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在婚禮前夕登場的安室偵探
“……刑警的工作還真是累啊。”秋枝堇敲擊著電腦的鍵盤,寫著關(guān)于“美味的要死的拉面殺人事件”報告,“但是東京的命案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她的前輩,佐藤,千葉,白鳥和高木等人都有一堆的報告要寫,幾人已經(jīng)在電腦面前奮斗了一整天了,還沒有要停下的跡象。
高木聽到秋枝堇的抱怨,摸著頭笑了笑:“是啊,要是能夠少一點就好了,就不用加這么多班了,最近的睡眠質(zhì)量也不是很好……”
秋枝堇拍了拍高木的肩膀,像是拂去了一粒灰塵:“那就祝你今晚睡個好覺吧,高木前輩。”原本趴在高木肩膀上了咒靈還沒來得及發(fā)出一聲叫聲,就在秋枝堇的咒力里面被泯滅成了虛無。
佐藤走進來,手里還拿著咖啡:“秋枝,來一杯醒醒神!
“謝謝佐藤前輩。”手里的冰咖啡上凝結(jié)著水汽,濕漉漉地冰著手心。秋枝堇揚起一個陽光的笑:“希望今天也是和平的一天。”
雨下得很大,原本就昏暗的夜晚變得更加模糊不清,滴滴答答地打在傘上的雨滴冷得人想要快到室內(nèi)去,車已經(jīng)完全燒焦,連帶著遺體一起。
臉好疼,今天早上的希望破滅了。
秋枝堇看著被燒焦的遺體,面色不佳,向目暮十三表示自己不太舒服。目暮警部知道她先前沒見到過這樣的遺體,讓她先去衛(wèi)生間避一避了。新人連續(xù)兩次被派出來處理案件,難免有點不適應。
和一個茶發(fā)黑皮的服務生擦肩而過的時候,秋枝堇的臉色變得更差勁了。
為什么她的前男友,波本會在這里?難道這次的案件有組織的手筆?——不,不對,以波本的手段,絕不可能如此興師動眾,大張旗鼓,但也不排除嫌疑。
沒過一會兒,波本果然跟來了。秋枝堇在洗手臺洗了洗手,看向戴著黑框眼鏡的波本:“這次是你干的嗎?”
“不是!
“那你怎么在這兒?”
“怎么,就允許你成為刑警,不允許我做服務生了?”波本戲謔地說著,“害·怕·尸·體的警·察·小·姐?”
可惡。秋枝堇面上爆出一個井字:她最討厭波本這樣的陰陽怪氣的話語了!
“我只是一個實·習·生而已。還有,這可不是你能夠放肆的場合,你最好老實一點。”咬牙切齒地警告了一下波本,秋枝堇草草沖洗了一下雙手,向目暮十三等人走去。
在她身后,波本的笑容就像烈陽下的冰,迅速地從那張即使戴了眼鏡依舊帥氣的臉上退去。組織的手已經(jīng)明目張膽地伸到警視廳了,目的是什么?松田是不是也在那里,會不會有危險?利喬酒……她的任務又是什么?
得通知公安的同伴才是。
當秋枝堇回去的時候,鑒識科人員已經(jīng)基本上做好了工作。
“伴場先生,我們在初音小姐留下的美甲里面找到了殘留的皮屑,很可能是兇手的痕跡。”目暮警官神色嚴肅,舉起了右手中的證物袋,“請問這個梳子是你的嗎?”
失去了未婚妻的伴場賴太神色沮喪:“是的,那應該是我放在后備箱里面的。”
目暮警官的神情更加嚴肅了:“是的,這是為了做dna對比。而結(jié)果是,你的dna與兇手的dna幾乎一致!”
“你、你在說什么。 卑閳鲑囂珣嵟負涞侥磕壕偕砬埃裆b獰,“你是在說我是兇手嗎!”
高木連忙擺著笑臉說到:“啊,不不,因為目前為止,還不能確定完全一致。所以可以的話,我們想進行更加完善的鑒定!
“。!你在開什么玩笑?”伴場賴太仿佛火上澆油一般,更加暴躁了,毛利小五郎連忙摁住他的肩膀:“冷靜一點!”
秋枝堇看不下去了,她嘆了口氣:“伴場先生,您不想找出真正的兇手嗎?冷靜一點,至少保留一點理智吧!
見他至少不再吼叫,目暮警官看到了他右手上的繃帶:“這是怎么回事?”
見到辦案的過程總算走上正軌,秋枝堇剛剛想要松一口氣,就看到波本湊了上來。
秋枝堇:……不會吧波本你居然這樣坑害昔日的同僚嗎?
礙于她現(xiàn)在的身份,秋枝堇眼睜睜看著組織的情報屋波本擺出了以前使用honeytrap的經(jīng)典表情,微微蹩起的眉頭與濕漉漉的下垂眼使他看起來就像無害的小貓咪:“也有可能是你為了掩蓋自己受的傷,才故意打的我吧!
秋枝堇忽然有點后悔自己為什么沒有早一點過來,能看到波本被打的畫面耶:“是這樣嗎,伴場先生?”
“難道不是為了讓那個女人在結(jié)婚之前快點死掉嗎,服務生先生?”在一邊沒什么存在感的,胡子拉渣的大叔看向穿著服務生服飾的波本。
目暮警官:“這是怎么回事?!”
伴場賴太狠狠地咬著后槽牙:“我來說吧,因為這個男人,就是一直在偷偷和初音見面的,。“祝∧槪。!”
“……!”
將自己即將出口的笑聲緊緊地鎖在喉嚨里面,秋枝堇能確定自己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波本是很擅長honeytrap沒錯啦,但是小白臉……?對不起她蚌埠住了!再說了,這膚色,怎么著也是個小黑臉!
波本很無奈地看了眼眼神里里外外都透著幸災樂禍的秋枝堇,頂著目暮警官與高木涉震驚的目光解釋道:“我是安室透,是個偵探,初音小姐是我的委托人——當然由于她被燒死了,現(xiàn)在沒辦法證明了。”
站在高木警官身邊的柯南抬頭思考:偵探?
在來來回回的扯皮之后,秋枝堇理好了思路:初音是特地選擇安室透打工的餐廳的,因為安室透是她雇傭的偵探,監(jiān)視伴場賴太,而安室透為了不讓他接近其他女人,直接將蛋糕打翻在他的褲子上。而帶圓黑墨鏡的男人則是伴場賴太雇傭的偵探,職責差不多。
這是什么家庭倫理狗血劇嗎?
這個殺人犯是捅了偵探窩嗎,一共有四個偵探在場耶?
不過這個家伙敢于跟蹤波本,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畢竟自己就算通過植物來跟蹤,波本都能夠敏銳地感受到。敬佩地看了一眼墨鏡偵探,秋枝堇繼續(xù)看戲。
“可是很奇怪啊,明明車的后座都是用不易燃的材料制作的,可是火勢卻很大呢!蓖魪南路絺鱽,柯南提出了疑問。
毛利蘭也疑惑了:“對啊,當時還傳出了爆炸的聲音。”
“是因為噴漆的罐子吧。”秋枝堇接話,“在車的后座還可以找到大量的硬紙板之類的哦!
“那是我為了裝飾車子用的材料!”
“欸,這位是……沒見過欸。”
“我是秋枝堇,新人,毛利小姐你好!庇焉频叵蛎m打了個招呼,秋枝堇表示自己要到外面去看看鑒識科人員的工作進度,離開了餐廳。
車子焦黑的殘骸還在,破破爛爛的,還被雨淋得面目全非,地上全是積水,秋枝堇慶幸自己今天穿的鞋是高底的,不至于會讓襪子濡濕——那會讓她本就不美妙的心情更下一層樓。
咒力流動起來,銘刻在□□里面的術(shù)式被激活,秋枝堇耳朵里頓時鉆進了陣陣植物與動物的秘語,窸窸窣窣的,伴隨著懵懂與無知的天真。
她“詢問”了它們。
片刻后,秋枝堇抬起頭來,眼底還殘留著些許的震驚。
事實居然是這樣的嗎……她深深地嘆息了一聲:“這可真是一個完完全全的悲劇啊!
居然真的是家庭倫理狗血劇啊。
餐廳里,推理還在繼續(xù)。
安室透露出無辜純良的面容,不緊不慢地將自己精心設(shè)計的推理和盤托出,點明了伴場先生和初音小姐都是在同一所飯店的火災之中被救出的,初音小姐得知此事后還悶悶不樂,讓他不要插手這件事了。
霎時,一個可能性劃過柯南的腦海。
“初音小姐的個子,是不是比小蘭姐姐還要矮?”雙手插兜,柯南的眼鏡反光,他回頭看向毛利蘭。
“是,是的,我記得她好像還穿了很高的靴子,可是還是比我要矮一些!
日本女性的平均身高是159cm,初音小姐才150cm左右嗎……
千葉和伸急匆匆地推門進來:“目暮警官!”
“怎么了,是dna檢測報告出了嗎?”
“不,不是那個,是鑒識科的人員剛剛說,遺體一共少了兩個假指甲!”
聽到這句話,柯南思考了一下,隨即急匆匆地從餐廳跑出來,向鑒識科的人了解了一下之前被吹飛的傘掉落在了什么地方,在那輛車的底盤下摸索著。
“小弟弟,你在找什么?”穿著藍色工作服的鑒識科人員彎下身子,“地上還是濕的,要小心著涼啊!
打開手表型手電筒,柯南照亮了車底:“在找那個丟失的假指甲啦。要是假指甲黏在傘的內(nèi)側(cè),然后被吹到這里,應該會有……怎么會沒有?”
鑒識科人員恍然大悟:“哦,那個啊,剛剛秋枝警官已經(jīng)給我了,大概就是在千葉警官得知少了一個假指甲到餐廳里去的時候吧!
欸,不對勁吧?如果是在千葉警官進到餐廳之后再交給鑒識科人員,那么他剛剛跑出來的時候應該會看到她吧?再怎么說,這時間也太倉促了。
皺著眉頭從地上爬起來,柯南看到了秋枝堇推門進入餐廳室內(nèi),他跟了上去。
“起因一定是因為她雇傭我做偵探的工作,你卻誤以為我是她的秘密情人因此心生妒忌,恨不得要殺了她……”
秋枝堇剛剛回到餐廳,就聽到了安室透以一種得意洋洋的語氣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原本調(diào)整好的表情差一點裂了。
輕咳一聲,她攔住了差點暴起的伴場賴太:“伴場先生,請和我們回警署吧!
“等、等一下!毛利,你幫幫忙!”伴場賴太連忙向坐在他對面的毛利小五郎求助,卻還是被高木與秋枝堇一起向外押去,高木甚至還在道歉:“抱歉,因為這次警車停得有點遠,沒帶傘的話可能會淋濕!
“又開始下雨了啊!卑閳鲑囂趩实仉S著高木一起向外走去,他現(xiàn)在的心情就如同外面的滂沱大雨,冰冷的雨水將心打得濕漉漉,冷冰冰的。
秋枝堇沒有阻止,她可不相信波本會不明白這件事的真相,要是這樣,組織早就完蛋了。波本到底在做什么?
此時,秋枝堇感受到了什么,余光隱隱約約見到了一根泛著光的針射中了毛利小五郎的眉心。
柯南你清醒一點啊!組織的成員就在你旁邊看著啊!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在桌布沒有遮到的地方甚至能隱隱約約看到柯南你的鞋子!
千辛萬苦幫雪莉隱藏了行蹤,重新確認工藤新一的死亡,不能因為這樣的細節(jié)被波本看到啊!
秋枝堇渾身的汗毛在波本若有所思地看向“沉睡的小五郎”時都豎起來了!
“就這么離開,好嗎?”
“那不也只能等待警察證明我的清白了!”
“那么這樣,我有辦法證明你不是兇手!
目暮警部露出半月眼:“毛利老弟,就算伴場先生愿意和我們回警署做調(diào)查,那也不代表他是無辜的吧。”
秋枝堇弱弱地舉起了手:“那個,我也覺得伴場先生不是兇手呢!
見存在感一向很弱的實習警官發(fā)言,目暮警部耐住了性子:“秋枝,為什么這樣說?”
秋枝,她沒有換名字,還光明正大地成為了警察。安室透表面不動聲色,心里卻已經(jīng)是波濤洶涌。
“咳,外面的積水很多吧,要是伴場先生出去過,應該會留下水漬,在白色的地板上是很明顯的,而且外面不是完全沒有腳印嗎?”秋枝堇歪著頭說道。
毛利小五郎的聲音響起:“是的,而且因為通往停車場的門因為下雨的緣故鎖上了,要是作為主角的他從正門離開,一定會有人看到的!
安室透卻先秋枝堇一步說出了自己的推理:“不,只要他喬裝打扮之后再出去不就可以了嗎?只要事先將變裝所用的衣物藏在廁所里,隨后進入廁所變裝,比如說黑色毛線帽和黑色風衣,這樣不就沒有人會認出他了嗎?”
emmm……這個表達,秋枝堇沒忍住想起了前不久還交過手的一個人。
“那,那么,那一通電話又是怎么回事!”被波本刻意激怒,伴場賴太雙手握拳,氣勢洶洶地朝安室透走來,“初音她,她還說,永別了這樣的話!”
無語地看著安室透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秋枝堇打斷了安室透的讀條:“比如變裝之后,即將襲擊她的那一刻才打的電話?”
目暮警官:“喂喂,秋枝你到底是哪邊的?”
藏在桌子底下的柯南:喂喂,怎么一個兩個都來搗亂?秋枝警官你清醒一點!
“秋枝警官真是聰明,我也是這么想的呢。”安室透依舊掛著自信的微笑,“隨后就是故意毆打我,試圖掩蓋自己手上的傷痕,至于衣服,只需要剪碎沖進廁所不就可以了嗎?”
還有“毆打”這一點?秋枝堇看了看伴場先生受了傷的右手,再看了看毫發(fā)無傷的安室透,波本,就算你信口開河,也請尊重一下事實吧?
安室透:“……這樣,就能做出心愛之人在自己面前自殺的假象了吧?畢竟,連唯一可以作證的手機也被燒焦了!
秋枝堇:“就算能復原,現(xiàn)在也是不能夠知道你們在電話里到底聊了什么的。”
安室透:“剛剛秋枝警官提出的鞋子的問題,因為是大眾款所以可以隨處買到,也可以蒙混過去!
秋枝堇:“是我沒有考慮周全,還是安室偵探看得清楚!”
兩人一唱一和,將伴場先生的退路堵得嚴嚴實實。
伴場的臉色肉眼可見地糟糕了起來,目暮警部不滿地對秋枝堇說道:“秋枝,你一開始不是支持伴場先生無罪的嗎?”
……糟糕,下意識覺得是組織的任務了。
秋枝堇打著哈哈到:“安室先生的推理征服了我嘛,而且我的推理不是也有漏洞嘛哈哈哈!
藏在桌子底下的柯南也微妙地沉默了:難不成,秋枝警官這兩次找到關(guān)鍵證據(jù),都是巧合?算了,還是趕緊把這起案子解決了吧。
舉起手上的蝴蝶結(jié)變聲器,柯南接著說道:“不,其實只要檢查一下伴場你的鞋底就可以證明你的清白了。”
伴場賴太一愣,隨即脫下了自己的鞋子,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地看到了鞋子底部的花紋里面有紅褐色的污漬。
高木戴上手套,嚴肅地看了看,得出結(jié)論:“這好像是類似于奶油的物質(zhì)!
一邊的毛利蘭湊上去看了看,恍然大悟地說道:“我想,這是巧克力蛋糕上面的奶油!因為伴場先生踩到了掉在地上的蛋糕!”
“什么時候踩到的?”目暮警部追問,這可是證明伴場賴太不是兇手的鐵證!
“是初音小姐去美甲沙龍之前。”
終于,在柯南的不斷提示之下,高木做出了正確的推理:“要是下大雨走到案發(fā)現(xiàn)場,奶油一定會幾乎完全脫落的,所以,伴場先生沒有離開過餐廳!”
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是的,一開始我也像秋枝警官一樣以為是伴場用某種方法換掉了自己的鞋子,還故意讓我看到了奶油,使我為他作證。但是,蛋糕是這個年輕偵探不小心掉落的,他也從來沒有說起過奶油,還想冒著大雨離開,這會使奶油脫落,最后的證據(jù)也消失。所以他不知道自己的鞋底殘留有奶油,這足以證明他是清白的!
安室透似乎不能夠接受自己的推理是錯誤的:“那,那么dna呢?假指甲上檢驗出來的dna,不是和伴場先生幾乎一模一樣嗎?”
這次輪到秋枝堇說話了:“是死者自己的。”
她轉(zhuǎn)過身,抬起頭來,明亮的嫩綠色眼眸熠熠生輝:“因為dna受到了污染,無法確認性別,對吧!
“可是這樣,無血緣關(guān)系擁有相同dna的幾率還不到四兆七千億分之一!怎么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更不要說這兩人還相遇,墜入愛河,甚至準備結(jié)婚!”
“那是因為,他們很有可能是雙胞胎!”毛利小五郎堅定的聲音,震驚了在場的眾人。
原來如此。秋枝堇思考著開口:“生日,血型,甚至連在嬰孩時期在同一家飯店的火災中獲救,同卵雙胞胎分裂成一男一女也是有可能的,不過女方會缺失一個x染色體。初音小姐的身高有可能是由于患有‘特納氏綜合征’所以比較矮。”
伴場已經(jīng)在崩潰的邊緣了:“那為什么假指甲里會有dna啊!”
柯南用沉痛的語氣說著:“在這位年輕偵探說出‘你們在同一場火災里面獲救’的時候,她恐怕就起疑了吧,隨后做了dna的鑒定!
“可能是在下車的那一刻,她接到了鑒定dna的人打來的電話,被告知了結(jié)果:你們無法結(jié)婚,因為她是你的雙胞胎妹妹!因此她痛苦萬分,應該是在那個時候,無意間用力過度沾上的吧。”
淚水如同決堤一般,從伴場的雙眼中流出。他徹底被擊倒,雙手捂住面頰失聲痛哭:“怎么會這樣……”
目暮警官接起了打來的電話:“是我,目暮警部。”那邊說了些什么,目暮警部沉痛地掛斷了電話。
高木湊過去:“另一個假指甲的鑒定出了嗎?”
目暮警部:“是的,因為它里面有一點點的血跡,還完全沒有被污染。那確實是初音小姐自己的dna,與你的幾乎完全一致——除了性別。”
這話句,落下了審判的最后一錘。
秋枝堇雙手環(huán)抱著胸,在衛(wèi)生間的門口堵住了正要離開的安室透。
她銳利的目光試圖看破眼前這個神秘主義者:“波本,你是故意的。”
安室透明白秋枝堇指的是這次的事件,但他只是微微一笑:“警官小姐不用回警局嗎?”
“你來這里干什么?”
“……”
沉默了片刻,波本笑了起來,原本就通透的紫灰色虹膜變得更加淺淡,隱隱約約有向灰藍色靠攏的趨勢,身上是與剛剛的年輕偵探“安室透”完全不一樣的危險,清亮的聲音冷冷的:“怎么,又在共情了,利喬酒?這是我的任務,和你沒有關(guān)系!
秋枝堇上上下下打量著安室透,話語里盡是不信任:“我來警告你一句,別來干擾我的任務,我現(xiàn)在可是警·官·小·姐,所以,別給我制造額外的工作!
“呵,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卑彩彝篙p飄飄地留下一句話,“我可沒有那么閑,還會來干擾你的任務。”
他微微側(cè)身,從秋枝堇的身側(cè)走了出去:“利喬酒,在組織里面,情感是最沒用的東西,這么多年了,你還沒學會嗎?”
被點出了心事的秋枝堇雙手瞬間握緊成拳,青色的經(jīng)絡(luò)在白皙的皮膚上非常顯眼。
她看著安室透漸行漸遠的身影,瞇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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