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這一切,只能是他的
“該死,滾出去。”吼聲震耳欲聾,雙手快捷行動,一手拉下床罩,一手拉過被子將洛瑤裳全全包裹住,不留一寸肌膚在外,盡管是丫鬟,可此時的他卻見不得任何人窺視身下的這個女人。
這一切,只能是他的。
憐兒借著月光,隱約看清了白城淵的臉,那吼聲再道德聲音,讓她不知所措,瞬的只能跪下大喊:“皇上饒命,奴婢……奴婢,不是,不是故意的。”
“還不快滾出去。”
久未提起的興致,本好不容易搞定懷中的這個女人,此時卻因為一個丫鬟擾了他的美好良夜,他能不怒嗎?
如若不是這丫鬟在洛瑤裳心里有一定位置,他早把她一掌給劈死了。
“是,是,奴婢,奴婢這就出去。”
洛瑤裳拉開被子,看著被氣得已不見表情的白城淵,突的大笑起來:“你猜猜,你現(xiàn)在的模樣像什么?”
白城淵傲氣注視著洛瑤裳,她此時的笑容,竟讓他覺得無比真實耀眼:“那你告訴朕,像什么?”
勾起唇角,洛瑤裳如一個小女人般伸出自己細(xì)長的雙手,看著道:“這個嘛,你知道一個孩子被人奪去了糖果的表情嗎?還有一個想要玩具卻得不到的孩子的表情嗎?”
白城淵臉上瞬起三根黑線,他的表情像孩子嗎?像嗎?他好歹堂堂七尺男兒,身為皇帝,竟把自己比喻成了一個孩童。
伸手捏了捏洛瑤裳的鼻子,道:“這天下,恐怕也就你洛瑤裳敢在朕面前如此任性放言,胡作非為了。”
洛瑤裳故裝不懂,問道:“是嗎?以后說不定還能出現(xiàn)一個,能在你面前更加肆無憚忌說話的女人吧?”
本是一句斗嘴的話,洛瑤裳從來都沒有想到過,竟那么快便成了真。
“裳兒,朕絕不負(fù)你。”從白城淵的嘴里,能聽到如此一句堅決的話,她是真心相信了的。
淺笑,將白城淵推開,洛瑤裳起身走至屏風(fēng)后,開始穿起自己的衣裳來。
“還楞在床上干嘛,你不是說要帶我去觀看什么奇觀嗎?”頓了頓,洛瑤裳走出屏風(fēng),看著一臉有些不可置信的白城淵又道:“洛洛……我的名。”
既然已認(rèn)定這個男人,她便是會毫無保留將自己的所有給付于他,縱使裳兒這名她不討厭,但卻總感覺是在叫另外一個人,‘洛洛’這個名,只他獨能專享。
白城淵苦笑搖頭,這今晚的人生大事,怕是無望了。
山頂之上,已是快進(jìn)ru冬季的夜晚,風(fēng),微微有些冰涼。
洛瑤裳依靠在白城淵的肩上,雙眸微瞇,本以為會是真的什么奇觀天象,沒想到卻是一場流星雨。
雖說流星雨不常見,但她也并不覺稀奇,這恐又是他白城淵想要表現(xiàn)一番的吧,為了讓她高興,感動一番。
“怎樣?好看嗎?”白城淵試探問道。
洛瑤裳故裝不滿,癟嘴道:“恩,不怎么好看。”
白城淵翻了翻白眼,不怎么好看?這奇觀的天象,就是他這男人看了都不禁感嘆美麗,她竟說不好看?這女人,真的是女的嗎?
又是哪個天煞的告訴他的,女人喜歡這種什么鬼浪漫的?自動出現(xiàn),他一定不打死他。
“你知道這奇觀叫什么嗎?這一顆顆劃過天際拖著長尾的東西,叫流星。而這成群劃過,被稱為流星雨。”看著白城淵一臉不高興,洛瑤裳討好般開始講解。
“流星雨?這你也懂?”她所來之前,到底在什么地方生存的?白城淵不禁開始幻想起來。
“恩,流星雨。據(jù)說,對著流星許愿,便能愿望成真。”
“你可要許愿?”白城淵問。
洛瑤裳苦笑搖頭,她是不相信這些的:“不了,流星雖美,卻是稍縱即逝,留給人的美好,再美,也不過是曾經(jīng)過去式,這不是我所喜歡的。”
環(huán)手,白城淵緊緊將這嬌小的身子擁入懷里,“洛洛,你為何會對朕動了心?”
剛剛自己還在煽情,這會這男人竟問得這么直接?“若我不告訴你呢?”
白城淵忽的壞笑,將洛瑤裳一瞬推倒,整個人壓在她身子上面,“不告訴朕也可以,只要你不介意朕在這荒郊野嶺把你吃了……”
蹙眉,洛瑤裳真想問問這男人,屬于種馬的嗎?
“就算你問,我也不知為何,動心了便是動心了,為何會動心,我也想知道。”
懷抱,有些緊。
內(nèi)心深處,對于洛瑤裳,白城淵總有一種內(nèi)疚感。
“洛洛,不要離開……”
在這遙不知史的時代,原本三妻四妾的才是規(guī)矩,她還怎樣去要求身為一個帝王的他,一生一世一雙人?
“恩,不離。”
洛瑤裳退了步,只要相信他所說的,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便足已了。即便他以后會納妃子妻妾,但,只要他心中有她,不做背叛她的事,她興許是能忍讓的。
手,撫上他的胸前:“白城淵,這里,只能容納我洛瑤裳一人,如若有一天,這里不再只是我一個人的位置,我會毫不猶豫離開。”
白城淵抱著洛瑤裳更為緊,那輕聲的呢喃,給了洛瑤裳無限的安全感,“身至黃泉,絕不負(fù)卿。”
寂靜的夜,高高的山頂之上,遠(yuǎn)遠(yuǎn)看著,如同相互依偎而纏繞在一起的連理樹,難分難舍。
浣月國一百八十七年,白城淵登位第一年,百官大臣聯(lián)名上書,要求新帝白城淵在年末舉行一次慶國大典,邀請同盟各國前來慶賀,白城淵大筆一揮,以示同意。
新帝第一年,便是大勝仗,普天同慶,浣月國百姓各家張燈結(jié)彩,以表對現(xiàn)任帝王的認(rèn)可與尊敬。
將軍府,洛悅欣拉著洛瑤裳的手臂,不停撒著嬌:“大姐,你就教教欣兒吧,欣兒真的很想學(xué)習(xí)經(jīng)商之道。”
洛瑤裳面露難色,不教吧,這丫頭天天粘著自己,軟磨硬泡。教吧,又覺這丫頭還小,人情世故不懂變通,以后難免會遇事不處。
“丫頭,你都磨了我半個月了,不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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