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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34章


薛宣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來,只好吃著龍蝦肉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打了破傷風針不好吃海鮮的沈盼睇,吃著雞蛋羹也覺得美滋滋。

        知足常樂,才不羨慕哩!

        她心里這樣想著,眼睛卻忍不住去瞟龍蝦。能吃的時候,不見得覺得有多美味,可薛宣擺出這樣一幅享受的模樣,即使有些賤賤的,那也還是有被誘惑到。

        還好雞蛋羹味道真的不錯。

        沈盼睇一個人賣鵬程衫,是賣不出來的。她定下的四千件鵬程衫,需要在十天內售出,以得到制作運動服的錢。在沒得到杜克斯給的美元之前,沈盼睇不會把那七千當成是自己的錢。蒲扇交出去的小半,到手的五千美元,令沈盼睇在這場交易中不會吃虧。

        即使大頭還沒有交出去,她也不會因為蒲扇沒能出手而一蹶不起。

        不妄她消耗的時間還有精力。

        四千件的鵬程衫,是沈盼睇在售賣蒲扇之前所有的積蓄,也是她之后計劃順利運轉的基礎。比起將衣服批發給別人,還是雇小工幫著售賣衣服,更為合適。

        “鵬程衫”是有局限性的,離了鵬城不一定能這樣受歡迎。

        小工找當地人比較合適,跑得了和尚跑不掉廟。

        一早起來洗了把臉起來,提上裝著蒲扇的袋子出門。塞了一個包子,坐上去廣州的火車,早晨的公交、電車都很擁擠,排著長長的隊,不過也又人從欄桿爬出去插隊。拿著蒲扇要上公交,都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沈盼睇沒有這樣的本事,乘坐著三輪去酒店。

        男人聽到地點回頭多看了沈盼睇一眼,女孩的年紀并不大,注意到女孩的包裹,他才意識到女孩不是“外賣”。改開之后,風氣大開,就有一些人想著走捷徑。

        不過無論是不是,都是與他無關的事,只要不是被警員在房間里頭抓到,誰管他們是不是買賣。

        酒店前門不時有人進出,即使昨天沈盼睇來過一遭,今日她依然得等待。她站在那里乖巧極了,幾乎要融入背景。

        “快走快走。”

        杜克斯先生不見這個女孩,既然如此,她站在酒店門口也只是礙眼。

        服務生不是第一回面對這種情況,他并不怕得罪這些人,他要擔心的是會不會惹酒店的客戶不開心。

        在酒店當服務生比在工廠當職工還要好,這邊的要求不低,家里頭沒有些關系都進不來。雖然做的是服務別人的活,但是也有機會搭上那些貴客。一個月拿到的小費,比工資要高,這才是他們服務到位、笑容到位的原因。

        跟國營飯店那些拿死工資的人不同,他們每個月的收入都不是很穩定,要看客人給多少小費。要是能搭上外國人的線,就更是非同凡響。到了飯店里的工作的女生,許多都想搭上一個有錢的商人,嫁到國外去。

        見識過這些人的闊綽,他們相信外國就是天堂,就是呼吸的空氣都是要比國內金貴的。有這樣想法的人,不是一個兩個,倒不是一定要到外國,就是香江商人、臺商,也都是很好的選擇。比起留在國內,嫁個一個月工資幾十塊錢的人好多了。何止女人這樣想,男人都恨不得自己是女的。

        不過到底變不了性,只好將自己跟女同事劃開界限,表示自己的清高與她們不同。

        真給了他們機會,看到錢,眼睛比誰都要亮的。

        不過對待沈盼睇這類人,他們是沒有任何分歧的,全都是看不起。

        “你再不走,我就讓保安將你攆走。”

        沈盼睇看了一眼酒店,她往邊上移了些位置,杜克斯不想見她,說明杜克斯還在這里。回頭看了一眼酒店,起初沈盼睇就沒有對杜克斯完全信任。杜克斯說了許多好聽的話,給了不少保證,也不能否認杜克斯對她也是充滿防備的。

        看一個人如何,不是看一個人說了什么,一個人值不值得信任不是看他看上去多么可靠,而是他是否給出實際的利益。沈盼睇沒有從杜克斯的話語里頭,得到實際的利益,杜克斯甚至連訂金都不給她,去服裝廠定制衣服都還要訂金呢。

        杜克斯不見她,意味著手里的蒲扇不能夠換成美金。

        極大的可能就砸在手里,在這里很少人樂意用這樣多的錢買一把扇子,不能吃不能喝的,要是要用,人家也有幾毛一塊的扇子選擇。

        杜克斯注視著沈盼睇,觀察她的反應。

        她確實有些失落,但不是很多。

        跟沈的這筆生意,算不上什么大生意,不過誰的錢都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做生意謹慎,無可厚非,不過杜克斯不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那只是一個華國女孩。

        別說是華國女孩,要不是能掙錢,他是不大樂意來華國的。杜克斯秉持著闖一闖的想法出來,這片廣大的土地,曾經富饒的土地,在修生養息后,必定是有收獲的。杜克斯瞧不起的不是一個國家的文化,作為商人,被他看不起的只是貧瘠。

        杜克斯在華國住著最高檔的酒店,享受著最好的服務,說起來這一切比起他在國內都是不差的。可當杜克斯走在大街上,走在人群里,就可以感受到華國人的貧窮落后。

        城市的街道、街道上的人群、人們的穿著……無一不昭示著這兒的落后。

        杜克斯的自尊,不允許自己被一個華國女孩牽著鼻子走。

        拿到的一百多把扇子,足夠當這次生意的添頭,沈的手里頭還有貨,杜克斯不相信得到了甜頭的沈,會消失無影。沒有他,沈可找不到這樣好說話的買家。

        而且……

        沈手里帶著的就是扇子,他可以不花一分錢,得到自己想要的。

        杜克斯點了點桌子,昨天怎么沒有去想這個陰招,現在去安排會不會來不及。他不至于傷及女孩的性命,只是要她手里的那批貨。

        他并非是缺這筆錢,只是沒將沈例到長久合作的名單上,杜克斯并沒有真的將沈放在平等的位置上。

        沈盼睇并不知道室內的窺視,她稍有動作服務生就看過來,只要沈盼睇走過去,保安就能將她架走。沈盼睇應當知道好歹,杜克斯不樂意要她手里的蒲扇,她應該轉身走人:“是杜克斯先生明確說的么,能幫我再問問杜克斯先生么?”

        沈盼睇拿出來的是美元,服務生認識字,是十美元。

        沈盼睇被往外推,被人當成礙人的蒼蠅:“你以為我是什么人,再呆在這里就不只是保安,而是公安。”

        他平時也是很有風度的,能在酒店當迎賓的服務生,首當其沖的是形象氣質佳。他們上崗前,是要經過嚴格培訓的。不過那些服務內容,無論是禮節還是笑容都是為酒店的客人準備的,而不是像眼前這樣的麻煩精。

        在沈盼睇拿出美元后,服務生看沈盼睇的眼神多了一絲鄙夷。這個小姑娘怎么樣拿到美金的,不用說都知道。這樣的事情,拿到錢之前可以說迫不得已,拿到錢以后總可以金盆洗手罷,卻偏偏貪心不足。這樣年輕,拿著錢總能做些什么,而不是這樣不知廉恥……

        杜克斯不見人,沈盼睇只能拎著包走人。沈盼睇沒有別的辦法,制衣廠違約她就沒有辦法,這外國人不履行承諾,她更是無可奈何。幾百把扇子,只能找別的出路。事情也沒有到最糟糕的地步,還有鵬程衫可以讓她的資金流轉起來。

        提了提袋子,本來這些扇子會變成輕盈的美金。這個時候,她不抱什么希望,拿著這么多東西也不好去高第街,沈盼睇已經想好了下一步做什么。她得為扇子找下一個買家,既然杜克斯樂意買,那么就存在下一個杜克斯。

        一想通,她就迫不及待攔車子走人。

        “杜克斯先生,她乘車走了。”

        “走了?”杜克斯有些意外,他并沒有讓沈等多久的時間,他要站起身子,屁股剛離開位置,又緩緩坐下。著急的不應該是他,他會把這些扇子拿回去賣,如果好賣,那就留下幾十把研究,沈能找到華國人制造,他也可以。或許一開始會多花一些錢,但是整體下來,肯定是比從沈手里拿貨有更大的利潤。

        這在美國是不道德的,可是這是華國,他能吞下更多的金錢而不收到任何懲罰,為什么要停止?

        如果沈明天過來,杜克斯不介意收下沈的扇子。

        其實他不差這些錢,只是想讓沈認清楚她的位置。

        杜克斯還想試試,如果搶了沈手里的扇子,事情又會往哪個方向發展?

        再次踏入高第街,來往的人群依舊,甚至更加熱鬧。身上沒有帶什么錢,輕松又自得,年輕的女孩穿著嶄新的衣服,耳邊聽到人喊著秋裝,廣州的秋日還有一段時間,不過他們的服裝不僅僅是為了廣州。

        攤位上擺著許多的磁帶,沈盼睇放松下心情,細細挑選,她想要的依然是外語的磁帶。倒不是很好找,花了許多功夫,她才挑了三四盤外語磁帶,不過老板沒有什么不耐煩的。耳邊是香江最新的流行音樂,擺著電影明星的海報。

        沈盼睇走在高第街,左左右右都看些,也是在展示她的蒲扇,她的指望落了空,直到她走到頭也沒有見到潛在客戶。沒有人像杜克斯一樣,對蒲扇發出了贊美。這個時候的日頭高,她的潛在客戶,正吹著涼氣睡大覺,而不是在外頭奔波,這是極有可能的情況。

        酒店里的涼氣,沈盼睇還記得,比起電風扇要涼快許多,外頭的炎熱不影響酒店內的溫度,酒店內處在最涼爽、適宜的時節。

        從高第街出來又回頭拿著沒有換成美金的蒲扇乘上去鵬城的火車,回了家喊薛宣幫她拿貨運過來的鵬程衫。

        “這樣多的鵬程衫能賣出去么?”要是賣不出去,夏天結束,這些鵬程衫可就賣不動了。

        幾千件衣服,單一的款式。

        沈盼睇倒是不擔心這個問題:“他們不擔心別的人跟自己穿一樣的衣服,反而看著身邊的人都有,會有也買一件的心思。就算不能全部賣出去,四千件賣出去兩千件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就算是賣出去兩千件,也有兩千件的積存:“是因為夕陽制衣廠。”

        “誰知道是好事壞事,要是全賣出去,我還因此多掙些錢。”沈盼睇的態度樂觀,其實她并不怎么擔心鵬城衫賣不出去,“你怎么就不想些好的,萬一衣服不夠賣怎么辦。”

        四千件衣服,還能不夠賣。

        薛宣毫不猶豫:“你想多了。”

        “……”沈盼睇疑惑,“現在你是盼著我倒霉么?”

        那哪里能夠!薛宣搖頭:“我還要幫你賣衣服,誰盼著你倒霉,我都不能夠盼著你倒霉。”

        “這回我雇人賣,我覺得吧,我們兩個也忙不過來,還不如別忙活了,讓別人忙活。”

        賣出去一件衣服,兩毛錢,雇六個人,差不多就行了。

        “我幫你的話,就可以少雇一個工,我可是熟練工,還不用錢,還不會攜款跑路。”

        “趁著這些天擁抱這廣闊天地,等回南林,哪里還有這么好的地方給你學習的。多學點,回去才不會念念不忘。”

        還沒有離開,就開始想念了,南林確實沒有這樣好的環境,這邊的電子產品比南林發達太多,電子廠多,電子產品也多,一些元器件也方便搞到手。

        雇了小工,鵬程衫賣得不錯。

        能夠按時給制衣廠交錢,制作運動服的錢。

        在沈盼睇堅持不懈的找潛在客戶下,功夫不負有心人,蒲扇找到了新的賣家。不是在廣州遇見的,而是在鵬城,就是在電子廠遇見的。

        或許是倒霉到底,撞上了好事,這人比杜克斯闊氣多了,沈盼睇順利拿到了七千美金。

        在幾句話的交流下,沈盼睇知道對方是立刻要回國了,從鵬城到香江,然后飛回國。也就是說兩個人的交易,都沒有多少人知道,沈盼睇的錢是安全的。

        “賣一件你才掙兩毛,那兄妹兩得掙多少錢?”

        “要我說,你有錢自己搞批貨買賣,不比給別人賣貨掙錢嗎?”

        鵬程衫五塊錢一件,是不接受還價的,這樣的價格對于一件印字衫來說,價格并不高,幫著沈盼睇賣鵬程衫的這幾天,一天能賣幾十件衣服。幾塊錢十塊錢,都沒有什么問題,其實工錢還是挺高的。

        “那也得有本錢。”賣衣服的人,對別人的提議并不是很心動,“一件衣服賣不出去,那得有多少件衣服白賣,我哪里有這個本錢。你可別拾掇我。”

        做生意也是要本錢的,手里是有現成的貨,那也是別人的。他們可都是簽過字的,白紙黑字擺在那里,他們的家就在這里,真把別人的東西當自己的東西,是要蹲監獄的。再說了,生意要是這樣好做,大家都去做生意了,哪里來的那么多的窮人。

        擺攤做生意到底是小本經營,一天能賣這么多件,還不是因為同樣的質量衣服,鵬程衫價格更低。再說了就是價格質量相同,哪有印字的。

        鵬程兩個字,印起來可真是好看。

        這衣服最受建筑工人喜歡,也有些車間工作的工人,愛買這鵬程衫。知道不講價后,大家也好說話的,沒什么人討價還價,這生意做起來并不算麻煩。這樣的工,給別人做,就算是曬,那也是掙到錢的,再苦再累也沒那些在工地上做活的人累。

        李未來工地上的更是半數有了鵬程衫,一個個天天汗流浹背的,有的直接買了兩件,一洗一換,說起來怕認不出哪個洗換,還搞兩個色。

        鵬程衫不是工服,勝似工服。

        可以窺見,鵬程衫的銷路在鵬城確實很廣。

        有的人拿去火車站附近賣,賣得比天天去工地上的還要俏:“這是鵬城的衣服?”

        賣貨人但笑不語。

        “鵬程”

        一個充滿力量的詞。

        當這個詞被印在夏衫上,印在工人的前胸,或者后背。

        是心懷遠大理想,是肩擔華夏復興之夢。

        低處有他們,高處也有他們。

        在打地面之下的地基,在高高的線纜、支架之上。一群群的工人,從五湖四海來,建設一個嶄新的鵬城。

        鵬城萬里。

        是這個國家,是這個城市,也落在每個人心中。

        這兩個字呼喚起人們內心深處的渴望。

        衣服在身,責任在肩。

        一副照片登上《廣日》的版面,一篇文章,讓一件夏衫抓住了夏日的尾巴。

        那是被汗水浸濕的兩個字,國家廣播電臺以此為話題“前程是奮斗出來的”,一篇演講通過收音機傳到千家萬戶,奮斗人心。

        在鵬城火車站不遠處的一處住房里頭,薛宣抱著收音機往外跑:“盼睇!你聽到了么!你聽到了么!首都電臺說了你的夏衫!”

        女孩坐在桌前,這時候抬起頭,她的眼中似乎還氤氳著淚水。

        薛宣的笑容更大了,看吧,就知道不只他一個人在激動,她都激動哭了!

        沈盼睇吸了吸鼻子才沒有哭出來:“她說得太好了,前程是奮斗出來的。”

        “……”原來是被廣播鼓舞號召了。

        薛宣冷靜下來,所以……最初沈盼睇根本沒有想這么多。鵬程衫上了廣日,上了首都電臺,會再熱一次。

        最初的四千件鵬程衫跟沈盼睇說的一樣,是不夠賣的,沈盼睇陸陸續續有補貨,登報之前就有一萬套鵬程衫售出。

        登報后,沈盼睇為結了運動服最后一筆錢。

        百元綠鈔,比大團結不占位置多了,七十二張百元綠鈔,是沈盼睇的絕大多數現金積蓄。不過這一點,就連薛宣也不知道,就像沈盼睇并不知道薛宣的技術學到哪個地步,有沒有掙到錢一樣。

        這段時間,兩個人都在忙著各自的事,他們已經買好了回程的票。

        不能留在鵬城,鵬程衫的火熱也跟沈盼睇沒有什么關系,她在里頭掙不到什么錢。薛宣這樣說的時候,沈盼睇卻是很輕松,夕陽制衣廠別掙到錢就好了:“夏天本就要結束了。”

        因為要離開鵬程,還有六千套的鵬程衫被沈盼睇以4元每件的價格給了批發商,她雇的那幾個小工,也用這個錢從她手里拿走了六七百件。《廣日》與首都電臺,一定會給鵬程衫帶來熱度。制衣廠趕工是需要工期的,無論之后他們能用什么價格從制衣廠或者批發商那里拿到鵬程衫,在這時候沈盼睇這里的鵬程衫都是頭一份的。

        這六千件鵬程衫,是不愁賣,不害怕積貨的。

        補了兩千套秋季的運動衫,沈盼睇身上除了美金,只剩下兩千,倒是用得干凈。

        “那就好!不能被夕陽制衣廠掙到錢!”薛宣還記得不守信的夕陽制衣廠。

        “我雖然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但是在不同的廠做鵬程衫就是為了防止夕陽制衣廠得利。”

        “……”

        這是沒有信心么,這是很有信心。

        夕陽制衣廠違約之后,沈盼睇在不同的廠定下鵬程衫,確實沒有信心。這個決定,在當時足夠冒險。她可能是血本無歸的,為了一個可能,傷敵一萬自損八千。也是這拼一拼,出一口氣,讓沈盼睇的七千多美金能留下來,而不是付了運動服的錢。

        除了第一次的四分之一外,運動服的錢是用人民幣付的。若是鵬程衫血本無歸,沈盼睇就需要到黑市,將每一美元兌換成人民幣,才可以付清運動服的錢,至于追加兩千套只會成為無稽之談。

        現在這樣子鵬程衫雖然能夠掙錢,沈盼睇也沒打算再參一比,至于她加工的工廠確實接到了不少鵬程衫的訂單,在本該接到秋衫訂單的時候,鵬程衫得到了時間上的延續,也有的是在秋天的長袖上,印上鵬程兩個字。

        而沈盼睇從制衣廠拿到了一批夏秋裝,這回薛宣也花了兩千元拿貨。離開鵬程后,買賣衣服是能掙到錢的,廣州的衣服批發本來就比南林便宜,直接從廠家拿貨,價格就更實惠。夏裝還是處理的夏裝,沈盼睇挑過款式,不再是單一的衣服。的確良的裙子也拿了許多的款式,喇叭褲、襯衣、連衣裙,汗衫、套衫,薛宣都看花了眼,比當初他們擺地攤賣得衣服款式多多了。

        沈盼睇的錢成了七千套秋季運動衫,兩千塊的夏秋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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