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車燈亮起,周遭原本黑漆漆的環(huán)境頓時變的明亮了許多。
齊興業(yè)偏過頭,避過了直面而來的燈光。但緊接著,他的心里就有些惱羞成怒起來!
他么的!老子居然被一束燈光給唬住了!這可怎么得了!
不行,他要把場子找回來!
齊興業(yè)不再滿足用棍子砸車身,轉(zhuǎn)而繞到車門處,抬起腳,對著那鐵皮車門就是哐哐哐地猛踹!
“給老子下來!下來!再不下來,老子踹爛你的車皮!還不下來是吧?你等著!老子去找個火來,把你這車撩著!”齊興業(yè)說著,手就向著自己的褲兜掏去。
這一掏,還真被他掏出一個灰藍(lán)色的打火機(jī)!
“啪嗒!”
打火機(jī)被摁出了一縷幽藍(lán)色的火苗,齊興業(yè)的臉上掛著一絲獰笑,捏著打火機(jī),就往吉普車的車輪上湊去!
“天吶!這個齊興業(yè)不是瘋了吧?他是不是想燒車?”
“豈止是瘋了!這人膽子也太大了!這車子可不簡單!這要真給燒了,估計齊家就要完蛋了!”
“嗨!那可不見得!這齊家在京都有人,背景大的很!燒一輛車而已!只要不鬧出人命,估計后面都會有人給他擺平!”
“咦?你這是從何說起?齊興業(yè)身后有靠山,這事兒我怎么不知道?他要真的來頭那么大,還是現(xiàn)在這樣窮困潦倒的樣子?”
“你懂什么!齊興業(yè)那就是個賭徒!就算給他再多的家業(yè)還不是直接敗了?這些年齊家的日子,也就孫玉梅慣常整點錢,一家人才算沒餓死。指望齊興業(yè)?人都得給你賣嘍!”
“真的假的?難道就沒人管管他么?”
“誰管?指望孫玉梅?剛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人孫玉梅就算想管也得有那個能力啊!算了算了!咱們還是繼續(xù)看看,這個齊興業(yè),到底要做什么吧!”
“你還有心思看啊?這齊興業(yè)要真把人車給燒了,且不說他會不會出事,咱們北橋溝的村民們,估計也會有大麻煩!我看,咱們還是趁事兒沒發(fā)生,趕緊過去把人給攔下來!”
“說的是!這車一看就不是普通的,里面的人,來頭肯定也不小!聽你的,咱們趕緊去攔人!”
村民們一通議論后,便紛紛往齊興業(yè)這邊圍攏過來,打算阻止他放火燒車。
但他們還沒等開始行動,就聽車門咔噠一聲打開——
齊興業(yè)正悶頭在那點火。
這輛車的輪胎,質(zhì)量不是一般的好!
他在那里點了半天,別說把輪胎燒著了,狗奶奶的!十來秒過去了,輪胎上,居然連絲青煙都沒冒出!
這可把齊興業(yè)給氣的!
他不信邪,一下又一下地按著打火機(jī),點火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可是,這車輪子,就像是要故意和他作對似的,就是不燃!
齊興業(yè)手里的打火機(jī)都快要燒壞了,輪胎上卻連個火星子都沒躥出一顆!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頭頂?shù)能囬T猛然打開,咣當(dāng)一聲正好撞到他的腦袋上!
“哎呦!”齊興業(yè)痛叫一聲整個身子支撐不住,一屁股歪到了地上。
借著吉普車車燈的光暈看去,眾人清晰地發(fā)現(xiàn),齊興業(yè)撞的這一下子,額頭上瞬間腫起了老大的包!
這時,從駕駛座上下來一個二十來許的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一頭刺猬般朝天直立的黑色短發(fā),刀刻斧鑿般的五官,此時透露著森森的寒氣。
上身隨意穿一件白底條紋襯衫,底下是一條——
咦?居然是一條滿是破洞的牛仔褲!
這是鬧哪樣?
這樣的穿著打扮,是不是太另類,太奇葩了?
村民們齊齊張大了嘴巴。
齊興業(yè)被車門甩出去后,因為被撞的是腦袋,這也導(dǎo)致他的腦子嗡嗡嗡地一通響。
等腦子里的動靜降下去后,齊興業(yè)這才回過神,整張臉直接怒的通紅:“他么的!你找死!”
他從地上猛的蹦了起來,手里拎著棍子,也不管白襯衫青年是不是故意的,上去就往人的腦袋上狠狠地敲了下去。
圍觀的村民們齊齊一聲驚呼!
齊興業(yè)這一棍子,裹挾著無邊的憤怒,聽著棍子呼嘯而去的聲音,那力道,不說有千鈞上百,幾十斤的力量是有的!
這要是砸在人腦袋上,對方會不會出事且另說,一個重度的腦震蕩是指定跑不了的!
躲在車尾后的孫玉梅,看到齊興業(yè)這般兇悍也是嚇的一把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怕對方忽然想到自己,那呼嘯而去的棍子恐怕就要落到自己頭上了!
不得不說孫玉梅是自私的!
至少這個時候,她不但祈禱著齊興業(yè)忘了自己,甚至還惡毒地詛咒著這個白襯衫青年。
誰讓他剛才不幫自己!現(xiàn)在要被打死也是活該!
齊興業(yè)的嘴角浮起一絲殘忍的笑容。
在他的心里,向來都是自己欺負(fù)人的份。如今被人欺負(fù)到自己頭上,不打回去,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縱使對方不是故意的,在他眼里,那和故意的也沒什么差別!
那么,白襯衫青年是故意的嗎?
沒錯,他就是故意的!
眼看著那根棍子就要降臨到自己的頭上,白襯衫青年一只手閃電般的伸出——
下一秒,原本在齊興業(yè)手中的棍子,就像變戲法似的到了他的手上!
天!他是怎么做到的?!
村民們再一次不可思議地張大嘴巴。
先前是為白襯衫青年奇怪的裝扮而驚訝;這一次就是為這個青年鬼魅的身手而吃驚了。
眾人萬萬想不到,這個穿著打扮如此奇葩的青年,居然有著這么深不可測的功夫!
然而,更讓他們驚訝的事情,還在后頭。
齊興業(yè)一個恍神下,手中的棍子就不見了蹤影。
待他看到白襯衫青年手里拿著的那根棍子后,心里突的一跳,不好的想法瞬間襲上心頭。
他想第一時間退開,但身體的慣性,還是讓他不由自主地向著白襯衫青年的身上撲了過去。
在圍觀者的眼里看來,齊興業(yè)就像是主動把自己送到了對方面前一般!
白襯衫青年一把扯住齊興業(yè)的脖子,嘴角卻是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你想殺我?”
齊興業(yè)的咽喉被他掐住,一張臉頓時憋成了青紫色。
他費力地咽了咽口水,強(qiáng)行從嗓子里擠出幾個字:“誤、誤會!”
齊興業(yè)怕了!
這個白襯衫青年,分明就是一個練家子,而他自己卻是個普通人,無非有著丁點的蠻力罷了!
這份蠻力,對付不敢反抗的孫玉梅倒還勉強(qiáng),用來對付眼前的這個白襯衫青年,卻是完全的不夠看!
這份自知之明齊興業(yè)還是有的。
他努力地擠出一分笑容,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和善一點,希望眼前的青年看在他沒有“惡意”的份上,可以放過他的脖子。
齊興業(yè)試著努力呼吸,但脖子上傳來的窒息感,讓他越發(fā)的小心翼翼,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
他維持著臉上僵硬的笑容,祈求地看著面前的年輕人。
殊不知,齊興業(yè)的這番做派,落在白襯衫青年的眼里,那簡直比看了豬大腸里裝著的粑粑還要來的惡心!
“滾!”
白襯衫青年一把將人甩了出去。
齊興業(yè)身子踉蹌下,一屁股坐到地上!
但他很快又爬了起來,也不敢再去找青年的茬了,灰溜溜地就要離開。
“站住!”
白襯衫青年一聲冷喝。
齊興業(yè)正往前邁動的步子就這么停了下來。
他僵硬著身子轉(zhuǎn)過身:“你,還、還有什么事?”
不得不說,齊興業(yè)變臉的速度是真的快!
“爺叫你走了么?”白襯衫青年冷冷地一眼掃了過來。
齊興業(yè)打了一個哆嗦:“可是,你剛剛還叫我‘滾’了的……”
白襯衫青年認(rèn)真地點點頭:“沒錯!滾吧!”
“好,好,我這就滾!”齊興業(yè)點頭哈腰轉(zhuǎn)身的剎那,眼底陡然閃過一道冷光。
敢把他齊興業(yè)逼到這個份上,他一定要叫對方后悔!
心里想著,腳下再次開動向著前方邁步。
但他剛走了一步,左腿突然一疼,整個身子不收控制地倒了下去!
“你做什么用石頭扔我?”齊興業(yè)在倒下去的第一時間穩(wěn)住了身子,面向白襯衫青年怒不可遏地問道。
他這句話剛問完,卻見那青年輕松地用腳尖再次勾起一枚石子:“爺叫你滾,沒叫你走!怎么,聽不懂夏國話?用不用爺給你找個翻譯?”
齊興業(yè)的臉頓時漲的通紅!
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白襯衫青年,竟是讓他“滾”著走!
想他堂堂齊興業(yè),在北橋溝不說是個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拇笕宋铮辽僮叱鋈ィ彩莻沒人敢惹的狠角色!
但今天這個不知打哪來的野小子,仗著會點功夫,就來這般羞辱他!
好!好的狠!
他齊興業(yè)要是不記仇,就把齊字倒過來寫!
“臭小子!你最好把你的話收回去!”齊興業(yè)一改剛才的懼色,滿面猙獰地看著白襯衫青年。
“怎么,你還想和爺扳扳手腕?”白襯衫青年勾了勾唇角。
齊興業(yè)的眼里兇光畢現(xiàn):“老子在京都有人!你今兒痛快些把話收回去,再跪在地上給老子喊一聲爸爸,老子后面會讓你少吃些苦頭!”
“哦?”白襯衫青年不知什么時候點燃了一根香煙,漫不經(jīng)心地抽了起來,“爺若是不呢?”
“老子要你的命!”齊興業(yè)眼中兇光閃爍,惡狠狠道。
白襯衫青年狠吸了一口嘴里的煙,不等燒到盡頭就直接被他扔到地上,用腳狠狠地碾了碾:“想要爺命的人多了去!你算老幾?痛快給爺‘滾’!”
齊興業(yè)一動不動。
“不會滾是吧?那好,爺幫你!”說著,白襯衫青年將剛才從齊興業(yè)手里奪過來的棍子夾在腋下,大步向著對方走去。
“你,你要干嘛?!”齊興業(yè)的眼中閃過幾分驚懼,身子下意識地后退。
白襯衫青年冷冷一笑:“看不出來么?爺來幫你啊!”
話落,只見他身子猛的一閃,齊興業(yè)眼皮狂跳,只來得及看清白襯衫青年的一道影子,對方的整個身形都消失不見了!<b>最新網(wǎng)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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