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江家?哪個江家?”曹仁的一只手還在身旁美艷女子的衣領內游蕩著,聽著手機那邊棠司傳來的聲音,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棠司好脾氣地解釋了一遍:“京都江家,江家大少江何文,親自將張小姐帶走了。”
“啪嗒!”
手機掉落地面的聲音響起。
美艷女子嚇了一跳:“曹少爺,您這是——”
“滾!”曹仁一把將美艷女子推出去,另一只手,拿起桌上喝剩下的酒杯,一口就往嘴里灌去。
“來人,上酒!”曹仁將酒杯重重地拍在桌上,向著吧臺那邊叫酒。
很快,有工作人員走近:“先生,您想喝點什么?”
“別特么給老子廢話!你們有啥酒,統統都給我上來!老子今天要醉!要大醉特醉!一醉方休!醉......醉死拉倒......”曹仁大著舌頭,反復的強調著。
“明白了,先生。您稍等!”工作人員禮貌地應了一聲,向著酒吧前臺走去。
很快,酒上來了。
紅的,白的,啤的,全都有。
“先生,您要的酒。用不用我給你打開?”
“開!全......全給老子開了!”曹仁拍了拍桌子,似乎等不及了。
他順手撈過一瓶剛開封的啤酒,咕嘟咕嘟就往嗓眼里灌。
工作人員不動聲色的看了他一眼。
這個人,老板特意吩咐過,來人不小,要好好照顧。
客人有一切需求,都要盡力滿足。
所以,他將桌上琳瑯滿目的十數瓶酒開封后,也沒回去,站在一旁陪侍起來。
曹仁一瓶接一瓶的喝,沒多會兒,就六七瓶酒下肚。
越喝,心里的那股燥熱勁兒,越是下不去。
“干她娘的!”曹仁心中煩躁,一把將酒瓶摔在了地上,玻璃渣子濺的可地都是。
酒吧本就是是非之地,這里發生的動靜,并沒有影響其他客人的興致,甚至都沒有人往這邊瞟上一眼。
“先生,您喝醉了。”侍者好脾氣地勸道。
“醉什么醉!老子還能喝!你是不是擔心老子給不起錢?你給我聽著!老子我可是來自京都城的大少爺!老子有錢,老子愛咋喝咋喝!你,速度再去給老子拿幾瓶酒來!老子喝的不痛快!”曹仁說著話的功夫,再次往肚子里灌了一瓶酒。
侍者略有些擔憂地看了他一眼,但想到老板的吩咐,到底還是去給拿酒了,等他回來時,曹仁已經不省人事的趴臥在桌上。
棠司趕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侍者在收拾桌上的空酒瓶。
“一共多少錢?”他問。
侍者說了一個數字后,棠司直接從衣兜里取出一張純黑色的描金卡片,隨手丟了過去。
幾個跟進來的保鏢將曹仁架到了車上,棠司回到車上的時候,侍者已經將卡送了回來:“先生,您慢走。”
棠司略略點頭,車子開走了。
曹仁醉了酒,腦瓜里昏昏沉沉,不時地夢見和張雯在一起的一幕幕。
忽然夢醒,曹仁大汗淋漓。
“那個賤人呢?”睜開眼的第一時間,他便問起張雯的下落。
棠司吩咐別墅里的傭人投了手巾給他擦汗,又端來一碗醒酒的湯藥:“大少爺,您先把醒酒湯喝了——”
“本少爺沒醉!”曹仁一把將傭人端上來的湯摔到了地上。
傭人嚇得身子顫抖,不敢出聲,只埋頭把地上的碎瓷片撿起,將地板收拾干凈后,才沉默地退了出去。
“大少爺,這次是江家大少江何文親自來的。我們的人才把張小姐帶到警局門口,人就被對方接走了。”棠司不緊不慢地說道。
可惡!
曹仁死死地捏著拳頭,額角上青筋暴露。
自己好不容易計劃了這些事,最后卻是告吹了,這叫他怎么不動怒!
“大少爺息怒。張小姐被江少爺接走,未必是壞事。”棠司勸慰道。
“不是壞事?眼瞅著魚兒就要上鉤,半道出來個奪食的。你告訴我不是壞事?”曹仁瞪著眼,牙咬的嘎嘣響。
“大少爺,這次大夫人那邊,給咱送來一個消息。”棠司索性不再說張雯的事,轉而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曹仁怒氣略減了幾分:“我媽那邊有什么消息?該不會又是叫我回去討好我爸吧?我就納悶了,我爸的那些東西,遲早都是我的,她這一天天的,操個什么心!”
棠司臉色微變:“大少爺,大夫人自然都是為了您好。畢竟,老爺他不是就您一個兒子——”
他說到這里,話題很是自然的打住。
曹氏家族,曹家老爺一共娶了三房夫人,曹仁母親這一房為大。
還有二夫人三夫人,各自養育了子女。
曹仁的這些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妹妹們,腦瓜都比他好使,也會拍父親的馬屁,時常哄得阿爸開心。
而他呢,除了占據了一個大少爺的身份,卻是什么也不會。
或許,曹仁打心眼里認為阿爸的產業將來都是他的,他根本不需要費盡心思去討好阿爸。
所以平日里該吃吃,該喝喝,該玩女人玩女人。
日子久了,那些煞費心思討好阿爸的弟弟妹妹們,自然不可避免地得到了阿爸更多的疼愛。
而他這個大兒子,文不成武不就,在老頭子的眼里,反而成了可有可無的存在。
感受著家中地位日漸危急的情況,曹仁不得不動起了心思。
他自然不可能向他的弟弟妹妹們一般,也跟著去討好,反而另辟蹊徑,將主意打到了張雯的身上。
固執的認為,只要自己成功把張雯追求到手,就相當于變相地和江家聯姻。
自己有了這樣一個大靠山,不愁老頭子不對自己另眼相看。
將來家里的產業,也必然能夠由自己來繼承。
曹仁是這般想的,就這般做了。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追求張雯這件事,會這么困難!
自己身為曹家大少爺,都紆尊降貴了,這個張雯竟是這么不識好歹!
恁是他計謀用盡,最后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江家!可惡的江家!
一想到自己的計劃被江何文破壞,曹仁的面目變得愈發猙獰可怖。
“我媽咪這次說了什么?”曹仁不想再去思考江家的事,再次問棠司。
“大少爺,大夫人這次來的消息,說江家準備和我們曹家聯姻。”棠司小心地看了眼曹仁,見其臉上沒什么表情,一時猜不透對方心里的想法,索性將話繼續說了去,“江家家主江浩天,特意派遣江少來濱遠縣,勸張小姐回去。按照大夫人的意思,她是想讓您和這位張小姐——”
“你說真的?!”曹仁震驚之下從床上坐起:“我媽咪真是這樣說的?!”
“是的,大少爺。”
“電話呢?我要給我媽咪打個電話!”曹仁在床頭尋找自己的電話。
“大少爺。”棠司將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
曹仁奪過了手機,直接向京都那邊撥了一個號碼,很快,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棠司。”
“媽咪,是我。”曹仁甕聲甕氣地說了一句。
電話那頭,原本平靜的聲音,瞬間變為驚喜:“阿仁,是你嗎?你舍得給媽咪打電話了?”
曹仁眼中浮現一抹尷尬之色,但很快,這抹尷尬轉化成了一絲期待:“媽咪,我聽棠司說,江家要和我們曹家聯姻?”
“是啊。”電話那頭的聲音,變得有幾分愉悅,“阿仁,你聽媽咪說,這是個難得的好機會。媽咪知道你一直追求著江家那位小姐,卻沒有門路。這次,我們曹家和江家合作。相信要不了多久,媽咪就可以喝到寶貝阿仁的喜酒了。”
得到確認,曹仁的心這才稍稍定了下來:“媽咪,江家真的能幫我搞定?你兒子我可是追求了那么久都——”
后面的話他沒好意思說出口。
但曹大夫人哪里不知道自己兒子的意思:“阿仁,這個你不用擔心。江家說了,會幫忙將這件事辦妥。你就放心等著吧。對了,你在濱遠縣也有段日子了,什么時候回來?正好現在有這么個事兒,你提前回來吧。還是說,你打算繼續在濱遠縣耗著?”
曹仁聽到這話,就知道自己母親是想盼著他回去了。
他因為張雯的事,在濱遠縣逗留了許久,曹家那邊,還不知是什么情況。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妹妹們,是不是又給阿爸灌了迷糊湯,讓他對自己這個大兒子越發的疏遠。
想到這,曹仁心中一緊。
追美人事小,失去阿爸的關心,才是事大!
他,總算明白了媽咪的苦心!
“媽咪,我現在就回去。速度快的話,明早就能到家了。”
“真的?那太好了!等你回來后,媽咪一定擺桌酒席為你接風洗塵!”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是興奮。
曹仁掛斷了電話。
“大少爺,您真的現在就回去?”棠司忍不住問了一聲。
曹仁將手機扔個他:“廢話!本少爺說了現在回去,那必須一刻也不能等!你讓人備車。咱們直接去車站!”
“是,大少爺!”
棠司辦事很快,沒多久便回來了:“大少爺,車已備好。”
曹仁哼了聲,隨手抓起一件衣服披上,起身下了樓。
“師父!師父!出大事了!”齊小雨拍開了莊老頭家的門,一陣風似得來到了正房,將正在優哉游哉喝茶的莊老頭往外拽。
“停停停!放手放手!”莊老頭好不容易將自己的衣袖從齊小雨的手里抽了回來,“干嘛呢?為師好不容易有點閑暇,你這又出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了?”
莊老頭理了理自己被拉皺的衣衫,皺著眉頭問。
“師父,我老師,我老師被抓起來了。你有沒有什么辦法,把她救出來?”齊小雨焦急地問。
莊老頭一瞪眼:“你老師被抓,老夫能有什么辦法?一邊去一邊去,別打擾為師喝茶!”
莊老頭說著,就要往屋子里走。
“哎呀,師父!”齊小雨再次去拉莊老頭的衣袖,“師父,我老師是冤枉的!
當初,我爸白紙黑字按了手印,將監護人的轉讓權讓給我老師。這次我媽找到學校要把我帶回去,還叫來了警察局的人。
那個姓王的警官,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面,把那份協議撕毀,還污蔑我老師拐帶了我,把她抓走了。
師父,您本事那么大,是不是有辦法把我老師救出來?”
齊小雨一口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個清楚,隨后一臉希冀地看著莊老頭。
“去去去,為師又不是孫猴子,哪那么神通廣大!”莊老頭抽出了衣袖,不耐煩地甩甩手。
“師父!”齊小雨不依。
她現在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師父了。
若是師父也不幫她,那她還能有什么辦法?總不能去劫警察局吧?
不說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縱使真的成功把張雯劫出來,那之后呢?難道她們兩人要一輩子躲藏在陰影下嗎?
如果這樣的后果只是齊小雨自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這樣做了;但張雯老師明顯是被她牽累的,她怎么可能這樣去做?
那不成了幫倒忙么?
“師父!”齊小雨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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