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尋找師父
那確實有些扎眼。
藍洵玉對著菱花鏡照了照,很滿意。
鏡子上的人,一字眉,鼻梁柔和,眼眸深邃,嘴唇豐潤,雖然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單看各個出彩,合在一起,卻普通得再不能普通,放在人群堆里,誰也不會留意他,再看一身的灰色的粗布長衫,腳上青色的長靴,頭戴綸巾,怎么看怎么像一個斯文儒雅的書生。
藍洵玉將藍家的家譜,藍家的親眷,朝中的同僚,皇宮里蕭允胤的親屬關系等寫在紙上,畫成樹枝一樣的形狀,最后畫到生母薛氏時,筆尖點頓在那里不動。
花闕整了整衣領,捋順袖子,抬眼看著藍洵玉眼中的迷茫,道:“怎么了?”
“我突然想不起我母親的閨名叫什么。”
“奧?”
“我對母親的記憶實在太少,從天行山上回去幾次,母親似乎……”
藍洵玉說著低下頭,寫了薛氏,道:“母親似乎也沒有多歡喜,總是淡淡的,疏離而冷清,所以你扮做我回到藍府見到她,她也看不出。”
頓了頓,藍洵玉又道:“只是,碰到我師父的話,你要避開,我師父必定是能看出來你我不同。”
花闕撩開衣擺,優雅端正地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藍洵玉平日佩的白折扇,笑道:“你這么確定?”
藍洵玉將寫好的關系樹枝圖給花闕,道:“嗯,往日,我一夜沒有睡好,臉色稍微差一些,師父都能發覺,更何況是個大活人。”
兩人分離后,花闕朝藍家方向去,藍洵玉則來往后山那隱蔽的山洞里探查一翻,冰冷的石床上還有血跡,血跡已經干了,順著后山的山路往下走,看到路上隔一段距離有干了的血漬。
師父帶著傷走一段路停一段路嗎?
藍洵玉一直走到后山腳下也沒有見到人。
難不成出城了?
天行山在京城的近郊,屬于京城內,要從京城內出去,必過舞陽城門,藍洵玉從天行山下來,發現酒樓茶肆驛站到處貼著蕭炎天的畫像,官兵五人一隊,兇神惡煞,拿著畫像到每一個客棧查來往客人。
云嵐國,普通百姓,每個人都有一個象征身份的 “貼身照”。
“貼身照”上寫了本人的職務和名字和小畫像。
云嵐國的京城隨便進,進的時候不查“貼身照”,但出的時候必須有“貼身照”,否則按罪犯拘押,十五人內無人認領擔保,殺。
而官職在身的用的魚符,官兵用的腰牌,將領用的虎符,皇親國戚用的金腰牌。
藍洵玉搖搖頭,心道:師父身上的金腰牌如何能用?城門處大內高手盤伏著,師父定然還在城內。
想著,藍洵玉邁步到了成明街打探消息的笑聲樓,點了一盤花生米,筷子放在盤子上,花生米房子筷子上。
這是一個消息買賣對接的暗號,店小二看到這個暗號就知道客人不是來吃飯而是來買消息的。
那店小二剛過來,就聽見樓下一陣喧鬧吵嚷。
“官兵老爺求求你放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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