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邊關出事
手指,傳來一股熱流。
花木槿轉頭錯愕看著白戰恪,身子一瞬,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你干嘛?”
她想要抽回手,但白戰恪抓得緊,她根本使不出力來。
“止血。”
兩個字,是白戰恪的回答。
不過花木槿實在不敢相信,身為帝王的白戰恪,竟然會把她的手指放進他的嘴里去?
還美其名曰,給她止血?
這實在是,顛覆了花木槿對古代君王的想象。
“止什么血啊,你明明是在吸我的血,你不知道口水有細菌啊,放松手,這么多人看著呢。”
花木槿此時臉頰已經紅透,原本因為她的琴聲聚集過來的宮人全看著她,這讓她更是覺得不好意思了。
“細菌是什么?”
松開嘴,白戰恪看著花木槿的手指,見已經沒流血,才安下了心。
而他的提問,倒是把花木槿給聞到了。
“細菌,細菌就是,嗯,反正就是很不衛生,容易感染,不對,不對,就是很容易引起傷口發炎,這么說你該懂了吧?”
感染這個詞,花木槿剛說出口,又覺得白戰恪肯定也是聽不懂,立馬換了詞來形容。
“落塵,傳御醫。”
“……”
有的時候,花木槿實在不知道,白戰恪是真呆萌,還是裝呆萌。
他一聽花木槿說會發炎,立即便讓落塵傳御醫。
花木槿無語,搖頭嘆氣。
“你是不是故意的?都跟你說了,不用傳御醫,就一點小傷,傳御醫不是大材小用嗎?”
花木槿對御醫的理解就是,用現代話來說,就是專家。
找專家來給自己看破皮的手指,真的是……
“不是會發炎嗎?”
“……”
花木槿再次無語。
她瞪了白戰恪一眼,剛準備說什么,張全德突然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啟稟皇上,邊關急報……”
白戰恪看了一眼張全德,又轉頭看著花木槿,視線最后落在了她的手指上。
“我沒事,你去忙吧。”
“等我回來。”
說完,白戰恪起身,走出了槿汐宮。
“都還圍著干什么?不用干活啦,下去,都下去。”
待白戰恪離開,槿汐宮的宮人依舊還圍在涼亭外,花木槿實在有些尷尬,厲聲將宮人們都趕了下去。
“丫頭,你很會彈琴?”
白戰恪雖然急著離開了,不過花木槿不知道為什么,白彥卻留下來了。
“還好吧,你怎么還不走?不用去跟著皇上去處理邊關急報嗎?”
白彥笑了笑,隨之在花木槿的一側坐了下來。
“上官熠的本事,爺還是相信的。就算是急報,肯定也是好事,用不著爺操心。我們還是來說說,彈琴的事吧。”
聽白彥這么一說,花木槿不知道為什么,安了不少的心。
“干嘛?難不成,十三皇叔你對琴,也感興趣?”
“非也,非也……”
白彥搖了搖頭,花木槿越看他的臉,越覺得,這臉實在是不像四十多歲的人。
她甚至開始懷疑,在這古代,是不是男人都是逆生長的。
“你既然對琴不感興趣,那你問這么多干啥?”
“你忘了,爺樓子里,可是以賣藝生存的,爺是不感興趣,并不代表,爺樓子里的姑娘們對琴也不感興趣。”
一聽,花木槿瞬間明白了白彥的意思。
“你是想讓我教你樓子里的姑娘彈琴?”
“聰明,一點就透。”
教人彈琴,不是不可以的。
不過……
忽然,花木槿露出一臉壞笑。
她雙手托腮看著白彥,硬是看得白彥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警惕的看著她,問道:“你想干嘛?爺可是賣藝不賣身的。”
花木槿白了白彥一眼,說道:“得了吧,誰會對你感興趣?我感興趣的,只有銀子,只要你給銀子,我也不是不可以教你樓子里的姑娘彈琴,不過,我的學費很高哦,得看你付不付得起了。”
白彥朝花木槿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神情,說道:“爺在外打拼二十載,多多少少也算是富有的,只要你開得起價,就沒有爺拿不出的銀子。”
瞬間,花木槿眼睛直冒金光。
“好,就這么說定了,不過教也得等打完仗,白戰恪和上官熠凱旋而歸后再教,到時候你可別反悔啊。”
花木槿在心里已經想好要怎么敲詐白彥一筆了,而且她還盤算著,拿著白彥的錢,去多開幾家商鋪。
再然后,越開越多,她覺得,她會變成浣月國的首富……
想著,花木槿不僅笑出了聲。
“笑得如此奸詐,果然是南國商貿之國的人,一副奸商的模樣。”
白彥自然看出花木槿有要敲詐他一筆的意思,不過他也有他的打算。
花木槿的曲子是獨一無二的,只要他樓子里的姑娘學會了,那客人自然是源源不斷,他也能賺得盆滿缽滿。
“我就是奸商了怎么的,你管得著嗎?你要是不愿意啊,不讓我教你樓子里的姑娘不就完了嗎?”
“行,你當爺什么都沒說,爺錯了還不行嗎?”
另一邊,御書房。
白戰恪剛進御書房,案桌前一個身穿戰甲的將士,一身風塵跪在地上。
“說!”
“啟稟皇上,上官將軍他,受傷了……”
將士低著頭,不敢將頭抬起。
即便是沒有看白戰恪,他也感受到了白戰恪身上傳來的寒氣。
“為何會受傷?”
“回皇上,我軍中除了叛徒,上官將軍在帶領三萬將士與敵國打迂回站時遭了敵軍的埋伏,最后只剩下了八千人,而將軍也身負重傷,將士們拼死將將軍送回了軍營。”
“砰!”
將士的話剛說完,白戰恪捏成拳頭的手重重的砸在了案桌上。
整個御書房,都被寒氣籠罩。
“這事,還有誰知道?”
“回皇上,將軍怕他受傷之事外傳,特地吩咐傳信之人口頭傳回,敵國只知將軍受了傷,但卻并不知將軍傷勢,如今敵國正也不敢輕舉妄動,兩軍對持已半月有余。”
半月,是邊關回浣月國的皇宮的路程。
不過如果快馬加鞭,十日應該便能到底邊關。
“你下去吧。”
“是。”
上官熠在邊關身負重傷,如若這事被敵國知道,那敵國一定會借這個機會,攻下邊關。
白戰恪出征,刻不容緩。
他甚至想,現在立刻馬上就出去趕往邊關,但是他不能。
不能讓太后看出異樣,否則……
“落塵!”
“屬下在。”
“從南邊調往北邊的軍隊,什么時候能到達?”
軍中出了叛徒,這事其實在白戰恪的意料之中。
畢竟,太后與天照國暗中來往,她如若在軍中安插一些人,那是輕而易舉的事。
只是,他沒想到,這會讓上官熠身負重傷。
“回主子,半月之內,能抵達。”
半月……
這都在白戰恪之后了。
“糧草呢?”
“糧草已先行半月,應該不出三日便能到。”
一軍之將受傷,傷的不止是將軍,還有的是將士們的氣勢。
白戰恪如若不早些抵達邊關,天照國如若攻打,浣月國必敗無疑。
“吩咐下去,明日啟程,兵分兩路……”
交代完落塵,白戰恪在御書房待了許久,才起身回到槿汐宮。
而在他回到槿汐宮之時,天已經開始變黑了。
“怎么了?邊關急報,是發生什么不好的事了嗎?”
看著白戰恪回來,即使是白戰恪一臉平靜,可花木槿還是察覺到了不對。
“沒事,你收拾好東西,夜深之后,便跟著十三皇叔出宮,朕已向外宣稱,你回南國了。”
白戰恪不愿說,花木槿也沒打算繼續追問。
因為她知道,白戰恪是不想讓她擔心。
“嗯,我已經收拾好了,你明日出征,路上一定得注意安全,我怕太后又會派殺手路上攔截,你可千萬不能出什么意外,不然我肚子里的孩子,可得叫別人爹了。”
花木槿實在不想讓氣氛太過沉重,便與白戰恪開起了玩笑來。
然而,白戰恪卻因為她的玩笑,沉下了臉。
“哎呀,跟你開玩笑呢,你別黑著臉啊,一點都不好看,我還是喜歡你一身帝王霸氣的樣子,帥炸了。”
花木槿與白戰恪兩人待在寢殿里,一直到白彥來接花木槿,兩人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雖然花木槿已經下定了決心偷偷跟著去,可她還是很擔心。
花木槿穿著宮女的衣服,坐在白彥的馬車里,很順利的出了宮。
而花木槿離宮之事,除了南宮千花,宮里無人知曉。
“十三皇叔,邊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從白戰恪的神情便能看出,邊關的急報,不是喜報。
“哪能出什么事,有上官熠坐鎮,你還信不過他嗎?”
上官熠的能力,花木槿是知道的。
但是,下午她在彈琴的時候,心中就有不好的預感,她不認為,她的預感是錯的。
“白彥,你老實說,邊關是不是真出事了?天照國兵力比我國兵力多,是不是陷入苦戰了?”
馬車內,花木槿盯著白彥,眸子十分認真。
白彥看著她,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說道:“上官熠受傷了,軍中士氣不穩,若天照國在此時進攻,邊關必然失守。”
“受傷,怎么會受傷?嚴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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