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冷逸軒的離場,并沒有引起賓客的注意。
這一桌坐的,除了年紀(jì)尚小的寧夢之和寧孟羽外,大部分都是知根知底的人,故而也不算什么難堪。
訂婚宴順利進行。
席間,冷文博問起寧夢之學(xué)習(xí)的事。
“小學(xué)中考結(jié)束了吧?夢之成績?nèi)绾危繉硪ツ乃鶎W(xué)校?”
“我——”寧夢之紅著臉,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
自己在學(xué)校的成績并不好,也沒合計將來要去哪所學(xué)校。
照她的意思,學(xué)歷就是用來鍍金的,以寧家的實力,就算成績不好,也完全可以憑關(guān)系將她送入重點中學(xué)。
這些事,根本就不需要自己操心的。
所以寧夢之平日里也不怎么關(guān)注這個,自然不好回答冷文博的話。
“冷伯父,我姐姐在中考前摔傷了,一直在醫(yī)院養(yǎng)傷,沒來得及去參加中考。這件事,冷伯父想必應(yīng)該知道吧?況且,現(xiàn)在中考成績也沒有出來,大家都不知道。”寧孟羽看到自己的姐姐為難,替她回答。
冷文博恍然:“瞧我這記性!險些忘了!”
他哈哈一笑,話題就此略過不談。
倒是寧孟羽,既然搭了話茬子,就不想這么簡單結(jié)束。
“冷伯父,關(guān)于上學(xué)的事,家里給我和姐姐都安排好了。錦州市第一中學(xué)就不錯。集初中高中于一體,那里的學(xué)校壞境好,師資力量雄厚,施行的也是精英教育。這次中考成績出來后,無論好壞,我和姐姐,都是要去那里讀書的。”寧孟羽就剛才的話題,補充道。
“好!甚好!”冷文博十分滿意的點頭。
寧孟羽說的那所學(xué)校,他自然是知道的,自己的兒子冷逸澤之前也是從那所學(xué)校畢業(yè)的。
獨獨寧夢之的神色有些難看,想要說些什么,礙于周圍的人太多,又將話在肚子里憋著。
因為揣著心事,仿佛連碗里的飯菜都不香了,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
吃過飯后,賓客們又到了一樓。
冷逸澤邀請寧夢之跳了舞,兩家之間的姻親關(guān)系算是徹底定下來了。
宴會結(jié)束后,寧正平提前告辭,去處理他公司的一些事情。
冷文博和蘇儀因為冷逸軒的事,也無心多待,吩咐兒子好好招待后,便匆匆離去。
“伯母,我送你們回去吧。”冷逸澤一臉紳士的微笑。
慕新雪婉拒了他,帶著自己的一雙兒女坐著車子就離開了皇城俱樂部。
車上,寧夢之問慕新雪。
“媽咪,小羽剛才說的,是真的嗎?我真的要去錦州市上學(xué)?”
慕新雪點頭:“不錯,媽咪打算讓你和弟弟,一同去錦州市。在那所學(xué)校就讀的,基本是來自全國各地的尖子生。原本,以你的學(xué)習(xí)成績,是沒辦法進去的。”
“這是什么意思?”寧夢之愣了。
莫非,媽咪是覺得,自己的學(xué)習(xí)太糟糕,原先是沒打算把自己送進那所學(xué)校的。之所以進去,還是因為弟弟寧孟羽?
寧夢之忽然想到了這點,臉色一陣地難看。
“小夢,小羽的成績,在學(xué)校里一直名列前茅。這次的中考成績出來,想來也不會太差。媽咪就讓你爸找了朋友,提前去了錦州市說項。順帶著將你也招進去。”
果不其然!
自己能夠進錦州市上學(xué),還是托了弟弟寧孟羽的“福”!
“媽咪,那個錦州市學(xué)校,我不去!”寧夢之賭氣道。
好不容易捱到畢業(yè),她不想再和自己的弟弟擠在一個學(xué)校。
“小夢,你已經(jīng)長大了。媽咪希望你懂點事。”慕新雪的面色微微一冷,卻是和聲細(xì)語地勸說。
“媽咪,你覺得弟弟懂事,你就讓他去那所學(xué)校好了。干嘛非要帶上我!全國各地的學(xué)校那么多,為什么就要把我和小羽弄在一塊?他成績比我好,我承認(rèn)。可你把我和他塞到一起,是要叫同學(xué)們看輕我嗎?說我有一個樣樣比我強的弟弟?不!與其去了學(xué)校被人背后說道,這個學(xué),我不上了!”寧夢之的情緒很是激動。
慕新雪臉色氣的鐵青。
自己巧心做安排,反倒被女兒批判地一無是處。
“這個學(xué),你必須要上!”
她生硬地說了句,便靠在車座上閉目養(yǎng)神,不再搭理寧夢之。
寧夢之的小臉通紅,顯然還要辯駁,卻被寧孟羽的話打了回來:“姐姐,你能不能消停點?你當(dāng)我就愿意和你同一個學(xué)校啊!要不是看你笨,怕你在學(xué)校受人欺負(fù)。我才不愿意和你在一起呢!”
他正話反說道。
寧夢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臭小羽,你,你說我什么?!”
“說你笨啊!”寧孟羽理所當(dāng)然地回了句。
“你,你,臭小羽,我給我過來!”寧夢之揮舞著拳頭,咬牙切齒。
“姐姐,你還是省省力氣吧。咱們這是在車上。你鬧騰起來,影響司機伯伯開車就不好了。有什么話,回家再說。到時候,我保證乖乖地過去。”寧孟羽很無所謂地說了句。
“你——”寧夢之氣的銀牙緊咬,到底還是把他的話聽了進去,沒有再鬧。
心里卻是暗恨:臭小羽,等回了家,我一定好好收拾你!
寧夢之不想去看寧孟羽,扭頭看向車外。
車窗外是深濃的夜色,不少車輛往來穿梭,道路兩旁的房舍,樹木,彩色霓虹,一排排地往后倒退著。
寧夢之看慣了這些風(fēng)景,覺得十分無趣。
正要收回目光時,忽然看到前方有一個熟悉的人影。
是他!
寧夢之的眼中,驟然閃過驚喜之色,想也不想,直接讓司機停車。
“嘎吱——”汽車剛停下,寧夢之就迫不及待地打開車門,奔了下去。
“姐姐,你干什么去?”寧孟羽一驚,想也不想也跟著下車。
慕新雪同樣坐不住了,在看到寧孟羽也跟著下車后,她的一顆心微定了定,但很快又緊張起來。
這可是在大馬路上,往來都是車輛,兩孩子可出事了!
這么一想,她也打開了車門跟了下去。
寧夢之下車后,一路疾跑。
星藍色的晚禮服穿在她身上,在夜色中,朦朦朧朧,像是一個出塵的仙子。
但這份出塵還沒有維持兩秒,就被徹底地破壞。
“噗通!”因為裙裾過長,寧夢之又跑的飛快,腳尖不慎踩到裙擺,直接摔在了地上!
嗚嗚!好疼!
寧夢之強忍著眼淚,幾乎要哭出來。
在她前方十余米處,馬路邊,靜靜地停著一輛黑色的汽車,車門處,靠著一個黑衣青年,手中有橘黃色的光點閃爍,周圍是一陣的煙霧繚繞。
逸軒哥哥!
她在心里默默地喊了聲。
因為摔倒的樣子太過狼狽,冷逸軒好像沒注意到她,寧夢之索性自己慢慢地爬起來,遠(yuǎn)遠(yuǎn)地躲在一棵大樹后,看著前方的人影。
寧孟羽慢了一步趕上來:“姐姐,你怎么回事?大馬路上你跑什么?你不知道這樣多危險么?難不成,你還想去醫(yī)院里住個十天半月的?”
寧孟羽在后頭眼睜睜地看著寧夢之絆倒,心里是又驚又怕,這會追上,不由分說將其臭了一頓。
“噓噓!小宇,你小聲點!”寧夢之一臉焦急,拼命沖著寧孟羽使眼色。
寧孟羽一看她這樣子,忍不住重重地嘆了口氣。
他實在搞不清楚。
明明自己才是當(dāng)?shù)艿艿模瑸槭裁匆@么操心姐姐的事。
后面,慕新雪終于趕到:“小夢,你發(fā)什么瘋?還不回車上去?你的腿剛好,可別又摔傷了。”
“媽咪,我這就回去。”寧夢之也感覺自己的右腿膝蓋處有些疼痛難忍,默默地再看了不遠(yuǎn)處地冷逸軒一眼后,在慕新雪寧孟羽的攙扶下,回到了車上。
這途中,自然免不了被兩人持續(xù)的數(shù)落。
寧夢之的心不在這里,待她在車上坐好再次向外看時,卻發(fā)現(xiàn)冷逸軒連同那輛黑色小車,一同消失不見了。
他走了嗎?
寧夢之的心里有些失落。
原來,那輛普通的黑色小汽車,是逸軒哥哥的,難怪之前會停在皇城俱樂部門口。
她默默地想著。
慕新雪見寧夢之心不在焉,擔(dān)心其腿上又受了傷,吩咐司機掉頭向著京都醫(yī)院開去。
他們的車駛離后,遠(yuǎn)處街道的拐角,那輛黑色的小汽車?yán)铮湟蒈廃c燃了一根煙,靜靜地抽著。
寧家的人,他的那位好哥哥,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奠定自己在冷家的絕對地位么?
不過,他又豈會怕他!
將嘴里的一根煙抽完后,冷逸軒隨手拿起車上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接通后,電話里傳來小李子的聲響:“隊長,你在哪兒?你讓我們盯的人已經(jīng)出動了。我和抗山正在跟蹤。鐵牛和周正提前去了前面堵截。不過,隊長,這次的點子有點硬,我們沒信心啊!還是要你親自出馬才行......”
小李子絮絮叨叨說了很多。
“知道了。我這邊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你們照常行事即可。”
冷逸軒的聲音沉穩(wěn)有力。
“不是啊,隊長。咱們實力沒對方高,萬一把人跟丟了咋辦?對方現(xiàn)在好像有所察覺,正在拼命地甩脫我們。我這邊,怕是要堅持不住了......”小李子著急的聲音傳過來。
與此同時,冷逸軒前方的道路上,陡然開過去一輛白色的小車,他二話不說掛了電話,驅(qū)車靜靜地跟了上去。
“喂?隊長?喂?”小李子在電話里喂了幾聲,見沒了動靜,悻悻地掛斷了電話。
回頭看駕駛座上的抗山:“隊長估計是發(fā)現(xiàn)目標(biāo)了。咱們也加把勁,別拖了他的后腿!”
抗山沉默地點點頭,一腳踩了油門,身下的車子像是離弦的箭般,轟隆隆地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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