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苗疆的毒
“阿蠻!”殷元辛緊張地從殷素素手里拿走毒針,一臉擔(dān)憂地望著她。
“哥哥,我搗鼓出了一個藥丸,可以讓我避開一些毒,所以只是聞一聞不會有大礙。”殷素素這是在跟她哥哥解釋,更是在跟陸驛解釋,不然這陸驛估計真的要把她當(dāng)妖孽了。
殷元辛這才松了口氣,說道:“下次不可這般莽撞了,萬一你那藥丸無用,這銀針估計能要了你的命。”
陸驛望著那銀針,面色晦暗不明。
“殷小姐是如何認出來這毒藥的?”
殷素素心想她五六歲的時候就知道了,當(dāng)時系統(tǒng)給她一本黃老邪毒物大全,她沒事就用這個打發(fā)時間,對里面的毒物了若指掌。那其中有一章,就是針對苗疆毒物的介紹,里面就有黑蝎子。
“師父給我的一本書上有的。”殷素素將一切推給神秘的師父后,便開始著重介紹這黑蝎子之毒。
“黑蝎子是苗疆人養(yǎng)的毒物,毒液是取自黑蝎子的口水,加上苗疆特配的一些藥材制成的毒液,這銀針箭頭有些泛綠,應(yīng)該是在毒液里泡過一段時間。”殷素素說著,指著那銀針的尖頭繼續(xù)道:“我哥哥說錯了,這上面的毒不會致命,因為泡的時間不夠久,最多會導(dǎo)致身體麻痹加上昏迷。”
“按照殷小姐所說,這毒液應(yīng)該很難取得吧。”陸驛問道。
殷素素點頭,認真地說道:“這是苗疆的毒,苗疆的毒不外傳,但是現(xiàn)在竟然出現(xiàn)在了京城,此事恐怕不妙。”
陸驛冷笑一聲道:“這事情還真是越查越大了。”
“哥哥,匣子呢?”殷素素問道。
“在桌子上,我剛檢查過匣子了,沒其他暗器了。”殷元辛回道。
殷素素上前,將匣子里的東西都扒拉了出來,有兩張五百兩的銀票,還有一些地契,除此之外,還有一塊玉和一盒胭脂。
殷素素將玉遞給了陸驛,自己則是打開了胭脂,細細檢查之后,聞了聞后說道:“這應(yīng)該是月香樓的胭脂,月香樓的胭脂與其他店鋪不同的是,它的味道更為純正,價格也更高,這一盒大概在十兩銀子左右。”
十兩銀子已經(jīng)夠普通家庭一年的開銷了,所以這胭脂一般百姓不會買。但是這窮書生卻買了一盒這么貴重的胭脂,這肯定是要送人,而且還是送心上人。
“這窮書生有定親的對象嗎?”殷素素回過頭來,拿著胭脂望著陸驛問道。
陸驛正在看那塊玉佩,聽到殷素素的問話后,果斷道:“沒有,甚至連親朋好友都查不到。”
“陸大人,這塊玉佩可否讓在下看一眼?”殷元辛問道。
陸驛立即將玉佩遞了過去。
殷元辛捏著那玉佩透光看了一眼后,又看向上面刻著的招財貔貅,帶著一絲不確定地說道:“我好像在哪里見過這玉佩。”
“見過!”陸驛有些驚喜,沒想到這停滯許久的案子,終于有了新的進展,這對兄妹就是福星來的。
殷元辛仔細想了想后,猛地將玉佩扣進手心,望著陸驛道:“十五歲那一年,我隨父親去國公府赴宴,國公府那日來了不少人,連久不聯(lián)系的一些親戚似乎都來了,我記得我爹說過,除了國公爺之外,其他那些分家出去的,都是一事無成的蛀蟲。”
“這玉佩好像是程家二房程二爺?shù)碾S身之物,當(dāng)時程二爺?shù)挠衽宓袅耍弥苿旁谀侨鰸姡[得十分難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被程二爺?shù)膬鹤幽萌ネ嫠A耍?dāng)時國公府真是丟了好大的臉。”
殷元辛這一說,陸驛也想起來了,他當(dāng)時拒了帖子不愿意過去,但是也聽到了一些話,知道程家二房鬧了一通,卻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塊玉。
陸驛望著殷素素說道:“果然,源頭還是在國公府。”
“陸大人先派人去月香樓問問,月香樓會對顧客做登記,誰買的,一查便一目了然。”殷素素說道。
陸驛點頭,又喚來一人,讓他帶著胭脂去月香樓。
“既然知道這玉佩是誰的,那我便從程二爺那里著手,這次真是辛苦殷公子殷小姐了,來日,我定當(dāng)親自登門道謝。”陸驛拱手說道。
殷素素揮了揮手,一副不可置信地模樣問道:“陸大人你說什么呢?你不查胭脂了嗎?”
陸驛一愣,“不是讓人去月香樓問了嗎?”
其實只要從程二爺那邊著手,調(diào)查玉佩是遺失還是送人,就可以得到他所需要的信息。
殷素素下意識捏了下眉心,暗懟了一句:直男。
殷素素攏著大氅,望著陸驛認真地說道:“這胭脂買來肯定是要送人的,這么貴重的胭脂,肯定是送心上人。這窮書生有錢了之后,置辦了這樣一個宅院的目的,肯定就是為了靠心上人更近一點。
還有那些銀票、地契、他都小心地收著,這說明了什么,說明了這人以前過的窮,這次也只是通過這一票賺了點錢,所以才會小心的收著。還有那銀針,銀針估計是有別的用處,但是他卻用來守錢,這證明了什么,證明了這些錢就是他的命根子!”
殷元辛聽明白了,陸驛也聽明白了。
陸驛恍然反應(yīng)了過來,“銀針是用來殺人的,但是他卻沒舍得用,所以后面在金光寺鬧出那么大的動靜后,無奈之下只得放火,為了毀尸滅跡。”
“提供銀針給這人的人,就是幕后主使,殺人的人,就是這里住著的窮書生。”殷元辛說道。
殷素素掐著腰,也不理這兩人,直接像陸驛一樣,從門外找來了幾個人吩咐道:“這條街上,有沒有平常打扮比較素凈,還未定親和出嫁的姑娘,擬一份名單來給我。”
那人一怔,下意識看向陸驛。
陸驛揮了揮手,那人立刻領(lǐng)命快速帶著人出去了。
“對了,你們說程二爺......哥哥,昨天程二爺不是被人扔下二樓,吐血昏迷不醒了嗎,現(xiàn)在怎么樣了?”殷素素問道。
陸驛接過殷元辛遞過來的玉佩,雙手背在身后,說道:“程二爺打落牙齒和血吞,畢竟他們二房還要靠著國公府的庇護,所以沒敢聲張。”
“程二爺那般膽小怕事的人,應(yīng)該也沒膽子拿著這玉佩,讓人去找徐太妃的麻煩的吧。”殷素素搖了搖頭道。
這國公府,徐太妃,苗疆之毒,居然就這么連在了一起,讓人不禁有些懷疑這幕后主使到底想做什么。
陸驛面色微凝:“此人所圖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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