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拉斐爾原本也挺喜歡網(wǎng)球這項運動。
但自從他和大師兄打了一局之后,他徹底放棄了這項運動。
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唉,可惜大師兄不在,要不然我完全可以把司小姐介紹給大師兄認(rèn)識。」拉斐爾嘖了一聲,「你看他們倆這讓球方式,說是失散多年的親生兄妹也不會有人懷疑。」
「……」
身邊是長久的沉默。
拉斐爾也意識到了不對,有些疑惑:「你們怎么都不說話?」
第一個打破沉默的是月見,她嘆息了一聲:「大概是我想多了。」
談京墨輕飄飄地看了拉斐爾一眼:「嗯,高估了,看來我們的賭約繼續(xù)生效。」
源明池微微一笑,漫不經(jīng)心地說:「其實六師弟也不是很笨,人能代對,公式錯的一塌糊涂。」
瑯軒冷冷地開口:「真是個蠢家伙。」
他在實驗室制作的機器人都比老六聰明。
拉斐爾:「???」
他半是不解半是委屈:「你們打什么啞謎呢?打啞謎就算了,怎么還罵我?」
他兢兢業(yè)業(yè)掙錢補貼師門,這群家伙竟然不領(lǐng)情!
「我要撤資!」拉斐爾強調(diào)了一句,「以后老二老三出去就不能公款吃喝,只能自己付錢。」
「老四也沒有實驗資金了,老五你更別想從我這里拿錢去玩你的陰陽術(shù)!」
談京墨抬手整理了一下領(lǐng)帶:「不巧,零的前任首席挺有錢的,他準(zhǔn)備給我們投資,老六,你別把你僅剩的一點作用給折騰沒了。」
這句話一落,源明池忍不住多看了談京墨一眼。
以談京墨的敏銳,自然不會沒有感覺到。
他眼眸微微地瞇起。
他怎么感覺他在老五眼里跟老六一樣?
但談京墨知道,源明池看似外表純凈美好,實則掏出來的一顆心比誰都黑。
是個不好拿捏的對象。
拉斐爾很生氣:「我不和你們計較,你們這群單身狗!」
月見挑了挑眉:「這么說你能脫單?」
「當(dāng)然。」拉斐爾說,「至少我有追求的對象,你們沒有。」
作為目前師兄弟姐妹中輩分最高的,談京墨聲音緩緩:「好了,看比賽。」
這場比賽結(jié)束得很快,也并不激烈。
司扶傾完全在壓著對方打。
后來她也不敢讓球了,怕被寧教練嘲諷。
「你打的真好。」比賽結(jié)束后,對方跑過來,和她很友好地握手,主動說,「我看過你的電視劇噢,雖然不能很懂大夏帝國的歷史,但你演的真的很能打動人心。」
藝術(shù)是沒有國界的。
真正的演員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夠展現(xiàn)出一段刻骨銘心的故事。
司扶傾和對方擁抱:「你也是。」
這才是真正的體育精神。
公平公正。
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司扶傾拿下了這一輪比賽的勝利,順利挺入了下一輪。
她還并不知道的是,現(xiàn)場觀看她比賽的其他國家的教練神情再一次警惕了起來。
國際排名前三十的種子選手,打法基本上都被研究透了。
而司扶傾這樣的打法,卻很新奇。
因為她沒有特定的打法,像是什么都會,大雜燴一樣。
但這樣一來,克制她的方法是無法在短時間內(nèi)找到的。
司扶傾又是一名大敵。
幾名西大陸人在交流:「她怎么回事啊,長跑那么厲害就
算了,網(wǎng)球也打得這么好?」
「何止是厲害,簡直是變態(tài),大夏不會真的一直在隱藏實力吧?」
「一定是大夏特有的功夫!」
看著腳步輕快跑下來,的女孩,寧教練很頭疼:「扶傾啊,你讓球就讓球,你沒必要往網(wǎng)上打,這也太明顯了,還不如不讓呢。」
「啊?這樣嗎?」司扶傾很認(rèn)真地思考了一下,「可我要是把球打過網(wǎng)了,對方肯定接不住啊。」
難怪大師兄會這么給她讓球呢。
真是可惡。
寧教練:「……」
好像是哦。
不對!
寧教練發(fā)現(xiàn)他差點就被司扶傾帶溝里去了:「那也不能直接往網(wǎng)上打!」
司扶傾虛心接受批評:「好的教練,我盡量。」
寧教練感覺他的頭更疼了:「這樣,咱們什么都不用練了,我們專門來練習(xí)怎么讓球吧。」
司扶傾:「……可以。」
寧教練拿起球拍:「走,去訓(xùn)練場。」
羅教練跟在后面,毫不客氣地對老友進行吐槽:「狗東西,心里都樂開花了,還在這里裝蒜,呸。」
**
這一次國際運動會正值寒假,觀看的人數(shù)越來越多。
到目前為止,司扶傾已經(jīng)拿了兩塊金牌了。
女子5000女子10000跑,以絕對的優(yōu)勢壓過了第二名。
司扶傾的討論度也極高。
每天都有新的熱搜上線,慕司們既高興又心酸。
【前方來報!某位女明星被拉去單獨訓(xùn)練了,你們猜她練的是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我不懂網(wǎng)球但看傾傾那么一打,這個球是不是很簡單啊。】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不知道她的簡單和我們的簡單不一樣嗎?】
【我看到了,她專門被寧教練拉去練怎么讓球了!一對一專門訓(xùn)練,務(wù)必不能在以后的比賽里讓球讓的那么明顯。】
【笑死了,教練都沒想到他有一天會訓(xùn)練如何讓選手讓球。】
寧教練的確沒有想過會有這么一天。
但司扶傾學(xué)東西很快,不一會兒就學(xué)會了幾種讓球方式。
寧教練很欣慰。
他相信再過幾天,司扶傾的讓球演技就可以做到天衣無縫了。
還有一件事讓寧教練很發(fā)愁。
雖然他有意讓司扶傾參加網(wǎng)球雙打,但實則無論男女雙打并沒有隊員能夠跟得上她的打法。
雙打不僅要看個人技巧和實力,也要看雙方之間的配合。
有時候個人能力太突出,雙打反而會吃力不討好。
司扶傾也看出了寧教練的想法,她沉吟片刻:「要不然我推薦一個人?」
寧教練想起了羅教練的話,遲疑:「教你打網(wǎng)球的兄長?」
「不不不,絕對不行!」司扶傾義正嚴(yán)詞,「他不能出現(xiàn),他出現(xiàn)我就不會打了。」
她也是昨天讓了球才知道,原來大師兄給她讓球也那么敷衍。
心情一下子就不愉快了。
等大師兄回來,她要找他算賬。
「其實我?guī)讉兄長還有姐姐都挺會打網(wǎng)球的。」司扶傾打了個響指,「我去問問他們,教練等我。」
寧教練:「……」
幾個?
都會?
這是怎樣一個龐大而奇怪的家族啊。
**
國際運動會上,球類雙打項目并沒有要求提前上報人選。
混雙的項目被排在了最后面,
女雙在第二天就開戰(zhàn)了。
司扶傾的請求月見從來不會拒絕。
她也臨時封住了進化者的血統(tǒng),并易容上場。
寧教練抱著保溫杯坐在臺下,有些緊張。
觀眾席,拉斐爾望了一眼周圍:「老三呢?今天怎么沒來?又去公款吃喝了?」
談京墨淡淡地說:「去打球了。」
拉斐爾哦了一聲:「一定是沒受過大師兄的摧殘,竟然還有心情打球。」
談京墨望著正在賽場上和司扶傾進行雙打的月見,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中:「……」
果然,他不能對老六抱有任何希望。
這樣的閃避技能但凡能用在別的地方,老六已經(jīng)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人了。
以前在云上之巔的時候,月見就和司扶傾一起配合著打過網(wǎng)球。
只不過她們這對師姐妹從來沒有贏過,因為對手是大師兄和談京墨。
完全是被壓著打。
現(xiàn)在一下子放開了,月見還有些不習(xí)慣。
司扶傾小聲說:「三師姐,我們得讓球,要不然我回去會被剃光的。」
她越來越心疼她的頭發(fā)了。
月見恍然:「哦,就是讓對方得分是吧,放心,我明白。」
發(fā)球點到了月見的手上。
當(dāng)寧教練月見也往網(wǎng)上打的時候,他一口水噴了出來。
「噗——」
寧教練雙目無神地看著賽場。
難怪是姐妹呢,這讓球方式一樣一樣的。
到底是怎樣一個奇怪又離譜的家族啊!
**
這個時候,殷家。
殷云汐這幾天低調(diào)了不少,生活也兩點一線。
今天從進化者聯(lián)盟回到殷家后,她發(fā)現(xiàn)殷家的小輩們在大廳里放了一個投影儀,正在看一場網(wǎng)球比賽。
殷云汐有些疑惑。
進化者什么時候關(guān)心普通人的比賽了?
殷云汐完全沒有興趣,正準(zhǔn)備離開,聽到了驚呼聲。
「哇,扶傾姐姐好厲害!讓球技術(shù)也提高了。」
「旁邊和扶傾姐姐一起打的姐姐也很厲害呢!」
「網(wǎng)球這里扶傾姐姐還能再拿三塊金牌,好激動。」
殷云汐的腳步驀地頓住,不由有些驚愕。
司扶傾去參加運動會了?
可她不是進化者嗎?
進化者可跟普通人之間相差太大了。
哪怕是C級進化者,身體素質(zhì)也要遠遠比普通人強。
比如進化者和普通人一起跑100進化者的上限或許在5秒6秒,普通人也就在9秒多。
所以國際運動會是專門為普通人舉辦的運動會。
殷云汐在心里忍不住想。
要是司扶傾是進化者的事情被國際運動會組委會知道了?
她還能為大夏帝國爭光,繼續(xù)在賽道上馳騁嗎?<b>最新網(wǎng)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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