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一弈 對弈莊家 二
荷官此時的思維有些遲鈍,在江浩的提醒下再次回過神來,郁悶的將那七個人輸?shù)舻钠呷f籌碼全部鏟到了江浩的面前,很是壓抑的再次從自己的面前分出13萬籌碼推到了江浩的身前。
從江浩入場的短短幾分鐘里,他被贏掉了二十萬籌碼,荷官有些不能接受自己失手的事實。
但是,接下來江浩的舉動讓他有些不能鎮(zhèn)定了,只見江浩將自己身前的四十萬籌碼全部推出,繼續(xù)押小。
雖然對自己的作弊很自信,但是接連兩次的邪門的結(jié)果,都讓這位荷官心里沒有什么底氣,緊張的摸了一把額頭細密的汗珠,猶豫了一下,再次的拿起桌子上的骰鐘開始搖起來。
隨著‘啪’的一聲重重的將骰鐘落在賭桌上,荷官的后背已經(jīng)有些濕了,這次他百分百的確定里面是大而不是小,剩下的七個賭徒猶豫了,他們能明顯的感覺到荷官似乎要出手了,這一局說什么也不會讓這個青年贏的,剛才的一次可能是荷官失手,但是這一次想必絕對不會了。
但是這幾個賭徒都是小資本,也就跟著湊熱鬧,大部分繼續(xù)下一萬,只有兩個人狠了狠心,押了兩萬。
江浩再次的看了眼桌子上的籌碼,那七人依舊是統(tǒng)一戰(zhàn)線,全部押大,江浩再次的改變了骰鐘里的點數(shù),面色平靜的等著荷官開注。
荷官看了一眼江浩異常冷靜的表情,心中不自覺的緊張了起來,雖然心中百分百的確定自己搖出來的結(jié)果,但還是有點慌張,他不知道這慌張是來自哪里,更找不出原因。
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荷官這次是小心翼翼的將骰鐘拿起,當再次看到還是見鬼的“小”之后,荷官差點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這一次他百分百的確定自己搖出來的是大。可是開注之后怎么就變成了小?
已經(jīng)輸給這個青年五十萬了,照這么輸下去,非得被老板炒了魷魚不可。
江浩的表現(xiàn)頓時吸引了賭場的關(guān)注,此時。在地下二層的那個沒有被標示出說明的區(qū)域,一間寬敞的房間里,布滿了顯示器,上面不斷的切換著一幅幅監(jiān)控畫面,這里有十個人在24小時輪流的監(jiān)控著屏幕中的畫面。
江浩這個異常的賭客迅速被關(guān)注了。一個三十出頭,留著短頭發(fā),長臉高鼻梁,穿著一身黑色休閑西裝的青年眉頭微皺著,隨后走出房間,來到隔壁的一個布置豪華的房間內(nèi)。
這房間里的裝潢,不壓于星級酒店的布置,此時,一位身材魁梧,穿著白色休閑襯衫。梳著背頭,方正的臉上留著絡(luò)腮胡,雖然經(jīng)過細心的修剪,但還是能看的出來隱藏在皮膚里的黑色胡根,一眼看去,卻是一個典型的北方漢子。
此時正閉目依靠在沙發(fā)上,身后一位二十出頭,衣著性感的金發(fā)美女在替他揉著肩膀,竟是一位異國血統(tǒng),周身都散發(fā)著濃郁的異域風情。
這身材魁梧的北方大漢。正是這家賭城的幕后老板,同時也是這娛樂城的老板,名叫許邵峰,沒事的時候一般都是呆在這里看看場子。
看到這青年走進來。許邵峰頓時睜開眼睛,開口道:“文斌,什么事?”
青年很是恭敬的道:“大哥,今天賭場來了一個生面孔,有點怪異,但是看不出他有問題。已經(jīng)贏了一百五十多萬,還賞了荷官二十多萬,其中有五十萬贏的是我們的錢,現(xiàn)在正在骰子的賭桌上,要不要去看看?”
許邵峰濃密的眉毛一挑,拍了拍身后美女的芊芊玉手,美女頓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許邵峰連忙站起身來,對青年道:“帶我去看看監(jiān)控!”
隨后,同青年男子快步走出房間,來到隔壁監(jiān)控室的獨立辦公間,青年連忙將關(guān)于江浩的監(jiān)控畫面給調(diào)了出來,包括從一開始進場,到眼下在骰子賭桌上下注的情景。
許邵峰個頭差不多一米八,肩寬背闊,體態(tài)魁梧,很有氣勢,眼下正站在監(jiān)控屏幕前看著畫面中播放的畫面。
只見江浩剛一出現(xiàn)在賭場里,并沒有直奔賭桌,而是停留在原地掃視著賭場的情況和環(huán)境,片刻之后才帶著身后兩人走向那張炸金花的賭桌上。
前前后后用了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便將同桌的對手全部清空,這一桌牌局,江浩一共只打了三局,當最后一局放完之后,許邵峰突然開口道:“等一下,最后一局再給我回放一遍。”
青年聞言頓時將畫面回放,然后不確定的道:“大哥是不是覺得這里有問題,我之前也看了這里,他在荷官洗完牌之后要求驗牌,我也懷疑他在驗牌的過程中做了手腳。
但是,假如是這樣的話,他在驗牌的過程中只用了兩秒,而這四個人分到的牌很明顯,都是有規(guī)律的,分別是順子到豹子,在他能識別每一張牌的前提下,要在兩秒鐘的時間里,對所有的牌進行計算和排列組合,這需要超群的腦力。
然后在我們密切的監(jiān)視下不露出破綻的改變排序,這根本很難做到,除非他有賭王的境界,我們sz能達到這個境界的只有一個人,難道此人也有這個實力?”
許邵峰瞳孔一縮,對身旁的青年道:“把他驗牌的這兩秒給我回放。”
青年一邊按照許邵峰的要求回放,一邊繼續(xù)道:“我們的監(jiān)控視頻在50幀率范圍,已經(jīng)采用最高端的了,如果是高倍攝像機的話可能容易看出端倪,但是我們不可能在顧客賭~博的時候,用幾個高倍攝像機在一旁錄制。
所以,如果對手的速度超過監(jiān)控所能捕捉到的速度,我們就算慢鏡頭回放也沒用,而且,他在收牌的時候手心向下,正好蓋住了手底下的牌,如果此時他手底下有動作,我們就算用一千幀率的高科技也沒用。”
青年的話剛說完,監(jiān)控中的畫面也剛剛慢放完,許邵峰目光炯炯的盯著屏幕,有些動容的道:“高手,前兩局他用的是心理戰(zhàn)術(shù),最后一局我有七成的把握對方動了手腳,否則不可能每個人的手里都出現(xiàn)大牌,正常的牌不可能出現(xiàn)這樣的概率。
如果這些人手里沒有大牌的話,就不會全部盲目的瘋狂跟注,他前兩局就是為了最后這一局做鋪墊,給每個人都分配了他們心目中自認為最大的牌,整個賭局的節(jié)奏都被他一個人在掌控。
雖然我懷疑他出千,但是他手法太高明,看不出絲毫破綻,快,馬上把監(jiān)控給我轉(zhuǎn)到下一局。”
許邵峰有些激動了,站在監(jiān)控屏幕前緊緊的盯著里面顯示的畫面,身旁的青年直接將畫面快進,跳轉(zhuǎn)到了骰子的賭桌上。
在畫面中,只見江浩前三局只是站在一旁觀望,最后突然下注十萬,之后全部是將贏的錢全推,很快便從十萬推到四十萬,三局下來,便從十萬本金將自己面前的籌碼積累到八十萬。
那個叫文斌的青年看著監(jiān)控中的畫面,眉頭緊鎖,不快的道:“今天的荷官好像不在狀態(tài),我們的骰子是有暗門的,怎么會輸成這樣?我馬上換人。”
許邵峰抬手阻止道:“等等,未必是荷官的狀態(tài)不對。”
青年一愣,心中微驚,疑惑道:“大哥,你的意思?”
許邵峰搖了搖頭,“不知道,他不可能作弊,因為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接觸過骰子,根本沒有機會,但是我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看著監(jiān)控中江浩再次將身前的八十萬籌碼推出,繼續(xù)押小,許邵峰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對身旁的青年道:“文斌,這一局你親自去會會。”(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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