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他就是個人面獸心的畜生
“外公,我都說過多少次了,我不喜歡云澤,您為什么總是想讓我嫁給他啊。”
白香蘭頗為無奈地說道。
她很關(guān)心孔連生的身體情況,可就因為結(jié)婚這事兒,兩人好幾次都是鬧得很不愉快。
“你跟云澤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你們絕對是天作之合,你嫁給他我放心。至于感情完全可以培養(yǎng)嘛,云澤那么優(yōu)秀,我相信你會愛上他的,到時候你就會理解外公的良苦用心了。”
孔連生繼續(xù)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讓白香蘭嫁給孔云澤已經(jīng)成了孔連生心中的執(zhí)念,她不嫁,孔連生到死都不會閉眼。
“姐,你忘了秦烈了,趕緊把他叫進(jìn)來啊。”
孔憐星生怕兩人再吵起來,趕緊提醒了白香蘭一句。
聞言,白香蘭連忙走到門口,把在外面等待的秦烈叫了進(jìn)來。
看著那神態(tài)蒼老,眼神黯淡的孔連生,秦烈當(dāng)即明白,老爺子這是時日無多了。
他已經(jīng)想好,等會兒就算老爺子態(tài)度惡劣,他也會盡量用平和的語氣跟對方交談,以免再刺激到他。
“外公,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秦烈,他才是我喜歡的人。”
來到病床邊后,白香蘭立刻將秦烈介紹給了自己的外公。
“孔爺爺您好,我前幾天在香江出差碰巧遇到了一副鄭板橋的畫,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跡,還請您幫我鑒賞鑒賞。”
秦烈說著,將自己手中拿著的一副字畫遞給了孔連生。
因為從孔憐星那得知孔連生喜好鄭板橋的字畫,秦烈專門讓陳扒皮想辦法弄了一副鄭板橋的《竹石圖》,這一幅畫可是花了他一千多萬。
但為了能投其所好,討得老爺子的歡心,秦烈自不惜豪擲千金。
“拿著你的破畫給我滾,我不稀罕!我告訴你,以后不準(zhǔn)再接近香蘭,要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原本還好好地孔連生就跟炸了毛的貓一樣,對著秦烈就是一陣怒斥。
這讓準(zhǔn)備了不少說辭的秦烈當(dāng)即啞了火。
他完全沒想到老爺子對自己態(tài)度如此激烈,這簡直就跟見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
“外公,您干什么啊,人家秦烈又沒招惹你。”
眼看自己外公態(tài)度如此惡劣,白香蘭也不禁有些生氣了。
“你趕緊給我滾出去,聽到?jīng)]有!”
孔連生怒聲咆哮著,說話間抓起旁邊的水杯就朝秦烈砸了過去。
“香蘭,我先出去了,你安撫一下你外公。”
為了避免孔連生再氣得心臟病發(fā)作,秦烈迅速退了出去。
“咳咳咳咳……”
因為情緒過于激動,孔連生再次劇烈咳嗽起來。
“三爺爺,您冷靜一下,干嘛發(fā)那么大的火啊。”
孔憐星連忙拍著孔連生的后背安撫起他。
兩分鐘后,孔連生的情緒這才稍微穩(wěn)定了一些。
“來,三爺爺,喝口水吧。”
孔憐星又用另外一個杯子倒了點水遞了過來。
孔連生輕抿了一口,隨后將目光轉(zhuǎn)向了白香蘭。
“香蘭,你始終不肯嫁給云澤就是因為剛才那個小混混?”
“外公,人家叫秦烈,他不是小混混。”
白香蘭立刻更正道。
“你知道什么,他就是個混混,專門騙你這種傻白甜的。我告訴你,以后不要再跟他有任何來往!”
孔連生厲聲喝道。
“外公,你根本就不了解秦烈,你憑什么這么評價人家啊。”
白香蘭生氣的質(zhì)問道。
她跟秦烈一起出生入死過,秦烈是什么人她最清楚了。
“誰說我不了解他的?我專門讓人調(diào)查過他,他就是一個喂不熟的白眼狼,對養(yǎng)育自己的家人都能恩將仇報,畜生都比他強(qiáng)!”
孔連生冷冷的罵道。
“你這都是聽誰說的啊,什么時候秦烈干過恩將仇報的事情?”
白香蘭是真的服了自己這個外公了,也不知道從哪道聽途說一些假消息就信以為真,真是老糊涂了。
“你別管我聽誰說的,你自己去問問他,他五爺爺是不是被他害死的?還有他堂弟一家,是不是被他害得家破人亡!”
“連對養(yǎng)育自己的親人都能下這么狠的手,他不是個人面獸心的畜生是什么?”
“還有你知道他那些錢都是哪來的嗎?都是靠巴結(jié)富婆吃軟飯得來的!”
“他偽裝成高富帥接近你不過就是玩弄你的感情,等玩膩了之后就會把你一腳踹開,他已經(jīng)用這種方法不知道禍害多少良家少女了,外公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往火坑里跳!”
孔連生說的大義凜然,而秦烈在他嘴里則變成了道貌岸然的人渣!
至于白香蘭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不想再說話了
她不知道是誰這樣污蔑秦烈,可有一點她很清楚,以她外公的古板脾氣,她就算說再多她外公都不可能相信。
然而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看到白香蘭不說話,孔連生還以為她已經(jīng)相信了自己的話,語調(diào)也緩和下來。
“香蘭,你沒談過戀愛,碰到個人渣很正常,不過只要有外公在,外公就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聽外公的,以后別再跟那個秦烈聯(lián)系了,他配不上你。”
“咳咳,三爺爺,能不能讓我說句話?”
孔憐星突然開口道。
“你說。”
孔連生道。
“三爺爺,我覺得給你提供消息的人可能對秦烈有偏見,據(jù)我所知,秦烈可沒你說的那么壞。”
孔憐星以正義的立場說道。
雖說她跟秦烈認(rèn)識的時間不長,可是細(xì)節(jié)見人品,她一點都不相信秦烈會是那種披著人皮的禽獸。
“你跟你姐一樣,都太年輕了,根本不懂人心險惡,而秦烈這個小畜生非常善于偽裝,你們被他欺騙很正常。但你們一定要相信我,他絕對不是什么好人,你們必須遠(yuǎn)離他!”
孔連生以長輩的口吻教育孔憐星道。
在他心里,秦烈已經(jīng)是大奸大惡的代名詞,要不是身體被疾病拖垮,他剛才直接就動手了。
“姐,你跟三爺爺先聊著,我出去一下。”
孔憐星不是傻白甜,一個人人品如何她有自己判斷,她并不相信孔連生的話。
但面對先入為主固執(zhí)己見的孔連生,她已經(jīng)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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