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常言道水深則綠
羅兆兵對于釣魚地點記得很清楚,那次釣上來一尊雕塑人,令他記憶猶新,自然是不會那么快忘記,坐上他的車,他發(fā)動車子就帶著我們風風火火的出發(fā)了,沿途把剩余的野豬肉送給了老百姓,畢竟我們吃不來,放久了也是浪費。
走了兩三個小時的路程,我們才來到了野河附近的一片草地上,再往前是一大片的茂密竹林,已經(jīng)沒有車路可以行駛了,羅兆兵帶我們下了車,說他以前都是拎著漁具徒步走到里面釣魚的,因為那片的位置比較陰涼,非常適合白天釣魚。
又重新走這條老路,羅兆兵有許多感慨在心中浮生,喃喃道:“秦教授的死,跟那尊雕塑人應該脫離不了關(guān)系吧?當時我真后悔給他打電話,自己要是直接走人,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劉陜西咂咂嘴說道:“咱們算命的都相信一句話,那就是命是注定的,這不能怪你。”
我糾正劉陜西道:“很多東西確實是注定的,但有些東西不是。”
劉陜西自然不敢跟我唱反調(diào),連忙笑著點頭道:“老大說得是,人力其實還是可以改變一些些命運的,比如古人常言的讀萬里書,行萬里路,只要照做,一定能改變你的某些人生走向!”
羅兆兵取出香煙塞到嘴里,深深吸了一口,隨即吞云吐霧的說道:“但是秦教授的死,絕對跟考古野河下面的古墓脫不了干系,是我把他叫到這里來的,是我改變了他的命運。”
劉陜西沒轍了,只能無奈的說道:“他身為當?shù)氐目脊艑<遥踔劣兄淌诘念^銜,即使你沒有透露出這附近有古墓的消息,但凡遲早有一天也會讓他接觸到的,這就是所謂的職業(yè)跟命運捆綁,你的職業(yè)如果是搶劫犯,那命運肯定不會好到哪里去,是吧?”
不得不說,劉陜西的嘴巴還是很會說的,幾句話下來,直接就把話題轉(zhuǎn)到了職業(yè)風險方向。
羅兆兵抽著煙,不語,默默地趕路,帶我們穿過了那片茂密的竹林,踩著成堆成堆的干枯竹葉,發(fā)出喳喳作響的聲音,直到穿過了竹林,眼前出現(xiàn)一條兩旁長滿半人高野草的小路。
順著這條小路一直走,走了 大約五六分鐘,羅兆兵忽然停了下來,目光拾起,看向一個地方,是一片小樹林的背后,那里呈現(xiàn)出來了一條河流的面貌,河水不急,緩緩流動著。
劉陜西越過我們跑到了小樹林背后,望了一眼那片野生河流以后,頓時嘿嘿笑了起來:“羅總你的眼光真不錯啊,這片河一看就有大貨!絕對是釣魚場地的最佳選擇!”
羅兆兵此行不是為了釣魚而來,并沒有表現(xiàn)出喜悅和驕傲的神情,反而帶著滿滿的漁門,嘀咕道:“據(jù)當?shù)厝苏f,這條野河流到至今已經(jīng)有很長的歲月了,至少一百多年以上,而且水深,常年溺死人在里面,我倒是不在意死不死人這種,畢竟無論去哪里的水庫河流都好,都會聽說死過多少人的事情發(fā)生,這是很常見的,我是沖著這里的水老魚老來的,說不定能釣到一些驚喜魚類,誰知道?竟然釣出一座古墓來了,唉。”
劉陜西收起了發(fā)癮想釣魚的興奮表情,臉色沉重的說道:“如果這河里真有一座古墓的話,當?shù)氐目脊艑<覀儯瑸槭裁催不把它給抽干嘍?”
羅兆兵不解的聳了聳肩。
我說道:“很大可能是因為這里的水太多了,沒那么容易抽干,畢竟上百年的老河流了,誰知道它的地下水有多少?又從哪里來?如果想抽干的話,那可是項大工程,肯定需要上面的投資,但是在不確定是否有古墓前,國家也不會浪費這筆資金,我覺得秦教授很可能是帶人潛水探索古墓,然后發(fā)生了意外。”
羅兆兵點了點頭,同意我的說法,“秦教授是一個很執(zhí)著的人,如果被他知道這條河里可能會出現(xiàn)一座古墓,那么他絕對會非常賣力的調(diào)查,并且親歷親為!”
劉陜西說道:“如此一來,就能解釋得通秦教授為什么生不見人死不見尸了……話說羅總,你釣到雕塑人的位置在哪?”
“在這邊。”羅兆兵領(lǐng)著我們繼續(xù)往前走了幾十米,來到了一處種植著一顆高大槐樹的河岸邊上,正如他所說,這里非常陰涼,原因就是這顆槐樹遮天蔽日,蓋住了頭頂?shù)牧谊枺?
劉陜西也是懂點道道的,瞅了一眼這顆老槐樹,便是 忍不住低語:“羅總啊,難怪你會在這一片兒撞上死魚正口,本身這顆槐樹就是招陰邪的,容易招惹來不干凈的東西。”
羅兆兵點頭:“我聽說過類似的想法,但是我起初也沒有想太多,因為我這輩子沒有撞見過什么怪異的事情,我屬于算是無神論者吧,可是誰知道后面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唉。”
羅兆兵家種的茶田出事以后,最開始也是請求各大專家?guī)兔鉀Q,直到他們無能為力以后,才選擇來找我們這種奇人異士,由此便可以看得出,他真是一個無神論者!
劉陜西拍了拍羅兆兵的肩膀,說道:“還是那句話,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羅總!”
“嗯這回長記性了。”羅兆兵點了點頭,此刻他已經(jīng)從無神論者進化成了有神論!
我走到了河岸邊,蹲了下來,伸出手攪和了一下水面,嘩啦啦的聲音蕩漾而出,可以通過水面的顏色判斷得出來,這水不是一般的深!
有句老話叫做,水藍則淺,水綠則深,水黑則深淵。
這句話說的不僅是這些野地野河,同樣能夠放在大海來說,首先海邊是藍色的,非常美麗,然而當船只駛?cè)氪蠛R院螅蜁兂删G色,再形成濃郁的黑色,黑色的海面甚至會讓某些人感到生理不適,當場暈厥過去。
而現(xiàn)在我們眼前的這條野河,是呈深綠色的,完全看不見底,水面上漂浮著許多的雜枝落葉,還有一大片一大片的水葫蘆草。
由此可見,這條河很深!
具體有多深咱也不知道,但既然來都來了,我說什么也得派宓妃下去一探究竟。
我回頭左顧右盼了一會兒,心心念念“宓妃”的名字,然而發(fā)現(xiàn)它并沒有應召出現(xiàn),就像在跟我玩起了捉迷藏似的。
“老大,現(xiàn)在怎么說?地方咱來著了,但不見人也不見尸,更不見那所謂的古墓。”劉陜西走到我面前,突然產(chǎn)生了些許興奮,搓著手問道:“所以說,咱們要不要下水里泡個澡?順便潛到河底瞅瞅?”
既然有人自告奮勇……
我清了清嗓子,斜眼看著劉陜西,說:“既然你丫的有興趣,那就下去吧,我倆在岸上等你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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