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我的小妻子
回到霍格沃茲以后,我的男朋友是越來越忙了,三天有兩天半都見不著人。
“你手上的鉆戒怎么換成了這么丑的戒指?”索菲婭一臉嫌棄,我將手打開放在她面前:“很丑嗎?湯姆給我的求婚戒指。”
我就看著她的臉變綠又變黑:“里德爾學長怎么英年早婚了。”
這樣不滿嗎,我跟他的愛情注定不被世人祝福。不過很顯然,我們兩個人根本不需要別人的祝福,按湯姆哥的說法來說就是:你是什么東西,我需要看你的想法嗎?
然后,“avadakedavra”,不祝福也得祝福,不然弄死你。
“可能是怕我英年早逝吧。”我聳了聳肩,她撇撇嘴:“你早逝了,就更加好了,誰不喜歡一個死過老婆的英俊男人呢?”
我拍拍她的肩:“注意安全,有事叫我名字,保你一命。”
還是你勇,敢這么明目張膽咒我早死。
現(xiàn)在湯姆哥的一大忌諱:有人要他妻子的命。
不管是口頭上的,還是心里頭的,他都會想辦法讓那個人比我還早死。
不是我吹,剛剛索菲婭說的那些話,絕對要到湯姆的耳朵里。而作為被咒早死的人,還得去找我的危險男友去求情,救救我的冤種朋友。
嘖,真麻煩,我也找不到啊。
最近奧利維亞,阿布以及湯姆,三個人神出鬼沒,不是我說,我的爺爺現(xiàn)在是最菜的存在。
論各方面的才華,湯姆都比他出眾。而本來應該靠家世的阿布,哪比得上萊斯特蘭奇,真是一個多才多藝的女人,家世好,長得漂亮,而且還是一個頂級魔藥大師。
而我,他們干什么事都不跟我說,都是背著我干的。我的黑魔法防御課真的很厲害,但根本用不著啊,我的男朋友……啊不是,我老公?不合適吧,我的丈夫??
算了,我還是十六歲的花季少女不至于。
還是說我的男朋友吧,他本身就是使用黑魔法的人,我難道會去防御他嗎?
不得不說我們這個黑魔仙團隊里面,有兩個劃水的存在,我跟阿布咋跟掛件一樣?
也有可能我想錯了,阿布他并不是菜狗。他比我聰明的多得多的多,他跟我說:“黛西,如果你能提升一下腦瓜子就好了。”
然后搖搖頭,看我像是爛泥扶不上墻。
我吃著嘴里的面包:“啊?”他以為我沒聽見,拍拍我的肩,邊搖頭邊嘆氣。
其實我聽見了,我立馬就跟我很久不見的男朋友說:“湯姆,阿布說我是傻子。”
我是一個告狀王,你罵我我吃虧,你就是一個小烏龜。
結果我信賴的男人,用安慰的語氣跟我說:“我還是養(yǎng)的起一個傻子的。”
我有罪,索菲婭果然被打擊報復了。
她躺在病床上,嘴巴腫的不像話。我心疼的給她剝著橘子,然后想了想橘子好像是上火的,她這樣子不能吃,于是我自己吃了。
上次被湯姆氣到了忘記了跟他說,校醫(yī)院的夫人說:“她這種情況很嚴重。”并且表示沒看過她這樣子的,索菲婭眼淚出來了。
我安慰的拍拍她的手:“奧利維亞的魔藥很厲害,我去找她一定能解決的。”
找不到男朋友,總能找到索菲婭吧。我直接蹲她宿舍門口,總算把她逮到了:“快點把索菲婭的解藥交出來。”
真糟心,我又不能直接跟索菲婭說“你不要再罵我了,我男朋友會打擊報復你的”。她一定會覺得我瘋了,而且這也會暴露正在干壞事的湯姆。
奧利維亞斜睨我一眼:“你得去找你的丈夫,我才能給你。”
她已經(jīng)完完全全黑化了,要不是她是魔藥大師,我都懷疑湯姆給她喝了什么莫名其妙的藥。
凌晨,剛睡醒我就戴上兜帽來到了湯姆的宿舍。半夜估計也不在,那會正是干壞事的好時候呢。
摸著黑憑自己的記憶力來到了他的那張床,我掀開他的床,一根魔杖就抵在我的喉嚨。
要死,我要死了,helpme
他取下我的兜帽,一張蒼白尖細下巴的臉顯露出來,灰藍色的眼睛里面盡是恐慌。
魔杖離開我的喉嚨,他也不說話,只是半坐在床上看著我。
我脫掉鞋和巫師袍,鉆進他的懷抱。他將被子蓋在我的身上,我摟著他的腰,用小貓似的撒嬌聲音說:“我好想你,你最近都好忙,是不是都忘記我了?”
摸上他的喉結,他的喉結適當性的滾動了一下,腦袋鉆進被窩里吻住了我。
再出來的時候額頭上已經(jīng)有了細汗,胸膛劇烈起伏,我的嘴唇破了流出了幾滴鮮血都被他細細的舔舐干凈。
“里德爾,你是屬狗的。”自己把我嘴咬破了,然后又心疼地親一親。
噢,實際上我的男朋友是個吸血鬼嗎?
他的手伸進我的衣服里面,我感覺到了什么,身體開始變得僵硬:“你怎么能在這里這樣呢?”
今晚一句話都沒有說,他終于開口了:“求我需要付出代價的,我的小妻子。”
肯定是奧利維亞跟他說了,我努力忽視他在我衣服里面作惡的手:“差不多行了,你也知道索菲婭只是開玩笑的,沒有惡意。”
在我面前,他很少露出兇狠地表情。
這個時候,他的表情是我從未見過的兇狠:“差不多行了?你的命是我的,誰也不能想要拿走。乖女孩,別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已經(jīng)很仁慈了,只是給了她一點小教訓而已。”
我垂下眼眸,他捏著我得下巴迫使我看著他的眼神。
小聲施了個無杖咒,從他的手上掙脫,抱著他的脖子:“可是你還沒跟我說你想我了嗎?是不是把我忘了。”
他將手拿出來,修長蒼白的手指頭在我耳垂處摩挲,我小聲嚶嚀著。
“無時無刻都在想你,我的小妻子。”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溫柔。
男人在床上什么話都能答應,后果就是腰酸腿痛的第二天不能自己離開他的宿舍。等到他們宿舍空無一人,他拿出一盒藥膏抹在被他掐的青紫的地方。
一種涼涼的感覺,像是果凍一樣的觸感。
看著床柱,我也想不到我敢牛到這種程度。特意跑過來受罪,伸出手示意他,一只手立馬抓住我的那只手。
我拉著那只手晃來晃去,嘴巴里哼哼唧唧:“里德爾你要是再亂來我就不理你了。”
剛剛涂完藥的他,俯下身子在我臉上啄了一下:“如果我的小妻子,能每天都這么主動,我會考慮一下。”
我想踹他一腳,發(fā)現(xiàn)腿酸的動不了。
“你想得美。”我對他“哼”了一下,接著放開他的手,抱著他的脖子:“你就不能答應你的小妻子這個小小的要求嗎?”
他挑挑眉:“這可不是一個小小的要求。”
真想踹他一腳,我薅著他的頭發(fā):“你這可是家暴。”
他手上拿著那個藥膏,我看著上面的奧利維亞做的魔藥標志,心一涼。
“有嗎?應該是技術不好的問題吧。”真記仇這狗男人,你就是技術不好,廢物男人。
靠,忘記大腦封閉術了。
又被偷聽啦,他怎么跟賊一樣,跟他在一起時時刻刻都很危險呢。
看著搖晃的床柱,窗外的游魚被驚起一陣巨大水聲。是一只巨大的魚在捕食,那些游魚全被驚的四處逃竄。我死死地拽著枕頭,咬著牙說:“答不答應?”
他輕笑一聲,埋在我的肩膀處,輕輕咬著我的鎖骨:“辛苦你了我的小妻子。”
回到校醫(yī)院我恨不得將藥瓶甩索菲婭臉上,但是想了想,這件事好像還是因我而起。還是她占理多,沒有我她也沒有這些煩惱。
索菲婭恢復之后,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問我:“你是不是很恨我?”我撓撓頭:“沒啊。”
“那你為什么詛咒我嘴成那樣?”
???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又開始了,我是背鍋王對吧(_)
“對,你以后少罵我。”我沒好氣的打了她一下,她很做作的說:“我要被你打死了,我跟你沒完。這件事沒有里德爾學長的一百張簽名過不去了。”
受苦的人背黑鍋,干壞事的人被追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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