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第二百二十話 暴風驟雨,來自奈奈大小姐的.. 其四,
第二百二十話 暴風驟雨,來自奈奈大小姐的晚餐聚會! 其四,牽;ㄅc小大朋友
“呀,小鳥抱歉,打擾你休息了,樓下實在是太熱鬧,隔壁原本我的房間現在被布置得也沒什么寬敞的地方,帶四季穗來這里做作業還包涵一下呀!……”
也是在少年帶小朋友來到樓上后,才意識到這個非,F實的問題,現在奈奈的房間里已經給她布置得花花綠綠的,而且指不定還有些許給了少兒看到肯定是不合時宜的物件隨意擺放著的情況,所以就連“試探性的確認”也都直接略過,帶著小朋友來到了亮著燈的加藤所在的客間。
正巧是碰到了剛剛端過吃完的餐具出門而來的常陸,在和她些許的用神情確認內部情況無恙后,推開房門的少年就這么將“事先準備好的臺詞”朝房內念了起來。
“……嗯?小鳥?”
然而卻發現房間里并沒有人影,確切地說,是房間里十分的安靜,不像是有他人在的氣息。
床上床單整齊,落地更衣鏡后燈影清晰,鏡面里映照著衣櫥壁柜的一角,朝向陽臺的可以用來做作業的茶幾上擺放著一個小巧細長的透明玻璃花瓶,盛放著半瓶的清水和扦插在其中的一根木枝上盤繞著一株還未開放的牽;ㄌ伲r艷的紫色花苞預示著它的盛開一定會是非常好看的景象。
少年帶著疑惑間卻不禁對于這看似尋常的景象入了神,直到自己身后的小朋友開心地走進了房間,準備坐向這個擺放著新物件的花瓶的茶幾之時才緩過神來。
“大哥哥,快來帶我做作業呀!”
“嗯,來啦~”
但對于加藤的不在,或者說并沒有出現在視線內還是感到疑惑的,畢竟從剛從房間里走出來的常陸的神情中,并沒有看出什么異樣。
“讓我看看究竟布置了哪些作業呢?哇,這個,‘山之邊小學的算術集’好懷念呀!不錯嘛,四季穗,基本都答對了呢,好聰明呀~”
少年檢閱著小朋友的習題集,以他身為學習委員的專業手法,快速高效地了解著小朋友的學習狀況,順便帶動著他的積極性,讓小朋友對于“表現自我”這點上是顯得格外的起勁。
雖然像這樣的效果也算是因人而異的,但就對于對作業苦手的久美來說,少年的這番話語也總是能夠讓她短暫地忘卻作業的苦惱,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少年獨特的才能之一了吧。
“大哥哥,不過人家對于寫作文并不是特別拿手呢,語文老師總是要求我們寫日記,但每周都寫的話,沒有什么能寫的話題,就很為難……”
看著四季穗拿捏著那本表面褶皺,似乎是被揉的扭扭捏捏的作文紙冊子,能夠感受到這個算數聰明的小朋友對于寫字的話并不是那么的拿手。
“你的作文本能夠給我看看嗎?”
“可以是可以,但大哥哥你要保證不準笑我哦!”
哈哈,果然是個很有原則的小朋友呢;看著他講出這話時那堅定的眼神,有那么一瞬之間,少年甚至能夠感受到將來他能夠辦到的作為。
“嗯,我和你保證,我不會笑你的,但是,如果我看到了有趣的文章句子的話,我可是會笑出來的哦~”
“嗯?”
小朋友一時并沒有理解少年說這話的意思,但已經是抱著信任的心態將手中握得老緊的作文本遞了出去,剩下的只是帶著疑問和忐忑來觀察這個自信從容的大哥哥到底會是一副怎么樣的態度了。
“哈哈哈,不錯嘛,寫得很好呀!”
被翻看著自己并不是非常自信的作文本的少年突然間的大笑先是一驚,而后又自然而然地疑惑起他為什么會是這副反應;畢竟是自己寫過的作文,能不能夠讓人覺得確實是有趣得能夠這般大笑的程度,即便是小朋友,作為寫作者本人多少還是有點數的。
“呀啊,現在有已經開始在玩《決斗王者》的《王者歸來篇第4章》了嗎,真厲害呀!”
“大哥哥你也知道《決斗王者》嗎?!”
“那是當然,在我小學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天天在玩呢,就差把自己的卡組帶進學校的那種程度了呀!”
“哇,那大哥哥有挑戰過‘黑暗魔神究極融合EX’的卡組嗎?!”
“呀,那個卡組確實很難打過呢,不過我用了我的‘光輝騎士魔法連擊’卡組在道館賽的時候可是打敗過的哦,而且還用它打敗了‘原始猛獸超級進化’卡組,獲得過當時的比賽冠軍的哦!”
“噢噢噢噢,大哥哥好強。
聽到少年講到這話,小朋友的興致算是完全被打開了。
看著四季穗用“如此崇拜”的目光看著自己,原本是并不想過分炫耀自己當年的輝煌事跡的少年,也算是被小朋友的“激情”喚醒了當初那為了卡牌對戰而“孜孜不倦日夜拼搏”的感動和斗志。
當年的這些伴隨著自己“南征北戰”的卡牌,雖然都已經封存在手機的云服務器的不知是哪的角落,但是本著“只要想辦到就沒有辦不到”的想法,少年從兜里掏出了手機,開始翻找了起來。
“嘿嘿,你等著呀,我來給你看看我當年的卡組!”
“噢噢噢噢,好耶!”
隨著少年的一通操作,在“6G”網絡的快速加持下,已經快要七八年沒碰的應用,如今也已經更新了不知多少個版本,也沒用多少分鐘就給下載下來了。
打開手機上的AR投影,打開側邊支架將手機立在了桌面上,少年當初的卡組以十分懷念的排列方式展現在了小朋友閃閃放光的兩眼前。
“哇啊啊啊,是‘光輝魔導士科波菲爾’啊!”
對于那從卡牌上投影出來的身著華麗魔導士長袍,手持強力魔導器法杖的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非常強的魔導士,小朋友激動得不禁放聲驚呼,忍不住對著少年手機的AR投影卡組動手操作閱覽了起來。
看著小朋友那比起現在的自己,或者是當年的自己或許要更熟練些許的操作,不禁一絲欣慰之感涌上心頭,只道是長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可能是像這樣的有感而發的程度太過夸張,以至于平日里一向感官敏銳思維敏捷的少年,完全沒有注意到在自己身邊悄然出現的身影。
“不錯嘛,你到現在都留著這些卡牌呀!”
當然,被突然間嚇一跳的不只是少年,是正對著少年能夠看清少年身后出現的身影正體的四季穗也嚇得“哇”得一聲差點跳了起來。
就在這電光石火的瞬間,少年伸手出招,一個支腿斜側身子,順著雙腿盤坐的姿勢半蹲而起,將貼近自己后背的身影以手肘頂住反手扣起,迅速地通過身影傳來的方向摸索到對方的身長的高度,雖然只是輕輕地一拂,那靈巧的右手已然握住了對方的脖頸,將對方的要害牢牢地控制在了自己的手中。
“喂,你干嘛啊!”
這瞬間里一氣呵成的動作看得小朋友是由原先的驚叫變為原先的驚愕,看著少年伸手挽著一個穿著T恤短褲的短發少女,就像是做出探戈舞蹈姿勢的樣子,小朋友那張開的大嘴也似乎定住了形。
“額,是小鳥啊,你別嚇我呀!”
“你才嚇到我了啊,有這么對待傷員的嗎?!”
這么近距離地和加藤雙目注視,被自己挽住脖子的她的從身后被拉到自己身前的上半身隔著纖薄的布料傳來的體溫問和血脈跳動的頻率,也不禁隨著自己方才受到驚嚇而瞬間加速起的心跳頻率相互同步了起來。
“……額,對不起……”
不過看著這幅確實是沒有什么特別的意圖的小鳥那純粹的水汪汪的眼睛,握著她纖細瘦弱的身體的少年一時間也失去了原本能夠款款而談各種找借口打圓場的翹嘴滑舌。
“大,大姐姐,不是壞人嗎?”
“喂,我難道看上去像是壞人嗎?”
對于來自小朋友的打破這沉默局面的“靈魂質問”,不僅是當事人的加藤,就連“本能防御”的少年,也感覺或許“雙方之間”方才的舉動都有些做得過火了。
“四季穗,她不是壞人,她是……”
“那大姐姐就是大哥哥的女朋友啦!”
然而正當少年準備開口解釋時,那小朋友像先前一起放學回家路上的那“帶動氣氛”的活躍能力,又再一次地展現在了這個“人數并不多”的房間內。
少年被小朋友的話噎住了,不愧是小朋友,真是什么都敢講呀;也有那么一瞬間,少年終于“以當事人而不是旁觀者的身份”直觀地感受到了小朋友那天賦的來源——不折不扣肯定是從他那“好事者”的姐姐那里耳濡目染培養出來的呢。
然而,不光是少年沒能表態,連少年懷里的加藤,也似乎并沒有發言的意向,還指望著她能夠給自己解圍圓場來著,這下她的沉默反倒變成了對自己最為“不利?”的證明。
“(你倒是說什么呀小鳥。
少年注視著加藤,擠眉弄目地,試圖用眼神來傳遞內心的想法。
然而加藤卻是由先前的怒容,轉變成了一副悠哉的模樣,甚至或許還是有些享受目前的被少年摟在懷里的狀況,整個變成了一副喜洋洋的樣態,簡直就像是在說“(那你來求我呀~)”這樣的態度。
小鳥和少年的想法是完全背道而馳,那單單按照身份的差別來說,完全是典型的“下克上”沒錯了。
“那,那個四季穗,我和小鳥的關系……”
無可奈何的少年自知在這個“本來就是自己理虧”的狀態下,無法勸服加藤,只好為難地主動開口,可正當要解釋到關鍵的時刻之時,少年的發言又被無情地打斷了。
而打斷少年的,又是能夠提出“靈魂發言”的四季穗小朋友。
“沒事的,大哥哥!我從姐姐那里都聽說過了,大哥哥是個有很多很多女朋友的‘花心’的大帥哥呢,雖然藤和姐姐也很喜歡大哥哥,但是我是不會說的呢!”
額,額,額……這都是哪一出對哪一出呀……雖然對于頭腦聰明的少年來說,只要稍稍冷靜思考的話,肯定能夠知道小朋友想要表達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并且能夠采取非常貼切的應對措施;但無奈實在是在這個瞬間獲得的“讓自己驚訝”的情報量太過龐大,讓少年一時間是真的變得不知所措了起來。
看著小朋友那喜悅而又自信,天真而又信賴的純粹的神情,少年深切地感受到了中村那個“好事者”在日復一日的日常生活中,“誤人子弟”能力的強大之處。
“啊啦,沒想到主人可真是個‘花心’的人兒呢~”
果然,聽到這話的加藤在少年的懷中,變得喜笑顏開了起來,還伸出了手指,戳著少年那“緊張得已經滲出汗珠,打濕了衣襟的胸膛”。
以一種別樣的語氣婉轉著語調,附和著小朋友方才道出的“驚人事實”,這次加藤可是完完全全地占據了話語權的主導地位了呢。
“主人?”
然而對于小朋友來說,加藤道出的這一詞或許距離日常生活太過遙遠生僻,以至于讓小朋友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耳朵,不經意間就將天真的內心中的想法道露了出來。
“對,對呢四季穗,我可是她的主人哦,她是我的手下,叫做加藤小鳥,是專門侍奉我完成秘密任務的優秀的忍者哦!”
與其思考復雜的計謀,少年索性放棄了掙扎,將事實就這么全盤和小朋友托出,以“五袈免心法”中的“秘計——暗度陳倉”,來混淆小朋友那“正在興頭上的興奮點”,以做到“平息事實帶來的‘惡劣影響’”的作用。
“哇,大姐姐是忍者!哇!……”
果然,小朋友就是單純可愛呀,即便被“不良”的“好事者”再怎么“誤人子弟”,那純真可愛的內心還是非常容易“拿捏得住”的嘛~這么想著,看著小朋友如自己所料的反應,少年緊張的內心終于又能夠重新得到緩和。
“哼哼,沒錯喲,在下可是一名忍者哦~”
然而就在加藤看起來似乎是在自鳴得意的談吐間,少年感到自己手間一陣涼風,緊接著身子上承受的重量一輕,然后又好似有什么落在了手中,等少年反應過來之時,才意識到方才那來自加藤的技量,和自己昨日見識過的“軒猿”的“東云”的從自己手中脫身的手段是如出一轍。
看著自己手中那仍舊帶著體溫的自己曾經的T恤,“金蟬脫殼”之術果然是名不虛傳呀。
“誒?!大,大姐姐去哪啦?!”
這一次,是驚得小朋友再也坐不住了,索性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開始在房間內東張西望,尋找那個明明本來就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人影。
“四季穗,你沒有看清‘忍者加藤’到底是怎么消失的嗎?”
“沒有呢,好奇怪呀,忽然間就消失了,就跟玩游戲時手機屏幕被姐姐的惡作劇的突然關掉那樣,一下子就看不見游戲的畫面了呢!”
“嗯……嚯……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聽著四季穗的“奇妙的比喻”,少年對于加藤的脫身忍術大致有了個直觀性的原理分析推斷。
“大哥哥,你明白啥啦?!”
“我知道加藤她去哪了哦~”
“在哪在哪呀!”
“你想知道嗎?”
“想知道,想知道呀!快告訴我呀!”
“嗯,那可得等你先把家庭作業做完才能告訴你呢~”
少年一邊看著小朋友那副激動的樣子,一邊流露出“從容的壞笑”重新坐下身子,坐回了小朋友的對面,也示意小朋友坐下,把注意力集中在原本該是重點的作文本上。
“誒,不要嘛,大哥哥怎么這樣子呀!……”
“那個‘忍者加藤’的話,剛剛施展的忍術,是有‘技能冷卻時間’的哦,在恢復好狀態之前,是不能夠再出來的呢!”
“啊,哇,是‘忍術’!……”
“所以呢,四季穗要先把作業做完,差不多做完了的時候,‘忍者加藤’又可以重新出來了哦!”
“大哥哥,我明白了,我這就寫作文!”
看著小朋友做家庭作業的勁頭是完全被自己“帶動”出來的樣子,少年滿意地露出了笑容,只手撐著自己的下巴,只手伸出拿回了自己放在桌子上展示的手機;看著四季穗那筆書寫起來的樣子,少年欣慰的眼神也不禁將視線轉向了身后衣柜那旁的落地試衣鏡上。
不管再怎樣的“幻術”,也是種無法欺騙過“沒有感官”的事物的呢。
那看似和“軒猿”的“東云”那般如同“金蟬脫殼”之術的脫身之法,實則是更加“玄幻高深”的“障眼之法”罷了。
只不過如今那施展障眼法的主人,想必就和她故意留下的那件為數不多的身著衣物的T恤那樣,現在可是光著上半身沒法在小朋友的面前隨便出現的吧。
將目光注視回“激動地提筆書寫”的四季穗和茶幾中間擺放的那瓶扦插的牽;,少年的心情又重新回歸了如同往日的舒暢快樂。
看樣子,作文苦手的四季穗小朋友,在自己的“激勵”和“開導”下,能夠作為“日記作文”而寫作的題材,此刻便是文思如泉涌了吧,真不愧是自己呀~
只不過,愉快的少年似乎忽略了一處可能是重要的地方。
那就是為什么加藤要在自己的房間里消失,又為什么要突然出現,又再一次突然消失的這個動機了吧。
不過,那或許也并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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