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想殺哀家?
“若是我向浣月國百姓,還有所有的百官大臣認罪,說是我殺了你,跟皇上沒有半點關系,太后你猜,還會不會有人說是皇上殺了你?”
花木槿的語氣全是冰冷,根本感覺不到一絲的溫度。
就好像,她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和太后同歸于盡。
“花木槿,你是不是瘋了,竟然想與哀家同歸于盡?你難道,就舍得皇上,舍得你現在的位置?”
面對如此模樣的花木槿,太后心里沒有底。
她甚至覺得,現在的花木槿,就是一個瘋子。
“我是瘋了,不過也是被太后你給逼瘋的!”
“哼,哈哈……”
突然,太后大笑了起來。
花木槿皺緊了眉頭,看著如同瘋了一般笑得特別大聲的太后,緊握匕首的手差點就割破了太后的喉嚨。
“花木槿,想殺哀家?那你倒是動手啊!不過,在你殺了哀家之后,皇上的母妃,還有你的好姐妹慕秋,都會給哀家陪葬,你當真以為,哀家沒有任何準備,就敢來你這槿汐宮?對了,就連你,也得給哀家陪葬!”
“你……!”
花木槿沒想到,太后竟然還有這么一招。
不過,她倒是也沒打算,在槿汐宮取了太后的命。
畢竟,她可沒打算,要成為天下的罪人。
“太后你還是不要太自信得好,雖說母妃是在你手里沒錯,可她被折磨成什么樣了,我清楚得很。再則,慕秋背叛了我,這樣的姐妹,不要也罷。至于我這條命嘛,賤命一條,能除了你,給皇上鋪平他帝王的路,這是一樁很劃算的買賣。”
“花木槿,你當真是瘋了!”
太后沒有料到,花木槿竟然會如此說。
原本已經想好的退路,手里握著的籌碼,被她直接丟棄。
“好,哀家答應你,讓你們先見到那個賤人,但同時,還請皇上你擬好圣旨,交出那個女人之時,哀家就得拿到圣旨,否則,哀家可不保證,她還會不會是活著的!”
太后說完,打開了花木槿抵在她頸脖間的手,隨后站起身憤怒甩袖離開。
花木槿看著離開的太后,松了一口氣。
突然,花木槿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白戰恪的鼻息打在花木槿的頸脖處,讓她覺得有些癢癢。
“怎么了?擔心我啊?”
“嗯,你不該,拿你的命,作威脅。”
被白戰恪緊緊抱著,花木槿嘴角勾起了溫和的笑容。
“我那都是唬她的,我才沒那么傻,拿自己的命去陪她。再說了,就算我真的殺了她,然后在天下人面前認罪,我知道,你也定是能護好我的,只不過,這一步棋,不應該如此走罷了。”
以前,花木槿是很想一刀解決掉太后的,痛快。
但后來想了想,她做了那么多的壞事,若是就這么殺了,不僅解不了恨,她即便是死了,也還是浣月國的太后。
既然如此,那就不如讓她身敗名裂,最后落得連她最在乎的太后這個頭銜,死后也不得追享,豈不更爽?
“槿兒,別離開朕。”
“嗯。”
次日,太后當真遵照約定,將白戰恪的母妃送來了槿汐宮,在看到白戰恪母妃的那一瞬,花木槿的心如同被抽了鞭子,疼得難受。
而白戰恪這個所謂的九五之尊,在看到雙目被挖,早已不成人形的母妃,淚流不止。
緊接著,解除白翎羽軟禁的圣旨也一道頒發,同時白翎羽也恢復其王爺身份,朝中原本就搖擺不定的一些大臣,都倒向了白翎羽一邊。
白翎羽被解除軟禁后第二天便上了早朝,早朝上,他上書皇上,治罪花木槿殘害龍嗣之事,被皇上大聲斥責。
但同時,一直為花木槿說話的右丞相,也同白翎羽站在了一邊,請求皇上治罪花木槿。
白戰恪因為憤怒,一甩龍袍直接下了朝,這事暫時穩住。
“我一直在想,太后為何會在這個時候,拿母妃來換白翎羽,現在我終于算是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是鐵了心,要先除掉我啊。”
槿汐宮內,花木槿坐在桌邊,悠閑的喝著茶。
即便是這事鬧得再怎么大,她看上去卻像是個身外人一樣,絲毫不擔憂。
“你身后的靠山是整個南國,如果不除掉你,這后面他想要對付戰恪,恐怕還得將整個南國算計在內,如果說要將整個南國算計在內,你覺得,她有把握贏嗎?”
一旁,白彥手拿著茶杯,看上去也是十分的悠哉。
“天照國換主,她唯一的后盾沒了,也就只能寄托在白翎羽身上。”
白戰恪的話說到了重點上。
確實,天照國換主,這對太后來說,莫過于是一道晴天霹靂蓋在臉上,原本她可以依靠天照國來對付白戰恪,內憂外患不怕對付不了。
但她沒想到,南宮耀竟然有膽弒父,而且又不買她的賬。
“她這算是,狗急了跳墻嗎?”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白翎羽最近這幾日,動作倒是快得很,原本之前收復的那些大臣,現在都全部倒戈了過去,他是拿準了那些大臣對你不喜,所以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動作如此之快。”
白翎羽……
對于白翎羽,花木槿其實是真的不想與他成為敵對的。
一來是因為他城府太深,二來是因為,他之前,雖是在利用自己,但卻也從未害過自己。
“丫頭啊,若是白翎羽帶著大臣再這么鬧下去,恐怕戰恪遲早是壓不住的。你啊,還是有點危機感吧,到時候就算戰恪想要保你,恐怕也是保不住的。”
白彥對花木槿其實還蠻不錯的,只是這一次,她表現得太泰然自若了一些,讓他有些摸不著。
“我可不可以理解為,十三皇叔你是在擔心我?”
“咳……!”
花木槿話音剛落,便聽到了白戰恪的輕咳。
她偏頭看了白戰恪一眼,便知道這個男人,又在吃醋了。
“擔心是自然的,畢竟你可是爺的侄兒媳婦,若是你沒了,那他不得郁郁寡歡,依照他的脾性,爺估計,說不定還會陪你一塊殉情呢。”
殉情?
花木槿有些不敢相信,她錯愕的看著白戰恪,“不至于吧?”
“至于!”
“……”
兩個字,是白戰恪的回答。
花木槿有些無語,不過這回答,倒是讓她蠻開心的。
“既然這樣,那我豈不是絕對不能死?不然,這天下人指不定將我罵成什么樣的紅顏禍水呢。”
“嗯。”
“玩笑歸玩笑,丫頭,你告訴爺,你到底有什么打算,我看你不急不躁的,是找好了對付白翎羽和太后的法子了是嗎?說來聽聽,也好讓爺做個準備,推波助瀾一把。”
關于花木槿的計劃,白彥著實是有些好奇的。
他雖是能想到,花木槿可能會搬出南國來,不過至于她會搬出南國怎么去對付白翎羽和太后,他就不知道了。
“這個嘛,秘密,就不告訴你!”
慕秋落水掉了龍嗣之事已過去半個多月,白戰恪一而再再而三的將此事往下壓,但這一日早朝,終于是壓不住了。
“皇上,您后宮嬪妃雖是無數,可沒有異味嬪妃懷有龍嗣,這好不容易有了喜訊,卻因為汐妃娘娘的嫉妒,害得萱妃娘娘沒了龍嗣,按照浣月國律法,有意殘害龍嗣,是株連九族的重罪,皇上一而再再而三的護著汐妃娘娘,已引起了浣月國所有百姓的不滿,還請皇上今日定下汐妃的罪名,將其押至天牢,擇日游街斬首,也好給百姓一個交代。”
朝堂上,白翎羽一身官服,看上去相當的帥氣有禮。
不過,他說的話,倒是讓人聽了去有些害怕。
“皇上,臣以為,王爺所言極是,還請皇上定下汐妃娘娘的罪。”
“皇上,臣附議……”
一時間,一大半的大臣都跪在了地上,同聲同氣要求龍椅上的白戰恪,定下花木槿的罪。
“是誰說,要定本宮的罪的?”
然而,就在這時,花木槿突然一身淡紫色的妃子服,從一側高貴,猶如天仙一般走了出來。
當白翎羽抬頭看向她的那一刻,白翎羽被她所驚艷了。
與此同時,花木槿正巧也看向了白翎羽。
兩人四目相對,花木槿不吝嗇的給了白翎羽一個很溫和的笑。
花木槿朝著白翎羽走了過去,她看著他,笑容更深。
“看來王爺當真是不喜歡本宮啊,竟然這般想要本宮去死,當真是讓本宮傷心。”
白翎羽沒有說話,只定定的看著花木槿,嘴角楊著笑。
“本宮當真是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了各位大臣們,竟讓讓各位大臣如此同心同氣的,想要治本宮于死地,本宮這心寒得啊,可是猶如那雪一般,冰涼得很呢。”
花木槿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高位上,坐在龍椅上的白戰恪走去。
她一步一步上了階梯,直到走到頂端,才危險拂袖轉身,俯視著下面所有的百官大臣。
“汐妃娘娘,后宮不得參政,汐妃娘娘你突然就出現在朝堂之上,這恐怕有違禮規吧。”
“朝堂之上,并非是女人該出現之地,還請皇上責令汐妃娘娘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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