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曹仁隨意揮了揮手,將圍上來的保鏢驅(qū)散。
這時,上來一個三十來許的中年人,彎著腰對著其行了一禮后,這才道:“少爺,您讓在下準備的房間,已經(jīng)收拾妥當。”
曹仁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滿意:“很好,叫兩個人,把人給本少爺弄到房間去。注意,這妞辣的很,讓你手下的人,注意點!本少爺先去洗個澡!”
“知道了,少爺!”中年人笑著答應(yīng)一聲。
待曹仁走進別墅大門后,中年人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向著門口兩排站著的幾個保鏢道:“出來兩個人,把車上的妞送少爺房間去!”
他話音一落,站在最前排的兩個長的十分雄壯魁梧的黑西裝保鏢,一下子站到跟前。
中年男子對著車門一揮手:“去一個人,把車門打開!”
門開了,張雯的身影顯露在眾人跟前。
剛才曹仁下車的時候,她原本也想趁著這個機會下車逃離,但在看到門口十來個保鏢的時候,心里膽怯了。
這一猶豫,也不知道曹仁在外頭和那些人說了什么。
看著對方進了別墅大門,張雯正要下車,不想,車門卻直接開了。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墨鏡保鏢,一臉嚴肅地站在車門跟前:“這位小姐,麻煩你自己下車。”
張雯臉色一白,本能地向著駕駛位爬去,打算從那扇車門下去。
保鏢見到她的舉動,也不攔阻,只是臉上露出幾分戲弄的表情。
果然,張雯剛打開駕駛室那邊的車門,就看到一個同樣身材高大的黑西裝保鏢守在門前,嚇得她“啪”的一聲,又把車門關(guān)閉。
她下意識地看了這邊的方向一眼。
卻聽這名保鏢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當中意味,不言而喻。
張雯如何肯下車!
剛才曹仁在車上打的電話,她聽的明明白白,這一旦下了車,將會遭遇到什么,她心里一清二楚。
這個時候,她無比盼望著,能夠有人出面來救她,解了她現(xiàn)在兩難的處境。
但是有人會來嗎?
這座別墅,地處郊區(qū),屬于私人地盤,輕易不會有什么人過來。
就算真有誤闖的,也會被這些保鏢們及時發(fā)現(xiàn),并早早清理了出去!
保鏢見張雯遲遲不肯下車,臉上依然是那副嚴肅的表情:“這位小姐,請你自覺下車,不然,等我們動起手來,姿勢怕是不能太美。”
張雯氣息一滯。
什么叫姿勢不能太美?
他們想干什么?想用強嗎?
不!不能下車!
下了車,她連這一丁點兒的庇護都沒有了!
“你們退后一點,我自己下車。”張雯裝作答應(yīng)的樣子。
黑西裝保鏢不疑有他,直接后退了一步。
張雯見狀,眼里不經(jīng)意地閃過一絲冷光。
下一刻,她忽然拽緊車門,一把就往里頭拉!
眼看著車門就要與車子合上,一只手,卻突兀地橫插進來,將快要合上的車門,硬生生地拽開!
任憑張雯如何使力,車門都沒有挪動分毫!
“你——”張雯又氣又急。
氣的是自己的力氣太小,不是黑衣保鏢的對手;
急的是擔(dān)心自己接下來即將發(fā)生的遭遇!
“這位大哥,曹仁多少錢雇傭的你們?我給你雙倍的錢。你們放過我好不好?”張雯見拉不上車門,只能低聲哀求。
“這位小姐,得罪了!”黑衣保鏢沒有理會她的話,將車門猛地拽開,一只手上來,就捉住了張雯的胳膊。
“你放開我!放開!”張雯嚇得花容失色,穿著高跟鞋的腳,想也不想地就往黑衣保鏢的身上踢。
黑衣保鏢是什么人?
那是常年練武,行走在灰色地帶的狠角色!
什么樣的場面沒見過?
張雯的這番掙扎,落在他眼里,就如同成年人面對撒嬌打鬧的小孩子一般,輕而易舉地就制住了。
張雯就這么被他連拖帶拽,一把拽下了車子。
與此同時,另一側(cè)車門處守著的那個保鏢,也到了跟前,與這名保鏢一左一右,夾著張雯就往別墅里頭帶!
“救命!你們放了我!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江家的人!你們就不怕承受來自江家的怒火嗎?”
危急關(guān)頭,張雯實在沒辦法,只能提起這個她平日里最不愿意提起的名字。
“抱歉,我們只聽少爺?shù)模 ?br />
保鏢的話,讓張雯的一顆心瞬間沉落谷底。
別墅的大門越來越近,張雯心中的絕望越來越濃。
一行淚,悄無聲息地自她眼角流下,轉(zhuǎn)瞬泛濫!
張雯被帶進去了。
中年男子很是滿意,吩咐余下的幾個保鏢將門守好,便打算向曹仁稟告這邊的狀況。
不想這時,一直別在他身上的對講機響了:“棠先生,有一輛黑色不帶牌照的車子,不顧攔阻,硬是闖入我們的區(qū)域。現(xiàn)在,正往別墅區(qū)的方向行駛!”
耳機里傳來的動靜,讓這位中年男子臉上的表情,迅速凝重起來。
這位中年人,姓棠,名司,是在曹仁手底下做事的管家。
官位不大,卻足以管一大批人,故而那些歸其管教的,都會尊稱其一聲棠先生,以示對其的尊重。
棠司在聽到對講機里傳來的聲音后,原本平靜的面容,頓時裂出了一絲波紋:“收到,我這邊會著手安排。”
說著,他將通訊按斷,面向別墅門口的一列保鏢們:“保衛(wèi)隊集合!”
刷!
十個保鏢動作迅速地集成一排。
“現(xiàn)有一輛不明黑色車輛闖入,限你們十分鐘內(nèi),務(wù)必將之驅(qū)逐!”
“是!棠先生!”
保鏢們應(yīng)答一聲,動作迅捷地去了地下車庫提取了他們的專用車輛,開了出去。
張雯被兩個保鏢架到了一個布置得十分富麗堂皇的房間里,房間正中,是一張寬五米,長十米的巨床。
床上,被單枕頭等一類應(yīng)該被擺放上去的東西,全都沒有。
通過張雯的視線看去,天花板上空,垂下來一條條不知道作何用處的繩子;就連床上,都是這樣的結(jié)實的繩索。
曹仁到底要干什么!
張雯的心里,無比地慌亂和懼怕。
但不及她多想,她的身子,就被兩個保鏢一下子推倒在床上!
張雯幾乎要崩潰了。
她剛掙扎著要起來,兩名保鏢卻是一左一右挾制住了她,并手腳麻利地往她的雙手雙腳套著繩子。
“不!你們要做什么?快放開我!這么做是違法的!就算你們是曹家的人,這件事只要被捅出去,曹仁也保不了你!”張雯試圖做最后一番掙扎。
她的話,照舊遭到了兩名保鏢的無視。
甚至,因為她的“聒噪”,這兩人直接將她的嘴巴也堵住了!
“唔!唔唔!”張雯拼命地搖頭,示意兩人將她放下來,但這卻是徒勞。
兩名保鏢做完他們該做的活后,就退了出去。
巨大的房間里,頓時只剩下了張雯一人。
怎么辦?我該怎么逃出去?
難道,我今天,真的要被曹仁這個混蛋給——
張雯拼命掙脫著繩索,卻是徒勞。
曹仁痛痛快快沖了個澡。
不但將臉上剛冒出一點頭的胡茬子刮了個干凈,甚至還往自己的身上噴了香水。
待到一切收拾完畢后,就裹著一條純白的浴巾就出來了。
剛到自己的房間門口,就見管家棠司正一臉凝重地守在跟前。
曹仁不由皺眉:“你守在這里做什么?難道人還沒安排過來?”
棠司躬身行了一禮后:“少爺,人已經(jīng)安排妥當。只是,在此之前,發(fā)生了一點事情。”
“有什么事一會再說。現(xiàn)在,你下去吧。”
曹仁直接揮手趕人,下一刻,人已進了房間。
“少爺!”棠司正要再說,門卻是“啪”的一聲又關(guān)上了。
正在這時,別在腰上的對講機又響了:“棠先生!棠先生!有緊急情況!有緊急情況!”
棠司面色一變,透過二樓走廊的窗戶向外看,已經(jīng)能看到一輛黑色的車子,轟開了別墅攔截的大鐵門。
有一個保鏢沒來的及避開,直接被車子狠狠地撞上,拋飛到半空中,又重重地跌落,一動不動,生死不知。
棠司的臉色一陣難看。
但想到剛進屋的曹仁,決定還是先不打擾對方,自己親自下樓去布置別墅內(nèi)的人手去攔截了。
曹仁進了屋子,看著被綁縛在床上無力抗爭的張雯,一股子熱血瞬間沖到腦海,身上一陣氣血翻滾,一種不可名狀的欲望,陡然噴發(fā)了出來。
他甚至有些急不可耐,幾下就到了張雯跟前。
“唔!唔!”
張雯看到他,眼中滿是驚恐,手腳更是大力地掙扎起來。
她似乎想要說話,但嘴巴被堵住,除了嗚咽聲,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曹仁伸出手,很是享受地摸著張雯的臉龐:“張雯,你知道,我盼著這一刻,盼了多久么?打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時,這里——”
他一把拉開自己身上的白色浴巾,拍著自己光裸的胸口:“這里就被你深深地填滿,再也裝不下其他的女人!”
張雯沒有心思去聽他在說什么,仍舊是拼命地掙扎。
曹仁被她的舉動勾起了火氣,突然一巴掌拍向她的臉:“你這個賤女人!你要是早一點答應(yīng)我對你的追求,我會對你用強嗎?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愛你?為什么要拒絕我?咱們兩家聯(lián)姻,對你難道就沒有好處嗎?難道我曹仁在你眼里,就這么讓你看不上嗎?”
張雯的臉迅速紅了起來,臉上印上了一個清晰的五指印。
她的眼里,閃爍著一絲慌亂,一絲仇恨。
看到對方眼里那一絲仇恨的冷光,曹仁終于忍不住了。
他一把就將張雯的外衣撕開:“你不是不答應(yīng)我么?本少爺偏偏就要得到你!你越是拒絕越是掙扎,我就越是痛快!”
“唔!唔!唔唔唔!”張雯全身都在顫抖,奈何四肢被繩子緊緊地綁縛著,沒有辦法逃離分毫,只能任由曹仁在她的身上為所欲為。
很快,身上的外衣就被撕去,露出了黑色的蕾絲內(nèi)衣。
感受到裸露在外的肌膚傳來的涼意,張雯的眼中,拂過一絲絕望。
忽然,房間的門被從外面大力地踢開。
整扇門重重地撞到墻上,又狠狠地拍在地上。
“你們膽肥了是不?我不是說過,不許打擾嗎?”眼看著張雯身上的衣服就要全被自己扒開,這時候,房間的門居然被人踢開,打擾了他的好事。
曹仁如何能忍!
他直接站起身,就要沖進來的人發(fā)火。
不想,還沒來得及和對方打個照面,鼻子就遭到一下猛擊,曹仁霎時間眼冒金星,身子晃了晃,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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