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地獄之門
“浣月皇你不用緊張,我南國對這點糧草和兵器,是不心疼的。既然押運過來了,也就沒有打算再押運回去,但在浣月國收下這些糧草和兵器之前,父王有話,讓我?guī)Ыo浣月皇。”
不知道為什么,花木槿在這個時候,慶幸木玄禮不是他們的敵人。
從他此時此刻的神情看,花木槿總覺得,這個人,如果是敵人的話,很危險。
而且,還很難對付。
“什么話?”
白戰(zhàn)恪看著木玄禮,冷聲問道。
這時,木玄禮將視線,落在了花木槿的身上。
他看著她良久,才開口說道:“首先,南國之所以會支持浣月國,全是因為槿丫頭,要知道,她可是我們南國的掌上明珠。”
木玄禮突然說到自己,讓花木槿一頭霧水。
這南國支持浣月國,難不成還真是因為自己是南國的公主,花傾城的女兒的原因?
這好像,不太可能吧?
“然后呢?”
對于木玄禮怪異的笑,白戰(zhàn)恪一直保持著一種平靜的神態(tài),好像是絲毫沒有感覺到木玄禮的威脅。
“支持浣月國糧草,父王說了,這些糧草,是給槿丫頭的嫁妝,槿丫頭是我南國唯一的公主,雖然已經(jīng)成為了你的妃子,但在這一仗之后,必須三媒九聘,八抬大轎將她抬入皇宮之中,而且,槿丫頭還必須得是你們浣月國的皇后。”
“嫁,嫁妝……?”
花木槿被木玄禮的話給震驚住了。
她完全沒搞懂,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這糧草,突然就變成了她的嫁妝了?
這南國君王,咳,也就是自己的皇爺爺,到底在想什么啊?
“沒錯,槿丫頭,這些糧草,就是你的嫁妝。”
花木槿呆愣住,她看著木玄禮,不敢相信問道:“大皇舅,你沒開玩笑吧?”
“你看本殿下,像是在開玩笑嗎?”
木玄禮一臉認真,完全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在花木槿還在南國的時候,確定了她就是花傾城的女兒后,木玄禮就派了人到浣月國查探花木槿的一切。
而他也查到了,在浣月國,花木槿受了不少的委屈與苦處。
南國君王本就是疼愛女兒之人,在聽了木玄禮說了花木槿在浣月國的遭遇后,氣得不行。
南國君王甚至還想要將花木槿直接留在南國,不讓她再回浣月國的。
但在南國太子木雨澤的勸說下,最終還是忍住了。
“可是,這些糧草,你覺得讓糧草作為嫁妝,合適嗎?”
花木槿是覺得,用糧草作為自己的嫁妝,是不合適的。
但她內(nèi)心,卻因為木玄禮的話,而感動得不行。
如果不是因為她控制得好,恐怕她早已感動得流淚了。
“有何不合適的?這些糧草對浣月國來說是救命的,用糧草作為嫁妝,才能彰顯你南國公主的尊貴身份。”
“兵器呢?”
對于木玄禮的條件,白戰(zhàn)恪表現(xiàn)得很是淡定。
因為在他的心里,花木槿早已經(jīng)是他的皇后了,只不過因為沒有處理掉太后,他還不好將花木槿封為皇后。
但讓花木槿成為他的皇后,是遲早的事。
“至于這兵器嘛……”
說著,木玄禮看向了花木槿的肚子,嘴角勾著笑意。
白戰(zhàn)恪似是不愿讓木玄禮盯著花木槿的肚子,將花木槿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擋住了。
“槿丫頭有孕在身,再過幾個月,就會生下浣月國的龍子,這兵器,就是作為給未來孩子生誕之禮,給予浣月國的。”
“……”
花木槿再一次,被木玄禮的話給弄得無語了。
她真的不知道,這南國的人,腦子里都在想什么。
兵器當做孩子的生誕之禮?
“大王子,你說的這些,應(yīng)該不是朕想要的重點。”
忽然,白戰(zhàn)恪深邃的眸子半斂,透露出了一絲危險之意。
木玄禮看著他,笑了笑。
“當然,這些并非是重點,只不過我得說清楚而已。南國的意思,就是想讓浣月皇讓駐守在這邊關(guān)的將士,還有浣月國所有的百姓,大臣,都知道,我南國給予浣月國的糧草和兵器,是因為我南國公主,花木槿,是你浣月皇的妃子,才會有糧草和兵器的支持。”
聽木玄禮說完,花木槿瞬間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
花木槿心里,那份感動,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南國君王,也就是自己的皇爺爺?shù)囊馑迹窍胱屼皆聡械膶⑹亢桶傩眨瑢λв凶鹁春透屑ぶ椤?
如此一來,她花木槿在將士們和百姓的心中,就是救世主一般的存在。
“大皇舅,我……”
花木槿的眼眶,有些濕潤。
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表達自己心中的感情。
木玄禮對她笑了笑,沒有說任何話。
“浣月皇,這對于你來說,應(yīng)該算是好事吧?畢竟,以后我南國,就是槿丫頭的后盾,如若誰再想動她,那便是與我南國為敵,你也能省不少的心。”
木玄禮說得沒錯,現(xiàn)在的花木槿,有整個南國作為后臺。
說句不好聽的,就是她的后臺很硬。
“上官熠,將這些話傳達給所有副將軍。”
突然聽到白戰(zhàn)恪的聲音,上官熠收了收神,點頭:“是,皇上。”
臨出營帳前,上官熠還看了花木槿一眼,深嘆了一口氣。
他心里不僅感嘆,花木槿的運氣,是真的好。
能成為南國的公主,被眾星捧月在手中,這可是任何人都求不來的幸運。
這之后,關(guān)于糧草和兵器的事,傳至到了每一個將士的耳中。
在將士們的心中,花木槿就是神仙,救他們于苦難之中的女神。
兩日后。
大帳內(nèi)。
“這天照國到底在打什么算盤,到現(xiàn)在還依然沒有任何動靜,難道是打算就這么一直僵持下去?”
天照國一直沒有要進攻的動向,這讓上官熠琢磨不透,天照國的用意。
“上官將軍既然這么著急,為何不派使者前去打探打探?”
一旁,見不慣上官熠的木玄禮瞥了他一眼,眼里滿是嫌棄。
上官熠冷笑了一聲,說道:“大王子既然這么說,要不然就幫忙幫到底,作為使者去探個究竟?”
“有何不可?不過,要讓本殿下當使者,可是得有條件的。”
原本上官熠只是懟木玄禮的,卻沒想到,他直接答應(yīng)了。
這讓上官熠有些意外,也沒有想到。
“什么條件?”
雖是意外,但如果木玄禮愿意作為使者前去天照國敵營,那是最好不過的。
畢竟,如果派浣月國的使者前去,恐怕就是有去無回了。
而木玄禮卻不一樣,他的身份是南國的大王子,天照國就算再怎么看不順眼,也絕對不會動他一根汗毛。
“如果上官將軍能在這一仗打完之后,去苗疆沼澤之地取血腥草回來,本殿下很榮幸,能作為使者,前去天照國軍營。”
苗疆沼澤之地?
上官熠對這個地方,是聽說過的。
據(jù)說,苗疆的沼澤之地被稱為地獄之門,凡是去哪里的人,就沒有活著出來的。
因為那個地方,實在很詭異,而且到底蔓延著毒氣,猛獸。
而且,在哪片沼澤里,還棲息著無數(shù)的食人鱷,那些食人鱷,是連人的骨頭,都能嚼碎的。
“木玄禮,槿兒的身體,是不是有什么異樣?”
這時,一直坐在上處位置上的白戰(zhàn)恪,突然斂下了眸子,盯著木玄禮。
木玄禮看向了白戰(zhàn)恪,沒有再打算隱瞞他。
他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槿丫頭的身體里有寒毒,如果不用血腥草的寒性以毒攻毒,那么她肚子里的孩子將會一直吸食她體內(nèi)的寒毒,后果會如何,想必就不用我說了吧。”
“你說什么?她,她體內(nèi)怎么會有寒毒?”
猛的一下,上官熠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難怪他奇怪,為什么花木槿的身上,會有血腥草這種草藥。
“你身上的藥,還能維持多久?”
聽了木玄禮的話,白戰(zhàn)恪的手緊握成了拳頭。
與花木槿睡在一起時,他總能感覺到她身體冰涼,之前從南國回浣月國時,他讓御醫(yī)隔三差五給她診脈,就是想要御醫(yī)看看她的身體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御醫(yī)也沒告訴他,花木槿體內(nèi)有寒毒的事。
“血腥草這種草藥本就罕見,在你們離開南國之后,我搜遍了整個南國的藥店,也只收集少許,我制成的藥丸,最多能支撐她吃上一個半月。”
“若是這之后再停藥,那她的身體,就會真的受不了寒毒,胎兒也會因為她體內(nèi)的寒毒,而死在腹中。”
聽了木玄禮的話,上官熠內(nèi)心全是自責。
如果自己沒有受傷,花木槿也就不會拿血腥草的藥丸給他吃。
“不用你說,等這一張打完,本將軍就快馬加鞭,前去苗疆沼澤取血腥草,本將軍會將那里所有的血腥草,全部拿回來。”
木玄禮去當使者的條件是為了花木槿,上官熠原本是沒打算答應(yīng)他的,畢竟他可不愿意讓自己喪命在沼澤里。
可……
“上官將軍果然有氣魄,讓本殿下很是佩服。既然如此,那明日本殿下便作為使者,前去天照國軍營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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