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好心幫你夫君
花木槿在一旁聽著,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木玄禮是南國人,他雖是被任命為了浣月國的使者,可也不能代表白戰恪,全權與天照國的大皇子,南宮耀談啊。
“大王子你,能做得了浣月皇的主嗎?”
南宮耀忽然問道,木玄禮笑著搖了搖頭。
“自然,是做不了。不過,本殿下可以安排浣月皇與大皇子你見面,到時候是否要聯手,就得看你們自己了,本殿下只是一個中間人而已。”
聽木玄禮這么一說,花木槿暗暗松了一口氣。
她還以為,木玄禮準備全權代理白戰恪,跟南宮耀聯手合作呢。
嚇了她一大跳。
“最快,能什么時候見面。”
忽然,南宮耀問道。
他的意思,很明確了。
“明晚,西南山頂,如何?”
“好!”
兩人的意見,就這么達成了。
木玄禮看上去很是開心,可花木槿卻有些愁了。
因為她跟著木玄禮來敵營的原因,是想查看一下敵營的糧草被置放在何處的,可直到離開天照國的軍營,她都沒找到能夠單獨溜開的機會。
“傻丫頭,還想著怎么幫浣月皇啊?”
回去的路上,木玄禮看著花木槿,笑罵。
花木槿瞥了他一眼,不耐煩說道:“他是我夫君,我不想著幫他,我幫誰啊?還有啊,你為什么要跟那個大皇子說那么多,我就擔心你要全權代表白戰恪,跟那個大皇子聯手。”
“本殿下那是想給南宮耀吃定心丸,哪有要代表你夫君的意思?你這丫頭,本殿下好心幫你夫君,你反倒是怪起本殿下來了,真是好心沒好報啊。”
木玄禮是能認清自己位置的人,他雖是浣月國使者,可說上來,他還是南宮的人,又怎么可能代表浣月皇呢?
他之所以能那么肯定的和南宮耀說,完全是為了防南宮耀安心,從而決定與浣月皇見面。
若是兩人聯手了,那么白戰恪在對付起太后來,也會輕松許多。
因為,到時候南宮耀會在天照國內,牽制住天照國君王,不讓天照國君王再次有機會對浣月國出手,也不會讓天照國君王有機會,與太后聯手。
但這一切,花木槿并不知道。
“是,是,是,你用了好心,是我沒看出大皇舅你的用意,我錯了,我向你道歉,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兩人一路吵吵鬧鬧回到軍營,在花木槿下馬的那一瞬,不遠處一雙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她。
一瞬,花木槿心里有些心虛了。
她眨巴了幾下眼睛,故做鎮定,跟在了木玄禮的身后。
“槿兒,過來!”
白戰恪看著男裝的花木槿突然開口,讓一旁的上官熠一臉懵圈。
他左右張望看了看,根本就沒看見花木槿的的身影啊。
“她在哪呢?”
因為花木槿跟著木玄禮去天照國軍營還是去了好幾個時辰,所以發現花木槿不見了之后,白戰恪命人將整個軍營給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花木槿的身影。
而后還命令落塵,南戈去軍營外尋找,到現在兩人都還沒回來。
白戰恪雖是認出了花木槿,可花木槿根本沒打算承認。
她站直著身子,依舊站在木玄禮的身后。
“朕再說一遍,過來!”
白戰恪冰冷且又嚴厲的聲音,讓花木槿打了一個冷顫。
她偷偷瞟了白戰恪一眼,發現他此時的臉,黑得實在是恐怖。
無奈,花木槿最終還是朝著白戰恪走了過去。
而上官熠在看著花木槿走過來時,吃驚的張大了嘴,瞪大了眼,“你,你,你居然是……”
“我,我真的是,佩服你,實在是佩服,居然連我都沒認出來,花木槿,你可真行。你知不知道,你突然失蹤,可讓我們好找,整個軍營的將士們,可都為了找你,連操練都停了。”
上官熠劈頭蓋臉的對花木槿就是一頓說教,花木槿只聽著,也不敢懟回去。
畢竟,她已經感覺到了白戰恪的怒氣。
“啊……”
突然,白戰恪上前,一把將花木槿抱了起來。
而后徑直朝著營帳走了去。
當走在營帳外時,白戰恪對一旁的李茂吩咐道:“去打些熱水來。”
“是,皇上。”
花木槿知道,這一次她難逃一劫了。
可她不知道,白戰恪會怎么懲罰她。
會不會真的就舍得,打她呢?
李茂打來了熱水,白戰恪將花木槿放在床上,拿起帕子擰了熱水就開始在花木槿的臉上擦。
他看上去雖是生氣,不過在給花木槿擦臉的時候,卻也還是十分溫柔的。
“那個,我,我錯了,下一次,再也不敢了……”
看著溫柔給自己擦臉一句話也不說的白戰恪,花木槿別提心里有多虛了。
如果白戰恪說她幾句,或者吼她幾句,可能都比他一句話也不說要好得多。
“還有下一次?”
“沒,沒,沒有了,絕對沒有下一次了,我保證!”
說著,花木槿還舉起了手來,立誓。
但白戰恪卻只是瞟了她舉起的手一眼,再沒有說什么。
許久后,知道花木槿的臉被擦得干干凈凈,露出了她原本的模樣,白戰恪都沒再開口說一個字。
花木槿越來越覺得心虛了。
“夫君,你就別生氣了嘛,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唄,好不好嘛?”
花木槿見白戰恪坐在了自己身邊,她趕忙拉住了白戰恪的手臂,開始撒起了嬌來。
白戰恪依舊只是瞟了她一眼,而后開口說道:“趴在朕身上。”
花木槿懵了,完全不知道白戰恪為什么突然讓自己趴在他身上。
但為了讓白戰恪消氣,她還是照做了。
她偏著頭,去看白戰恪的臉,看到的依舊是白戰恪黑如鍋底的神色。
下一秒,花木槿突然感覺到了白戰恪將手放在了自己臀的位置,她身子一顫,下意識問道:“你要干嘛?”
“罰你!”
接下來,白戰恪的舉動,是花木槿怎么也想不到的。
因為他,居然脫掉了花木槿的褲子,用手掌,輕而又稍重的力道,打著花木槿的屁股……
“啊……啊……”
被人這樣打屁股,花木槿臉上一下子就紅了。
之前她被杖責,都沒這么屈辱,現在她只感覺,丟盡了臉。
雖然說,并沒有人看到。
但若是傳了出去,她還能見人嗎?
“嗚,嗚……”
想著,花木槿竟然小聲的哭了起來。
白戰恪聽見花木槿的哭聲,立馬停下了手,將她抱了起來。
看著從她眼眶留下的眼淚,白戰恪臉上露出了心疼。
“你知不知道,若是被人發現了你的身份,那些士兵就是豁出命,也會對你動手的?”
嘴上,白戰恪依舊在訓斥花木槿。
但同時,他也伸出手,去給花木槿擦眼淚。
“我,我不知道嘛,但是,就算這樣,你也,你也不能打我屁股啊,我都這么大了,而且還懷有身孕呢,你這樣打我,要是被別人看見了,你讓我以后,怎么見人嘛。嗚,嗚……”
越說,花木槿越覺得委屈。
看著她哭,白戰恪心里是心疼得不行。
“朕沒使勁打你……”
白戰恪心中原本的氣,在花木槿嚶嚶哭泣的那一瞬,就已經消散了。
“你是沒使勁,可還是疼嘛,你是男人,就是稍稍使勁,也是會疼的好不好。”
其實,花木槿并沒有感覺到屁股疼痛。
她會哭,完全是因為,覺得委屈。
因為她覺得,自己已經是一個大人了,還是這個動手打自己屁屁男人的妻子,若是傳出去了,她會丟臉死的。
而且,她覺得,她若是不哭,白戰恪肯定還會多打好幾下,也不會消氣。
所以她的眼淚,是拿來讓白戰恪消氣的。
“真的疼嗎?朕給你揉揉。”
“……”
白戰恪一臉認真,花木槿真想問問他,是不是故意的。
這一本正經的揩油,說出這種羞羞的話,恐怕也只有他白戰恪才有這個本事了吧。
“誰要你揉了,讓它疼好了,你打夠了沒,要是沒打夠,那就繼續打吧,反正以后等我兒子出來了,我就會告訴他們,他們娘在懷著他們的時候,都被他們狠心的爹打過屁屁。”
說完,花木槿還哼了一聲,將頭轉向了一邊。
不過她生氣的模樣,倒是讓白戰恪覺得可愛極了。
“朕也會告訴他們,他們的娘在懷著他們的時候,老是做一些胡鬧的事。”
“……”
花木槿沒想到,白戰恪竟然還跟她開起了玩笑來。
這讓她很是無語。
“我哪里胡鬧了,分明就是你不近人情,打我屁屁,還說我胡鬧,不想理你了,你出去,我不想看見你,快出去。”
表面上花木槿表現出了很生氣,可她心里卻是沒有生白戰恪氣的。
實際上她還很高興,因為白戰恪至少,沒生自己的氣了。
“槿兒,別鬧!你啊,朕真不知道拿你怎么辦才好。你突然不見了,知不知道朕有多擔心?落塵和南戈現在還在軍營外,四處找你呢。”
白戰恪將花木槿抱住,他聞著她頭發傳來的芳香,擔憂的心也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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