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2章 不死不休
秦烈現(xiàn)在很狼狽。
渾身是傷,嘴里是血,衣服被撕爛,全身上下很難找到一處完好無損的地方來。
這些畫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當著陳金虎江磊這些部下的面,當著唐洪霄的面。
他的面子可以說完全丟盡。
他打不過蕭遠山,的確是技不如人。
但蕭遠山因為一件小事記仇,以比自己高兩輩的身份下全力,手段歹毒,用心險惡,招招致命,也絕對不是什么清高大度之輩。
秦烈之前在林劍口中聽說蕭遠山心眼極小,十分記仇,做事沒有分寸他還不信,今時今日,他可算是見識到了。
“蕭遠山!”
秦烈狼狽,但依然不服氣,大聲說道。
“縱然我秦烈沒有狂妄囂張的資本,但你一個蕭家老輩,對低兩輩的人出手,以大欺小,恃強凌弱,你以為你又是什么好東西?”
“恐怕也只是在同輩里面打不過任何人,只有在我們這些小輩上找存在感而已。”
“不要老臉的東西,你給我記著,今天我經歷的屈辱,來日我定加倍奉上!”
“就今天這一件事,你們蕭家,我滅定了!”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笑的人不只是蕭遠山,還包括后面的所有蕭家人。
他們捂著肚子,笑得前仰后合,好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似的。
“滅掉蕭家,哈哈哈哈,滅掉蕭家!”
“笑死我了,這是我這兩年來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
“螳臂當車,蚍蜉撼大樹,這小子狂得沒邊,找不到自己的定位了!”
“在蕭家面前,他就是個螻蟻,甚至螻蟻都算不上,他拿什么來滅蕭家。”
“做夢唄,畢竟,夢里什么都有啊。”
“哈哈哈哈!”
眾人狂笑,蕭遠山也嘴角上揚戲謔的看他。
“秦烈,你也聽到了,你也知道你剛剛說了一句多么好笑的笑話?”
“小子,你知道嗎,對于你來說,蕭家就是天,而你,沒有翻天的本領。”
“更何況,你今天就要死了,你已經沒有來日了!”
秦烈承著這些人的嘲諷,環(huán)顧周圍,把蕭遠山還有所有蕭家人的臉面都印刻在了心頭。
天么?
這次家伙自詡為天嗎?
那我真的要看看這個天到底有多難掀!
至此,秦烈對蕭家的仇累積到頂點。
在后面很長的一段時間里,他都要把對付蕭家放在第一位。
直到蕭家被傾覆的那一天!
不死不休……
蕭遠山低頭看著秦烈如同利劍的眼光,也已經沒有了耐心。
冷哼出聲,再不廢話。
走到秦烈的面前,抓住秦烈的脖子,把秦烈從地上提起來,高高舉在空中。
“秦烈,你大限已至,等你來世轉生投胎,再去思考什么人該惹,什么人不該惹吧!”
說完這個,蕭遠山再不留手。
一只手抓著秦烈,另外一只手在腰間一順,摸出了一把匕首來。
沖著秦烈的腦袋,兇狠的扎了上去。
秦烈開始已經身受重傷,全身上下除了嘴皮子幾乎都沒有可動的地方,哪怕知道這一刀下來他必死無疑,但也沒有了反抗的力氣。
這一刀出來,周遭的人無比驚恐,特別是陳金虎和唐洪霄等人,驚慌失措,趕緊彌補。
陳金虎幾乎是在看到蕭遠山拿出軍刀的第一時間就奮不顧身的沖了出來。
嘴里大喊著“烈哥”,瘋了一樣。
唐洪霄也沒想到蕭遠山會突然下殺手,看到這個,趕緊給身邊的人下令:“開槍打斷蕭遠山的手臂,立刻,馬上!”
這個時候他也管不了得罪蕭遠山的后果了。
眾人都很驚恐,都以為秦烈真的要死在蕭遠山的手里了。
只不過,終于,那一直在趕路而來的剩下的力量,終于來到了現(xiàn)場。
司徒玄似乎永遠都是在最緊要的關頭才出現(xiàn),眼看蕭遠山一刀要把秦烈的腦袋扎個穿糖葫蘆時,他才終于到達現(xiàn)場。
只見空氣中劃過一道寒芒,寒芒過去過后,金屬碰撞,在空氣中激出一陣火花……
那是一道從遠方打過來的暗器,等到掉落到地上以后,才發(fā)現(xiàn)是個小型的手里劍。
手里劍作為日本忍者的暗器,在華夏極其少見。
只有像司徒玄這種在日本呆了很久的人,手里才有。
暗器從遠處激射過來,肉眼不見,只能看到劃破夜空的寒芒。
寒芒過后,蕭遠山手中的軍刀竟然拿捏不穩(wěn)。
鐺的一下就被擊在了地上。
可見其力道之強。
不止如此,很快的,從遠方飛奔射出來一道人影,人影到來,強行擠進了秦烈和蕭遠山的中間。
把秦烈從蕭遠山的手里奪下來,再轟然一掌打在蕭遠山的胸口。
而這一次,輪到蕭遠山沒有預料,整個人踉踉蹌蹌,被逼退了四五步。
等到他穩(wěn)住身體,看向新來的對手的時候,他才低聲道:“你是,裘白?”
“師父。”秦烈也終在后面虛弱的叫了一聲。
快速從遠處逼近過來的第一個人是裘白,不過司徒玄同樣也在。
他從黑夜中現(xiàn)身,慢悠悠的從遠處走來,手里還拿一枚暗器。
很顯然,剛才的手里劍就是出自他的手。
“還有我。”司徒玄低聲的說。
蕭遠山皺眉看向暗處,看清楚來者之后,他的眉頭皺得更深。
“司徒玄。”
華夏武術界頂尖的人就那么一些,圈子不大,自然或多或少都見過兩面。
很顯然,司徒玄和裘白一起現(xiàn)身保下秦烈以后,蕭遠山有點兒慌了。
開始絕對碾壓的氣勢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緊攥拳頭的緊張。
此時出現(xiàn)的兩個人,沒有一個好對付。
司徒玄和裘白到場,把秦烈扶著,交給了一邊趕過來的陳金虎,讓陳金虎帶著秦烈先回隊伍里。
秦烈虛弱得很,臉上努力擠出一點微笑,費勁道:“師父,你們終于來了,我還以為我今天要死在這里了。”
“好小子。”裘白說,“你現(xiàn)在惹的麻煩是一個比一個厲害,還不提前和我們說,你是不是腦子讓驢踢了?”
司徒玄也訓誡他:“小子,你跑南韓來炸蕭家的礦場居然都不提前和我們講,我們兩個今天要是晚來一步,你已經死了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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