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回歸宗門
莫阿依舊扛著戰(zhàn)魂旗,雕塑一般地立在冰棺旁,白易的身影已經(jīng)遠去,他這位百戰(zhàn)忠魂,還需要守護冰棺,直到青空擂的結(jié)束。
作為真正的百戰(zhàn)忠魂,莫阿并不在意自己身在何處,也不在意這副傀儡之軀,他在意的,是將主的軍令,于是與冰棺同存或者共死,就成了莫阿的信念所在。
累計超過了五百萬靈石才布下的三座法陣,如果沒有危險發(fā)生就成了無用功,但是白易并不在乎,只要能護得妹妹安全,哪怕荒廢了千萬靈石,都無關(guān)緊要。
山谷的方位十分偏僻,而且沒有靈脈,距離蒼云宗又極遠,白易留下莫阿繼續(xù)守護之后,這才動身趕往蒼云。
靈脈精髓丟失,蒼云宗難逃其咎,四個月的時間里,靈脈精髓的半點消息都沒有,整個蒼云宗恐怕除了煉器長老之外,沒人還能坐得住了,即便明知道老祖閉關(guān)的黎文楓,也是焦頭爛額。
這段時間里,黎文楓派遣周承去了青山不下十次,無一例外,周承連老祖的影子都沒有見到,在沒有得到召喚之前,山腹中的大陣還不是周承這種初入元嬰的修士能進得去的,硬闖的話,他會被法陣輕易擊殺。
黎文楓不敢去打擾老祖,因為蒼云宗還沒到覆滅的關(guān)頭,可是整個青州修真界的聯(lián)盟,讓黎文楓一想起來就坐立不安,最后這位蒼云宗主索性開始閉關(guān)靜修。反正有老祖在,蒼云宗不可能因此滅亡,那就等到無法收場的時候,再去恭請老祖好了。
黎文楓的確沒辦法了,執(zhí)法殿的刑堂弟子在這段時間里幾乎走遍了青州,也沒有靈脈精髓的絲毫消息。看來找到靈脈精髓的打算,必然要落空了。
在這種緊要關(guān)頭,周承就比黎文楓顯得鎮(zhèn)定多了,他雖然見不到老祖,但卻不怕,有老祖坐鎮(zhèn),即便整個青州與蒼云為敵又能如何,說到底,蒼云宗可是仙君的分支傳承。大不了大戰(zhàn)一起,蒼云弟子全都躲進青山,誰敢追來,誰就要面對老祖的怒火。
白易回到蒼云宗的時候,距離棲鳳山事件已經(jīng)過去了四個多月,一位金丹長老的歸來,引不起宗門的絲毫波瀾,除了煉器殿弟子的見禮之外。沒人前來打擾。
從踏入蒼云宗開始,白易的心頭也蒙上了一層陰影。并非那些所謂的青州聯(lián)盟,而是蟄伏在蒼云宗的墨客。
墨客這個人,白易到如今也無法推斷出這位文寶大人的真正身份,如果沒有絕對的把握,最為穩(wěn)妥的辦法,還是不去驚動為好。墨客的目標是蒼云老祖,只要蒼云老祖不出關(guān),墨客就會一直蟄伏,時間拖得越久,對白易也就越發(fā)的有利。
回到煉器殿。白易直奔周承的住處,剛才從煉器殿弟子的口中他已經(jīng)知道了盤云山的戰(zhàn)況,周承險些戰(zhàn)死,并不出乎白易的預(yù)料,而穿云劍的斷裂,煉器殿弟子卻無人得知,這個消息已經(jīng)被黎文楓徹底的封鎖了,要是讓門人得知鎮(zhèn)宗之寶已經(jīng)被毀,蒼云宗恐怕會更加動蕩不安。
周承傷得并不重,至少他還能喝酒,不像徐忠連地都下不了,他的這條命,全賴宗主的那柄穿云劍,當(dāng)時如果不是黎文楓,周承的命也就沒了。
大難不死必有后福,這是煉器長老的觀點,本就嗜酒的煉器長老,在回到蒼云之后,又恢復(fù)了原本的面貌,這一次因為進階元嬰成功,周承的脾氣也是見長,不但喜歡罵弟子,還喜歡踢兩腳了。
白易到來的時候,周承正在大殿里宴客,說是宴客,其實就是兩個長老在大碗的喝酒,而周承的客人,則是執(zhí)事長老方河。
看到白易,周承頓時大喜,招手道:“幾個月沒回宗門,還以為你小子被殺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來來來,這壇子靈酒可是執(zhí)事長老的好酒,不喝白不喝啊,哈哈。”
周承與白易不分彼此,說話也就十分隨意,方河見到白易,不由得起身拱手,道:“白長老歸來,我蒼云就算又添了一份助力,如今蒼云人心惶惶,能多一位長老,也是好事啊,尤其白長老有黑血蓑衣之名,想必那些不懷好意的南詔人,也該忌憚幾分才是。”
“執(zhí)事長老言重了,黑血蓑衣不過取巧而來,算不得什么。”白易知道方河與周承交情匪淺,看到方河在煉器殿并不意外,拱了拱手,道:“不知南詔的人馬何時到來,青州聯(lián)盟,難道當(dāng)真聯(lián)盟了整個青州修真界么。”
“我看他們是虛張聲勢!”周承一拍桌子,怒道:“南詔那幫孫子,明面上打著討伐我蒼云的名義,他們就是想趁機吞并我蒼云宗,一群自謂皇族的修真者,我呸,還真以為青州都是他們家的了?”
周承的脾氣向來如此,張口就罵那是家常便飯。
方河在一邊苦笑道:“誰讓人家實力強橫呢,就算打著圖謀蒼云的主意,我們也無可奈何,畢竟靈脈精髓是在我們手里出的事,這個黑鍋,蒼云宗是背定了,還好寒玉宗的呂宗主決定與蒼云共進退,我們才算有了份難得的助力,如果蒼云獨自面對,不說其他門派,一個南詔就能把我們生吞了。”
“南詔的胃口再大,也未必吞得下蒼云,哼。”周承不屑地嘀咕了一聲,不在多說,看架勢倒是氣定神閑。
“南詔究竟糾集了幾處宗門,不知有沒有消息。”白易開口問道,既然返回了宗門,將事態(tài)打聽清楚一些沒有壞處。
“五岳雷家,七煞門余孽,據(jù)說還有幾處二流的修真門派。”周承道:“今天送來的消息,不知為何,五岳穆家退出了大普邊境,難道說穆家發(fā)生了什么變故?”
“能少一個穆家,對我們來說只有好處而沒有壞處。”方河在一旁接口道:“即便沒有穆家參與,這次問責(zé)蒼云的隊伍中,也足足有二十位左右的元嬰強者,南詔國主沒來,但是八王倒是一個不少,加上七煞的挑唆,恐怕一場大戰(zhàn)在所難免了。”
“戰(zhàn)就戰(zhàn),怕他個鳥!”周承拍著桌子豪邁地喝道,喝得通紅的瘦臉看起來跟只大馬猴差不多少。(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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