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二弈 士可殺不可辱
王碩抓著樓梯扶手蹲在地上喘息著,從懷里掏出一個手帕擦了擦額頭的虛汗,嘀咕道:“這他丫的,待會兒若不盡興了,都對不起這趟辛苦…”
在休息了幾分鐘之后,王碩開口道:“走,帶路!”
張寧點頭道:“大哥稍等,我去把監(jiān)控攝像頭給調(diào)一下!
青臉男在一旁不屑的道:“調(diào)個屁,就算看到了又怎的,誰能把老大怎么樣!”
王碩當(dāng)即敲了青臉男一個爆栗子,訓(xùn)斥道:“就說你沒腦子,老子雖然不怕事,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事多跟寧子學(xué)學(xué)!
說完,轉(zhuǎn)頭對張寧道:“去吧,還是你辦事穩(wěn)妥!”
張寧應(yīng)聲點頭,連忙推開安全門走了出去,來到走廊,左右瞅了一眼,悄聲的來到了攝像頭下方,踮著腳將其輕輕的調(diào)了個位置。
做好了之后,張寧來到樓梯口,小聲道:“大哥,可以了,出來吧!”
此時,18層的一個房間內(nèi),亮著昏暗的紅色夜燈,兩居室的房間里,主臥室的房門關(guān)著,里面?zhèn)鱽黻囮噵珊艉偷统恋拇ⅰ?br />
門外,王碩三人躡手躡腳的站在門前,對張寧道:“你確定是這家?”
張寧露出一絲壞壞的微笑,開口道:“放心吧老大,我早就探過路了,不會錯,鑰匙給我!”
王碩臉色漲紅,激動的將鑰匙遞給了張寧,接過鑰匙后,張寧小心翼翼的將鑰匙插入,盡量不弄出聲響,隨著鑰匙的轉(zhuǎn)動,一聲輕微的咔嚓聲響起,鎖被打開了。
王碩再次的咽了口唾沫,一臉的激動,張寧輕輕的將門推開,對王碩打了個手勢。王碩會意,連忙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三人進了屋子,張寧將門關(guān)好。
站在客廳中。三人頓時愣住了,應(yīng)該說是王碩和青臉男愣住了,因為他們聽到了臥室里傳出來的喘息還有放~浪的對話。
王碩側(cè)耳傾聽,一個女子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道:“用…用…力,要…要弄死…人家…了…”
王碩聞言。第三條腿頓時舉了起來,另一個喘息的男聲隱約傳來:“你個小~浪~蹄子,我要弄死你…”
隨著聲音,王碩隱約的能聽到那啪啪啪的節(jié)奏似乎加速了沖刺,王碩搓了搓手,小聲道:“張寧,這是什么情況,那小元先一步回來了?這尼瑪可就掃興了!”
張寧搖頭,小聲回道:“大哥,不可能。我找人纏住了那家伙,今天晚上絕對不可能回來的!
王碩聞言,狐疑的掃向主臥室的門口,嘀咕道:“那里面的是?”
張寧眼睛一亮,湊到王碩的耳邊,小聲道:“大哥,劈腿了,里面這男的估計是情~夫什么的,你想那小元整天賭博不著家,這女人正是一個如狼似虎的年紀(jì)。深閨寂寞的,如何受得了?那小元平時根本喂不飽,里面這位,多半是…”
說到最后。聲音漸漸的小了下來,王碩聞言,一拍張寧的肩膀,眼睛放光,贊道:“妙妙妙,今天這事比想象中來的刺激呀。等了四天才等到機會讓小元把老婆押上,偷~情一樣的跑了過來,沒想到還有這種好戲,這劇情,有內(nèi)涵!我以前還總自詡為藝術(shù)家,今天你讓我對藝術(shù)有了另一種理解,這才是真正的藝術(shù)!”
張寧心中腹誹,“你他瑪還懂內(nèi)涵,懂藝術(shù)?除了懂你那雞~巴還懂個屁!”
張寧訕笑一聲,瞅了眼臥室的門,對王碩使了個眼色,王碩當(dāng)即袖子一擼,嘀咕道:“這么刺激的事,還猶豫個屁!
當(dāng)即大步走向主臥室,握住門把手,咔嚓一扭,猛的將門推開,只見臥室內(nèi)的一張大床上兩個赤~條條的身體死命的糾纏在一起,房間里粉紅色的床頭燈亮著曖~昧的顏色。
女子手腳套著皮環(huán),皮環(huán)上掛著銀色的索鏈,上面一男子背對著門口,將女子的雙腿高高抬起,正拼命的沖刺。
正在酣暢關(guān)鍵之時,頓時被王碩三人這突如其來的響動給驚住了,那男子猛的轉(zhuǎn)頭,看到王碩三人一臉淫~笑的站在門口,猛的定住了,不知道眼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身下那女子看到這個情景,本能的一聲尖叫,還以為是這男子的老婆派人來捉奸的,連忙抓起身邊的衣物要蓋住身體的關(guān)鍵部位,奈何手腳被綁著,很不自由,這一動一扭,鐵鏈嘩啦作響,頓時讓王碩忍不住了。
對著身后的張寧和青臉男道:“去,把這混蛋給我拖下來,老子要開炮了!”
張寧和青臉男會意,連忙沖上前去按住那男子,將其拖下了床,這時,王碩不忘拿起手機開始錄像,那男子見狀,再傻也反應(yīng)了過來,有些語無倫次的喝道:“你…你們…是干什么的,你們是什么人…”
王碩哪里去理會他,當(dāng)即上前踹了一腳,男子疼的頓時跪在了地上,口中忍不住咒罵道:“你們是誰,最好給我說清楚,不然我饒不了你們!
聽聽,都什么時候了,男子說話還是官氣十足的。
王碩聞言,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指著男子的鼻子罵道:“你這狗娘養(yǎng)的,偷~情還這么囂張,以為老子是什么人,是她那個窩囊老公嗎,給我打,狠狠的打。”
張寧和青臉男聞言,毫不猶豫的一陣拳打腳踢,尤其是張寧,別人不認(rèn)識,他可是知道,這個中年男子可是市公安局的局長趙鐸,也是鴻遠(yuǎn)背后的靠山,當(dāng)即下手是打的最狠的一個,在他想來,這打的越狠,這家伙記在王碩身上的仇便越大。
而且,這老東西四十多歲了,身為人民的父母官,還干這種齷蹉事情,不槍斃了都算便宜了,眼下能將這個局長一頓暴揍,這輩子恐怕再也遇不到這么痛快的事了,話說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拳頭頓時雨點般的落在趙鐸的身上。
趙鐸赤~身裸~體的跪在地上,雙手抱頭,王碩瞅了一眼地上的男子,咳嗽了一聲,示意二人停手,將手機遞給張寧,開口道:“拍著,拍好了,給我拍出藝術(shù)的效果!”
張寧諾諾的接過手機,此時,趙鐸跪在地上哼哼著,抬起頭的時候已經(jīng)是鼻青臉腫了。
王碩淫~笑一聲,瞅了一眼趙鐸的胯下,嗤笑道:“你這作案工具也不行呀,還沒個筷子粗,讓他在這跪好,老子讓你看看什么叫御女之道…”
說著,轉(zhuǎn)身熟練的脫了個精光,一臉淫~笑走向床上,對床上的女子道:“我說你這女人什么眼光,你老公不行,也不能找這么個遭老頭子來慰藉吧,你看那玩意,跟個蠶蛹一樣,又短又小,嘿嘿,讓你感受一下老子的鋼炮…”
隨后,在女子的掙扎和呼叫中,王碩直接霸王硬上弓,不得不承認(rèn),這家伙的寶貝的確給力,女子開始的時候還掙扎呼叫,最后直接放棄了,王碩那碩大的家伙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實和滿足。
這種感覺是在趙鐸和包養(yǎng)的那個小白臉,甚至其他眾多男人身上從來都沒有體驗過的,有句話不是這么說的么,無法反抗的時候,還是選擇享受吧,反正結(jié)果都一樣。
以前這王碩不吃藥的情況下只能堅持半小時左右,今天罕見的超長發(fā)揮,兩個小時了,還沒有繳械的意思,而是越戰(zhàn)越勇,身下的女子被弄的死去活來,飄飄欲仙,忘情的配合著,王碩第一次感覺自己如此的神勇,仿佛一個將軍或王者在征服整個世界。
跪在地上的趙鐸一張掛彩的老臉早就憋成了豬肝色,他從沒有見過蔣燕在自己的身下有如此忘情的表現(xiàn),從能力上,自己的確是不行,自尊備受打擊的同時,心中憤恨的怒視著床上的那個男子。
此時,他已經(jīng)認(rèn)出了那個可惡的男子是誰,對方剛進來的時候便感覺有些眼熟,驚怒交集之下,卻是一時沒有想起來,后來稍微冷靜了一點,總算想起了這個人是誰,作為sz的一局之長,對于本市的一些頭痛人物自然是掌握的,更何況是這個聲名狼藉的王碩呢。
他雖然知道這個混世魔王,顯然這王碩是不認(rèn)識他的,不然就不會發(fā)生今天這出事了。
趙鐸心中念頭轉(zhuǎn)動著,這家伙的好色是出了名的,多半是無意中看到了蔣燕,起了歪心思,不巧的是今天這家伙要下手,正好把自己給撞上了。
想他一個堂堂的局長,被人逼著跪在地上,看著自己的情~婦被玩弄,這是什么心情?俗話說士可殺不可辱,趙鐸心里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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