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背黑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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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rèn)了竹簡上記載的正是柳絮身法的詳解與心得,徐忠忍著狂喜的內(nèi)心,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位云前輩可曾還說過什么,沒有怪過我偷走了他老人家的柳絮身法吧?”
“這到?jīng)]說,云前輩只說過一句話。 `”白易望著徐忠,波瀾不驚地說道:“他說等你真正學(xué)會了柳絮身法,才配繼承他的衣缽。”
聽到這句話,徐忠驚喜交加,繼承一位化神強(qiáng)者的衣缽,這豈不是天上掉來的餡餅。
天上不會掉餡餅,如果真要天上掉下來餡餅,也一定是一場陰謀詭計(jì),徐忠漸漸的冷靜了下來,剛才被柳絮身法的詳解給沖昏了頭腦,這時候他仔細(xì)想了一遍,一位化神,不可能看中他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物才對啊。
身法詳解是白易送來,徐忠相信白易不會害他,可是他始終無法相信,自己怎么會如此走運(yùn)?
至于柳絮身法詳解,是否是白易自己寫的這一點(diǎn),徐忠剛剛想到就被徹底拋到一邊。
不說柳絮身法在整個青州都沒見人施展過,光是那份無比晦澀的心得體會,就絕不是一個金丹修士能寫得出來的,柳絮身法算不上什么強(qiáng)大的殺招,看起來只對逃命有效,可是修煉了這么多年的徐忠卻深知,柳絮身法一旦大成,決不亞于任何的煉體法門,單單是度一點(diǎn),幾乎能過法寶!
如此神秘深奧的柳絮身法,白易怎么會寫得出來,而且那份詳解十分古老,一定是多年前就被記錄而出。 `
雖然并不懷疑白易,可是徐忠實(shí)在是有些不敢相信,偷了人家的功法,人家非但不追究,還送來了功法詳解,這種好事出現(xiàn)得沒道理啊,那種‘老夫與你有緣’的說法。在徐忠看來基本和‘老夫想要你死’沒什么區(qū)別。
是不是陰謀徐忠不敢肯定,他唯一能肯定的,是面前這位生死之交,絕對不會要他的老命。
的確。一身紫色道袍,一頭黑隨意束在腦后的白易,雖然年紀(jì)輕輕,但是看起來絕對穩(wěn)重不凡,那雙清澈如溪的眼眸里仿佛不染凡塵。隱隱有出塵之意,清秀的面孔上更是帶著一股讓人心安的隨和笑意。
過命的交情,讓徐忠無法懷疑白易半分,他看到了白易的穩(wěn)重祥和,也看到了白易清秀灑脫的外表,卻沒看到人家背在身后的手中,拎著的那口巨大的黑鍋……
“難道我徐忠要走運(yùn)了?”徐忠搓了搓手,不知如何是好地嘿嘿笑道:“你在哪里遇到的云前輩,他老人家身子骨還好吧?”
“在一處海島。8小 說`”
白易背著雙手,好整以暇地說道:“盤云山之戰(zhàn)。我逃脫的方向出現(xiàn)了追兵,一番鏖戰(zhàn)才沖出重圍,負(fù)傷逃進(jìn)了大海,在一座海島遇到了云前輩,多虧云前輩收留,才沒有葬身大海。”
白易的臉色并不太好,在白骨殿自毀筋骨的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fù),看起來的確像大病初愈的模樣,和徐忠的氣色倒是十分類似,于是他這番說辭。徐忠更是毫不懷疑。
“之前還不知道云前輩曾經(jīng)在銀虎峰閉關(guān)過很多年,后來偶爾說起柳絮身法,才知道你取走的身法,原來是云前輩獨(dú)創(chuàng)的秘法。你看到的那副白骨,只是云前輩的一位宿敵而已……”
若論騙人的功力,游見海的確是行家里手,但是白易這位活過了萬載歲月的散仙,可以說更勝一籌,忽悠一個金丹而已。實(shí)在算不上難事,經(jīng)過白易的一番有理有據(jù)的講解,徐忠終于疑慮全消,笑呵呵地?cái)[弄著手中的竹簡。
“臨別之際,云前輩還有些惋惜,他說若非早已定下第一個找到柳絮身法的人才能繼承他的衣缽,當(dāng)時就要收我為徒了,我看不出云前輩究竟修為多高,卻能斷定他絕非元嬰修士。”
白易現(xiàn)出一種羨慕的神態(tài),將一個儲物袋拋給徐忠,道:“這是云前輩托我?guī)Ыo你的見面禮,他說這輩子從沒收過真?zhèn)鳎灰憧嘈男逕捔跎矸ǎ憔褪撬ㄒ坏膫魅肆恕!?br />
接過儲物袋,徐忠大喜道:“還有見面禮!云前輩真是太客氣了,只要有了這份詳解,柳絮身法我徐忠早晚能修到大成!”
白易拋來的儲物袋,封口處存在著一道小型的法陣,這種法陣用來阻隔靈識或者靈力,一旦強(qiáng)行沖破,法陣會立刻破碎,只要法陣在,就說明這件儲物袋從來沒被人打開過。
現(xiàn)法陣的存在,徐忠對于白易的人品更是暗挑大指,心說黑血蓑衣果然是守信之輩,化神強(qiáng)者的見面禮非同小可,他居然看都沒看過,從里面拿走些寶貝,我也不會覺不是……
徐忠眉花眼笑地就要當(dāng)著白易的面打開儲物袋,如果里面的好東西不少,徐忠還準(zhǔn)備分給白易一些,不是要還清之前在棲鳳山欠白易的靈石,而是想要顯擺一下。
“徐長老且慢。”白易抬手止住了徐忠的動作,道:“云前輩說過,這里面的東西,不到大難臨頭的時候最好不要開啟。”
徐忠眨巴眨巴眼睛,立刻做出一副無比恭敬的模樣,對著虛空遙遙一拜,道:“前輩的好意,徐忠永生不忘!”
當(dāng)!當(dāng)!
鎮(zhèn)云鐘的鐘鳴越急促了起來,仿佛在催命一般,青州聯(lián)盟的各路強(qiáng)者已經(jīng)逼近蒼云,大戰(zhàn)一觸即。
白易望向窗外,蹙眉道:“徐長老到是好運(yùn)氣,遇到云前輩這種隱世的奇人,蒼云卻沒那么好運(yùn)了。”
帶著一種壯烈的神態(tài),白易就要前往觀云臺,徐忠急忙說道:“白長老等等,我也是蒼云長老,雖然無法參戰(zhàn),罵罵那些混賬還是小事一樁,能為宗門出分力也是好的,我們一起去!”
望著徐忠,白易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沉聲喝道:“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如果白某出戰(zhàn),徐長老一定要為我擂鼓助威!”
“一言為定!”
如同上陣的兄弟一般,兩人并肩而行,大步走向觀云臺的方向,在徐忠那些女弟子的眼里,師尊傷得連命都快丟了,連法寶都催動不出,居然還能為了宗門而面對強(qiáng)敵,光是這一點(diǎn),就是真男兒,于是那些曾經(jīng)被奪了元陰的女弟子們,看向徐忠的目光里少了幾分幽怨,多了幾分崇拜。
“滾一邊去!”儲物袋里,燭火將角落里的藍(lán)水蠅王扒拉到一邊,干嘔著說道:“讓老子吐一會……”(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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