”
花木槿抿著唇,白戰恪的表情,實在是讓她覺得逗趣。
“槿兒,你又調皮了!”
“……”
白戰恪輕聲的話語落下,這一次,輪到花木槿無語了。
她明顯看到白戰恪的一雙黑眸,似是在說,他會懲罰逗弄他的自己。
轉頭,花木槿對著上官熠擠眉弄眼,尋求幫助。
上官熠輕咳了一聲,有些不想幫她的意思。
但他還是看著桌上的錦盒,問道:“這是什么?盒子如此精致。”
一聽,花木槿趕忙回答道:“婚服,皇,咳,王后送來的,說是以前南國王上命人為我娘縫制的。”
“婚服?”
上官熠有些不明白,花木槿都已經身為白戰恪的妃子了,這送婚服,是什么意思?
“王后是打算,讓你再嫁一次嗎?”
上官熠剛說完,床榻邊上的白戰恪身上便散發出了寒氣。
花木槿瞪了上官熠一眼,似是在說他,亂說話。
她咧唇尷尬笑了笑,解釋道:“不是他說的那個意思,你別聽他瞎說。王后就只是想看我穿婚服是什么樣,所以才送了過來。而且,她還說,要讓你和我,在南國舉辦一場婚宴,這婚服,是讓我在婚宴上穿的。”
看著慌忙解釋的花木槿模樣,白戰恪身上的的寒氣隨之不見。
忽然,他問道:“你想辦嗎?”
花木槿一瞬愣住,她定然看著他,沒反應過來。
反問道:“你剛剛,說什么?”
“朕問你,想嫁給朕嗎?”
一聽,花木槿點頭如搗蒜。
“想。”
“那便辦吧。”
一下,花木槿呆住了。
她沒料到,白戰恪居然會同意。
他身為浣月國的君王,按理說,與妃子在他國舉辦婚宴,是不合理的。
可他竟然,半絲猶豫都沒有,就應了?
“你確定要與我在南國成婚?若是這事傳回到浣月國,會不會……”
花木槿擔心的,是朝中那些頑固不化的大臣,在知道此事后,會說什么不合規矩之類的話。
“這事,朕說了算。”
看著白戰恪堅定的眼神,花木槿由心覺得,這個男人值得托付終身。
而她,也沒看錯人。
“好。”
桌邊,上官熠神色略有些失落。
然而只是一瞬,他便恢復了原本的模樣。
“唉喲,我說你們能不能不這么肉麻,看得我渾身不自在。得了,本將軍還是去準備后日國典之事吧,你們繼續膩著,本將軍懶得看了。”
說完,上官熠便起身走了出去。
入夜,王宮里開始舉辦著晚宴,晚宴的主題,是向天照國太子賠禮道歉。
而王后在得知了此事之后,與南國王上再次發生了爭吵。
為了以防萬一,南國王上并沒有向王后解釋,為何會放了天照國太子一事。
晚宴上,王后并未出席,原本應該是一場極其熱鬧的晚宴,卻只有南國王上和太子出席,就連其他國的人,都未來。
轉眼,便到了南國國典之日。
南國上下,舉天歡慶。
花木槿因為身上有傷,被強制命令待在西宮寢殿內。
所以她并不知道,國典之時,到底發生了些什么。
“娘娘,娘娘,不好了……”
一早,花木槿還在用早膳,綠竹便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娘娘在用膳,你如此慌張,成何體統!”
一旁,南戈看著慌張的綠竹,呵斥道。
看著一臉嚴肅的南戈,綠竹有些膽怯。
“一大早的,出什么事了?”
南戈這個人,雖然看上去很難讓人接近,不過相處下來,人還是很不錯。
只是綠竹同他,并未怎么接觸過,所以才會有些怕。
“回娘娘,奴婢剛剛去廚房時,聽幾個宮人在說,說是南國王上的龍攆剛出了王宮沒多遠,便遇上了刺客……”
“什么?”
一聽,花木槿猛的一下站了起來。
奈何她忘記了自己身上有傷,因為太多激動,傷口被扯開了。
“嘶……”
“娘娘,娘娘,您沒事吧?”
見花木槿一臉疼痛的神情,綠竹慌忙上前,扶著她。
一旁的南戈本是打算去扶,但在伸出手后,又縮了回去。
“你剛剛說,王上遇上了刺客?有誰受傷嗎?”
傷口雖是很疼,不過花木槿此時心里擔心的,卻是想要知道,王后和王上,還有出席的白戰恪,有沒有受傷。
“奴婢也只是聽宮人說遇上了刺客,至于有沒有誰受傷,奴婢不知。”
花木槿有些急了,忙的對南戈說道:“南戈,你去瞧瞧,保護好你家主子,若是可有,也請你保護好王上和王后。”
“娘娘,屬下的職責,是保護好您的安危。”
雖說花木槿有命,但南戈卻沒有要遵從的意思。
花木槿捂住傷口的位置,看著南戈,“這都什么時候了,什么職責不職責,我在宮里,安全得很,你難道就不顧忌你主子的安危了嗎?”
南戈的表現,讓花木槿有些生氣。
雖說是白戰恪的命令,可他卻有些太死板了。
“綠竹,去尋太醫過來給娘娘瞧瞧傷。”
“是,奴婢這就去。”
南戈沒有理會花木槿的話,只是吩咐著綠竹。
綠竹擔心花木槿,自然是遵從著南戈的話。
將花木槿扶著坐下,綠竹才慌忙的跑了出去。
南戈左右看了看,用內力查看了四周沒人,才上前對花木槿說道:“娘娘不用擔心,那些刺客,是上官將軍和落塵他們。”
“what?”
南戈的話,讓花木槿難以相信。
她甚至以為,是她自己聽錯了。
“屬下只知道,這是主子的安排。若娘娘想知道其他的,可等主子回來,親自問主子。”
花木槿徹底懵了。
白戰恪的安排?她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若是上官熠和落塵傷了南國王上和王后,她應該不會原諒他。
但她相信,白戰恪是不會這么做的。
“南戈,你家主子,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花木槿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但她卻說不上來哪里不對。
“這事,還是娘娘親自問主子吧,恕屬下不能多言。”
原本這事白戰恪是讓南戈絕口不提的,但他不忍看著花木槿因為擔心而扯了傷口,所以才會道出刺客是上官熠和落塵。
而花木槿也知道,南戈不愿說,那不管她怎么問,也是問不出什么來的。
“你既不愿說,也罷。本宮累了,你下去吧。”
“是。”
回到寢殿,花木槿仔細想了想,卻還是理不出頭緒來。
因為擔心,她只有叫綠竹出去打聽。
“娘娘,奴婢聽那些宮人說,王上和王后都沒事,倒是那個天照國的太子,被刺客劫持了,不知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天照國太子?”
聽綠竹這么一說,花木槿突然明白了。
她之情還沒弄明白,南國王上放了天照國太子,又大擺宴席是為何,現在可算是明白了。
感情這是她那皇爺爺與白戰恪合謀,想出的對付天照國太子的辦法?
只是……
“除了天照國太子,可還有其他人受傷?”
“據說有幾個侍衛受傷,但都傷得不是很重,王上已經命南國太子帶人去追刺客了。不過,奴婢覺得,那天照國太子是活該,誰讓他傷了娘娘呢,就算被殺了,也是他罪有應得。”
對于天照國太子,綠竹是恨之入骨的。
畢竟,他傷了自家主子,還差點讓主子沒保住肚子里的皇子。
花木槿搖頭嘆了一口氣,她本就給白戰恪說了,讓她自己來處理這事,卻不想,他還是動手了。
而且,還是與南國王上合謀。
不過,她覺得,這里面的事,恐怕沒她想的那么簡單。
她總感覺,在這件事里,她被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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