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小白臉
任碧游:……
“母老虎,你知道什么是母老虎嗎,別亂說話啊,小心晚上尿床!”任碧游嚇唬那小孩。
“啊啊啊啊啊母老虎發(fā)威了,大家快跑啊”那小孩帶頭,周圍的小孩一哄而散。
此時的任碧游非常的無語,她自己就不怎么喜歡這種小孩,任碧游倒是出聲制止,白明宇到悠閑不急。
“小孩子嘛,都這樣調(diào)皮,長大了了就知道了。”白明宇寬解到。
任碧游往任湛心身上靠了靠,剛剛還陰沉的不行的人現(xiàn)在臉色稍微好點(diǎn)了,不過還是很陰沉就對了。
“也就你這樣的好脾氣能諒解。”任碧游說到“樹要是不趁小時候掰直,只會越長越歪,影響到其它樹就會被砍掉。”
任碧游說的太深奧,白明宇一臉懵看著她,任碧游反應(yīng)過來,白明宇就算比自己大也只是個十二歲的小孩,她不一樣。
“總之,現(xiàn)在不教他,等他長大了就會去禍禍別人家閨女的名聲。”任碧游嘆口氣。
白明宇也跟著嘆口氣“唉,有時候真覺得我還沒一個比我小的女孩子看得多。”
“就像你說的,等以后長大了就明白了。”
……
上課了,老夫子叫著學(xué)子們,學(xué)子們乖乖的進(jìn)了學(xué)堂,學(xué)堂每一個人都有單獨(dú)的桌子,桌子上放著各自的用具和圖紙。
因?yàn)榍懊嬉呀?jīng)坐滿了人,任湛心又是新來的,所以只能往后坐,桌子很長,能坐下兩人,但每個人都是單獨(dú)。
于是……任碧游和任湛心坐在了一起,一開始張夫子還不同意,哪有女子進(jìn)學(xué)堂的,但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
每個人盤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任湛心上臺領(lǐng)了圖紙和用具放在桌上。
任湛心開始聽課,而任碧游卻昏昏欲睡,這些東西多小兒科,張夫子的教課對任碧游來說簡直就是催眠曲。
任碧游干脆也不掩飾,趴在桌子上就睡了,任湛心看著任碧游的睡容心情好多了,怕任碧游覺得睡著不舒服,把右手遞到任碧游腦袋下面墊著。
用左手寫字難免是困難了些,寫在紙上的字像蟲子亂爬一樣,比右手寫更難看,所幸看得出個大概。
但是別人洋洋灑灑一篇的時候,任湛心只寫了幾個字,任湛心心里不由的生出一股挫敗感。
半節(jié)課過去,到底是睡得不太舒服,任碧游悠悠轉(zhuǎn)醒,睜著眼睛發(fā)呆了幾秒然后坐起身來,對,她在學(xué)堂上睡著了。
眼睛看到桌上的一只手,上面還有她壓的印子,紅撲撲的,手正在僵硬地往回收,不難看出,已經(jīng)麻了。
任碧游不可置信,她居然用任湛心的手當(dāng)枕頭,還睡了半節(jié)課,任碧游把任湛心的手抓過一頓自責(zé)“你不難受嗎?你可以把我叫醒的呀。”
任湛心不知道為什么,看著任碧游這副樣子心里得到滿足,同時還有一絲愧疚,手是他自己放上去的。
“沒事的。”任湛心對著任碧游微微一笑。
張夫子注意到后排的任碧游和任湛心說了一聲注意一下,好好聽課。
只能說張夫子眼睛也不是個好使的,有點(diǎn)近視,加上最開始是按高矮排順序的所以在最后面的任湛心并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主要是任碧游的綠裙子灰常的顯眼。
張夫子說完,任碧游往閉了嘴往任湛心那邊靠了靠,眼睛瞅到任湛心的紙張,上面只寫了幾個字,而且極其的丑。
任碧游注意到任湛心是用左手寫的字,再看看其他的紙密密麻麻的,只有任湛心的紙張上面只有幾個字眼還奇丑無比。
任碧游以為是自己睡覺耽誤任湛心不能用右手寫字才這樣更加自責(zé)了,小聲的說到“對不起。”
“沒什么。”任湛心有些不好意思“是我自己的問題,我不會寫……”
“啊?”任碧游看任湛心“不會寫?”見任湛心點(diǎn)了點(diǎn)頭,任碧游瞬間充滿信心“不會你叫我啊,我會!”
這事任碧游倒是忘了,任湛心怎么可能會像其他人家的孩子,好歹有些基礎(chǔ),不可能跟的上課,任湛心得從最基礎(chǔ)的開始教。
任碧游叫任湛心寫一個示范,任湛心用右手寫的,還沒下筆就被任碧游叫停“誒誒誒,等等,毛筆和樹枝不一樣,用毛筆不是這樣寫的,來來來,我教你。”
任碧游握住任湛心的右手帶著任湛心,任湛心的手也和任碧游差不多大,不算多費(fèi)勁。
帶著寫了幾個字,任碧游放開任湛心的手“好了,就是這樣,你寫寫試試看,這手感多練個幾次就熟悉了。”
任湛心抿了抿唇,端著手開始寫,寫了幾個覺得還不錯,任碧游感嘆,這就是天賦啊。
“你現(xiàn)在肯定是聽不懂張夫子講課的,你就先跟著我學(xué)最基礎(chǔ)的東西,前面落下的后面我慢慢給你補(bǔ)。”任碧游和任湛心說,任湛心自然是點(diǎn)頭的。
一節(jié)課完畢,任碧游就教了常見的偏旁部首之類的,任碧游夸贊到任湛心“不錯嘛,學(xué)的還挺快。”
因?yàn)槿伪逃卧谶@里還有一個新來的,也是好看的,所以有許多人一下課就聚集到這里,任湛心的臉又黑沉下去,他不喜歡別人覬覦任碧游的樣子。
任碧游就把這一現(xiàn)象歸結(jié)為不喜歡生人,不喜歡人多,偏內(nèi)向,應(yīng)該是因?yàn)樽约旱慕?jīng)歷才這樣的。
一個小男孩湊到桌前“任姐姐,你怎么就到他桌邊坐著啊,我們的位置也很寬敞的呀。”其他熊孩子符合“就是就是,他有什么好啊。”
“喂,小白臉!你起開,我要坐著!”一個霸道的小男孩對任湛心說著,任湛心看著霸道小孩的臉瞳孔一縮,渾身都散發(fā)著極其不悅的氣氛。
霸道小孩見任湛心不搭理自己更加生氣“聽到?jīng)]有,小白臉,我要坐著!”
任碧游聽著這一口一個小白臉眼角抽搐,小小年紀(jì)都知道小白臉了,這長大了不得上天啊。同時也感嘆:啊,我這該死的魅力啊。
“說什么呢,郭山彤,這是他的位置。”任碧游站起身來維護(hù)任湛心“再說了,我坐哪和你們有關(guān)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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