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聽到恐怖老爹的命令,劉何君當時就是身子一顫,然后抓著徐原的手就往里面拉。
徐原死命掙脫。
劉何君死命拽。
在房間里面的這三個人只見劉何君漲紅了臉,也看不見的他的手,只能看見他的人,還有他死命拉的動作。
劉何君憋的臉上的青筋都起來了,然后一只腳頂在門框上,整個人往后倒,就像是一個人在拉扯著墻后面的一尊龐然大物似的。
要不知道提前知道在墻后面是徐原,他們還真以為,劉何君一個人在懟一支拔河隊伍呢。
“怎么了,這是?”孔大夫有些不知所措地問。
劉明達淡淡道:“還能怎么?還不是那個小子回答不出來,所以現(xiàn)在打死不敢過來。”
“不能吧。”孔大夫有些不敢相信。
劉明達瞥他一眼,說:“當時北京那些最開始被他誆騙的專家,也是這樣不敢相信。你這……典型癥狀。”
孔大夫:“……”
門口。
“嗷……”劉何君喉頭發(fā)出低吼聲,費了老鼻子勁兒了。
終于劉何君的優(yōu)勢慢慢明顯了起來,終于把墻后面的龐然大物給漸漸拔了出來,劉何君身子漸漸往后移。
從里面看出去,劉何君的手臂也漸漸露了出來。
從手臂,到手肘,再到手腕,手掌……
馬上就要露出后面那個龐然大物的的手了。
突然間。
“哎喲喂!”劉何君突然一聲驚呼。
大家愕然看去,只見劉何君摔在了地上。
劉明達也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門口此刻也多了一個人,正是徐原,徐原還一本正經地問:“咦,劉醫(yī)生,你干嘛坐在地上?不嫌臟嗎?”
“徐原,你大爺!”劉何君罵街了。
見到自己兒子還能罵街,劉明達也松了一口氣,然后語氣不善道:“坐在地上像什么樣子,趕緊起來!”
劉何君趕緊拍拍屁股站起來,剛剛兩個人還是勢均力敵的,他漸漸拉人過來,循序漸進,誰知道這小王八蛋突然放棄抵抗,還害得他摔倒。這踏馬的!
徐原又走了進來,把一只手背在身后,輕輕甩了甩,手腕都紅了,剛剛真疼的他吃不消。
劉明達盯著徐原,沒好氣說:“你有屁趕緊放!”
徐原認真地回答:“屁的話,我現(xiàn)在還真沒有。我一般在拉屎的時候,放的多。”
這幾人全都無語凝噎。
孔大夫還跟他解釋呢:“徐醫(yī)生,別開玩笑。我們是想請教您,您剛剛的思路是什么?”
徐原道:“不是說還沒整理出來嘛,我都怕你們聽不懂。”
劉明達呵斥道:“少廢話,趕緊說。”
徐原抓耳撓腮:“吶,你們非要知道的啊,那我說了,你們聽不懂可別怪我。”
孔大夫客氣道:“請說。”
徐原硬著頭皮道:“不就是炒菜嘛,兩種技法就兩種技法嘛,調料一樣不就行了嘛。”
劉明達和劉宣伯還有門口的劉何君齊齊翻了個白眼。
孔大夫依然認真對待:“您請細說。”
徐原揮揮手:“細說不了,我不是說我這只是頭緒嘛,你等我回去理一理,別著急,等我哈。”
徐原又溜了。
孔大夫這次沒留徐原,因為他還在琢磨炒菜跟調料的事兒呢。
徐原邁著八字步,擺著高人風范,淡定出門。
這狗逼模樣,看的劉何君一愣一愣的,這小王八蛋去北京一樣,看來是跟郝裝逼學到絕活了。
房內。
劉明達無語地搖搖頭:“又來這一出,得了,我們繼續(xù)頭疼地聊著吧。”
孔大夫卻神色嚴肅道:“不得,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認真考慮一下剛才徐醫(yī)生的思路,我總感覺這里面很有深意。”
劉明達無語地看著劉宣伯,指了指孔大夫,說:“典型癥狀。”
“嗯嗯嗯嗯……”憋笑的老河豚點頭跟小雞啄米似的。
孔大夫看他們,皺眉問:“你們不覺得嗎?你們琢磨一下啊?”
“呵呵!”劉明達木然地笑了兩聲:“這就是一個混子,你理他?劉老,我們接著聊。”
“好。”劉宣伯摸了摸暢快的內心。
孔大夫見這兩人都不理他了,又看了一眼門外一臉不以為然的劉何君,他一時也氣結:“你們這些人真是說不聽,這多有深意啊,算了,我還是找許陽醫(yī)生去聊吧。”
孔大夫轉身出門。
劉明達搖搖頭,無奈道:“知道自己上當,為了顧及面子,打死不承認,又是典型癥狀。”
“嗯嗯嗯嗯……”壞老頭繼續(xù)憋笑點頭。
劉何君也在問縣帶了一段時間了,他問:“爸,不是,就徐原騙了這么多專家啊?”
劉明達道:“還不是許陽鬧的,有許陽珠玉在前,帶給大家的震撼太大了。所以大家下意識就以為郝老特意去問縣挑來的年輕人,就是第二個許陽。”
“誰知道這王八蛋,只是個李鬼,還這么會騙人。最開始大家都很敬重徐原,把他視作高人。后來就是打死不信,到最后就都集體尷尬地想撞墻……”
一聊到這個,劉宣伯頓時就不累了,兩個眼睛放光道:“等許陽的事情結束,我得趕緊回趟北京了。”
“哈?”劉明達有些不解,但也沒多想,就點點頭,他又暗自嘀咕道:“不過話說過來,這小子這癖好還真是得了郝老的真?zhèn)鳌!?br />
……
正處在徐原上當受騙綜合征的第二階段的孔大夫,立刻就去找許陽了。
正好,許陽看完了今天的門診,在收拾東西呢。
孔大夫推開門跑了進來。
“哦,孔大夫?”許陽有些訝異。
孔大夫興沖沖地進來,盯著許陽的眼睛,認真地說:“如果把你現(xiàn)在的矛盾,比喻成炒菜的兩種截然不同的手法。”
“那這樣的手法,是很難融合到一起的,對吧?但是手法沒辦法融合,但是調料可是一樣的啊。”
“嗯?”許陽聽得云里霧里的:“什么意思?”
旁邊的小受氣包也歪著頭看孔大夫。
孔大夫光棍道:“不知道。”
“啊?”許陽有些迷:“什么叫不知道啊?這是你們討論出來的解決方案嗎?”
孔大夫猶豫了幾秒鐘,然后認真地點頭:“嗯!”
許陽琢磨了一下,問;“能稍微解釋一下嗎?”
孔大夫搖頭:“不能。”
許陽整個人都不好了:“啊?”
孔大夫解釋道:“這是我們的一個思路,一個頭緒,還沒有想到很成熟的方案。但作為當事人的你,我相信你可以觸類旁通。你可以悟的出來!”
聞言,許陽陷入了沉思,他在仔細地思考剛才孔大夫的話。
這畢竟是他三脈出身的頂尖傳人,總結出來的方案,肯定是有足夠的依據的。許陽完全不敢小視!
孔大夫也巴巴地看著許陽。
然后,張華的手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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