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畫中環境
蕭琰明白了,肯定是這個周艷想著一定要跟兩個老人一起行動,郭凡的脾氣擰不過周艷,所以就不再搭理她了,讓周艷一個人過來這邊了。
蕭琰說:“也行,那就一起吧。”
然后,就快步跟上了走在前面的蘇銘。
沒有想到,周艷的速度比蕭琰還要快,直接反超了蕭琰走到了蘇銘的身邊。
蘇銘也沒有看周艷,只管往前走。周艷就當是蘇銘默許了,緊緊的跟在了蘇銘身后。然后,面色自然的問道:“你們兩個現在有什么頭緒了?”
蕭琰說:“目前來看,沒有什么頭緒。”
周艷說:“是嗎,我有一個頭緒,你們兩個要不要聽一下?”
蕭琰說:“說出來聽聽!
周艷說:“我媽認識一個人,說是得了肺癌,但是又沒有什么錢治療,最后將不知道是誰拉他進了基督教,然后就經常去教會,跟著眾教友一起禱告。最后,那個人經常自己說自己的病已經好了。然后這個人就拿了很多的錢出來獻給教會了!
蕭琰說:“你要說什么?”
周艷說:“這個人似乎有段時間也是去行了什么割禮!
蕭琰說:“在基督教的宗教理念中,割禮象征著上帝與人類訂立的契約。代表著信仰的傳承和對上帝誡命的遵守,意味著受割禮者成為上帝選民群體的一員,要按照上帝的旨意生活!
“也就是說,信基督的人,一般都是會受割禮的,他那么信,信到肺癌都好了,自然是受過割禮的!
周艷說:“我怎么想都覺得病不可能就這么好了。”
蕭琰說:“這個就是你說的線索?”
周艷說:“那個祈禱書,我認為就是一些經文,可能是書籍或者是紙張。我見過那些教徒,每次去參加教會都會不停的禱告的,他們每次都會聽牧師講《圣經》。”
蕭琰說:“這個是應當的,所以我們應該注意所有的書籍,這個里面肯定是有祈禱書的!
周艷說“但是,這四樣東西既然是割禮用的東西,那么基督教的割禮究竟是什么?”
蕭琰說:“割禮是基督教教徒與上帝立約的一種儀式,這個是十分落后的事情了,F在幾乎沒有什么人用了,也沒有人敢用。一般加入基督教的人只會進行受洗儀式!
蘇銘看了蕭琰一眼,說:“你知道的還挺多。我曾經因為十三公會研究過基督教的一些東西,你又不是基督教徒,為什么對這個這么感興趣,還是說,你對所有宗教都感興趣?”
蕭琰避而不答:“。。。。。”
周艷問:“那么割禮究竟是什么?”
蘇銘說:“割禮是一種基督教十分傳統古老并且落后的儀式,對于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
“男性的割禮就是在嬰兒出生第八天的時候用專門的醫療器械對男嬰的包皮進行環切。也就是包皮環切手術。”
“值得注意的是,在非洲一些部落這個割禮作為男性成年的儀式,一般是在10-16歲之間進行。而且是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需要忍受巨大的疼痛!
周艷臉紅了紅,很快又說:“難怪需要用到刀具!
然后看了看茅草屋周圍。
在不遠處也有一些茅草屋,但是,那些地方相對于這里是比較的。并且茅草屋的門口還放有十字架。
蘇銘很早就注意到那一片了,說:“我們過去看看吧,一邊走一邊說!
周艷接著問:“那么對于女性的割禮又是什么?”
蘇銘說:“說了怕是你的心情就更不好了!
周艷尷尬的看了看蘇銘,說:“你說吧,找鑰匙才是最重要的!
蘇銘說:“女性割禮是一種極其殘忍的習俗。它包括部分或全部切除女性外生殖器,或者對女性生殖器官造成其他類型的傷害!
“從文化角度講,一些部落和群體認為女性割禮是保持女性貞潔、控制女性性行為的一種方式。但這種觀念是基于對女性的歧視和錯誤的性觀念!
“這種做法沒有任何醫學必要,而且會給女性帶來嚴重的身體傷害,如出血、感染、難產,甚至可能導致死亡!
周艷聽了之后默然,幾分鐘之后說:“難不成這個畫的作者,那個叫做李辰的是一個女的,因為這個習俗深受其害,然后創作了這樣的一幅作品?”
蘇銘說:“也不是沒有可能!
剩下的路誰都沒有再說話,只是一路向那片有著十字架的茅草屋走去。
到了目的地,見這里的茅草屋矮矮瘦瘦地扎根于微微隆起的土坡之上,四周是齊膝高、被風梳理得東倒西歪的野草。
墻壁是用粗粗的泥坯壘砌而成,泥縫間偶爾探出幾縷倔強的草莖。
而就在離茅草屋不過數丈之遙的地方,一座木質的十字架醒目地立在那兒。它的木料呈現出深沉的棕褐色。
蘇銘說:“我們三個分頭行動,不同的茅草屋里面都轉轉。看看有沒有什么有用的東西!
幾十分鐘之后,蕭琰和周艷從幾個茅草屋里面走了出來。同時出來的還有另外幾個人,秦明,柯雪和那一對李艷紅母子。
蕭琰見到人齊了,就問:“怎么都來了這里?”
秦明看了蕭琰一眼,攤攤手,說:“你去往我們的方向走走看看,什么都沒有,順著那個方向一直走,最終又回回到原點。目前來看,只有這一片的茅草屋是可以走入的地方。”
蕭琰:“。。。。。!
幾個人回到大的茅草屋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中午的飯也是一樣令人難以下咽。
這次大家倒是誰都沒有空手回來,割禮要用的四件物品全部都在那個有著十字架的茅草房里面找齊了。
就是李艷紅雖然是基督教徒,但是確實做的有點太糊里糊涂,知道了有關女性割禮的內容的時候,整個人的臉色都不好了。
吃完飯后,幾個人圍在一起,將各自拿到的東西全部都聚在一起來。
郭凡找到的是一把還算鋒利的刀具,是在茅草屋的一個不起眼的抽屜里面找到的。
周艷找到了祈禱文,是在床邊找到了。同時還取下了床上干凈潔白的床單。
蕭琰在廚房找到了那個盛有橄欖油的容器。
東西不多,只有四樣。
游戲似乎也沒有為難玩家,都放在相對顯眼的地方。
對完了東西之后,蕭琰和蘇銘還有周艷又去了別的地方轉悠了一下。
這個畫里面東面是那些有著十字架的茅草屋 。西面是走不通的 ,就像秦明說的 ,一直向著西走 ,就會回到原點 。
北面的一個村落 。
村落像一層腐朽的裹尸布遮蓋,彌漫著一股詭譎寒意。
村口有一棵歪扭得近乎畸形的老槐樹,張牙舞爪地伸展著枯枝。
樹皮大塊剝落,露出黑黢黢的內里。樹下,一塊半掩在土里的破舊石碑,刻痕模糊難辨。
一群烏鴉 “呱呱” 叫著,裹挾著一股肅殺之氣,紛紛停歇在老槐樹上。
這些不祥之鳥,眼睛閃爍著詭異的紅光,歪著頭,用冰冷、犀利的目光掃視著四周。
蜿蜒入村的小道,泥濘中混雜著可疑的暗沉污漬,兩旁的野草瘋長,葉片尖銳如鋸齒,不時劃過褲腳,帶來一陣刺骨的寒意。
茅草屋三三兩兩、毫無章法地散落著。屋頂的茅草,早已褪去原色,化為一蓬蓬枯黃雜亂、糾纏不清的 “鬼發”,在黯淡天光下瑟瑟抖動。
蕭琰湊近一間茅屋,泥坯砌成的墻體搖搖欲墜,裂縫中不時滲出濕漉漉的水汽,湊近細嗅,竟有股淡淡的腐臭氣息。
村落中央,只剩一口干涸且滿布青苔的石井。
四周靜謐至極,偶爾 “簌簌” 聲傳來,循聲望去,只有一只毛色斑駁、雙眼幽綠的野貓,無聲無息地穿梭于茅屋之間。
蕭琰想不明白這村落存在的意義 ,問道:“蘇銘,這村落和基督教有什么關系嗎?”
蘇銘說:“不知道 ,基督教不是邪教 ,但是這副畫畫的是什么就不知道了 。”
南面的險惡崎嶇的山峰 。
山基處,亂石堆疊。巨石間罅隙幽深,黑黢黢一片,隱隱透出絲絲縷縷陰寒之氣,偶有山風倒灌而入,便發出如鬼哭狼嚎般的凄厲呼嘯,回蕩在山谷,久久不散。
沿著山麓抬眼望去,,峭壁斷崖層層交錯,毫無規則可言。
懸崖峭壁上,巖石裸露,色澤暗沉斑駁,或青灰如病入膏肓者的臉色,或褐黃似干涸凝血的色調。
其間,僅有寥寥幾株怪松頑強扎根,枝干嶙峋,扭曲盤旋宛如蛟龍困斗,松針墨綠濃稠,在風中沙沙作響,卻更添幾分肅殺。
山腰之上,云霧繚繞卻毫無仙意空靈,反倒似一層詭譎迷障,濃稠厚重。
偶爾云霧散開一角,可見山巔尖削,直刺蒼穹。
蘇銘看著這些山峰說:“可惜今天是沒有什么時間了, 要不然也要過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這個情況肯定是要一大早出發 ,晚上回來,期間才能敢個來回 。晚上還有回到詭異男人那里吃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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