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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枯五章雙喜臨門柴家莊 人間太歲武二郎


  卻說扈三娘與歐鵬、馬麟兩個穿州過縣,果然在京東西路上,各處藥材商販都在囤積藥材,市面上的藥材價錢貴得驚人,而且還貨源不足,黑市里更是漫天要價。

  行過京東西路后,行了月余,便到了滄州柴家莊前十余里之處停住少歇。只因要赴宴,三娘還是換了男裝示人,便在車內換了裝束,歐鵬差人到柴進莊內報訊。

  少時三娘換了裝束,下了車馬,正打算換騎馬匹,前往柴家莊,卻鄙見大道旁還有兩個人立著,只在那里看著他們這一伙人,內里一人三娘卻認了出來。這人面色黝黑,卻不是鄆城縣宋江又是誰?

  宋江見得三娘從車馬上下來,也認了出來,大喜之下便上前來相見。三娘雖因原書之故,不太喜宋江,但暗想道:“只看時日算來,這宋矮黑也該是殺了閻婆惜,逃到江湖上來了,這大道上見了,也不便視而不見,否則早晚還是要在柴進莊上見到。”當下也只得擠出笑容來,上前相見。

  兩個便在道上見禮,三娘明知故問道:“押司何以至此?”宋江嘆口氣,便將如何殺了閻婆惜,逃走江湖上之事說了。三娘聽完后道:“此等不守婦道,還貪財勒索的女子,殺便殺了,只是累了押司至此。”宋江道:“也是小可做事不周密,方才有此事端。”當下宋江又把身邊人引見了,卻是他兄弟鐵扇子宋清。潶し言し格醉心章節已上傳

  三娘也喚來歐鵬、馬麟兩個與宋江、宋清引見,四個相見,各自行禮。三娘偷眼看歐鵬、馬麟兩個神情,對宋江倒是還有些欽佩之意,但卻沒有原書那般納頭便拜的情景,心頭稍松。

  四個便在道邊閑話片刻后,卻見柴進引了一干莊客都騎了駿馬急匆匆的從大道上趕來,隔著老遠,柴進便下了馬來,快步上前,來到三娘面前拜道:“數日前方得消息,這趟原是官人親臨,自少華山一別,小人朝思暮想,只想再與官人見面,今番得見,心頭甚慰。”

  三娘笑著回了一禮道:“柴大官人客氣了,其余頭領俗務纏身,只有我親自來見大官人了。”說罷將歐鵬、馬麟與柴進引見了,三個見禮,各自歡喜。宋江在一旁看了,神色不愉,但轉瞬即逝。

  柴進又見了宋江、宋清兩個,問道:“這兩位是?”三娘道:“這兩位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不想在此地撞見。”當下將宋江兄弟兩個引見了。

  柴進聽說是宋江,也拜在地下,口稱道:“端的想殺柴進,天幸今日甚風吹得到此,大慰平生渴仰之念,多幸!多幸!”宋江也拜在地下答道:“宋江疏頑小吏,今日特來相投。”柴進扶起宋江來,口里說道:“昨夜燈花報,今早喜鵲噪,不想卻是扈官人與貴兄一起到來,真是雙喜臨門。”滿臉堆下笑來。

  宋江起初見柴進對三娘接得意重,又見三娘衣飾華貴,心頭便有幾分自慚形穢,此刻見柴進禮重心頭方才轉憂為喜,便喚兄弟宋清,也來相見了。

  柴進便命莊客引三娘一干人前往莊內,又喝叫伴當收拾了宋押司行李,又名人牽兩匹馬來與宋江兄弟騎了,他自與三娘、宋江、歐鵬、馬麟、宋清一同騎馬回莊。

  到了莊前,只見莊門大開,一眾莊客都在兩廂里迎候。進到莊內,三娘命歐鵬、馬麟將兩車厚禮奉上,柴進大喜,命人接了,吩咐引三娘一眾隨扈在后堂西軒下歇處。柴進一邊一個,攜住三娘與宋江的手,歐鵬、馬麟、宋清三個隨后,一起入到里面正廳上,分賓主坐定。

  柴進命人點起泡茶來,幾個吃了一回茶后,柴進望著三娘道:“官人能親身至此,小可不甚歡喜,不知山寨其余頭領可好?”當下三娘也不避諱宋江,直將山寨各人境況說了。

  柴進聽聞山寨又多了許多好漢,連連叫好。宋江聞言道:“原來江湖上聞名的少華山、史家莊兩處都尊扈官人為共主,小人真是眼拙,此前竟未看出。”

  三娘笑道:“此前還是身家清白,因此尚不曾顯名,如今扈官人這名頭已經被官府追緝,今后也不必遮掩了。”當下三娘說起與晁蓋等人劫生辰綱之事,又說了火并王倫之事。

  柴進聽了贊道:“真壯哉也,王倫那廝起初走投無路,不想后來卻是如此心胸狹窄之人,有此下場,也是命中注定。”

  隨后柴進又望著宋江問道:“聞知兄長在鄆城縣勾當,如何得暇來到荒村敝處?”宋江慌忙答道:“久聞大官人大名,如雷灌耳。雖然節次收得華翰,只恨賤役無閑,不能夠相會。今日宋江不才,做出一件沒出豁的事來,弟兄二人尋思,無處安身,想起大官人仗義疏財,特來投奔。”柴進聽罷,笑道:“兄長放心!遮莫做下十惡大罪,既到敝莊,但不用憂心。不是柴進夸口,任他捕盜官軍,不敢正眼兒覷著小莊。”

  宋江便把殺了閻婆惜的事,一一告訴了一遍。柴進笑將起來,說道:“兄長放心。便殺了朝廷的命官,劫了府庫的財物,柴進也敢藏在莊里。”

  閑話一遭后,柴進便請三娘、歐鵬、馬麟、宋江弟兄兩個洗浴梳洗。隨即將出兩套衣服、巾幘、絲鞋、凈襪,教宋江弟兄兩個換了出浴的舊衣裳。三娘三人自帶有錦衣華服,便穿了自家新衣。

  幾個都梳洗了,都穿了新衣服。柴進邀三娘、歐鵬、馬麟、宋江兄弟去后堂深處,已安排下酒食了,便請三娘坐了首位,自坐了下首,宋江對席,宋清有宋江在上,側首坐了,歐鵬、馬麟兩個自坐了三娘側首。

  六人坐定,有十數個近上的莊客并幾個主管,輪替著把盞,伏侍勸飲。柴進再三勸三娘、歐鵬、馬麟、宋江弟兄寬懷飲幾杯,三娘酒量甚好,來者不拒,宋江稱謝不已。

  酒至半酣,六人各訴胸中朝夕相愛之念。看看天色晚了,點起燈燭。宋江辭道:“酒止。”柴進那里肯放,三娘也笑道:“押司,今日一醉方休才好。”直吃到初更左側。

  三娘一味也勸宋江吃酒,過不多時,宋江與宋清兩個便被灌得酩酊大醉,醉倒在桌上。柴進見了笑道:“不想還是官人酒量宏大。”三娘也笑道:“既然押司兄弟兩個醉倒,便引到下處安歇,我等自說話。”當下柴進教莊客扶宋江兩兄弟先回去歇息,三娘趁這當口,起身凈手。

  柴進喚一個莊客,提碗燈籠,引領三娘去東廊盡頭處去凈手。三娘凈手回來,卻見那廊下有一個大漢,因害瘧疾,當不住那寒冷,把一锨火在那里向。

  三娘上前拱手道:“這位大哥,看你氣色不周正,可是身患病痛?”那漢見她穿得華貴,只道是柴進莊上貴人,又見她身形瘦弱,年紀不大,便回一禮道:“有勞小哥探問,這廂里忽冷忽熱數日了。”

  三娘道:“我自懂得歧黃之術,請把手來探脈。”那漢子將手一伸,三娘探了脈,觀了氣色后,口中道:“這位大哥卻是患了瘧疾之癥,待我與大哥施一回針灸,再吃一服藥,安睡一晚,明日便好。”

  那漢子道:“多謝小哥,俺這病了多日,也只有小哥來動問一二,不知小哥是莊上哪位?”三娘道:“我是今日放到的客人,姓扈行三,諢名一丈青。”

  那漢子聽了,阿耶一聲,翻身拜道:“原來是劫奪生辰綱,火燒官軍的一丈青扈官人,卻才甚是無禮,萬望恕罪,有眼不識泰山!”

  三娘笑著扶起道:“敢問好漢大名。”那漢子道:“小人是清河縣人氏,姓武,名松,排行第二,今在此間一年矣。”三娘驚呼道:“原是江湖上聞名的武二郎,不想今日在這里得見,真是幸會。”武松道:“不想官人也聽聞俺名字。”三娘笑道:“叫官人生分了,適才武二哥喚的那聲小哥頗為順耳,也還是叫我扈小哥好了。”武松只道不敢,三娘笑道:“武二哥直爽漢子,一個稱謂又如何?若不敢叫時,只教我小覷。”

  武松這才道:“扈小哥真乃豪爽之人。”三娘道:“此處寒冷,請到屋內,寬衣方好施針。”當下三娘叫來莊客,將武松引到自己下處,又請莊客取來幾盆炭火,將屋內烘烤得熱了,方才叫武松寬衣,取了銀針準備施針。

  到得屋內,見武松寬了衣裳,燈火下方才見得武松真容,只見: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語話軒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氣。心雄膽大,似撼天獅子下云端;骨健筋強,如搖地貔貅臨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間太歲神。

  三娘看了一回,羨慕贊道:“武二哥一副好身軀。”當下開始為武松施針,片刻后針灸完畢,請武松穿了衣裳,三娘在燈下寫了付藥方,教莊客取藥。柴進莊上自有存藥,少時熬了藥來,三娘教武松服下,便請武松在自己屋內,烤著炭火,將厚棉被捂了安睡。

  柴進見三娘去了許久不回,親自來尋,聞得三娘回了下處后,便親自轉來相見。三娘方安排武松歇下,轉出屋來,只見兩三碗燈籠飛也似來。柴大官人親趕到說:“原來官人到了這里,卻叫我好找。”

  三娘道:“在廊下見到一位好漢病倒,因此與他診癥,累大官人久候了。”柴進道:“不妨事,卻不知何人?”三娘道:“正是莊上的武松武二郎。”

  柴進道:“原來是他,這人初來投奔小可時,也一般接納管待。只是次后在莊上,但吃醉了酒,性氣剛,莊客有些顧管不到處,他便要下拳打他們,因此滿莊里莊客,沒一個道他好。眾人只是嫌他,都來小可面前,告訴他許多不是處,因此近日都有些慢待了。”

  三娘笑道:“武二哥非池中之物,早晚必成大器。官人,我們另尋他處說話。”當下柴進引三娘到自己靜室之內,歐鵬、馬麟自有莊客服侍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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