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我當皇帝的那些年(6)
十幾位皇子奪嫡下來, 最后還活著的沒幾位,但是這剩余的幸存者,除了祁聞淮之外,都被祁宴清算了。這個時候, 祁聞淮就已經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
而且他也不贊同祁宴這樣殘忍的手段, 甚至可以說是非常反感。
當初那些皇子將祁宴如同牲畜一般踐踏折磨, 他不贊同,因此幫了祁宴。但這不代表他能完全從祁宴的角度出發(fā)去看待那些皇子,他們畢竟是親兄弟,不管怎么說……全部屠殺實在是太過了。
只是他尚且還沒找到機會去質問祁宴, 在祁宴登基后的一個晚上,他就被祁宴的人抓到了皇宮中。
他被囚禁在寢宮中不得自由, 任由祁宴擺弄,而祁宴從西北出征回來后,皇權徹底穩(wěn)固, 在朝堂無人敢違抗他的旨意的情況下,封祁聞淮為帝后。
其實沒有人知道帝后是什么身份,他們只知道陛下要娶一個男人為皇后, 而且還不讓他們知道姓甚名誰,甚至連冊封大典都沒有, 后位就這么莫名其妙有了主。
這確實是非;奶频囊患,可彼時祁宴的地位太過穩(wěn)固,他連攻下兩國, 聲望和威嚴已經是史無前例,朝堂之上根本沒人敢在這個時候觸他霉頭。
祁宴到祁聞淮所在的寢宮時, 天色還沒暗下來。
祁聞淮在庭院中撫琴。
此時正是暮春之時, 梨花卻綻得剛剛好, 嫩白花瓣中綴著落日之余暉。祁聞淮披著雪袍,眸光淺淡,周身仿若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離感,若昆山片玉,若皎皎神祇。
祁宴送過祁聞淮很多琴,不過祁聞淮始終都是用他用慣的一把。
祁宴踏入庭內的聲音被琴聲覆蓋了,但是祁宴知道,以祁聞淮的耳力,定然已經察覺他來了。
只是祁聞淮不曾投來任何眼神,彈琴的手都沒有半點停頓。
祁宴靜靜聽了一會兒,然后緩緩走近他,從他身后輕輕環(huán)住他的頸間。
琴聲戛然而止。
“皇兄好久沒彈琴了,孤還記得小時候你教孤彈琴的情景!逼钛玳]上眼,輕嘆著說。
“可你彈得很爛,怎么教都不會!逼盥劵凑f,這是非常具有諷刺意味的話,但是祁聞淮的語氣卻異常平靜。
祁宴也不惱,只是湊在他耳邊低低地輕笑著。
“皇兄用過膳了嗎?”祁宴問。
祁聞淮頷首。
“那就好,皇兄最近瘦了許多。”祁宴說。
祁聞淮并沒有回答。
“天色暗了,過不久院子里就涼了,得風寒可不好,咱們先回屋吧!逼钛缯f。
祁聞淮并不想回去,但祁宴在他身旁,他也沒有彈琴的興致。
“你先起來!逼盥劵凑f。
祁宴笑嘻嘻地放開祁聞淮,直起身。而祁聞淮也站起來,徑直往屋內去了,也沒等祁宴。
祁宴倒是不在意,只是跟宮人說了一句“把琴收好”,便跟著祁聞淮進去了。
他進屋后,走到祁聞淮身旁,就讓屋內候著的幾位宮女退下了,宮女低頭稱是,踏出門檻后把門帶上了。
門關上后,祁宴便揚起頭,吻住祁聞淮微涼的唇。
他的吻技很好,哪怕祁聞淮并不主動,甚至算有些排斥,最后依然被他帶動得頗為激|烈,這個吻都快持續(xù)半炷香的時間了,祁聞淮這才一把推開了他。
祁聞淮皺眉,出塵若神祇的面上難得露出一絲厭惡:“你滿腦子只有這種事情嗎?”
“不是啊!逼钛鐡P眉。
只是還不等祁聞淮眉頭松動,祁宴便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說:“孤對皇兄,怎么可能只想著親親嘴兒。”
祁聞淮于是神色中的厭惡更濃。
祁聞淮其實從小便練武,而且天賦極強,內力深厚。祁宴從前沒條件習武,只是普通人,按理來說根本不是祁聞淮的對手。但是自從祁聞淮被他囚禁在這里之后,祁宴便日日給他下散功之藥,讓他的內力始終凝聚不起來。
“皇兄雖然瘦了,但是身材依然很好!逼钛绨哑盥劵赐圃诖采,摸著他的人魚線說。
祁宴不僅吻技好,這方面的技巧也好,沒過幾下,饒是祁聞淮對祁宴厭惡至極,也三兩下就被撩出了火氣。
“放開。”祁聞淮咬牙說。
“我不!逼钛缯f,沒有半點停下來的打算,口中還頗為不服氣道,“皇兄你明明也想,為什么這么抗拒?”
祁聞淮臉上滿臉都是忍耐之色,艱難從口中吐出一句話:“你又不是女人,恬不知恥。”
祁宴卻笑著說:“孤確實不是女人,但是孤自認也不比她們差啊!
“皇兄你看,孤長得好,技術也好……”祁宴果真恬不知恥地開始自夸。
他聲音微沉,帶著低低的笑意,聲聲令人發(fā)癢。
“女子能孕育子嗣!逼盥劵凑f,“陰陽相交,才是人倫。”
祁宴卻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原來皇兄是嫌孤不能生孩子啊!
“這有什么的,皇兄怎知孤不能生孩子?萬一是皇兄不行,沒讓孤懷上呢?”
“生孩子”這一點非但沒有戳中祁宴的痛點,反而還讓他來了興致,騷|話一套又一套:“皇兄要是愿意,孤給皇兄生個孩子又有什么不可呢?”
“不過……聽說孕期前三月不能行房,皇兄可要忍耐忍耐。”祁宴說。“等四五月的時候,孤肚子里揣著孩子,那時候可只能坐在……了。”
祁聞淮眉心越蹙越緊,他沒想到祁宴居然這般恬不知恥,說出這種、這種不知羞恥的話。
他抿著唇,引以為傲的忍耐在祁宴面前再一次破功。
“夠了!”
他低聲說著,狠狠將祁宴拽下。
…………
昨晚騷|話說得太過,代價是祁宴第二天的早朝也沒去。
月落參橫的時候讓宮女打了一次水,祁宴覺得結束了,不過等辰時了又打了一次水,這才堪堪睡下。
等祁宴醒來,已經是下午了,距離用晚膳的時間都只有一個時辰了。
此時寢宮內只有他一個人,累得連手都抬不起來。
真是用完就扔吶。
祁宴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眨了眨眼睛。
很爽,但是有點過度了,吃不消,看來下次這些亂七八糟的騷|話要少說點。
他喊了宮女過來,宮女連忙問他是否要喝水,吃些東西。
祁宴卻搖搖頭,問:“皇后在哪兒?”
他一開口才發(fā)現,自己的聲音已經啞得不成樣子了。
“殿下在書房!睂m女說。
她們不好對著一個男人喊“娘娘”,似乎跟其他妃子一樣叫“大人”又有些奇怪,祁宴便讓他們叫“殿下”。
“請他過來。”祁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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