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席詩婷相親
席詩婷打來電話,說想早些開工。往年沒在一起過年,老媽在電話里哭著說想自己,可今年在家才待了三天,就各種嫌棄。安排相親,被逼的沒辦法,去應付了三個。
一個世家公子,各方面倒是不錯,就是兩個條件,第一條是希望席詩婷退出娛樂圈,在家相夫教子;第二條是自己偶爾應酬逢場作戲,希望席詩婷能夠理解。席詩婷不客氣的說:“要么你生錯了年代,要么就是你找錯了人。”
第二個是一個海龜,各種炫耀,拿到三個學位證書,會四國語言,走了二十多個國家,參加各種慈善。話里話外都是國外如何民主,如何自由。
席詩婷反問對方:“你為什么回國?”
海龜男竟然大言不慚的說:“將國外的先進理念帶到國內,是吾輩的應有之意,希望結婚后,你能全身心支持我的創業。”
席詩婷無語的說:“全身心支持是不是意味著所有的創業資金由我來出。”
海龜男說:“我有能力,有先進理念,這些意味著我必將成功,而你只需要出資金,就這么簡單,當然會給你股份。”
席詩婷不耐煩道:“抱歉,如果想包養男人,我會找個年齡更小,臉比你更白的。”然后轉身傲嬌的離去。
沈墨笑著說:“婷姐,包養年齡更小的是有多小,像我這么大么?”
席詩婷笑著說道:“我倒是想包養你,可我沒有優勢啊,年齡大,不會撒嬌,不會甜言蜜語,就連掙錢的能力都比不過你,我這樣的會被嫌棄的。”
沈墨道:“我不嫌棄啊!”
“你找打啊,我跟你訴苦,你居然調戲你姐。我不說了。”
“婷姐你繼續,挺有意思的。”
“這第三個家里全是吃皇糧的,也是希望我退出娛樂圈,說我的職業在古代是下九流,是會讓祖先蒙羞的。之所以來相親,是考慮到我的人脈對他的升職有幫助。帶出去也比較有面子,希望成婚后,我的打扮舉止能端莊一點。我就懟道,’佛龕里的泥塑比較端莊,你怎么不去找。’”
“婷姐你嘴挺損啊!”
“你們男人怎么都這樣,封建王朝早成為過去式了,怎么還有人擺皇族遺老的譜。”
“婷姐,你不能一棍子打翻一船人啊!別著急啊,總有個對的人在前面等你。”
“我也是這么對我媽說的,你猜她怎么說,她說前面閻王爺在等,你說氣不氣人。”
沈墨哈哈哈的笑。
”小墨,有時候覺得生活讓人難過又難講。有些事情除了自己,誰也不會懂,而有些無奈,除了沉默誰也不能說。我就想,實在不行,閉著眼睛找個人把自己隨便交代出去得了,至于好壞,全憑天意。”
沈墨說:“婷姐,我一直相信一句話:一個人最好的樣子一定是被愛出來的,對的人治愈你,錯的人只會消耗你。”
“那小墨你將來想找個什么樣的女孩子陪你度過余生?”
“我希望有一個人,可以懂我的逞強,明白我的脆弱。要是實在找不到,就努力工作,努力吃飯,努力睡覺,努力玩樂,努力生活,努力過好這一生。”
“你這小屁孩一個,才活多大,就對人生這么悲觀。我絕對相信有一個能讓你嘴角含笑的人一定在前方等你!”
“誰啊?閻王爺!”
兩人哈哈哈的笑。
房子有些冷清,瑪麗和小馬回老家過年了。瑪麗說她很喜歡一家人在一起吃飯,一起說笑的樣子,這才是一個人該有的生活。
小馬說他又得回家上刑。沈墨問你想找個什么樣的?小馬說也沒多大要求,就像瑪麗姐這樣的就很好。沈墨說怎么你還惦記上康磊的老婆了,小心他揍你,小馬說他打不過我。
福伯看報紙睡著了,頭發已經有些斑駁,不到60的人,不知道經歷了什么才會變成這個樣子。沈墨給福伯披上一件衣服。福伯突然驚醒,有些迷茫。
“福伯,又沒什么事,你去房里睡,雖然有太陽,但還是會著涼。”
“唉!老了,不知不覺睡著了!”
”福伯,你才正值中年,哪里老了,我還等著你將來幫我帶孩子呢!”
“哈哈,那敢情好,只要少爺不嫌棄我這把老骨頭沒用,我一直陪著少爺,看著少爺結婚生子。”
福伯去休息了,圈圈在確定自己沒有失寵后,又故態萌發,不知竄哪去了。
潘斌打來電話,沈墨還沒開口,他就噼里啪啦的開講。
“小墨,你昨天不來,你后悔去吧。街上那個熱鬧。我們還把徐青曼騙了出來,你不知道歡喜的崔木頭走路都同手同腳,別提多丟人了,這小子白長了一副聰明樣,連表白都不敢,我告訴他六字真言’二皮臉,耍無賴’,這傻小子一路上只是看著徐青曼傻樂,連路都不看,羞的徐青曼不停掐他,他竟然還有臉笑,唉吆,那個丟人,沒臉看。”
沈墨換了一個手接電話,潘斌繼續絮絮叨叨的說。吃了什么東西,逛了什么街,說崔正浩鼓起勇氣給徐青曼買了一個蝴蝶發卡,徐青曼扭捏不要,崔正浩終于爺們一回,說你要是不要就當著全班的面給她,徐青曼才勉為其難的收下,矯情!
抱怨趙卓顔和竹貝莉穿的花枝招展在前面有說有笑,恨不得把全街的狼招來。抱怨后面崔正浩和徐曼麗兩個木頭只顧著眉來眼去,咋不掉坑里。只有他和樸童兩個和尚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不順眼。
又無比氣憤的說道,竹貝莉見到一個白面小生,就犯了花癡,臉皮厚的要人家的私聊號,也不看看那寒酸樣,連沈墨你的的三分之一都不到。呸!不守婦德!
更是各種吐槽,說平時怎么沒看出來這個姑娘,瘋的不正常,哪亂往哪擠,大呼小叫,沒有一點姑娘矜持的樣子。你看趙卓顔就很好,可甜可咸,可御姐可蘿莉。
還以為竹貝莉膽子有多大,叫囂著去酒吧,第一個進去,看了一眼里面的妖魔鬼怪,最慫的就是她,跑的比誰都快。就這膽子,只會窩里橫,瞧不起她。
沈墨打斷他說道:“潘小胖,你在這半小時一共提起趙卓顔7次,竹貝莉15次。”
“有嗎?不會吧……哎呀,我媽喊我回家吃飯!”
聽見手機里的忙音,沈墨撇撇嘴:“小樣,治不了你。”
圈圈早在腿邊等的不耐煩,把它的毛巾叼過來,讓沈墨給它擦汗。
沈墨先揉揉圈圈的腦袋,再細細的將它身上的毛擦干。
“圈圈,你說人活著到底圖什么呢?”
“每個人從小長到大,從學業生涯走向社會生涯。從毛頭小子走到成人,從成人走到家庭,從家庭走向未來。仿佛人從一生下來就在這條既定的軌道上奔波。”
“我們來這個世界是不得不來,沒有人問我們愿不愿意。離開這個世界,即使我們不愿意也不得不走。那活著的意義在哪呢。”
“對老一輩的人來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老婆孩子熱炕頭”有一個完整的家,有瓦遮頭,一日三餐,將孩子養大,將老人送走就是生活的全部。”
“當今社會,物欲橫流,結婚已不是生活全部的選擇。但人是會孤單的,每個人都憧憬美好的愛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一輩子,一個人”,但真正兩個人走到一起,就害怕“因為愛的太滿,對責任負擔不起,”,患得患失,瞻前顧后,左右為難。”
“人啊,想的太多,就錯過了簡單的那份幸福。”
“一對人,兩世情,三冬暖,春不寒,天黑有燈,下雨有傘。”
有此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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