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朕只要她
看著臉色煞白的花木槿,木玄禮心里別提有多心疼。
“她怎么了?有沒有危險?”
白戰恪沉著臉,眼睛一直在床榻上花木槿的身上,沒移開過。
“蟲蠱醒了,現在在她身體里亂竄,吸食她的內力,她這是內力被耗盡才暈厥的,現在必須得想辦法把她體內的蟲蠱給逼出來,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生命危險?
這四個字,讓白戰恪失了魂。
同時,上官熠和木雨澤,也是捏緊了拳頭,擔憂不已。
“那怎么辦,這蟲蠱,沒藥可解,那豈不是……”
剩下的話,木雨澤沒有繼續說完。
“我,我去找懂蠱的人,我去找,我去找……”
上官熠雖然不知道花木槿體內的蠱蟲到底是什么,下意識的,他便想到了那個在自己救下來的南疆女子,轉身便跑了出去。
“怎么做,能抑制她體內的蠱蟲!”
白戰恪面上看上去還是比較冷靜,但他心里,卻是難以用詞來形容的。
“輸內力,越多約好!”
木玄禮給花木槿診了脈,從花木槿的脈象看,這蠱蟲先是吸食人的內力的,此時花木槿暈厥,就是內力耗盡,如果給她輸內力,應該是能控制這蠱蟲在她體內亂竄的。
木玄禮話音剛落,白戰恪上前將花木槿扶了起來,而后自己上了床榻,盤著腿坐在了花木槿的身后,開始給她輸送內力。
不久之后,白戰恪臉色便開始發白了。
“你休息一會,我來!”
見白戰恪臉色發白,木雨澤上前,準備去替白戰恪。
但白戰恪卻沒有停止繼續給花木槿輸送內力,好像他打算將自己所有的內力,全都輸送給花木槿。
正常人如果內力耗盡,那是會武功盡失的。
白戰恪此時并沒想到這去,他只知道,他要救花木槿。
“你快停下,這樣下去你武功會全廢的!”
白戰恪沒有反應,木雨澤想要阻止,可他的話白戰恪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你干嘛,你到底干嘛,你抓疼我了,上官熠,你快放手……”
這時,屋外響起了一個女子的聲音,當木雨澤與木玄禮隨聲看過去,只見上官熠拉著一位身著異裝的女子快步的走進了屋子。
“你不會精通蠱蟲嗎?快,給她瞧瞧,她體內是什么蠱蟲,有沒有辦法把她體內的蠱蟲給驅除出來?”
上官熠將女子拉到了床前,他對待女子的態度,是不怎么好的。
而被拉到床前的女子看了一眼床榻上正被人輸送著內力的花木槿,眉頭緊蹙。
“她是誰,你這么緊張她?”
見女子如此問,上官熠又急又氣,大聲吼道:“我妹妹,我親妹妹,你快去給她看看,算我求你行嗎?”
妹妹?
聽到這個詞,女子緊蹙的眉頭松了開,走過去。
她看了木玄禮一眼,十分不客氣說道:“讓開,我給她看看。”
說完,她又看向了白戰恪,“還有你,別輸內力了,你那樣沒用。”
扒開了木玄禮,女子又將白戰恪弄下了床,她開始替花木槿診脈,當她手搭上花木槿的手腕時,沒有微皺。
“金蠶蠱?她怎么會被人下這種蠱,什么時候種下的?”
金蠶蠱?
屋內出了木玄禮,其他三個男人對于這‘金蠶蠱’三個字是陌生的。
“金蠶蠱?這種蠱蟲,不是傳聞已經在失傳了嗎,怎么會是金蠶蠱?”
“不是失傳,應該說是滅絕了才對。不過,最近這兩年,我南疆一位老者又將這蠱給研究了出來,這是我們南疆最為陰狠的蟲蠱了。”
對于花木槿會會中這種蠱蟲,女子還是感覺非常吃驚的。
這種蠱蟲,是南疆族氏里少些人知道的蠱蟲,因為太陰狠太危險了,十幾年前,這種蠱蟲被族長明令禁止,不準族氏里任何知道的人外傳或者濫用。
“你們別討論什么失傳滅絕的事了,趕緊的給她看啊,把蠱蟲給驅除出來啊。”
女子與木玄禮的討論,讓上官熠非常不滿。
眼下都什么時候,還討論這個。
“那你也得告訴我,她是什么時候被種下的金蠶蠱啊,若是不知道這蠱的年頭,我怎么對癥下藥下藥啊。”
上官熠吼自己,女子是非常不爽的,反吼了回去。
“出生便被種了!”
“你這么說,這蠱蟲,你是有辦法將它驅逐出來了?”
女子沒有理會上官熠,她看向了白戰恪,細細的打量了他一番,后說道:“若是出生時便被種下了,這就有些麻煩了,我沒有把握能不能將金蠶蠱驅除她體內,只能勉強一試,不過這會有危險。”
女子看著白戰恪,從他的眼眸中,她能看得出,這個男人對床上這個女人,是用情至深的。
能深到不惜耗費自己所有內力,冒著武功盡失的風險去給這個女人輸內力,這樣的感情,女子是很羨慕的。
白戰恪冷聲問道:“有多危險?”
“一半一半吧。畢竟,她現在有孕在身,懷的還是龍鳳胎,若是金蠶蠱躥進了她的肚子里,孩子應該是保不住的,若是你想要孩子,我倒是可以幫你吊著她的命,直到孩子成型十月之后,讓她順利把孩子生出來。”
“落雪你說什么呢,當然是救她,孩子什么的,以后還會有,只要她能活著,那比什么都好。”
女子說出這樣的話,氣得上官熠不行。
如果不是有求于落雪,他恐怕就直接將這個女人給攆出去了。
“又不是你的妻子,你急什么,這事得他做決定,你瞎摻和什么,一邊去,再吵本姑娘不救了!”
上官熠在落雪的面前一直都是高冷,不搭理她的模樣,這突然有求與自己,自然是得好好整治一下這個看上去孤傲,內心卻十分善良的男人的。
“你……”
“恩?我怎么了?”
“救她,朕只要她!”
在這個世界上,恐怕在白戰恪的心里,沒有什么是比花木槿還重要的。
孩子沒了又如何,只要她在自己身邊,不離開,那一切都可以忽略。
“朕?你,你是浣月國的皇帝?”
白戰恪的身份,讓落雪很是驚訝。
她沒想到,一個君王,后宮佳麗三千的君王,竟然會不要子嗣,只選擇自己所愛?
“好,看在你如此情深的份上,我落雪就是拼盡全力,也會把她體內的金蠶蠱給逼出來,不過需要一些時間,這段時間,她得待在將軍府里。”
“好。”
花木槿有得救,白戰恪懸著的心,也稍稍落下了一些。
他看著落雪,動了動唇,“謝謝。”
“……”
‘謝謝’兩個字,讓屋內眾人驚訝。
一位君王,能對別人說出謝謝,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別謝太早,要驅除她體內的金蠶蠱,還得有幾味稀有藥材,你先尋得這些藥材再說吧,我暫時會控制住她體內的金蠶蠱亂竄,不過頂多也就半月,過了半月,我恐怕就無能為力了。”
金蠶蠱這種蠱蟲,落雪也只是在一些殘留下的書籍里看到過,從來未接觸,能不能驅除得了花木槿體內的金蠶蠱,她心里其實也是打著鼓的。
“你說。”
“鹿茸,白松露,雪靈芝,還魂草,天山雪蓮。這五味藥材都是難尋之物,你們需要在半月之內,全部找來,缺一樣都不行。”
白戰恪好歹也是一國的君王,這些稀有的藥材,他也是聽說過的,藏寶閣里,應該也是有的。
但五味藥材是否全由,他就不得而知了,只有回皇宮看看。
“上官熠,照顧好她。”
白戰恪這話,不是命令,而是朋友之間的語氣。
他說完這話之后,又轉頭看向了床榻上臉色蒼白的花木槿,而后,轉身走出了屋子。
“王兄,你這次來浣月國,不是拿了許多稀有藥材嗎?里面有沒有這五味藥材啊?”
白戰恪回皇宮去尋藥材去了,剩下三個男人,也是想做些什么。
“只有天山雪蓮是能用到的,其他的藥材,都是來抑制丫頭體內的寒毒的藥材,沒用。”
其實這五味藥材,若是在南國的話,木玄禮敢保證,不出五日,他便能尋齊。
可偏偏,這是在浣月國。
尤其是這還魂草,是最難尋得到的藥材。
“落雪,你有沒有辦法,在驅除她體內的金蠶蠱的同時,把她體內的寒毒也給醫好?”
這時,上官熠走上了錢,他站在落雪身邊,輕聲的問著。
落雪看著他,嘴角微勾,“拜托,我是精通蠱術,又不是神醫,能除了她體內的蠱已經是萬幸了,這寒毒,我可沒辦法。”
“你就不能想想辦法嗎?”
屋內,落雪與上官熠斗著嘴,木玄禮與木雨澤也是緊張擔憂中,想著該做點什么。
原本一次高興的出宮,卻讓所有人在擔憂之中如此收場。
與此同時,花木槿的夢里。
當她醒來之時,睜開眼身邊全是霧氣環繞,像是身處仙境一般,尤其的夢幻。
“這是哪啊,我怎么會在這種地方?”
花木槿疑惑的自言自語,她摸索著往前走了幾步,眼前原本煙霧環繞的景象,瞬間變幻,竟是變成了讓她有些熟悉的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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