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9章 調(diào)查
“后來醫(yī)生檢測了他打過的那針胰島素,這才發(fā)現(xiàn)胰島素里被加入了蓖麻毒素!因?yàn)槟且会樢葝u素是我給我爸打得,所以我就成了殺人嫌犯,但我真的沒有想過要害我爸。”
等講述完事情的經(jīng)過后,韓一賢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兄弟,這事兒不怪你,你也別太自責(zé)了。”
秦烈拍了拍韓一賢的肩膀安慰道。
對于蓖麻毒素秦烈還算是比較了解的,這種毒相當(dāng)?shù)膮柡Γ吐閰s非常的常見。
以前他們村種的就有蓖麻,小的時候他以為是什么堅果還弄了點(diǎn)準(zhǔn)備拿回家吃,多虧他爺爺及時發(fā)現(xiàn),要不然他們?nèi)迦斯烙嫸家ニ页韵恕?
眼下有人竟然在在韓一賢他爸打得胰島素里加速蓖麻毒素,這明顯就是想置他于死地!
略一沉吟后,秦烈再次開口問道:“你爸有沒有什么仇人,或者是他最近有沒有得罪什么人?”
“我爸這些年在生意場上得罪的人倒是有不少,但我實(shí)在想不到會有誰下這樣的毒手害我爸。”
韓一賢搖搖頭道。
“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你大哥害得你爸?”
秦烈接著問道。
“不可能,我大哥雖然跟我不和,但他對我爸還是特別尊敬的,他絕對不可能干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韓一賢立刻否定道。
“話別說的這么肯定,人心隔肚皮,你怎么知道你哥不會為了奪權(quán)故意害死你爸?”
秦烈反駁道。
他反而倒是絕對韓京灝有重大作案嫌疑。
畢竟從古至今,為了權(quán)勢財富,歷史上不知道出現(xiàn)過多少父子反目兄弟相殘的血淋淋的例子。
而且遠(yuǎn)的不說,之前秦博文為了敲詐他,可是不惜把自己親爺爺都害死了,保不準(zhǔn)韓京灝就是這種人面獸心的家伙。
“秦烈,我知道你為什么懷疑我哥,但我相信他不會這么沒有人性。”
韓一賢跟他大哥早就貌合神離,但他還是堅信自己大哥是個好人。
“行,咱們暫且假設(shè)你大哥是無辜的,那我想問一下,你大哥人呢,你爸死的時候在場嗎?”
秦烈話鋒一轉(zhuǎn)接著問道。
“沒有,我大哥前天就去**出差了,雖然我爸出事我就給他打了電話,但他最早也得明天上午才能回鹿城。”
韓一賢回道。
“呵,早不出差晚不出差,偏偏你爸被毒害的時候他出差,這要不是心里有鬼打死我我都不相信。”
秦烈冷笑著說道,他現(xiàn)在越發(fā)懷玉韓京灝是兇手。
所謂的出差不過是給自己找一個不在場的證據(jù)避嫌罷了。
“你誤會了,他出差是我爸安排的不是他自己要去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爸突然就安排他出差了。”
韓一賢立刻解釋道。
聽到這話,秦烈眉頭不禁一皺。
如果韓京灝出差是韓志遠(yuǎn)安排的,那他嫌疑確實(shí)要小很多。
但依舊不排除他是兇手。
又跟韓一賢聊了十幾分鐘,眼看韓一賢現(xiàn)在也是心亂如麻還沉浸在悲痛中后,秦烈只能又安慰了他幾句,然后離開了警局。
亞特蘭蒂斯大酒店。
秦烈跟韓一賢告別后就跟嚴(yán)碩他們到了這里,除了吃飯外,還有就是大家一切討論一下如何幫韓一賢洗刷冤屈。
按照正常邏輯,韓一賢不可能弒父,但關(guān)鍵在于毒針是韓一賢給他爸打得,眼下韓志遠(yuǎn)死亡,韓一賢當(dāng)然就是第一嫌疑人,他們?nèi)绻貌怀龃_鑿證據(jù),想證明他的清白很難。
眼看討論了半天也沒討論出個結(jié)果,而時候又不早了,大家只能先散了,等明天再想繼續(xù)想辦法。
等秦烈回到家,陳小玉已經(jīng)睡了,為了不打擾陳小玉休息,秦烈就在一樓的客房睡下。
第二天起床后,一看秦烈竟然在家,陳小玉頓時喜出望外。
雖然秦烈解釋了不是特意回來看她的,但她還是很高興。
等吃完早飯,秦烈先把可馨送去了學(xué)校,然后開車到韓家。
韓家大宅可以說相當(dāng)?shù)臍馀桑龑訕堑拇髣e墅,私人花園,室外泳池,健身房等等一應(yīng)俱全。
不過秦烈今天可不是來參觀的,而是想要實(shí)地了解一下情況,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幫到韓一賢。
負(fù)責(zé)接待秦烈的是韓家的管家陸福堂,進(jìn)門后秦烈發(fā)現(xiàn),韓家冷清的很,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陸管家,韓家除了你之外沒有其他人嗎?”
秦烈看著陸福堂問道。
“韓家傭人保安加起來一共有六個人,不過昨天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大家都鬧得人心惶惶的,我就給他們放了一天假,夫人悲傷過度還在住院,萍姨去醫(yī)院照顧了,目前家里就只有我一個人。”
陸福堂解釋道。
“哦。”
聽到是這個原因后,秦烈就沒有再多問,“能帶我去看看昨天韓董事長中毒的房間去看看嗎?”
“當(dāng)然可以,您跟我來吧。”
陸福堂點(diǎn)點(diǎn)頭,帶著秦烈來到二樓左側(cè)的一間屋子。
“這是老爺?shù)臅浚綍r喜歡早上起來之后在書房看一會兒書,昨天二少爺就是在這給老爺打的胰島素,沒想到,唉……”
說到這的時候,陸福堂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臉色也變得相當(dāng)沉重。
秦烈在書房內(nèi)來回看了看,這書房布置的十分簡約,門口兩側(cè)各有一排書架,而左側(cè)還放著一張書桌,書桌前方放著一張小茶幾,沒事兒的時候看看書喝喝茶,這生活一看就十分愜意。
“陸管家,昨天一賢給他爸打胰島素的時候就他們兩個人在場嗎?”
秦烈再次開口問道。
“對,老爺說跟二少爺有重要的事情談,不讓我們打擾。”
陸福堂回道。
“那胰島素平時是在書房存放嗎?”
秦烈接著道。
“不是,平時都放在一樓的冷柜里。”
陸福堂搖了搖頭道。
聞言,秦烈立刻追問道:“昨天胰島素是一賢自己去取的嗎?期間有沒有別人經(jīng)手?”
“沒有,是二少爺自己親自去取的,也是他給老爺打得,這些問題昨天警方都問過我們了。”
陸福堂回道。
本來還以為找到線索眉頭不禁再次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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