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坦誠相待 上
成姓青年一番訓(xùn)話后,就帶著眾人去分配房間,讓他們洗漱一下,早點休息,明天帶他們下去挖礦!邸
不過文銘卻是被周姓青年留了下來。
“這位兄弟不知道怎么稱呼?”周姓青年露出一個和善的笑意。
似乎有點奇怪,他們肯讓文銘搭船,并且同船整整一天,竟然都不知道文銘的名字,但事實確實就是如此,因為原先在他們看來,知不知道名字是無所謂的事,即便文銘以前是個戰(zhàn)士又如何,現(xiàn)在還不是廢了?還不是只能去當(dāng)?shù)V工,頂多是力量更強、采礦更有效率的礦工。
所以在蕭華明帶著文銘早上去,想讓他搭個船時,他跟成姓青年兩人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下來,并且完全不收船費,楊友和也沒有表示反對,文銘跟他無緣無故的,要自動送上門,他可不會去多管閑事。
而現(xiàn)在周姓青年會改變態(tài)度,卻是因為之前中年人的一句話:“那個戰(zhàn)氣已廢的人以前至少是個朝陽戰(zhàn)士,并且不會比我弱,甚至更大的可能是比我還強!”
中年人的話把周姓青年嚇到了,文銘外表看上去只有2o歲左右,不論他是真實年齡就是這么大,還是早早地就成為戰(zhàn)士、就晉階朝陽,甚至……更上一階,都讓他感到恐怖非常。
他們這些人的活動范圍基本只在臨明島附近,對文銘這等情況根本是聞所未聞,這樣的恐怖天才,即使現(xiàn)在因為重傷失去戰(zhàn)氣,焉知人家沒有恢復(fù)之時——他們在巨貝島時倒也聽說過前兩天的熱門話題,也就是文銘重傷流落巨貝島,被蕭華明所救之事。
周姓青年嚇了一跳后,就想著干脆直接將文銘殺了,免得將來哪天他突然恢復(fù)了反而給他們帶來危險。
中年人卻是問他,這樣的人敢保證身上沒有點底牌?要殺對方,對方會不會拼命之下給他們造成損傷?最重要的是,怎么樣的勢力才能培養(yǎng)出這等人,他若死了會不會引動背后的勢力到這一帶徹查?
這兩個可能性似乎都不大,但到底是有一定風(fēng)險的,一個不好可是關(guān)系到他們六個人的性命;放也一樣不能放,地下的晶石礦是他們的命根子,他們是萬萬不肯讓它有泄露的可能。
周姓青年本以為是帶來了個強力礦工,哪想竟是個燙手山芋。
最后的結(jié)果是中年人考慮了下,讓周姓青年不要冒險對付文銘,只是讓他調(diào)整下對文銘的待遇,不要再將對方當(dāng)成礦工,文銘若有什么要求,不過分的也就滿足他,只有一條,那就是不能放文銘離開。
然后多觀察下文銘的性情,判斷他若恢復(fù)實力會不會對他們不利,再決定將來是要怎么對付他。
周姓青年對大哥的判斷向來信服,更且到了大廳門口,暗暗打量,現(xiàn)文銘神色間毫無失去戰(zhàn)氣的頹廢感,也沒有焦慮、不安之類的情緒,心里對大哥更佩服的同時,也對文銘不敢怠慢了。
文銘看他似乎挺客氣的,心里有點疑惑,不過臉上并沒表現(xiàn)出來,不卑不亢地回道:“小弟文銘,見過周老板!
雖然成姓青年之前說了要叫他們二爺三爺,但文銘可不愿意憑白低了別人一頭,區(qū)區(qū)晨曦戰(zhàn)士,他若愿意付出代價,要擊殺他們輕而易舉,包括那名中年人,給他點時間,一樣可輕松擊殺。
就算不使用底牌,再過一段時間,他的身體恢復(fù)得差不多后,即使沒有戰(zhàn)氣,只憑純**力量與豐富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也足以戰(zhàn)勝周、成二人這等晨曦戰(zhàn)士了。
所以他根本不懼對方,一路過來都沒刻意表現(xiàn)得像是個普通人,叫周姓青年周老板已經(jīng)算是給他面子了,若對方?jīng)]有對他不利的想法,他倒也不介意真的去當(dāng)一段時間礦工,只要給他留幾個晶石就好,身上帶著晶石可以稍稍加他的身體恢復(fù)度,更重要的是,他還想試試看,能否挖出塊元晶來,元晶的效果可要比晶石好上許多。
只可惜儲物戒指打不開,否則里面可是有近1o萬塊晶石與3oo多塊元晶,何必這么麻煩。不過話說回來,他若能打開儲物戒指,也就不必借助晶石或元晶的力量緩慢恢復(fù)了。
值得一提的是,文銘在離開巨貝島之前有用幾種藥草的藥汁將兩枚儲物戒指處理了下,此時的兩枚儲物戒指帶著點古舊的青銅之色,看起來很像是有著悠久歷史的傳家戒指。
只要不用專門的清洗藥水,這層偽裝色要好幾個月才會慢慢掉落。
雖然他不認(rèn)為周、成等人會認(rèn)得儲物戒指,也未必會注意到兩個不起眼的戒指,但為了安全起見還是這般處理下的好,而直接收起來雖然更不虞被人現(xiàn),但卻有遺失的危險,戒指里可是他的全身家當(dāng),丟了哭都哭不出來。
周姓青年搖了搖手,笑道:“什么老板不老板的,我可不敢當(dāng),我叫周承泰,文兄弟若是愿意可以稱我一聲周哥,或是直接喚我老周也行!
站在旁邊的楊友和、少女、少年三人對周承泰的態(tài)度也沒感到驚奇,之前中年人與周承泰的對話,他們也是聽在耳朵里的。
不過他們不對周承泰的態(tài)度感到驚奇,不代表不對文銘這個人感到驚奇,事實上此刻三人就正用驚奇的目光注視著文銘,似乎是想看出這人到底是不是偷藏了兩頭四臂起來,竟然能這么年輕,就已經(jīng)不比中年人差了,甚至在重傷之前可能還更加厲害。
而要說最驚奇的還是少年,他的目光里除了驚奇,甚至還有點崇拜,楊友和年齡太大了,此時修煉很難有什么成就,他個人對修煉興趣也不大;少女則是幾乎沒有修煉的天分,年少時鍛體拳的姿勢學(xué)了幾個月都沒學(xué)好,勉力咬牙忍住痛苦堅持修煉也沒什么效果,后面也就基本放棄了。
少年卻是很小的時候就表現(xiàn)出對力量的渴望,中年人也極是用心地培養(yǎng)他,而他真正開始修煉的時間也有幾個月了,修煉的天分相當(dāng)高,并且毫不畏苦痛,甚至于將痛苦的修煉之行當(dāng)成一種享受。
但了解的越多,他也越是明白這么年輕的文銘,沒受重傷之前有可能比中年人還厲害,到底是多么的不可思議。
也因此,崇拜力量的他對文銘也生出了點崇拜之心。
文銘稍有點驚異地看了眼周承泰,對方這態(tài)度挺低的啊,又看了看其他人,隱隱有點明白了過來,怕是那中年人說了點什么,不過這樣也好,他并沒興趣去裝普通人低人一等。
“好的,周哥。”周承泰顯得挺客氣,文銘便也給他點面子,好歹很可能有一段時間要在對方的地盤上混了,至于哪天要離開時,到底什么個章程,就到時候再說了。
周承泰看文銘蠻好打交道的,心里也有些高興,他怕的就是文銘這樣的天才太過心高氣傲,雙方難以打交道,比如文銘執(zhí)意要出去,那可就很難辦了。
當(dāng)下他一一指著楊友和、少女、少年三人道:“小楊你認(rèn)識,她是我侄女童彤,這是我侄子童清泓!
“見過文大哥!”童彤、童清泓齊聲喊道,童彤是有些害羞,童清泓則是透著股喜意,他是表面老成和氣的人,心里卻相當(dāng)驕傲的人,但面對文銘,他不再有絲毫驕傲。
周承泰雖然與文銘很親熱地兄弟相稱,按理說童彤、童清泓二人做為周承泰的侄輩,要稱呼文銘文叔叔的,但實際上大家都知道,這只是就當(dāng)前的形勢需要,嘴上親熱點的稱呼,雙方是敵是友都很難分得清,自然不可能真的論起輩份來。
楊友和因為不知道自己與文銘誰大誰小,就只喚他文兄弟,楊友和因為皮膚更粗糙更黑,而文銘即便吹了幾天海風(fēng)、曬了幾天太陽,也還是比較白嫩,加上身體衰老緩慢,兩人就外表來看,竟是楊友和還更大一點,不過他知道他自己才22歲,而文銘這樣修煉有成的戰(zhàn)士實際年齡會比外表年齡大,所以也說不好到底誰大誰小。
文銘呵呵笑著回應(yīng):“楊兄弟、童姑娘、童小弟好!彼(dāng)然知道他比楊友和大,卻無意去解釋、分辨,就這么讓他們猜著他的年齡好了。
至于周承泰與童彤、童清泓的關(guān)系,幾乎可以肯定不是親的叔侄關(guān)系,若只有他們?nèi),還可能是童彤、童清泓兩人隨母姓之類的情況,但中年人、周、成三人不同姓卻以兄弟相稱,就基本上只有可能是結(jié)拜的,童彤、童清泓倒很可能是中年人的親生兒女。
這時候成姓青年已經(jīng)將巨貝島的人安排好了,走過來對文銘道:“文兄弟,你好,我是成功!哈哈,成功的‘成’,成功的‘功’!
文銘豎了下大拇指:“成大哥這名字有個性!
成功得意一笑:“嘿嘿!那是,認(rèn)識我的人誰不說我這名字好?”
邊上周承泰接著道:“之前那人是我們倆的大哥童歡,不過他名字里雖然有個‘歡’字,性子就是喜歡清靜,所以就沒來與文老弟認(rèn)識了,還請文兄弟不要介意!
“周哥客氣了,童前輩喜歡清靜,小弟自然不敢打擾!
“如此我就放心了!敝艹刑┑溃骸跋氡匚睦系芤膊鲁鰜恚覀?nèi)值苁墙Y(jié)拜的,不過有一點文老弟估計是猜錯了,那就是他們姐弟……”他指著童彤、童清泓道:“……也不是大哥的親生兒女。”
文銘奇怪地看著他,不知道他說這個要干嘛,雖然童彤、童清泓兩人不是童歡的兒女讓他有些意外,但這種事似乎沒必要特意跟他說吧?
不過對方要說,他自然不可能不讓對方說。
周承泰便對文銘講述了起來,原來童歡是童彤、童清泓二人的親叔叔,在童清泓周歲酒剛辦過、童彤才五歲時,他們的父母便將兩人托付給周承泰,說是要去出一個危險不大、但收益不小的任務(wù)。
是的,童彤、童清泓兩人的父母竟然都是戰(zhàn)士,他們的父親甚至已經(jīng)晉階朝陽多年,戰(zhàn)力強大,當(dāng)時認(rèn)識他的人都言道,他再過一些年很可能會晉階烈日,成為尊貴的執(zhí)政官——他們當(dāng)時就是定居在臨明城。
結(jié)果,這位戰(zhàn)力強大、前途遠(yuǎn)大的朝陽戰(zhàn)士,與他的妻子就因為這個他們言及的不危險的任務(wù)再沒回來。
他們與童歡說的時候,是說少則半個月、多則一個月就會回城,童歡卻等了一個半月都沒等到兄、嫂回來,并且他意外中得知兄、嫂竟然是被人設(shè)局害死的,害死他們的是臨明城的執(zhí)政之一。
童歡得知消息后沒有急著去查證,更沒有去報仇,那時候他才是晨曦戰(zhàn)士,報仇只是找死。他在得到消息后,就想方設(shè)法帶著童彤、童清泓二人離開臨明島,對了,還有周、成二人,他們?nèi)水?dāng)時就已經(jīng)結(jié)拜為兄弟了。
在多方籌謀之下,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那害死童彤、童清泓父母的執(zhí)政對他們的關(guān)注度不夠,竟然真的讓他們逃離了臨明島。
后面幾年的詳情周承泰沒細(xì)說,總之童歡最后是確定了害死兄嫂的果然是那一位執(zhí)政,或者說是他那一方勢力。
而在幾年前童歡喬裝打扮帶著童彤去臨明城獲取鍛體拳、養(yǎng)氣訣時,在臨明城打工的楊友和無意中幫了童彤一個大忙,甚至夸張點說,救她一命也不為過,不過后面童歡給了窘迫非常的楊友和一筆錢后,雙方就分開了。
只是童彤卻沒忘記楊友和,后面一直讓童歡帶她去臨明城找楊友和,童歡卻怎么也不同意,直到半年前童歡再次帶著童清泓去獲取鍛體拳、養(yǎng)氣訣時,她死活要跟著去了,童歡被糾纏不過,就只能帶著她去了。
然后也不知道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童清泓獲得了鍛體拳與養(yǎng)氣訣后,他們相當(dāng)順利地找到了楊友和,但最后的結(jié)果卻是幾人又開始逃命了,原因是在童彤羞喜地與楊友和交談時,有人看到了、并看上了她。(未完待續(x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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