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A諫言[一]
楊玉環(huán)和項雨一唱一和,劉文彩憂心忡忡。
楊玉環(huán)挑釁地盯上劉文彩。
“跟你的什么許大龍頭講清楚,我最后的通牒,明天早上這張欺負(fù)人的發(fā)刊詞不更改過來,我說話算數(shù),明天中午就有大動作!”
劉文彩嬉皮賴臉打個哈哈。
“楊大美女,楊班長,貴妃娘娘……”
楊玉環(huán)擺手,斷喝道:“你這德性模仿得挺不錯啊。給我閉嘴!你就是喊我姑奶奶也沒用,關(guān)鍵是許大馬棒的態(tài)度!”
趙飛燕一嚇,跟著求情:“玉環(huán)姐,這樣不妥吧?”
楊玉環(huán)輕拍趙飛燕一下:“你傻啊,許大馬棒這樣趾高氣揚,讓了他這一次,以后不是騎在我們女人脖子上?你不要跟著起哄,聽我的沒錯。”
刁嬋有些不忍:“玉環(huán)姐,還是好好協(xié)商一下。”
楊玉環(huán)冷哼一聲。
“怎么,你也護(hù)著許大馬棒?是不是得了他的什么好處?”
這口氣有點醋意,刁嬋臉上飛紅。刁嬋跺腳道:“玉環(huán)姐!一個出租房出進(jìn),低頭不見抬頭見,何必那么絕情?”
“原則上的事,不能含糊!”
項雨笑著點頭:“對,原則上的事不能屈服,我也替你們不值。許大馬棒什么人?土匪心性,一貫盛氣凌人,你們的感情投資錯了!”
胡漢山怒目而視。
“項雨,你再亂嚼舌根,信不信我們揍你!”
項雨看到胡漢山劉文彩和陸大安都對他虎視眈眈,有點害怕,扮個鬼臉說:“我大人不跟小孩子一般見識。楊大美女,明天有動作,一定莫忘了通知我。”
楊玉環(huán)向項雨投過鼓勵的目光。項雨得意地笑,快步上樓。
趙飛燕拉著楊玉環(huán)的手:“玉環(huán)姐,要不我們想個辦法?”
“你有什么辦法?”
趙飛燕沒有,尷尬地望著刁嬋。
刁嬋忙說:“要不我們撕下來,幫強哥修改?”
楊玉環(huán)連連搖頭。
“不行,這是治標(biāo)之法,再說許大馬棒不會推倒重來,有可能起草更惡毒的文字。一定要他自己更正,這樣才不會小覷我們女性!”
趙飛燕和刁嬋拗不過楊玉環(huán),只好求助地望著沈萬三等人。
沈萬三想了想說:“先回房休息吧,我們勸勸強哥。”
楊玉環(huán)睨沈萬三一眼,帶笑不笑說:“但愿沈大官人有這個能耐。”
楊玉環(huán)拉著趙飛燕刁嬋上了樓。
劉文彩湊上來,問道:“沈萬三,你有把握勸強哥回心轉(zhuǎn)意?”
沈萬三輕輕搖頭:“試試看吧,我沒把握。”
幾個人進(jìn)了許文強的房子。許文強正搗弄影碟機。
劉文彩氣呼呼拔了電源插頭,喝道:“許大敗家,好不容易幫你打開局面,你卻為一點小事跟女孩子較勁,壞了你的大事,值得嗎?”
許文強一點不惱,笑嘻嘻說:“劉小小,你懂個屁,自古以來男尊女卑,幾句話都不能承受的弱女子,你還怕她們什么?”
陸大安忙陪笑道:“強哥,現(xiàn)在什么時代,你還套用這句古話,確實欠考慮。”
許文強盯著陸大安。
“陸兄,你的話不無道理,但你作為宣傳部長,你說說,那篇文字真的犯了什么忌?犯得著她們這么大驚小怪?”
陸大安面有難色。楊玉環(huán)是有點吹毛求疵,但她指出的那兩段文字,確實也有點扎眼。許文強如此固執(zhí),陸大安也不好指責(zé)。
“強哥,女孩子愛耍小性子,就遷就一回吧。我揣摩了一會,那兩段文字全部刪去,也不影響整篇文章的意境。”
許文強還是搖頭。
“既然無傷大雅,何必她們較真?再說,我也不是輕易讓步的人。”
眾人都傻眼了,許文強也是牛脾氣。
劉文彩沒奈何,提醒道:“你真的這樣固執(zhí),保不定明天要出大事。”
“出大事?你被楊大美女幾句話嚇住了?”
許文強滿不在乎的笑,胡漢山也有些著急。
“強哥,我們都知道你的心思。你想竟選學(xué)生會主席,這是非常時期,楊大美女手上有不少的資源,如果激怒她,倒向司馬召那邊,必使司馬召人氣大漲,對你非常不利。”
許文強還是笑:“如果我連表達(dá)的意愿都沒有,那么這個學(xué)生會主席,當(dāng)不當(dāng)一個樣。”
話音未落,門外傳來嬌滴滴的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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