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接連狗帶
魁地奇世界杯球賽上,我跟著德拉科跟盧修斯,看著人聲鼎沸的樣子。德拉科今天穿的是一身黑西裝,他越來越帥了,想到別人說過“少爺自從穿上西裝后越來越不開心了”。
我收回目光,沒關系的,都會好起來的。
“天吶,老爸,我們的座位到底多高?”上方傳來羅恩的聲音,盧修斯迫不及待的開口挖苦:“這么說吧,如果下雨,你一定頭一個知道。”我站在他們兩個后面剝開一顆糖放進嘴里。
不愧是部長包廂,這個視野絕了。“黛西,你覺得哪隊會贏?”德拉科坐在我旁邊玩著自己手上的戒指,我單手撐著下巴:“愛爾蘭隊。”
他收起手:“保加利亞隊的威克多爾·克魯姆可是很厲害的,你看,他一上場就有這么多人為他歡呼。”看著大屏幕上克魯姆的大頭像,嚯,型男啊。
“他長得沒哥哥帥,不行。”我將頭放在德拉科的肩膀上,眼睛快閉上了。德拉科臉上泛起害羞的紅暈,認真看起了球賽。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我不會得了嗜睡癥吧,我有點煩躁,頭抬起來沒由得說了一句:“保加利亞玫瑰還挺好看的。”德拉科轉頭過來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謀劃什么。
我用腳趾頭猜也猜的到他要干什么:“看完這場球賽我們就回家吧。”說實話我對魁地奇球賽不是很感興趣,當然,如果是德拉科的球賽我會很認真的去看。
球賽結束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不遠處那些來觀賽的巫師帳篷處搭起了篝火。靜謐的黑夜中,天上的星星一閃一閃的,周圍是喧鬧的人群,愛爾蘭隊贏了,他們正在慶祝。
“你們要回去?那好吧,我們一起回家吧。”盧修斯不放心我們兩個人自己回去,執意要送我們回去。正合我意,這樣我就不用想辦法把他也騙回家了。
三人都穿著黑色的衣服,轉身消失在黑夜里,背后的熱鬧的人群跟我們背道而馳。
熱鬧都是他們的,我什么都沒有。
我不會是被攝魂怪暗算了吧,我怎么越來越emo了,這不對勁,娘嘞。
“魁地奇世界杯恐怖事件,嗯?沒查出來是誰干的嗎?”我拿著報紙,德拉科頭枕在我的腿上睡覺,腿麻了。
一張報紙都快被我翻爛了我還是不敢相信:“小矮星彼得從阿茲卡班越獄了?!”他才進去多久,這就越獄了?阿茲卡班的安保系統到底能不能行,不能行換我去上班。
德拉科從我腿上起來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一副茫然但不可置信的樣子,我將報紙放下:“收拾一下吧,快到霍格沃茲了。”
一輛馬車上三個金色頭發的,德拉科顯然還是比較困的。誰能想到,我昨晚通宵在跟德拉科還有阿布拉克薩斯打斗地主,阿布拉克薩斯肯定出老千了,他一晚上就沒輸過。
德拉科從來沒通宵過,明顯扛不住,而我夜精靈根本不知道困是什么。一上課就困除外,那是生理反應根本改不了。
“嗨你好,我是赫奇帕奇的黛西·馬爾福,這是我的哥哥德拉科·馬爾福。”我跟另外一個金色頭發打著招呼。
“你好,我是拉文克勞的盧娜·洛夫古德。我聽說過你,馬爾福家的龍鳳胎,一個在斯萊特林另外一個卻在赫奇帕奇。我還拿到過你給我的糖果,謝謝你。”空靈的聲音在車廂響起,我從口袋里拿出一把糖果:“這次也不例外。”
這是我跟小天使盧娜的第一次見面,自我感覺良好,老婆好美,貼貼。
我跟雪莉還有亞娜坐在外面的石凳上,天上飛過來飛馬拉著的馬車,我拉著雪莉的手深情地說:“我的意中人是個白馬王子,總有一天,他會騎著會飛的白馬出現在我的面前跟我說‘我愛你’。”
雪莉也握著我的手,我們深情對視,亞娜在一旁不冷不熱地說:“我要吐了。”
“黛西你的想法真的很美好,但我覺得你這個樣子,白馬王子確定對你說的是‘我愛你’而不是‘我要你的狗命’嗎?”雪莉出口打擊我,我狠狠地甩下她的手:“跟你聊不來,你傳播負能量。”
罵罵咧咧離開,水面上突然升起來了一艘水船,哇哦,好牛啊。
是不是裝了什么防水系統,等我找個機會一定要問問,這么牛的技術不能一個學校獨享。
如果我學到了,我就不會掉進湖里狗帶。
晚上宴會的時候赫奇帕奇的長桌在中間,好事,大好事,等下布斯巴頓就會從這里路過,近距離觀察美女。
在聽到鄧布利多說三強爭霸賽的時候,塞德里克臉上浮現出了笑意。他是個很厲害的巫師,這樣的機會他一定不會放過。
“嗨,塞德里克你要參加三強爭霸賽嗎?”塞德里克聽到后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嗯,我想試一試。”
他年輕的臉上是意氣風發,我年輕的臉上是好吃懶做,不對比就不會有痛苦。
“加油哦,你永遠是我們赫奇帕奇的驕傲。”我剛說完大門打開了,進來了一群漂亮姑娘。
她們身上穿的是絲綢咩,絲綢之路帶過來的嗎,好絲滑啊,給我也整一件。
從她們身上飛出來了超多發光的藍色蝴蝶,我伸手去抓抓了個寂寞,蝴蝶飛走了,消失不見了。
布斯巴頓結束表演后,德姆斯特朗的就進來了,我超,這不是神奇的少林寺武功嗎。
那個噴火把雪莉看的一愣一愣的,我心中冷笑,呵,女人,沒看過好的吧,我們街頭表演雜技的就是這樣,下次哥給你表演胸口碎大石嚇不死你。
以上文字沒有瞧不起德姆斯特朗的意思,本人一直很尊重德姆斯特朗,沒故事,沒合約,他們是真的很厲害。
看著抬上來的金色寶塔,大家都好奇的看著,上面鄧布利多在講著三強爭霸賽的注意事項和規則,所有人的注意力便從那個神秘的金色寶塔轉移。
而我不忘初心,一直盯著桌上的美食。這個巧克力塔好吃嗎,也不知道啥味。那個雞腿看起來好多油,一定很好吃,今天為啥沒有烤火雞,就因為今天不是圣誕節?噢,有的有的,在離我遙遠的地方,嘿,那不是亞娜嗎,我要讓亞娜給我切火雞最好吃的地方。
嗯?這是什么,好喝嗎,我能喝嗎?等下我一定要嘗嘗,這個小蛋糕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怎么大家都不動叉,我一個人動叉多不好意思。
“轟隆——”一道閃電劃過,我被嚇的直突突,完了,天花板漏雷了。
幾秒后又修好了,我把視線從餐桌上移開看向上面。隔壁格蘭芬多在討論著:“天吶,是瘋眼漢穆迪。”
“阿拉斯托·穆迪嗎?那個傲羅。”
“傲羅?”
“專抓黑巫師的,阿茲卡班一半的人都是他扔進去的,聽說他現在瘋瘋癲癲的。”
假的,他是小巴蒂。嗨,小巴蒂快看,你爸爸也在這呢。
在老巴蒂說出未滿十七歲的巫術不允許參加這句話后,禮堂就跟炸了鍋一樣,瞬間議論紛紛,都在跟身邊的人確定這件事的真實性然后忿忿不平。我趁機吃了一個小小的巧克力球,沒辦法了,它離我最近。
我跟德拉科坐在禮堂看著他們將寫有自己名字的紙條扔進火焰杯里,塞德里克在一眾赫奇帕奇的簇擁下將紙條投入,藍色的火焰瞬間將那張寫有他名字的紙條吞沒。
“他們可真勇敢不是嗎?”我問德拉科,德拉科雙手撐在凳子上:“哼,要不是我未滿十七歲,我也會去投入自己的名字。”
你會狗帶的親。
“你已經是個很出色的男巫了。”我輕聲說,他將手抬起指著火焰杯:“那可是永恒的榮耀,我會為我們馬爾福家族再增添上這無與倫比的榮耀。”他灰藍色的眼睛中倒映著的藍色火焰正在燃燒,正如他一顆年輕的心如熊熊火焰般肆意燃燒。
我將昨天修好的平安福塞入他手中:“比起這個,我更希望哥哥平安健康快樂,永恒的榮耀都是虛名,你的開心健康平安才是真實存在的。”那平安福上是用英文縫制的“平安健康快樂”背后是“draalfoy”。
他感覺到我的情緒,將平安福握在手里,過了一會他才開口:“你也是。”
雙子拿著增齡劑開心地跑進來周圍人都為他們歡呼,赫敏說了什么他們一左一右圍著她,我聽不太清楚,我記得當時看電影的時候就覺得他們倆看赫敏的眼神好蘇。
啊,我的少女心。
“你說他們會成功嗎。”我用胳膊肘頂了頂德拉科的手臂,他招牌的輕蔑一笑:“當然不可能,這兩個蠢蛋。”
雙子跳進去發現沒發生什么事,周圍人都為他們開心,德拉科本來對這種把戲沒什么興趣,現在確是來精神了。
當他們成功投入名字后,還沒開心多久紙條以及他們人都被彈出來了,而且他們兩個還一瞬間白頭,看著他們兩個人扭打成一團,我站起身,“走吧。”
在眾人的注視下,鄧布利多拿出了塞德里克·迪戈里,芙蓉·德拉庫爾以及威克多爾·克魯姆這三個人的名字。當鄧布利多掀開蓋在獎杯上的布,“我的狗眼要被亮瞎了。”我瞇著眼睛看著獎杯對著身旁的雪莉說:“三年后你去參加,我要這個獎杯。”
雪莉一臉看神經病的表情:“你怎么不自己去?你不是對這些虛名都不怎么看重嗎?”我搖搖頭:“這個獎杯,它,好看。”
她光速離開我,亞娜說的沒錯,馬爾福家的兩個都不太正常。
可是火焰杯藍色的火焰燒的更歡了,鄧布利多轉身發現藍色的火焰漸漸成了紅色的火焰,隨后噴出一張紙條。
“哈利·波特!”大家都震驚了,誰也不清楚他是怎么投進去的,人群中有人說了一句:“他作弊!”
“他都沒有到十七歲!”
而早就知道一切的我表示:一位靚仔轉身離去,并留下帥氣的背影。
“哈利·波特,12歲,一個……因回憶過去,熱淚盈眶……”說實話看到報紙上的內容的時候我快要笑不活了,麗塔這個女人就是經典的狗仔,她應該去uc上班。
雪莉一臉無語的看著我:“有這么好笑嗎?哈利·波特就是一個小人。”她很憤怒,吃面包的時候都是咬牙切齒的,坐在我們旁邊的塞德里克放下食物:“我覺得哈利·波特不是這樣的人。”
將報紙放下,我聳聳肩:“哈利·波特明明是14歲,這上面寫的12歲。”意思是這個報紙都是瞎編的,都是假的,不要臉的東西。
“黛西,你的關注點竟然在這個上面嗎?哈利·波特幾歲重要嗎,反正他沒到17歲不就是了,作弊的小人。”雪莉越說越氣,我感覺盤子都要被她叉破了。
接下來哈利的生活是處于排擠之中,大家都帶上了那個徽章,波特臭大糞。他去哪里都有人嘲諷他,我坐在樹下的凳子上翻看著書。
在他路過我的時候,我掏出一把糖果:“嗨,哈利,要來點糖果嗎?”
他接過糖果:“謝謝你,黛西。”我繼續低下頭看書:“哈利,三強爭霸賽很危險的,注意安全。”
在他走后我放下書,看著他在一個地方停下,從樹下跳下來一個人,那是……我的倒霉哥哥?
我連忙趕過去的時候,他已經變成了小白鼬,我無奈的在看著四周麥格教授有沒有來。
小巴蒂用魔杖將白鼬上下動,我走上前一把抱住白鼬,我現在臉色一定很差:“穆迪教授,霍格沃茲從不使用變形懲罰學生。”
麥格教授還是一臉懵,不知道這是什么。
我轉過身將白鼬放到地上:“麥格教授,這是我的哥哥德拉科,麻煩您將他恢復吧。”
“什么?”麥格教授被震驚到了,她將德拉科恢復人樣,我幫他理了下衣服,對小巴蒂說:“穆迪教授,真的很抱歉。”打擾了你懲罰人的時候。
第一場比賽很快就到來了,第一個出場的是塞德里克,電影里只有哈利的溜龍片段,并沒有其他三位勇士的屠龍記。
我認認真真的看著每一位選手,如果不是親眼見到,是無法想象的兇險。那個龍它有這么大,噴出來的火它有這么燒人,中國火球出來的時候,我心想,如果我叫東海龍王來誰更勝一籌。
當然啦,明顯是克魯姆更勝一籌。
晚上的時候,赫奇帕奇休息室大家都在為塞德里克慶祝。我跟著大家一起慶祝了一會就坐在火爐旁看著燃燒的火焰,燒的“噼里啪啦”的聲音,可能沒有“噼里啪啦”這么夸張,但也差不多了。
“你有什么心事嗎,勇敢的小女巫。”是塞德里克啊,往身后一看大家都已經散場了。
看了看時鐘已經過去很久了,我竟然能靜心打坐這么久:“我一點也不勇敢,塞德里克,你才是勇士。”他的臉平常的時候就會泛紅,在溫暖的火爐旁更紅了:“黛西,你是我見過女巫里面最善良的了。”
瞎編吧你,明明秋·張才是吧。
“塞德里克·迪戈里,如果有什么危險就退出比賽吧。比起那份榮耀,我更希望你好好的。你現在是一位勇士,已經為赫奇帕奇贏得了很高的榮耀。你不僅僅是赫奇帕奇的級長,更是迪戈里家的一份子。”
一夜未眠,我一直在謀劃拯救塞德里克不死大計,但是我始終想不明白,除去那些蒼白的語言我又能干什么呢?
第二天占卜課我精神不濟在課堂上睡著了,“親愛的,你是身體不舒服嗎?”特里勞妮教授關心的問我,我驚醒過來:“沒有教授,我只是閉上眼用內心觀察而已。”
“噢,親愛的,讓我來幫你看看吧。”她看著我的水晶球:“親愛的,你最近是有什么計劃要去哪嗎?”什么,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半夜煩心一夜不睡覺的。
但是好在她說完之后就離開了,我繼續趴下睡覺。
晚餐時馬爾福家的貓頭鷹帶來了兩個禮盒,一個是我的另外一個是德拉科的。
他的是白色西裝,我的是一件抹胸淡粉紅色的禮服,上面用銀色的bulingbuling的線繡了很多雛菊。
“美麗的小姐,可以跟我們一起參加舞會嗎。”我抬起頭就看見雙子趴在欄桿上,仰著頭:“我只跟一個人參加。”
其中一個立馬說:“跟我去吧。”我裝作很苦惱的樣子低下頭:“可是我都不知道你是哪個。”下一刻他們兩就出現在我身邊,一左一右:“我是喬治。”
“我是弗雷德。”
我左右看了看,實在忍不住笑了:“好啦,逗你們的,我要跟我的哥哥參加舞會。抱歉啦,喬治,弗雷德。”
“真讓我傷心,我是弗雷德,不是喬治。”看著他做作的傷心樣子,我搖搖頭拿起東西就要離開。
回頭對他們說:“管你是誰。”
“管你是誰。”
“管你是誰。”
異口同聲的三個人聲音,我從口袋里拿出兩把糖果:“表現不錯。”
在宣布有舞會的時候,我問了德拉科有沒有想邀請的女孩子,這次是個好機會要好好把握。如果他一直猶豫的話,他想邀請的女孩子就會被別人捷足先登。
他一臉拽天拽地的表情:“沒有。”好吧,活該你單身。
舞會當天我看見穿著旗袍的秋·張挽著塞德里克的手,我挽著德拉科走過去:“晚上好塞德里克,秋。”跟秋·張有過幾次交談,所以不用特意問這位美麗的女士是?我越看旗袍越覺得喜歡:“秋,你的衣服可真好看。”
出來后德拉科小聲地問我:“你很喜歡那樣的衣服嗎?”我偏著頭看他:“很好看。”他點點頭:“黛西穿起來肯定是最好看的。”
一舞完畢我走出舞池,跟德拉科說:“我去休息一下。”剛坐下雙子就坐過來了:“美麗的小姐,請問我有這個榮幸請你跳第二支舞嗎?”
看著彎著腰的男孩伸出的手,我將手搭上:“你的舞伴呢?喬治。”我站起身,他有點好奇:“你是怎么認出來我是喬治的。”
我低著頭:“平常都是弗雷德先說話,但是每次先跟我說話的都是喬治。”喬治也低頭看著我,“那么,美麗的馬爾福小姐,跟我跳完這支舞吧。”
走進舞池,德拉科一臉痛苦,他的妹妹,他家的白菜要被窮鬼韋斯萊家給拱走了。
舞會結束后,我挽著德拉科離開,就像來的時候,我挽著他的手來。我們兩個人誰都沒有開口,在我們分道揚鑣的時候他看著我目光堅定:“沒關系的黛西,馬爾福家有的是錢。”
哈?他在說什么呢?
我聯系了秋·張在圖書館見面,她放下包:“怎么了黛西。”我拿出一堆針線:“我想做一點祈福的,就是讓上帝保佑三強爭霸賽選手的東西,想請你來幫忙。”她真的是個很好的女孩子,并不多問我這個到底有多奇怪。
我們做了一下午,做了四個出來,她做了塞德里克和芙蓉的,我做了哈利跟克魯姆的。
將祈福玩偶給他們后,這時候夕陽快要落下將我跟秋·張的背影拉的很長:“秋,三強爭霸賽很危險,是你想不到的。”還會將生命留在那里。
那天晚上我睡著了,就再也沒有醒過來。
剛開始大家都以為我是沒睡醒,過去了一天一夜,我缺心眼的室友才發現我是出事了。這件事告訴我們一個道理,不要嗜睡,哪天你狗帶了,親朋好友還以為你只是在睡覺。
德拉科抱著一束保加利亞的白色玫瑰,在他心里,黛西就是純白無暇的。玫瑰上的露水還沒有消散,他滿心歡喜的等著我,想要看見我臉上的笑容。
他感覺黛西最近情緒不是特別好,說的話都奇奇怪怪的,不像以前那樣活潑了。可是他等了一天,玫瑰的露水已經沒有了。
只等來赫奇帕奇的人說“黛西·馬爾福”醒不過來了,龐弗雷夫人說:“她沒什么危險,只是睡著了,至于什么時候醒,就不知道了。”父親將黛西送去了圣芒戈,那里的醫生也是這么說的。
甚至都查不到為什么會這樣,拉文克勞的秋·張還說那天下午,黛西還跟她在圖書館做了一下午的祈福物件。
他祈求父親將黛西放在霍格沃茲的校醫院,他想每天都去看黛西,在不上課的時候他只想坐在那里跟黛西說說話。
日復一日,床邊花瓶里的玫瑰花換了一支又一支,納西莎在德拉科旁邊,他哭著說:“媽媽,我什么都做不到,我還是沒有保護好黛西。”納西莎將德拉科抱在懷里,就像小時候一樣,她眼里流著淚看著病床上好像永遠不會醒來的女兒,正如德拉科心中熄滅的火焰一樣再也不會燃燒了。
(https://www.dzxsw.cc/book/35202530/33029108.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