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8章 安初夏吞藥自殺
沈墨感覺是自己壓力太大了,出現了幻覺。
但晚上睡覺的時候,一閉上眼睛安雅自殺的畫面就闖進他的夢里,每個細節(jié),每個表情都栩栩如生,似乎就發(fā)生在昨天。
沈墨睜著眼睛看著蒼白的安雅笑得瘆人,在沈墨耳邊說道:“我準備了驚喜哦!”
陰風順著耳朵吹到骨髓里,沈墨“啊”的大喊一聲,喘息著坐起來,渾身已經被汗水濕透,心跳如同180邁的飛車,根本停不下來。
沈墨心慌的在床上無法入睡,看看手機才2點40,一定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一旦有這個念頭,紛亂的思緒就在腦袋里轟隆隆作響。
為什么會莫名其妙的夢到安雅?
她想告訴自己什么?
安初夏!!
沈墨胡亂套了褲子和短袖,穿著拖鞋就去了臥室。剛開始是輕輕的敲,慢慢的聲音越來越大,沈墨已經慌了,他一腳踹開門。
沖進去,打開燈,屋子里充斥著一股難聞的味道,安初夏的床上全是嘔吐物,她面如金紙,已經昏迷,身下不知道是尿液還是羊水,濕了一大片。
福伯、馬博文和瑪麗聽到聲音,驚慌失措的跑出來,
沈墨已經不能思考,腿軟的抱了兩下沒抱起來,馬博文要幫忙,沈墨推開他,最后咬牙臉上青筋直冒,抱起安初夏就出了院子。
一路闖紅燈到達醫(yī)院搶救的時候已經夜里三點。
沈墨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眼睛變得血紅,他一遍又一遍的祈禱孩子不要有事,如果孩子出了事,他發(fā)誓讓安初中夏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安初夏就是一顆毒瘤,沈墨甚至都為自己的孩子委屈,有這樣一個媽媽,是孩子一生的恥辱。
沈墨發(fā)誓,孩子出生后,他會眼睛眨也不眨的讓她立刻滾,讓她永遠見不得孩子,讓她跟這個骯臟的世界一起腐爛。
福伯打了一圈電話,看著擇人而噬的沈墨,嘆口氣。
這個安初夏就是一個禍根,自從少爺認識她,就永無寧日,他的私心是安初夏最好死了算了。
只是可憐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少爺很喜歡這個孩子,對孩子的出生充滿了期待,如果孩子出事,那少爺會瘋魔成什么樣。
大伯母和二伯母急急撩撩的來了,只是沈墨現在眼里只有血紅的手術中三個字,其他的都顧不上。
在凌晨6點20的時候,大夫疲倦的出來,客氣的說道:“病人吞了太多的藥片,已經全部清理,大人沒事了,孩子沒保住”
沈墨腦子轟的一下,眼前一黑,一口血就噴了出來,馬博文見機得快,一把將沈墨抱住。
手術室門口亂成了一鍋粥,幾個人哭喊著沈墨的名字。
沈建權夫婦和楊俊毅是在8點的時候,前后腳到的,楊俊毅一來就不問青紅皂白的要讓沈墨償命。
沈建權兇神惡煞的怒吼道:“我兒子出了什么事,我要把你們父女大卸八塊。”
陰寒的語氣,讓瘦骨嶙峋的楊俊毅沒了聲氣。
大夫很有耐心,不辭辛勞的給大家細細的說著沈墨的檢查結果。
“病人是氣急攻心,并無大礙,但是在檢查的時候,我們發(fā)現病人的血液里有神經鎮(zhèn)定劑成分,而且有服用過量的現象,這個你們家屬沒發(fā)現嗎?”
沈建權和江月華神色凝重的看向福伯,福伯張著嘴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馬博文和瑪麗緊張的互相看,從沒發(fā)現少爺吃藥。
沈建權臉色陰沉的讓馬文博和瑪麗去把少爺的房間搜個底朝天,一定要找出沈墨到底在偷著吃什么藥。
福伯也要跟著去,江月華著急的說:“你就別去了,一大把年紀了,別折騰了,你要有個好歹,小墨更活不成了。”
福伯失魂落魄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身上的力氣在慢慢的散去,少爺在偷著吃藥,自己居然沒發(fā)現,真的不該啊!
很快馬博文和瑪麗在少爺的電腦桌暗格里發(fā)現了藥,還有一個病歷。大夫看過藥之后,再看了病歷,知道了問題所在。
“病人有精神分裂癥?!”
沈建權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還兀自不相信的爭辯道:“怎么可能!他是自閉癥,13的時候治好了,已經痊愈了。”
大夫鄭重的說道:“自閉癥一方面是基因帶來的,還有一方面是心理疾病,自閉癥和精神分裂癥有很多的相似之處,比如活在自己的世界,或者情緒不受控制,會表現出兩種人格……”
大夫扶了一下眼鏡,組織語言繼續(xù)說道:
“有一種特別少見的情況,就是病人會有前世的記憶,說白了就是自己臆想的另外一種有別于現實的生活,往往病人會分不清哪個才是現實,在這種雙重折磨中,會出現厭世自殘的想法。病人表面看起來無恙,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是處在一個什么樣的狀態(tài)。病人平時有什么異常嗎?”
大家互相看看,馬博文思謀現在不是藏掖的時候,就說了上次少爺情緒失控的事情。
沈建權咆哮道:“為什么不告訴我?”
江月華趕緊安撫老公:“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墨的脾氣,他不讓說,誰敢說!”
沈建權慢悠悠的的坐在椅子上,感覺累啊,前所未有的累,這絕對是上天對自己的懲罰。
沈墨在一個小時后蘇醒,他不顧大家的苦苦哀求,鞋也沒穿,就沖進了安初夏的病房。
安初夏如同一個活死人一樣躺在床上,巴掌大的臉只剩下一雙大大的眼睛呆滯沒有生氣的看著空氣。
對于父親的安慰,沈墨的到來,安初夏視而不見,可以說她對外界已經沒有了感知。
沈墨如同一只發(fā)怒的獅子,上前抓住安初夏的頭發(fā),咬牙切齒的說:
“你怎么沒去死!你有什么權利剝奪他的生命,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的身體跟你的靈魂一樣骯臟腐爛,你活著有什么意義,你趕緊去死,你趕緊去給我死”
沈墨抓住安初夏的頭發(fā)瘋狂的搖晃,安初夏如同一個破敗的布娃娃沒有痛覺,眼神空洞的看著某個方向。
楊俊逸發(fā)瘋的去抓沈墨,大聲的罵道:“沈墨,你混蛋,我女兒也不想這樣,我殺了你,你個混蛋。”
沈墨“啊”的嚎叫一聲,把楊俊逸一巴掌甩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來抓沈墨的手不讓他再撕扯安初夏,但沈墨已經失去了理智,沈建權被沈墨推到了墻上,疼的汗就下來了,江月華六神無主的哭喊著“老爺小墨你快醒醒。”
馬博文不得已再次用手刀砍了沈墨的脖子,沈墨暈倒在馬博文懷里,手里還抓著安初夏一綹頭發(fā)。
楊俊逸看著自己不成人樣的女兒,嚎哭著:“沈墨已經瘋了,他要殺了我女兒,我要報警,我女兒成了今天的樣子,都是沈墨害的,我要報警!”
沈建權上去就踹了一腳,眼神如同嗜血的魔王字字帶血的警告道:“你再敢說一句我兒子是瘋子,我現在就宰了你。”
楊俊逸縮成一團,委屈的哭起來,為自己,也為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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