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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小小惠(四)


津美紀自中學起一直昏睡至今,至現今,她蘇醒了,卻被迫卷入一場大逃殺游戲,即將出于不可抗力,進入日本如今出現的結界點之一。

        而為了保護津美紀,虎杖悠仁和伏黑惠希望得到學秤金次的幫助。

        從高專時期還算樂于助人的秤金次感受到了虎杖請求中的激情,遂接受了請求,還在復雜的心態中,撤回了對由乃和甚爾的懸賞,盡管時間緊迫,惠還是決定過一天半再走。

        這幾個人便驚奇的都在秤金次大廈的正三樓——一個咒術師與詛咒師并存并性取向正常的酒吧。

        旁聽到“五條老師被關在獄門疆”的時候,甚爾在陰陽怪氣:“真可惜啊,還以為他死掉了呢。”

        由乃用綠白條紋的吸管吸著一杯熱牛奶,并不記得這個名字,因而無動于衷。

        旁邊的甚爾百無聊賴地攪合著咖啡,不怎么想喝酒。那只常握武器的手拿著小勺,給咖啡都喝出了猛虎細嗅薔薇的錯覺。

        饒是如此,還是會有女人朝他搭訕,甚爾往往掃那些女人一眼,就能看出她身上手表項鏈衣服的大概價值,對有錢的女人,他向來不吝嗇自己的笑容。

        因而推杯換盞間,他還是喝了不少,他話也說的很好聽,女人連連笑起來,甜膩的香水味都漫到坐的很遠的由乃那里:若不是因為十米的距離限制,她還可以坐的更遠。

        女人還邀請甚爾去別的地方,暗示著什么,他拒絕了,遺憾將帶有香水的名片嗔笑間塞進他的胸口。

        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做的很討喜。

        一旁的由乃則一整天都沒有跟他說話。

        幾個小時前,惠還坐在這桌,能跟她說幾句,但最后還是因為無法忍受討人嫌的老爸而跑到別的地方去了,不然總覺得下一秒就想沖到老爸面前給他幾拳。

        這時,一個黑影站在由乃面前。

        “你喝的是什么嘛?這相當的不像話吧。”是星綺羅羅,她仍然妝容完美,扯高氣揚,對著騙過她由乃沒什么好臉色,看著她這副模樣,她報復心起,將熱牛奶換成了別的什么。

        熱牛奶被換成了酒,混合著冰塊的透明色酒液流入透明的玻璃杯中,晃蕩著發出清脆的聲響。

        由乃看著杯中的液體,舔了一口,居然是牛奶咖啡味,然后拿起來噸噸噸,那鋪天蓋地地辣意才終于涌入喉頭,她嗆了一下,液體順著她嘴角流出來,連帶著唇在燈下晶亮。

        相當的烈灼感侵蝕了她,眩暈終于在頭腦間發散,胃也很不舒服,泛著點惡心。她的腦袋開始一頓一頓的,又拼命讓自己清醒。

        她站起來,又坐下,又站起來,搖搖晃晃還跌坐在了地上,說自己屁股痛。

        甚爾就在那里支著下巴看她笑話。

        其間她還不大清醒地蹲著,湊到哪里,偷偷摸摸拿不知道是誰的黑t恤邊角擦了嘴。

        “小學生嗎?”她聽見一聲低沉又慵懶的笑。甚爾灼燙的聲音避無可避地在很近的情況下竄入她的耳朵。

        由乃睜著茫然的眸子,心里慶幸著:這人是誰?真好,沒跟她計較。

        下一秒卻發現,她慶幸的太早了。

        他直接撩起黑t恤,粗暴地蓋住了她臉。

        “唔。”

        她的視線一片漆黑,鼻尖最先觸碰到一片溫熱,然后才是唇眼,整張臉猝不及防地同堅硬又柔軟的肌肉來了個接觸,帶著點汗與微淡的茶梅味道,逼仄的空間與擠壓感使她驚慌失措。

        那只手隔著黑色的布料摩挲后重重摁住她的頭,力道大的足以令人窒息,而一個常年刀口舔血的人怎么會控制不好力道呢?

        她柔軟的嘴就貼在他的腹肌上,細白的腿幾乎跪到了地上,若有人在桌子底下,看到的這個姿勢必定惹其旖旎醉人的遐想。

        她試圖掙脫,卻一點都撼不動。時間過了相當久,若非她本身不會窒息而亡和擁有那樣的能力,她都要疑心他是想殺了她。

        等他松手她驚恐地向后退去,臉頰因缺氧象征性的升騰起一片潮粉,邊沿則被磨的發紅,腿也磕破了,眼又匯聚起一汪水泊未落。

        甚爾的上衣皺巴巴的,上卷的邊露出矯健的肌肉,還有她的一點橘色口紅印記亂七八糟的沾在腹肌邊沿。

        她歪頭的表情,像是在問,你瘋了?又將頭歪向另一邊,像是在說,下次不可以這樣了哦。然后失去方向感的轉了一個大圈,相當的滑稽。

        引得甚爾冷眼的嗤笑。

        她旋即又腿軟地倒在柔軟的沙發上,頭更暈了,散落的頭發烏亮順滑,一些滑入領口,嘴唇微張,嘴唇豐潤而艷紅,乳白色的牙很幼,肌膚看上去很柔軟。

        這個時候倒是看上去有點誘惑。很像具有豐沛生命力的活人,若非觸碰,不會有人知道她是體溫是冷的。

        他這才散漫地撇過頭去喝杯中僅剩的一點酒液——是塞他名片那個女人倒的。

        這時他敏銳地聽見隔壁有兩個男人,在談論遠處那個吧臺的刺猬頭身影。

        是惠在同虎杖說話,他背對著他們。

        “確定是他嗎?”聲音充滿貪婪。

        “是他,說‘殺了禪院新任家主’就能拿走那些錢。”

        那兩個人交頭接耳的站起來,一邊小心地看著惠一邊走進洗手間。

        甚爾神色不變,拽起由乃,然后也跟著走了進去。

        沒過多久,甚爾又拽著由乃出來了,身上沒什么變化,將由乃扔回沙發。

        由乃快睡著了,她的衣著有些凌亂,露出白嫩的腿與雪白的頸,臉仍然泛紅,用僅剩的意志力維持著五官面貌。

        最后她蜷縮起來,睡著的模樣像極了一只貓,有過路男人不懷好意地看了她一眼,甚爾坐了過去,對過路男人笑的比他還不懷好意,咧嘴威脅意十足。

        路人腳一滑,踉蹌裝作若無其事的走掉了。

        惠再次走過來時,嗅到了甚爾身上微不可察的血腥味道。

        他眉目一皺,問他又做了什么。

        燈光下,兩人的氛圍有些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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