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后宮怪事連連
御駕親征,這歷史上皇帝御駕親征之事不是沒發生過,但都很少。
一來是怕朝中無君,會引起大臣們不必要的恐慌,二來便是大臣們會擔憂,戰場上刀劍無眼,會傷及皇帝的性命。
“回娘娘,主子確實要御駕親征。”
聽言,花木槿蹙緊了眉頭。
她讀過的歷史里,皇帝御駕親征,是因為沒有內憂之患,才會放心出征。
可浣月國的現狀卻是,內憂外患,如果白戰恪這個時候御駕親征,那不是給太后篡位的機會嗎?
“不行,我得去御書房一趟。”
越想,花木槿就越是擔心。
她大口喝了幾口粥后,將碗放下,起身便走出了前殿。
“娘娘,御醫還未給你診脈,娘娘您不能離開槿汐宮。”
花木槿剛走到門口,便被白戰恪給攔住了。
看他的神色,是沒打算要放花木槿離開的意思。
“現在本宮哪還有心思診脈?皇上要御駕親征,這可不是一件小事,難道就沒人勸勸嗎?白彥呢,他怎么不勸住皇上?”
南戈有些無奈,但主子的吩咐,是讓他看好娘娘,他也無可奈何。
“這些事不是屬下該過問的,娘娘您還是先讓御醫診脈,等主子下了朝,自會來槿汐宮,到時娘娘再同主子說也不遲。”
看著南戈,花木槿怒瞪了他一眼。
南戈的武功,她是知道的,如果動手,雖說南戈不會還手,但她肯定還是溜不出槿汐宮。
“沒見過你這么死腦筋的人,那還愣著干什么,傳御醫啊。還有,你派人去傳話給皇上,就說本宮找皇上有急事,讓皇上務必來槿汐宮一趟。”
“是。”
寢殿內,謝御醫跪在地上,替花木槿診著脈。
在謝御醫眉頭微蹙時,花木槿便猜到,他大概是診出了自己脈象有異。
“南戈,本宮餓了,你去讓人備些糕點,送到寢殿里來。”
南戈很是奇怪,娘娘不是剛剛吃過東西了嗎,怎么會又餓了?
雖是疑惑,但他還是領命,退了出去。
“謝御醫,有什么話,你就說吧。”
整個寢殿內,只剩下了謝御醫和花木槿兩人,謝御醫看著花木槿,欲言又止。
最后,他開口說道:“娘娘,恕微臣醫術不精,娘娘您懷有身孕已足兩月,而且娘娘您肚子里,是雙生胎,但微臣在替娘娘您診脈時,發現娘娘您脈象虛弱,體內恐怕有寒毒侵體,這寒毒,恐怕會影響娘娘您肚子里的龍嗣。”
謝御醫所說,跟木玄禮說的,是一樣的。
她體內,果然有寒毒。
但她很好奇,這寒毒,到底是誰給自己下的,這是一個謎團。
“恩,本宮知道,本宮這里有個藥方,你照著藥方給本宮開藥。”
說著,花木槿掏出了一張藥方,遞給了謝御醫。
謝御醫拿著藥方,看完之后,尤為欣喜意外。
“娘娘,請恕微臣斗膽一問,這藥方,是何人開的?”
“怎么,有問題?”
“沒,沒有,只是這藥方,著實讓微臣有些意外,若不是看了藥方,微臣肯定想不到會加入這幾味藥來驅除娘娘您體內的寒毒,娘娘若長期服用此藥方的藥,說不定體內的寒毒就不會影響到您肚子里的龍嗣。”
藥方,是木玄禮給的。
花木槿沒想到,這藥方竟然會讓謝御醫如此贊賞。
“你照著藥方抓藥就是,別的別多問。還有,本宮體內有寒毒和懷雙生胎之時,別讓皇上知道,若你敢向皇上提及半個字,本宮會讓你人頭落地!”
“娘娘,這……”
面對花木槿的威脅,謝御醫還是很為難的。
畢竟,他是聽從皇上的命令給娘娘診脈,若不如實相告,被皇上知道,那必然會降罪于自己。
“本宮不是在跟你開玩笑,你最好把本宮說的話牢記在心里,你要做的,就是告訴皇上,本宮與肚子里的孩子,都安然無恙,其他的,一個字也別多說!”
一開始,謝御醫有些懷疑花木槿為何會向皇上隱瞞懷有雙生胎之事,但聽花木槿后面這么一說,他覺得,娘娘是在為皇上考慮。
浣月國國內現在是個多事之秋,謝御醫只覺得,娘娘如此做,是不想讓皇上擔心。
“是,微臣明白了。”
當謝御醫替花木槿診完脈,因為不放心別人跟著去抓藥,花木槿直接派了南戈跟著謝御醫去抓藥,而煎藥也由南戈親自看著。
原本花木槿是想再休息一下的,而就在她準備在貴妃椅上躺下時,太監走了進來。
“啟稟娘娘,萱妃娘娘求見。”
萱妃,是慕秋。
聽太監如此一說,花木槿從貴妃椅上坐了起來,算起來她也好久沒見過慕秋了。
“快讓她進來。”
“是。”
太監剛退下沒多久,慕秋便走了進來。
看著貴妃椅上對她笑的花木槿,慕秋眸子閃過一抹異色,而后上前道:“槿姐姐,你可算回來了,快讓我瞧瞧,都瘦了,這一路趕回來,肯定沒少受罪吧?”
慕秋上前坐在了花木槿的身邊,她拉著花木槿的手,眸子里全是關心。
“那有瘦啊,分明是胖了些才對。倒是你,我離開了一個月,沒人找你麻煩吧?”
之前南宮千花來槿汐宮找麻煩的時候,慕秋也是在的。
花木槿就怕,她離開之后,南宮千花會找慕秋的麻煩。
“麻煩肯定是有人找的,但我也不是好欺負的主,都給她們還回去了。你可不知道,你雖然離開只有一個月,這宮里可發生了不少的事。”
發生了不少的事?
花木槿很是好奇,到底都發生了些什么事。
“那你說來聽聽,都發生了些什么事?”
慕秋嘆了一口氣,臉上有些惋惜。
“我一直以為,葉挽欣是個溫婉可人的主,可沒曾想到,她這人心狠手辣著呢。就在你離宮不久,陳淑儀就被她杖斃死了。”
陳淑儀?
對于這個人,花木槿是沒有印象的。
“她為何要將陳淑儀杖斃?”
“聽人說,陳淑儀不小心撞了她,對她言語也是不怎么好,靜貴妃便一氣之下,命人將陳淑儀杖斃了。”
葉挽欣在人前,確實給人都是一副溫柔的模樣,這也是她給她自己塑造的形象。
花木槿搞不明白,葉挽欣為什么突然就舍棄了她這個形象呢?
“除了這事,還發生了什么嗎?”
對于花木槿來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她沒有必要去關心。
她關心的,只有自己身邊在乎的人。
“你還別說,除了這事,還有一件特別奇怪的事,就是靜貴妃與怡貴妃,原本我想著,她們肯定會是死對頭,畢竟這后宮里,可就只有她們兩人位份最高,這后宮之主的位置又空著,難免會掙個你死我活的。”
說著,慕秋停頓了一下,她看著花木槿,也饒有興致。
“你猜怎么著,這兩人竟然走到一塊去了,而且看上去,很要好的樣子,靜貴妃甚至向太后請命,將后宮的一切事物,都交由給了怡貴妃打理,你說,這事奇怪不奇怪?”
南宮千花與葉挽欣要好?
這事,花木槿還真是沒想到,很意外。
不過,之前南宮千花讓白翎羽被幽靜了,太后恐怕是不會答應讓她掌管后宮的吧?
“那你的意思是,現在后宮之事,都是由怡貴妃在打理了?”
“可不是嘛,本來我還想,之前怡貴妃害得王爺被幽靜在了王府,太后肯定不會應承她打理后宮的,可偏偏太后就答應了,你說,這太后到底是怎么想的?”
慕秋問著花木槿,但花木槿也不知道,太后到底是怎么想的。
白翎羽那件事,很明顯是被人陷害的,而她南宮千花的嫌疑,不比其他人小。
“這些日子,你是沒在,就看著這后宮的一切,都像是在看戲一般,讓人匪夷所思的事太多太多了,我越來越怕,自己會不會也淪為其中唱戲的一角。”
慕秋的擔心,是對的。
但她忘了,從入宮那一刻,她們就都是這后宮里唱戲的,比的就是演技。
“別擔心,有我在呢,即便是身在戲中,我也絕不會讓你成為這場戲的犧牲者。”
花木槿是真心將慕秋當做朋友的,用現代的話來說,‘閨蜜’二字應該最為恰當。
聽著花木槿的話,慕秋臉上閃過一抹歉意。
“槿姐姐,你可得當心著怡貴妃和靜貴妃,尤其是靜貴妃,如今她露出了真面目,指不定會想方設法害你呢。還有,太后那邊,你也得當心。”
一開始,花木槿是沒將葉挽欣放在眼里的。
因為她覺得,這個女人雖然做作愛裝柔弱,可卻并不是什么厲害的女人。
但今日聽慕秋說她將陳淑儀杖斃,她覺得,她以前小看了葉挽欣這個女人。
“恩,放心吧,我是誰啊,有皇上寵著,就算我把這后宮攪的天翻地覆難,皇上也不會怪罪于我,你覺得,我還能怕她們不成?”
花木槿說的話,不假。
白戰恪寵她,幾乎是寵無下線。
如果她真的和后宮的女人干起來,且不說白戰恪寵自己,就拿她肚子里的孩子來說,他肯定也會睜只眼閉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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