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盧克之后在美國的日子過的可謂是輕松寫意。
魔法國會的人在不久之后前來調查盧克和鄧布利多。但是終究只是走個形式。只不過草草的問了幾個問題,魔法國會的工作人員就匆匆離開。畢竟賽菲爾·斯凱這個美國年輕人們心中的女人在盧克的身邊,且兩個人看起來關系親密這件事,還是讓兩個年紀輕輕就已經干到這個位置的年輕人感到了無奈和嫉妒。
和愛麗絲的聯系一直沒有中段,兩個人的關系也逐漸拉近,越來越親密。
原本想著自己會和羅夫相處不來,實際相處起來,發現這個人不僅不糟糕甚至還和自己挺合拍的。兩個人的關系也是越來越好。
露比在某天早上盧克醒來的時候就從斯卡曼德的小別墅里離開了。什么也沒有留下,就像她來的時候一樣神秘。
盧克總感覺自己和這個女人的故事還沒有到結束的時候。她說自己是圣徒。圣徒要殺自己干什么呢?
她說她不知道。盧克覺得是真的不知道,于是也就不再多問。
現在大家分開未必是壞事。盧克也總算不用擔心她會在背后突然捅自己一刀了。
尹法魔尼那邊的進程快的超乎盧克想象。除了自己和艾吉爾伯特校長的關系還不錯的基本原因之外,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崔普卡德的下了大本錢。
盧克也不知道崔普卡德到底是付出了什么樣的代價,居然能夠在半個多月內走完這么長的流程。甚至于連魔法國會都對這件事大開綠燈,沒有任何阻撓。
這真的是讓盧克大開眼界。
而按照賽菲爾·斯凱告訴他的情況,在他參加崔普卡德的晚會并且對晚宴的贊不絕口的消息傳出去之后,很多英國的貴族家族開始和他們交流,并且打算加深聯系。
甚至于,賽菲爾自己都接到了很多個家族適齡繼承人的聯姻請求。這很正常,不過這個家伙在盧克面前說這話的時候,總是帶著一點炫耀的感覺。
可能是想刺激一下盧克,畢竟那一晚什么都沒有發生,盧克只是要了一份解藥就離開了,這讓賽菲爾在失落的同時,也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魅力。
難道自己這樣的樣子,對這么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沒有任何吸引力嗎?
當然不是,正相反,盧克覺得自己要是再被斯凱這么撩撥下去,可能會把持不住自己。畢竟他可不是個什么都不懂的真小孩子。
他不敢冒險。畢竟賽菲爾·斯凱可不是個什么好像與的女人,真的要是和她沾了邊,那么盧克估計自己肯定沒什么好果子吃了。
把藥粉給海蒂之后,海蒂很快就恢復了實力。
雖然此前早有準備,但是盧克還是得說,他被海蒂嚇了一跳。這小丫頭的實力非常不簡單。盡管在年齡上她肯定是要比自己大的。但是盧克還是因為她那年幼的外表而為她的實力而側目。….
甚至于鄧布利多都正眼看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小丫頭。不說年紀,但從這魔力的強度上來看,就值得鄧布利多認真的對待。
「要是深海帝國的小人魚都是這種魔力水平,那么我們實在是想不通他們是怎么甘心在海底默默無聞的。」
鄧布利多對盧克認真的說道。
盧克也就明白了在鄧布利多的視野當中,小丫頭的實力到底有多么夸張。
海蒂看著盧克臉上的表情得意的笑了笑之后對盧克認真的道了謝。而盧克則是告訴了她斯凱的要求。
海蒂在得知斯凱的各種要求之后,臉上倒是沒有為難的神情,只是稍微有點顯得失落了。
「我沒想到會是他背叛了我。」海蒂有些悵然的開口感慨,「而且不止背叛了我,還在試圖背叛整個深海帝國。」
盧克等四個人對視了一眼,都不約而同的沒有問這個問題。
大家都忙,現在問了的話,很難說會不會和深海帝國的內斗扯上關系。
深海帝國和他們八竿子打不著的,總感覺是沒有必要把自己未來的假期搭進去。甚至還有可能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
當然,作為朋友,紐特還是告訴海蒂,如果還有什么需要的話,可以吹響海螺,他還是能夠感應到,并且會盡快趕去幫忙的。
羅夫對深海帝國也有些興趣。盧克說不確定這個家伙是不是對深海帝國這些和教科書上的人魚相去甚遠的優雅人魚有想法。不過羅夫自己到底狠狠的否認了這樣的無恥誹謗,并且惱羞成怒的和盧克扭打在了一起。
然后被盧克暴揍。
終于海蒂還是離開,盧克不知道大家下一次見面會是在什么時候。但是他清楚,自己恐怕少不了和深海帝國打交道。
在這動蕩的世界當中,沒有誰能夠真正的置身事外。更何況,深海帝國已經被動的和人類社會開始接觸了。
「如果海蒂就這么死在斗爭當中,你會感到悲傷嗎?」
羅夫最終看著海蒂消失的海面,開口問盧克。
他的語氣中飄蕩著各種無奈和茫然。在和海蒂相處的這段時間當中,海蒂的魅力終究還是在他的心中留下了烙印。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是見色起意,還是靈魂的吸引。
但是從海蒂離開時候的果斷來看,海蒂對羅夫沒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盧克拍了拍羅夫的肩膀,然后無奈的說道:「我知道人的性癖是自由的。但是我還是建議你去看看醫生。」
于是羅夫再次憤怒的和盧克扭打在了一起。
再次被盧克暴打。
兩個老人看著這兩個孩子的互動,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總感覺不太妙。鄧布利多。」紐特在沉思了良久之后,還是決定把自己的想法告訴鄧布利多,「我能感覺到,整個美國魔法界都顯得有些異樣。好像有什么陰謀正在籌備。」….
「你確定不是你的錯覺?」
鄧布利多開口有些疑惑的詢問,但是給人的感覺卻像是在走流程一樣。只不過現在有些煩惱的紐特沒有看出來,他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我很確定,雖然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整個美國巫師界,似乎都有些暗潮洶涌的感覺。」
也正因如此,他才最后那么堅定的要把自己的家人帶到英國去。
既然知道了這里會有大事發生,那么就不要想著挑戰一下自己的軟肋了。
掉過頭去潤就完了。
但是鄧布利多一時之間卻也不知道該怎么評價紐特的選擇。
「但是,我只能告訴你,紐特,你的猜測對也不對。」
紐特聽到這話之后,有些困惑的看向了鄧布利多。然后他就發現了鄧布利多臉上的無奈和復雜。
「對的地方在于,恐怕確實會有大事要發生了。」鄧布利多坦然的開口肯定了這件事,「但是錯的地方在于,要發生大事的地方也不只是美國巫師界而已。」
想想在英國發生的那些事情。霍格沃茨這個被稱為英國最安全的地方,終究變得不在安全。而原本就顯得有些千瘡百孔的魔法部,在現今說不清是什么情況。不過福吉看起來確實想要鞏固一下他自己的權威。而不是繼續對鄧布利多言聽計從,主動的當鄧布利多的橡皮圖章。
至于法國,他們遭遇的那些襲擊,背后窺探的視線從來都沒有斷絕過。
從這三個國家發生的事情來看,鄧布利多保守的估計,其他地方應該也是在明里暗里的出了不少的亂子。
就像是某
顆鋼珠落在了他應在的位置,于是一個巨大的機器開始了緩緩的轉動。每一個齒輪的轉動,都會帶動其他的齒輪。最終讓這個機器開始行動。但是行動的目的是什么呢?
沒人知道。
「不管怎么說,我不能確定你的選擇是否正確。」鄧布利多認真的看著眼前的這個老朋友,說道:「我覺得,你如果是想要避開這些所謂的危機的話,那么你最好選擇離盧克遠一點。離英國遠一點。」
和鄧布利多打了很多年交道的紐特很清楚鄧布利多不會在這樣的大事上忽悠自己。
于是他臉上的表情變得扭曲且痛苦。
「那你不要在我孫子已經和他成了朋友之后告訴我這件事啊!」
這種事情應該在之前說啊!否則怎么可能提前避開!
看著和盧克在一起打鬧,難得的表現的像是一個這個年紀的小男孩的羅夫,紐特的一臉的痛苦。如果盧克是中心人物的話,那么他現在真的要考慮一下要不要讓羅夫和盧克鬧翻了。
鄧布利多似乎是看出了紐特的心思和抱怨,伸出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道:「我不是為了警示你。只是為了告訴你。」
「這樣的事情我今天才有猜測,但是你們已經站在盧克的船上了。說實話,現在跳船應該還來得及。但是我不知道現在跳船的話,你們要付出怎樣的代價。又或者是錯過怎樣的機遇。」….
紐特張了張嘴,但是話還沒有出口,就被鄧布利多揮了揮手打斷。
「我知道你這個家伙不在意這些機遇了。你已經擁有了偉大的成就,甚至那些成就你都不愿意公之于眾。甘愿讓他們成為我的的功績之一。」
他頗有幾分深意的看著紐特的眼睛,認真的道:「紐特,但是羅夫不是你。哪怕他和你的性格一模一樣,那么這個決定也應該有他來做,而不是你來替他做。你很清楚這一點的。」
紐特陷入了沉默,顯然,鄧布利多說的這番話,道理他不僅懂,甚至還非常的了解。
而他也明白眼前這樣的情況,去要自己好好思考一下該如何處理了。
在送別了海蒂,完成了交談之后,一行四人終究還是回到了這個小別墅當中。
鄧布利多和盧克開始把自己的行李再次收拾好。
他們在美國這一次驚險刺激,險象環生但是又收獲滿滿的故事到這里就應該畫上句號了。
說真的,盧克也很疲憊。而每當他想到自己回去還要面對一場英國貴族們之間內部談判的時候,他就感覺格外的絕望。
「但愿他們不要和美國的這些貴族們一樣,過于注重儀式。」盧克困擾的說道,「那些儀式實在是太煩了,這些東西設計出來就是不讓人好好吃飯的。」
鄧布利多聳聳肩,沒有做聲。他清楚那些禮儀。但是那些都是在成年,甚至是出名之后才開始學習的。在家里的時候,他可沒有接觸過這些。他的父親和母親雖然說都算是出身名門。但是實際上都是衰落的古老家族。血統當中的力量依然存在,只不過隱藏的更深。
禮儀這種東西在平民之間的交往當中的用處實在是不大。雖然戈德里克山谷可謂是遍地名門。但是真的住在里面的人卻也不算太多。
畢竟這里的一般都是族宅。而有錢一點的貴族都會主動出去找莊園住的。
當然,他也知道,盧克從小受到過很多禮儀上的教學。他說美國的貴族們的禮儀和儀式死板而枯燥。那么就可以確定美國貴族們確實有點問題。
「他們把太多各種各樣稀有到可以成為新聞或者特例的禮儀當做了平常的禮儀。他們把不同家族,乃至不同國家,不同時代的禮儀無腦的揉在了一起。」
盧克一邊
收拾檢查著自己的箱子一邊說道:「我其實挺能夠理解我可愛的同胞們在不待見美國貴族這件事情上的觀點的。」
「他們真真算不上所謂的貴族。那些潛規則的東西在光天化日之下進行。那些我們不得已而為之的選擇在這里大行其道。倒不是說我們有多么優越。主要是他們的模彷過于拙劣,還帶有充滿著自我滿足意味的想象。」
….
盧克確認了自己沒有落下什么東西,滿意的把自己的箱子收進了自己的腰帶當中。然后就發現身邊除了鄧布利多之外,還有斯卡曼德家的一老一少正坐在一邊認真的聽著,那感覺除了像是聽故事之外,似乎還有一點想要做筆記的感覺。
「你們嚇我一跳……」
盧克沒好氣的吐槽道。
「繼續。我還想繼續聽聽。」
羅夫看著他停了下來趕緊催促道。對特權階級生活的幻想是每個人都會有的。羅夫雖然自己也算得上是特權階級。但是彼此之間的差距還是有些大的。
「說吧,盧克,我也想知道,一位傳古貴族,對于一個新生的貴族群體有著怎樣的評價。」
鄧布利多扶著自己的眼睛,用一種學術考究的語氣道:「而且你們家和貴族圈子很多年沒有聯系,所以你的這些規矩,應該也沒有經過貴族圈子在近千年間的簡化才對。」
「可是我們的規矩經過了我爸媽,我爺爺奶奶,甚至還有我的簡化……」盧克沒好氣的吐槽道。不過他看著眾人期待的表情,還是繼續說了下去。
「我說道哪了來著,哦對,想象。他們就像是那些所謂的暴發戶,在有錢的那一刻,就想著能夠迅速的融入這個群體。于是他們開始想這種辦法讓他們的生活貼近那群人。可是他們對那群人的生活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了解,道聽途說中或真或假的信息被他們照單全收。」
「于是就形成了現今的大雜燴的模樣。很多,很雜,很奇葩。」
說道這里,盧克停了一下,像是在組織語言,沒等聽眾催促,他就接著說道:「但是我相信,只要沒有那種毀滅性的危機。這樣的東西總是會形成一套獨屬于他們自己的風格。把別人手中的工具,變成有別人風格的自己的工具。這回事一個大工程。但是還是那句話,巫師界的變革頻率低到離譜,所以時間對于貴族們往往很是寬容。」
紐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感覺盧克在說到‘變革頻率低到離譜,這句話的時候,語氣當中的情緒是失望中帶著一點小期待。
這小子不會……
紐特的腦海當中涌現出了一個不是很好的想法。但是轉瞬就被他拋諸腦后。
開什么玩笑。現在這樣的特權,這個小家伙來說就是最好的局面了。他生來就站在了別人不可能到達的終點線上。這樣的人,有什么理由改變這個對他來說美好的不得了的世界呢?
「所以他們現在可以借助我的幫助,還有其他家族的貴族的幫助,在世界貴族圈子當中,話語權增強,從鄙視鏈的底部開始往上攀升。但是想要真正的自己擁有這些東西,還是需要萬能的時間。」
盧克帶著一些感慨的說道:「不管是崔普卡德,斯凱還是恩維,他們都是聰明人。他們想要,但是也知道什么時候該要。」….
「我幫上的忙很大,但是實際上不多。我要的東西合理,至少能夠讓我滿意。這就足夠了。」
盧克看著眼前各有所得的三個人,無奈的說道:「好了,各位,先別想了。你們在之后有的是時間去思考我給你們留下的什么寓言。但是現在……」
「我得回家了。但愿那場該死的宴會會盡快舉行。我短小的
假期就快要結束了。見鬼,我明明記得它應該才開始不久才對……」
……………………
看著最終返程的豪華郵輪,羅夫認真的思考著一個問題。良久,他抬起頭來對著眺望遠方的爺爺開口問道:「爺爺……」
「恩?怎么了?」
「你說,我現在去霍格沃茨開始我的學業還來的及嗎?」
看著孫子一臉認真的表情,紐特的心中五味雜陳。
那個小兔崽子身上確實是有什么魔力嗎?不過相處了短短的這么一段時間,他居然就能讓原本對于搬家十分排斥的羅夫,主動問及自己要不要順便轉學。
但是和鄧布利多之前的談話,讓他把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了盧克的身上。
他回憶著這些天一來和盧克的交流,這個孩子總是能夠在待人彬彬有禮的情況下,讓你不感覺到和他的隔閡。但是那些他不想深交的人,他也能做到在禮儀完美無缺的同時,讓人感覺到相當的距離。
他博學而好學。面對自己超越同齡人的強大能夠謙遜以待,但是那一點點的小驕傲又不至于顯得虛偽。看似天然純真的待人接物,實際上充滿了分寸和小心思。
這不是什么貶義,只是說這個孩子在這個年紀就已經學到了最夠多的為人處世的方法,并且能夠踐行在自己的生活當中。但是這種為人處世又不是那種飽經風霜磨礪出來的油滑。而是一種率真。好像他們天生就該如此得體和優雅。
這是有些貴族子弟的特征。有些人稱之為貴氣。
不過也注定只是少數人能夠擁有。紐特可以說自己游歷過整個世界。但是在這個世界上,這樣的貴族也終究是少數。平民當中不是沒有這樣的人,只是相對而言更少。
盧克是一個很好的朋友。只要利益不沖突,那么他永遠都是你的摯友。
但是當這樣的一個人卷入風波當中之時,很難說清楚他會不會主動把自己的朋友們牽扯其中。但是更多的,他的朋友會主動的參與進他的計劃當中并且甘為馬前卒。
這就是所謂的領袖魅力。
他不清楚盧克要做些什么。但是如果鄧布利多都已經深陷其中的話,那么這件事肯定不是什么能夠安全結束的事情。
每一個盧克身邊的人都會成為他的棋子。這無所謂什么交情。哪怕是至親和摯愛,都會在那偉大的理想面前讓步。
能夠讓人異化的不僅僅是金錢和權力。理想也可以。….
紐特很清楚這一點。因為年輕的時候的他,也站在一張棋盤上。是最勇勐的那個卒子。并且最終完成了擊敗國王的偉業。
他不喜歡那樣的事情,但是如果能夠重來一次的話,他估計自己還是會義無反顧的成為那個卒子。
因為在那段刺王殺駕的路上,他見證了很多也收獲了很多。那是他人生的一部分,他不愿意舍棄。
想到這里,紐特苦笑了一下,然后拍了拍自己孫子的肩膀道:「雖然你還不是一個成年人,但是羅夫,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沒有把你當做一個小孩子對待。」
「可是你那次去保護媚娃的時候沒有帶我。說那對一個小孩子來說有點過于刺激了……」
羅夫聽了紐特的話,忍不住碎碎念道。
紐特咳了兩聲,險些被自己口中唾沫給嗆到。
緩過來之后,他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的樣子繼續對羅夫說道:「所以,這樣的決定,我覺得你還是自己做的好。不過我得提醒你。你如果去找盧克的話,那么你的人生可能在很長的一段時間當中,都沒有辦法對神奇動物有深入的研究了。」
原本興致勃勃的羅夫在聽到這句話之后,眉頭立馬緊緊的皺了起來,開始
認真的思考。
紐特輕輕地呼出一口氣,雖然認可了鄧布利多的說法,這樣的事情終究還是要孩子自己去做決定,但是作為長輩,又怎么可能真的放任孩子去選擇一條主動偉大而兇險的道路呢?
「至少得先讓你明白,做出這樣的選擇,會有怎樣的犧牲才行。」
看著處在沉思當中的孫子,紐特有些感傷的輕聲說道。
或許。他已經看到了自己孫子會做出的選擇。
………………
返程的路上一路平安無事。這讓盧克感覺到了大大的放松的同時,也有些不習慣。
「我也有點不習慣,漫長的返程路上沒有了那么多的刺激,甚至就連別人來打擾我們都很少了。」鄧布利多盤腿坐在床上,然后和盧克兩個人下著巫師棋。
這是一副老巫師棋,非常非常老。
「哦,年輕的小鬼,你這一手棋走的真爛。」一個蒼老的聲音從棋盤上的一個騎士的口中發出。不過雖然嘴上有著這樣的抱怨,但他還是按照那人的指揮跑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你這樣的棋藝甚至連赫奇帕奇女士都下不過。」
落在自己的位置上之后,騎士說出了充滿了古老意味的后半句話。
這讓鄧布利多在感覺到有點不爽的同時,又感覺自己的不爽很沒有道理。
他可能在這副棋子面前確實是個‘年輕的小鬼,而他的棋藝可能也確實比不上四巨頭之一的赫奇帕奇女士。
「我還以為你會說是格蘭芬多先生呢。」
鄧布利多開玩笑的說道:「看起來我的棋藝放在四巨頭當中也不是最差的一個?」….
盧克讓自己的棋子跑到說好的位置上去。那名騎士只是對著盧克行了一個騎士禮,然后就朝著那個位置義無反顧的沖了過去。
「這個玩笑可不能亂開哦,教授。」
盧克笑著糾正鄧布利多道:「四巨頭當中,赫奇帕奇女士的巫師棋棋藝應該是最差的。」
「對!盧克殿下說的沒錯!」
蒼老的國王對鄧布利多開口說道:「赫奇帕奇女士的棋藝最差,因為她醉心與廚藝。哪怕是在下棋的時候,也總是會吃著小點心。她不在意輸贏。」
鄧布利多認真的聽著,沒有任何要打擾的意思。
這可是四巨頭的八卦,硬要說都能算是巫師界的考古發現了。
「隨后是拉文克勞女士和斯來特林大人。他們兩人之間的棋藝不相上下。雖然他們最愛的并不是巫師棋,也沒有對棋藝有著過多的研究。但是他們聰慧的頭腦和強烈的勝負欲總是會使他們下出相當精彩的對局。」
鄧布利多現在知道自己錯的有多么離譜了。
「所以格蘭芬多先生……是棋藝最好的那個人???」
這簡直是突破現有認知的大發現。要知道,在大眾的人認知當中,四巨頭當中的三位雖然各有所長,但是他們都有著強大的智慧。只有戈德里克·格蘭芬多,他不以智慧聞名,而以勇氣和力量見長。甚至于在傳說當中,相比于優雅的魔杖決斗,格蘭芬多先生最喜歡的戰斗當時還是一只手拿著魔杖,一只手拿著妖精寶劍。然后移形換影靠近,強化身體的魔法加持,揮劍,砍死敵人。
這樣的一個人很難讓人和智慧兩個字加以聯想。這不是在侮辱格蘭芬多大人,而是在說格蘭芬多大人是四巨頭當中最為特別的那一個。
但是現在,作為某種意義上的智慧的象征之一,巫師棋方面,格蘭芬多先生全面超越了其他三巨頭,成為了當之無愧的第一?
蒼老的國王能夠感受到鄧布利多的震驚。但是他依然沉靜的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此。但是
那不能說是棋藝……更應該說是野獸般的直覺。」
鄧布利多搖曳的心神突然又穩固了一下。他似乎聽到了什么和自己的認知相符的東西。
「格蘭芬多先生對于巫師棋的了解僅限于基本的規則。」蒼老的國王帶著一點緬懷的語氣,「但是他的直覺總是能夠讓他輕松的避開斯來特林大人,拉文克勞女士精心設置的陷阱。并且抓住他們的薄弱點勐攻。」
「與其說格蘭芬多大人的棋藝精湛。倒不如說格蘭芬多大人的直覺實在是太強了。」倉來的郭讓感慨的說道,「不過即便是這樣,他也是四位大人當中,贏棋最多的那個。」
鄧布利多和盧克都沉默。雖然但是,總感覺這依然不是什么對格蘭芬多智慧的贊揚啊。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故事。」
盧克簡單的為這樣的古老故事做了一個總結。然后讓鄧布利多趕緊下下一步的棋。
鄧布利多在另一個棋子的罵罵咧咧當中指出了自己的下一步,然后就看著自己的其中一枚棋子被盧克手下的棋子無情的打到在地。然后自己飛到了觀戰席一樣的棋子盒當中。
它在哪里為自己的兄弟鼓勁,每當鄧布利多做出一步不算好的選擇之后,他都會言辭激烈的跟鄧布利多痛陳利害。
鄧布利多不勝其煩,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所以我才不喜歡這些老物件。他們有的真的和人類一個樣。」
「不必如此,教授,您不是一位討厭的老人。」盧克再次指揮棋子將鄧布利多的一枚棋子打飛,然后道,「而且實不相瞞,我在回到英國之后,就要去取回一件老物件。」
「參加本地貴族的晚宴,總要有一件說得過去的首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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