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一曲東風(fēng)破 萬千斷腸人
而且厲殘陽即便是有備而來,也只是彈出琴聲,完全是不著調(diào)的曲子。
要知道,葉奇最后選擇這傲世魔宗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他也沒有料劉家竟然算計到了宗門這邊,而且是用了卑鄙的手段,只有臨時改變計劃
。
“你特么敢不敢彈?”厲殘陽見葉奇坐在那里思考,立即出言擠兌。
葉奇冷笑一聲:“剛才被你的彈的《野貓發(fā)春曲》,傷了元神,現(xiàn)在只得休息一下。”
“野……野貓發(fā)春曲……”厲殘陽被葉奇擠兌的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不過他根本不通音律,剛才只是為了讓魔琴發(fā)聲而一陣亂彈而已。
葉奇要么不撕逼,要撕逼就總是一句話就把敵人撕成二維碼。
剛才附近眾多深受厲殘陽琴聲毒害的練氣期修士,一個個咧嘴大笑起來。“原來是野貓發(fā)春曲,怪不得那么難聽啊!”
“就是,可憐了我的耳朵啊……”
就連一直緊張葉奇眉頭緊鎖的嚴(yán)彩萱,此時也輕輕的笑出聲來。
“廢話少說!”厲殘陽眼中怒火中燒。
葉奇拿出了一把有四層禁制的低階靈器飛劍,輕輕的碰觸琴弦,陡然間飛劍就裂開了。“草!這怎么彈啊!”葉奇也是一陣頭大,若是貿(mào)然彈琴,估計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雖然葉奇以天鑫草煉體已經(jīng)頗有成就。但是絕對還沒有強大到能觸碰這魔琴的程度。
葉奇想來想,自己現(xiàn)在能碰觸這琴弦的東西就只有極闕飛仙劍、七星寶鼎,和封印那老魔的令牌,當(dāng)然還有那蜘蛛一樣的令牌。
至于封印老魔的金屬牌,葉奇說什么都不愿意去碰觸。如今此物還在紫光雷竹的下面被鎮(zhèn)壓,日日被紫光雷竹放射出的雷光不斷淬煉著。至于極闕飛仙劍,根本就不適合彈琴所用若是受損,葉奇以后連一件像樣的武器都沒有了。
最終葉奇選擇用七星寶鼎和那蜘蛛一樣的令牌。
“前輩,晚輩能不能試一下音?”忽然葉奇問姚傾城道。
“恩!”姚傾城見葉奇磨磨唧唧半天,還沒有動手彈琴。早就有些不耐煩了。
隨后葉奇將七星寶鼎縮小到巴掌大小,將其拿在右手,而蜘蛛一樣的令牌拿在左手。隨即他試探性的對著琴弦就是一陣亂砸。
“鐺……鐺……哐啷……哆啦唆……哆唻咪發(fā)索納西哆……”說實話,葉奇弄出聲音,比那厲殘陽的《野貓發(fā)春曲》更難聽了幾分。
“哈哈哈。還說我,你這恐怕是二階妖獸‘劍齒豬玀獸交配曲’吧!”厲殘陽一副看笑話的樣子說道。
不過葉奇并不理會,他是在調(diào)音,同時開啟光腦將這這琴弦發(fā)出聲音參數(shù)全部記錄了下來,然后運用光腦開始編曲,同時也在快速編寫彈琴app,并且選取自己知道的歌曲。
“夠了沒有?”這時候姚傾城也有些等不及了,她那絕美的臉上陰云密布。如同冰山一樣的氣息彌漫開來。
葉奇知道她已經(jīng)生氣了,自然不敢繼續(xù)得罪。
“前輩,我立即彈奏!”葉奇右手拿著縮小的七星寶鼎。左手拿著蜘蛛一樣的令牌,輕輕撥動了琴弦。
一股細膩的聲音,如同山澗清泉一樣從古琴傲世錚鳴上面流出來
。一瞬間讓人眼前如同看到了森林、原野、陽光、雨露……一陣陣絢麗的景色似乎出現(xiàn)了在人,一處處絕美的風(fēng)景讓人置身其中,忘記了所以。
就在此時,曲調(diào)微微一變。似乎有一些哀思,那獨世的寂寞。讓人心頭一顫。
葉奇右手的寶鼎不斷在琴弦上翻滾,左手的蜘蛛一樣的令牌也在上下翻飛。蜘蛛的八個爪子顯得非常靈活,在琴弦上如同跳舞一樣,讓每一個音符都變得無比和諧。當(dāng)然若不是葉奇肉身強大,撥動琴弦之后的震,恐怕都會讓內(nèi)臟受損。
“竟然真的能操控古琴傲世錚鳴!”不僅厲殘陽傻眼了。
就連姚傾城那冰山一樣的臉上也出現(xiàn)而來熱切的樣子。
“想不到,他竟然真的能彈奏這傲世錚鳴!看來逆天長老的衣缽能有傳承了!”宗無極臉上露出了笑容。
而其他門派的修士,臉上越發(fā)鐵青起來。要知道魔琴“傲世錚鳴”可是兇名在外,當(dāng)年諸派大戰(zhàn)的時候,姚逆天就以古琴傲世錚鳴,彈奏了一曲斷魂魔音,瞬間將數(shù)位丹象修士擊傷,神念受損,甚至有些天脈修士直接被弄死。
歸元宗的洛元亮的師父,天脈期巔峰期的修士周篤就是那次隕落的。此時洛元亮臉上非常復(fù)雜,是他給葉奇通風(fēng)報信,讓葉奇脫離了危險,不過卻也讓葉奇誤打誤撞進入了魔門,因此心中一陣五味雜陳。
就在此時,葉奇合著音律緩緩開口唱到:
“一盞離愁,孤單佇立在窗口,心在人后假裝你人還沒走,仙坊重游月圓更寂寞,夜半清醒的燭火,不忍苛責(zé)我……用“傲世錚鳴”彈奏一曲東風(fēng)破,歲月在仙城剝落,看見小角落……而如今琴聲幽幽,我的等候你沒聽過……”
在葉奇彈唱這一曲《東風(fēng)破》的時候,在登仙臺上的眾人心頭一顫,似乎一副絕美的畫卷出現(xiàn)在眼前。
花好月圓時,離人相依偎,月淡青風(fēng)慘,東風(fēng)破離愁……
一句一感傷,一句一心情,一句情思,一句離愁……這一切再配合魔琴無懈可擊的聲音,讓很多修士的心神都有些開始動搖起來。
世上最難懂的是人心,世界上最難窺破的天道,也是人心。
葉奇將自己感悟的莫名情緒加入到琴音之中,瞬間是魔音灌腦,有些加入其它門派的修士開始一陣亂吼,似乎心神震蕩出現(xiàn)了幻象。
至于很多天脈修士只是微微受到影響,不得不催動神念之力,才將這些不適應(yīng)消弭于無形。
葉奇修為還低,他操控魔琴對于丹象修士自然沒有任何影響,不過在場的丹象修士臉上都露出了震驚之色。
而受到這曲《東風(fēng)破》影響最深的卻是嚴(yán)彩萱,她本來極為擔(dān)心葉奇,正所為關(guān)心則亂,加上葉奇的這一曲《東風(fēng)破》直指人心,一下子讓她整個感覺都融入了其中。
她眼前出現(xiàn)了與葉奇相識、相知的畫面,聯(lián)想到自己進入靈月仙宗,而葉奇進入魔門,自古正魔不兩立,心中生出了無限悲涼之感。
一時間,嚴(yán)彩萱不由得心神失守,忽然她感覺腦海中疼痛無比,一時間竟然有些站立不穩(wěn)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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