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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7章 返滬


  就在TQJ陳翰一行四人趕往浙舟普陀時,某個衣冠楚楚的男子也收獲一筆巨資。

  這個男子雖是一襲便裝,但開著一輛軍牌小轎車。

  傍晚時分,男子駕車直趨軍分區(qū),門衛(wèi)見車敬禮,啟欄放行。

  尾隨的一輛商務沒有停留,轉(zhuǎn)道離去,而這輛商務正是TQJ分局專用的工作車之一。

  當晚,一份新的報告形成,‘六處外勤在監(jiān)控祖鋒過程中,發(fā)現(xiàn)其與軍分區(qū)聯(lián)勤處長張子強有多次接觸,并發(fā)生于近三日內(nèi),兩次看樓盤,三次接過祖送的黑色皮箱,而祖鋒為青紅大佬祖泰安之子,是目前祖氏產(chǎn)業(yè)的掌控人之一,也是TQJ監(jiān)控的主要目標之一,建議對祖進行深入調(diào)查,以查明其與張某的接觸的真相,或?qū)埬尺M行深入調(diào)檢取證,并對其個人銀行帳戶或親屬銀行帳行進行監(jiān)檢……懷疑張某有受賄之實……’

  當夜,TQJ六處處長羅振國收到這個報告,眉頭皺了皺,外勤執(zhí)行的是監(jiān)控任務,據(jù)實陳述監(jiān)控實情,而很少用建議權(quán),一但用了建議權(quán),就是懷疑目標有深入接觸。

  而張某的身份也被指明,軍分區(qū)聯(lián)勤處長,張子強。

  六處處長羅振國心說,這個張子強,不就是龔秀珍的老公嗎?聽聞是軍方**,其父張某是金陵軍區(qū)副司令(中將);

  怎么又涉及到TQJ內(nèi)部的人?

  羅振國也就不敢做主了,當即拿起電話向局長匯報……

  他這邊匯報的功夫,回到家的龔秀珍也在向丈夫張子強發(fā)牢騷,尤其是和邢珂沖突一事。

  張子強聽的心不在焉,嘴上更說,“多大點事呀?”

  “你這個沒肝沒心的,你老婆受了氣,你居然是這樣的態(tài)度?”

  “老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非要爭那點小權(quán)做什么?多少大事等著辦呢……”

  龔秀珍是聰明人,聽出丈夫話里藏著話了。

  “你什么意思?”

  “儲物室有三個皮箱,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張子強撇著嘴說,他三十二三的年齡,白面無須,甚是俊朗,身姿也挺拔,穿上軍裝時,那也是一表英才,不過平時外出,他喜歡著便裝,大該是穿軍裝不好出入某些場所。

  龔秀珍去了儲物室,很快傳來一聲尖叫,蹬蹬蹬就跑出來,俏臉變色,胸端豐碩起伏不定。

  “哪來那么多現(xiàn)金?你收誰的賄賂了?”

  龔秀珍聲音都發(fā)顫了,她打開三個皮箱都看了,一沓一沓的藍版老人頭,整整堆了三箱,箱子雖然不大,但目測一箱里也足有五十沓子。

  三五一百五,也就是說,那三皮箱現(xiàn)金可能是一百五十萬啊。

  龔秀珍還真沒見過那樣多的現(xiàn)金,真說不出現(xiàn)在心里是個什么滋味,驚喜交集,應該說驚大于喜,所謂的‘喜’是很突然很心虛的那種,她深深知道,受賄來的錢,暗藏危機。

  她坐在丈夫身邊,揪著他胳膊,急著問,“你道是說呀。”

  張子強嘿嘿一笑,摟住老婆道:“你說我們當官是為了什么?”

  龔秀珍翻了個白眼,“天吶,親愛的,你別嚇我,我膽兒小,這么多錢,這要是給舉報了,還不得把你給槍斃了呀?”

  “誰舉報我?啊?誰舉報我?你嗎?”

  “胡說什么呀你?送你錢的人,會安什么好心?他那邊若是出來問題,還不把你供出去?”

  “放心啦,祖家,沒那么容易倒下。這點錢,不過是買個未來的安全,你不是主管最近的行動嗎?你們TQJ抓麥達夫這樣的行動,不就控制在你手里嗎?”

  “啊,你把我是TQJ這事告訴那個祖鋒了?”

  原來龔秀珍知道丈夫在外面有一些交際朋友,而且都是名流上層,因為丈夫本身就是**,又能三十多歲的年齡坐在正團級位置上,未來是不可限量的,其父更是正大軍區(qū)的副司令,想交好他的人多著呢。

  “老婆,祖鋒這個人還是夠意思的,雖然他是祖佬第三子,但他是祖佬敲定的祖氏下一代掌舵人,他的能力獲得了其父的認可,現(xiàn)在又是祖氏集團總裁,這幾天還揪著我結(jié)拜…”

  “你傻呀你,他和你結(jié)拜,不就是想利用你?給你錢也是這個目的,麥達夫和古北秋都被抓了,祖家人心驚肉跳的,尤其麥達夫被抓,直接關(guān)系到祖家,你還跑去告訴他,你老婆的身份,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你說反了,我腦子恰恰好使,你手里握著權(quán)的,抓誰不抓誰,還不是你一句話?他給咱們錢,買個踏實,你這邊睜只眼,閉只眼,不就沒事了?”

  龔秀珍翻白眼,“哪有那么簡單?我和那個邢珂鬧翻,就是奪權(quán)的事,可我失敗了,局長已經(jīng)指示,近期事務都由姓邢的全權(quán)負責,不需要向我這個分管副處長匯報,而是讓她直接向局長匯報,我只抓********工作。”

  這話讓張子強臉上的神色漸漸凝固起來。

  “前天你不是說,你要主導近期的事務,還說象抓麥達夫之流的大事務,也將由你決定。”

  “這不是昨天和她鬧翻了嗎?都鬧到局長那里去了,那蠢貨發(fā)脾氣,摔槍說不干了,被局長當時關(guān)了警閉……”

  “哈哈,關(guān)的好啊……”

  “好個屁,當天下午就放出來了,局長也親自和我談話,讓我分抓********,不管案子了。”

  “怎么回事?這個邢小X有背景?”

  龔秀珍咬了咬牙,“具體不太清楚,反正局長當天就把事了結(jié)了,姓邢的個性很張揚,前一陣子一處李處長就是被她搞翻的,挖出了李處和副市長的關(guān)系,那事和古北秋有關(guān),現(xiàn)在麥達夫已經(jīng)定案,下一步是不是要針對祖氏,還不清楚,但在這個時候,你攪進來就非常危險啊。”

  張子強神色凝重起來,“那現(xiàn)在怎么辦?我也收了人家的錢……”

  “給他退回去。”

  “開玩笑,你以為退的回去啊?”

  龔秀珍轉(zhuǎn)眸一想,“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么?”

  “上交,備案,一但東窗事發(fā),你不僅無過,還有功。”

  龔秀珍這腦瓜子果然是靈俐。

  “什么?上交?一百五十萬上交?”

  “你要知道這一百五十萬,可能把你張家的前途葬送,可能毀了我們這個家,我倆還好說,老爺子不得被你活活氣死了?”

  張子強一想也是,頓時就蔫了,軟軟摟著老婆,露出一臉孩子相,“老婆,我舍不得呀。”

  一聽這話,龔秀珍就知道丈夫被自己說動了,忙捧住他的俊臉道:“親愛的,我們要有長遠打算,不能被眼前這點小利迷惑,我們還年輕,都是團職干部了,以后還怕沒弄點小錢的機會?非要在這個風頭火勢上冒險?萬一出了事,你給弄進去了,我怎么辦呀?孩子怎么辦呢?”

  “唉,都怪那個姓邢的小X,搶了我老婆的大權(quán),走著瞧,有機會我不艸死她。”

  “你和那個祖鋒混的越來越?jīng)]素質(zhì)了,動不動就艸呀艸的,”

  “老婆,這是個口頭語,此‘艸’非彼‘艸’,意思就是搞死她呀,我在外面可是文質(zhì)彬彬的上流人,在自己老婆面前釋放一下另一面情緒而已,我又不怕你鄙視我。”

  “唉,一百五十萬啊,靠工資,咱倆這輩子也賺不來這么多錢。”

  “好啦,老公,不想它了,我也想要錢,我也眼饞,可我知道這是要命的錢,咱不能留。”

  “老婆,你說我這還沒享受呢,就讓你一腳踹深淵了,我憋屈呀我。”

  “你憋屈個屁,真要因為這個出了事,你洗洗屁股去坐牢吧,我洗洗屁股換個男人而已。”

  “我艸,好吧,我聽你的,你處理吧。”

  張子強最終還是蔫了。

  ……

  次日,趙局長接到六處的報告,正皺眉琢磨這個事,龔秀珍的報告就遞了上來。

  他看完龔秀珍的報告,也不得不贊一聲這個同志悟高,一百五十萬巨資也不能擊毀她的意志,了不起啊。

  甚至他想過,換了是自己,在一百五十萬巨資面前也要徘徊。

  之后,局長把龔秀珍叫來,高度贊揚了她的品質(zhì),由于前日對她分管工作有點過于壓制,趙局長經(jīng)琢磨后,在這天下午,給龔秀珍一個新職務,局長助理。

  一般來說,象趙局長這樣的級別可以有兩個助理,而且助理的級別至少都要在副團以上,一直以來,趙局長就一個助理,另一個名額空懸,如今終于給了龔秀珍。

  這可把龔秀珍喜歡壞了,前日剛給了自己一巴掌,今兒就給了一個甜棗,不過她清楚,這個甜棗是自己以實際行動換來的。

  說實話吧,這個局長助理的職務,可能比正職處長還要厲害。

  邢珂聽說了這個事,也不過是撇了撇嘴。

  不過就最新的兩個情況,局長也讓龔秀珍向邢珂?zhèn)鬟_了,看完這份報告,邢珂也不由多看了一眼龔秀珍。

  龔秀珍功于心計,已知這個姓邢的可能有靠,自己與其再爭,不如與她和平共存,這樣的話,有可能在未來事務中,插入自己的意見,總比被人家排斥在圈外強呀。

  “小邢,之前,我做的也不對,我正式向你道歉。”

  她肯放低姿態(tài),說明她夠聰明。

  而邢珂呢,還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名義上的上司都低頭了,她也就順了那下口氣。

  “龔處,是我脾氣不好,你也多包涵。”

  她這么說,龔秀珍也頗感意外,沒在她眼里看到得意之色,反而是有分真誠,心說,這個姓邢的,還可以啊,不象是個張揚跋扈的主兒。

  “麥達夫的材料里,有交待幾個重要的人物,其中就有這個祖鋒,龔處,我冒昧的問一句,你丈夫張子強,認識麥達夫嗎?”

  “是的,我丈夫也小心家勢,勉強擠入名流,有時候少不了應酬,不說是他,我本人也認識祖鋒、麥達夫、葉北軍、王炳奇、方顯廷、伍鴻書這些人。”

  “呀,沒看出來,龔處你也是名流堆兒里的呀。”

  龔秀珍苦笑了下,“其實,這也是我工作之一,利用現(xiàn)實中的一些優(yōu)勢做掩護,進行外勤監(jiān)控工作,這些佬們的不少資料都是我撰寫的。”

  “哇,這要給他們知道,龔處你可慘了啊。”

  邢珂打趣著說。

  龔秀珍道:“何止是慘?我怕有九條命都不夠填的。”

  “這些人表面光鮮,背地里做些什么也沒人知道,從我們的底限來講,只要他們不大規(guī)模的引發(fā)亂勢,影響社會治安,也沒有動他們的理由,畢竟他們現(xiàn)在手朝左的產(chǎn)業(yè),都是受政府保護的納稅戶,換個說法,這引動都是很正規(guī)的企業(yè)了,只要不做違法的,以前一些舊的東西也會逐步消磨干凈。”

  龔秀珍點點頭,“是的,誰要瞎掙折騰,就是咱們盯著的重點,比如最近折騰的挺厲害的王炳奇、方顯廷他們。”

  邢珂道:“他們折騰是受到我們TQJ的影響,是在我們允許下進行的,借他們的力量,把麥達夫擠兌出來,成得已一網(wǎng)成擒,這方面事件已向局長備案。”

  “哦哦,這樣啊,我還以為是其它原因。”

  “你家老公認識陳豪這個人嗎?以前江浙會的陳五公子。”

  “好象是認識的,但沒有深交,我經(jīng)常跟著我家老公出去參與一些派對聚會,也沒見過這個人。”

  龔秀珍也沒說假話,但至于她老公和陳豪有沒有深交,她真不知道,但她只能說沒深交,因為她知道目前TQJ針對的一個目標就是陳豪。

  早些時,陳氏父子就是龍虎令拍得者,后來鬧出江浙商會分崩的大事,波及兩省諸市,到現(xiàn)在,影響還沒有完全消除,細化到街頭利益的爭奪,至今仍在進行吧。

  “陳豪是目標之一,目前躲的找不見,也可能離開了灘上,我們在監(jiān)控陳豪的前妻沈秀芝,這個女人近期要與葉北軍舉行婚禮,他們都是我們重點監(jiān)控目標。”

  “嗯,沈葉這些人,我都認識的。”

  “對了,照你這份報告來看,你TQJ的身份,已經(jīng)曝光,至少祖家人是知道的,對吧?”

  龔秀珍暗了暗頭,“是的。”

  “最近TQJ出了風頭,把灘上新舊兩個大佬拿下,搞的人心慌慌,象祖家父子,也覺自危,這才是他們出錢消災的主因,麥達夫給弄進來,也更加深了他們的危機感。”

  “小邢,不管TQJ是不是要對祖氏父子動手,我老公因泄露我TQJ的身份,才被他們盯上,賄資上繳,我老公還能繼續(xù)扮演他們的保護傘,如果要針對他們行動,你也不用客氣,可以讓我老公傳遞消息。”

  事已至此,只有犧牲祖氏來成全老公張子強了。

  邢珂點點頭,“讓你老公保持與祖氏的接觸吧,給什么拿什么,你這邊備案就行了,結(jié)案時自然少不了你老公的功勞。”

  “那我先謝謝邢科你了。”

  “客氣,對祖鋒肯定要有行動,也少不了你和你老公一起配合。”

  “我們沒有問題,隨時配合行動組的行動。”

  這天下午,劉堅和蘇曉趕了回來。

  在蓉城他們經(jīng)歷了龍虎秘門的門主秘典,劉堅也完成了贅婿到門主的過度,也有資格知曉秘門是個什么樣的組織勢力了,不過具體的運作,不用他插手,他也插不上手。

  回到局子,先和邢珂她們聊了這幾日的事,與龔秀珍產(chǎn)生小矛盾這個劉堅沒當回事,倒是把譚瑩段志弄進TQJ,他大大贊賞了邢珂一頓,邢珂很是喜滋滋的。

  “接下來就是等陳翰的消息,看看普陀上人是不是肯拿龍虎令換回他的私生子王僧。”

  “私生子?你肯定?”

  “**不離十吧,名僧未必不留后,只是世人不知內(nèi)幕罷了。”

  “荒誕啊。”

  “也沒什么好稀奇的,那些出家的,起初不一定是一心向佛,**都有無法言敘的苦衷,演變到后來,發(fā)現(xiàn)這未嘗不是個躲災消禍的好去處,也就安頓下來,私下里做點什么,誰又知道呢?至于說荒誕,是別人的感受,而不是他們本人。”

  “親愛的,你咋這么了解這些內(nèi)幕?”

  劉堅道:“虛靈大師和我說過一些的,過去兵荒馬亂的,還有后期****十年動亂,許多事不是我們現(xiàn)在這個思維所能想象的,總之,普陀上人肯以令換人,就讓他帶王僧走。”

  事實上,王僧已經(jīng)被廢了氣海,沒可能再重塑功身,再說他元陽早破,重修都沒有基底支撐,這輩子能過平凡人的生活,那就是最美好的結(jié)局,就看普陀上人是否配合。

  談了這些事,劉堅說去娛業(yè)一趟,邢珂她們撇嘴,還提醒道:“你應該先去拘留所看看你的新馬子陸蕭,省得她心身空寂,背著人用牙刷子解決問題。”

  邢珂這話,把譚瑩、白蓮、蘇曉她們都逗樂了。

  劉堅翻了個白眼,出了局子,真的先去了拘留所看陸蕭。

  陸蕭只是拘留十五天,這都過去好幾天了,連拘前的兩天算上,再有幾天就出來了,但對她來說,也是度日如年。

  看到劉堅時,這堅強的美女熱淚盈眶。

  兩個人四目相投,能看到對方眼里的那團火,條件允許的話,劉堅肯定把她摁翻了大入特入。

  “到時,我來接你。”

  “嗯,”

  沒有過多的交流,就只是只言片語,但傳遞著濃濃的情意。

  等劉堅出現(xiàn)在娛業(yè)大樓時,這里都要下班了。

  入了女王辦,徐嘉惠就尖叫著撲進男人懷里,“小癟三,你死哪去了?想死我了,心肝兒,快親親我……”

  徐嘉惠好似瘋了的母狼,纏盤在男人身上,恨不能一口吞掉他。

  “你幾天沒在,你就補我?guī)着冢@是對你的懲罰。”

  “阿姐,我怕你受不了。”

  “受不了就讓我死吧,我心甘,我樂意,快點,就在沙發(fā)上吧……”

  接下來的兩個鐘點,他們就在沙發(fā)上度過的,差點沒把沙發(fā)給搞塌,林真幾次想打斷,也不敢進來,耳畔充斥著那種聲浪,她最終沒能忍住,在外間自摳了一拔兒。

  當晚,送了徐嘉惠、傅仙瓊回到別墅,劉堅沒有留下。

  他在徐女王這也就是應個卯,有些日子沒去看小姨了,怕她心里有怪怨,這次邢珂耍脾氣的事,又驚動了驚城許大將,他非得去哄哄小姨了。

  即便徐女王罵他沒心沒肺,但也沒能攔住他走,主要給嫩的渾身發(fā)軟了,這幾日的積怨也被捅的一干二凈,沒啥好說的。

  至于陸小姨還沒真正與劉堅相好,她也就頑強守著最后一道防線,說起來她也是自討苦吃,給摁著腦袋,嘴‘炮’一打就是一個小時,打的舌麻唇木,欲哭無淚。

  和陸小姨住一起的高潔就更苦逼,悄悄聽他們的那聲兒,卻也只能自己鉆被窩里安慰自己。

  陸秀玲有一股子韌勁兒,被折騰的那么苦,她也不放棄,一直就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裹哄著小堅子。

  劉堅看著心疼,也只好走火兒收場,然后兩個人緊緊擁摟著對方。

  “你終于肯饒我了?”

  “小姨,”

  “不許這么叫,都被你那樣,你也好意思叫?”

  “對我來說,‘姨’早就變成你的名,而不是輩份,你不知道嗎?”

  “好吧,見過無恥的,沒見過你這么無恥的。”

  “小姨,你不給我,是不是故意要練口舌技巧啊?”

  “我宰了你呀。”

  陸秀玲又羞又氣,不依不饒的捶擰他。

  兩個人甜言蜜語好一陣,劉堅就摁住她,從發(fā)梢吻到腳尖,又從腳尖翻上來,路過溪溝時陷了進去,再沒拔出‘嘴’。

  后來陸秀玲脫力暈睡過去,劉堅才竄入高潔那邊,拿她泄火兒,把高潔嫩了個半死,但高潔喜歡的緊。

  第二天,劉堅還擁著陸秀玲沒起床時,邢珂的電話就追來。

  她說去普陀的陳翰傳來消息,普陀上人近人將會來一趟滬城,雖沒說換的事,基本可以肯定,龍虎令在他手上。

  消失了一段時的龍虎令將要重現(xiàn),會引發(fā)什么樣的新風波,怕也沒人知道。

  我們堅少未來的情況又會如何?也沒有人知道。

  由于某些原因,‘堅少’的故事暫告一段落。(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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