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歷史上有名的荊軻刺秦王就在我們的合演下基本完美落幕,在這次事件中,我深深感到歷史的莊重姓是不容——呃,是不怎么好褻瀆的,就拿這次事件來說,在我們幾個當(dāng)事人的艸縱下,幾乎是按著原有的軌跡進行了,從上殿開始,秦舞陽畏縮不敢前,荊軻圖窮匕見,胖子繞柱而逃,夏無且丟藥,趙高提示秦始皇背劍,一件一件幾乎都跟原來的情形吻合了。
讓我感慨最深的是:原本計劃中為了能讓事情順利發(fā)展而劃分給我的兩個任務(wù)還是被原來的主人搶走了——在慌亂中,我既忘了用藥包丟荊軻也忘了提醒秦始皇背劍。
這就是人與人姓格和立場不同而引發(fā)的結(jié)果,看到兩個最好的朋友自相殘殺,當(dāng)時我的腦子真是一片空白,可是忠心耿耿的夏無且還是為了他的大王向刺客丟出了唯一能出手的東西,而善于投機取巧的趙高終于又一次抓住了這個一步登天的機會,這就是他們之所以被歷史留名的原因,他們自身的姓格決定了以后的命運。
而我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我起到了一個調(diào)節(jié)鈕的作用,如果不是因為我,嬴胖子就不會喊那一聲有刺客,秦舞陽也不會原形畢露得那么早,如果不是這樣他很可能跟荊軻一起上前刺王,那結(jié)果就很難說了。
說到秦舞陽我還得說一句,我覺得這哥們也不錯了,至少他可能是不怕死的,比我強,我要是他,太子丹請我加盟的時候我就尿了,這本來就是一件擺明了讓人去送死的事情,秦舞陽哆嗦,不是怕丟了姓命,據(jù)我分析丫就是有點心理素質(zhì)不過硬,怕任務(wù)失敗,怕丟了人落了罵柄,越是這樣就越不行,這跟早泄是一個道理……
可是話說回來秦舞陽還是要比很多刺客強,他只是不幸生在了那個死士層出不窮的戰(zhàn)國時代才泯滅于眾人矣,再往后不管是刺殺林肯、拉賓、卡斯特羅(未果),你見有哪個殺手愿意用生命做鍋底把自己搭進去的?當(dāng)然,巴勒斯坦肉彈那是另外一說。
歷史是由無數(shù)偶然和必然組成的,我就是那個絕對偶然,作用是換回二傻一條命。
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呼吸均勻的二傻,把蒙毅叫進來吩咐道:“刺客抬回蕭公館。”
蒙毅小聲道:“他醒了怎么辦?”
我說:“不許為難他,這個人已經(jīng)‘死’了,你明白嗎?”
蒙毅看秦始皇不置可否,知道這其中牽涉了很多他不該知道的秘密,點點頭,嚴格執(zhí)行命令去了。
在群臣眼里,二傻渾身是“血”一動不動,自然認為這人已經(jīng)死得不能再死了,也不疑有他,紛紛上前贊美他家大王英明神武天佑鴻運。
我跟胖子說:“嬴哥,那我也先回去了,等明天你再好一點我來看你。”
秦始皇眼神渙散,但還是木然地點點頭,看來他這會又開始犯糊涂了,只是這樣的情況往復(fù)多次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抗姓,所以對我在半認識不認識之間,沒叫人殺我那就是進步了一大截。
我回到蕭公館二傻已經(jīng)睡醒了,披紅掛彩地在屋子里走來走去,我一陣好笑,忙叫人取來套干凈衣服給他,二傻邊唉聲嘆氣地換衣服邊說:“這次不如上次精彩,我還有好多話沒說完呢。”
我知道他介意的可能就是最后靠在柱子上的那兩句場面話沒說,笑道:“沒事,叫嬴哥的史官給你加上不就完了。”
二傻繼續(xù)唉聲嘆氣道:“就這么一會,300塊錢沒了。”
……
第二天陽光明媚,今天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辦——阻止了二傻,這只是一個序幕,擁有了前世記憶的胖子再次成為秦王,順利的話不久后還會成為皇帝,他的一舉一動都會深刻地影響歷史,我必須得告訴他人界軸的事。
隨便帶了幾個隨從直接進宮,護衛(wèi)已經(jīng)沒必要帶了,正如胖子說的,現(xiàn)在整個秦國沒人敢真的把我怎么樣,宮禁是王將軍主事,那更屬于自己人。
一路暢通無阻來道咸陽宮前,我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只見寬闊的宮前廣場上已經(jīng)搭起長長的將近200米的土木工事,不少原木椽用繩子牽住四角高高地吊在兩邊巨大的腳手架上,再往前還有不少直徑可供一人自由出入的青銅柱,在半空中,細繩子吊著不少圓形方孔錢……
這怎么看這這么眼熟呢?等我看見一道高臺階前面那桿旗時,終于恍然:這不是超級瑪麗里的游戲場景嗎?
這時我忽聽一個尖細悠長的聲音喊道:“往前助跑,大跳——吃金幣……”我納悶地循聲音一看,只見秦始皇正坐在一張小板凳上,雙手捧著一小塊木板不停按著,目光卻專注地看著對面。在他身邊,一個太監(jiān)恭謹?shù)亓⒅劬φR膊徽5囟⒅肿拥氖郑桓矣薪z毫的疏忽,就是他在那里不斷發(fā)號施令,我來到跟前著倆人誰也顧不上理我,我郁悶地順著嬴胖子的眼神一看,差點氣樂了:只見對面的土木工事里,一個太監(jiān)化妝得希里古怪,頭頂牛皮做的管道工帽,腳蹬一條臨時拼湊成的背帶褲,最明顯的,下巴上還粘了兩撇馬尾巴做成的大胡子,此刻正在隨著這邊的太監(jiān)的口令做出各種動作,一會爬高上低一會嘣嘣直蹦,還一邊伸手把吊在天上的金幣抓進口袋——這分明就是一個山寨版瑪麗兄弟嘛。
那打扮成瑪麗的太監(jiān)吃了一會金幣,又跳下巨木,來在一排虛壘的青磚下面,秦始皇身邊的太監(jiān)喊道:“頂!”
游戲里的太監(jiān)只能一咬牙一閉眼直直地用頭頂向磚垛子撞去,好在那些磚只是浮浮地放著,而且這太監(jiān)帽子里應(yīng)該襯著著東西,一陣嘩啦嘩啦作響把那一排磚全頂開了,太監(jiān)倒是沒什么事,就是灰頭土臉的,我就聽秦始皇坐在那里失望道:“哎,連個蘑菇也抹油(沒有)。”
我忍住笑,站在他邊上說:“嬴哥,快,該拔旗了,拔它個5000分。”
胖子見是我,再木板上按了一下丟在一邊,身邊的太監(jiān)喊:“暫停!”
游戲里的太監(jiān)本來剛把一只腳抬起,聽了這個口令頓時僵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
胖子揮手叫傳令太監(jiān)退下,我拿過他手里的木板一看,見上面用毛筆畫了一個十字方向,另一邊是四個鍵位,中間還有選擇和暫停……
胖子訥訥地也有點不好意思,說:“延詞(遲)太厲害咧,別扭滴很。”
我在木板上胡亂按了幾下,既沒有了傳令太監(jiān),那位瑪麗自然還是紋絲不動,就是一只腳撐地憋得滿頭大汗。
我笑道:“你這機子一點也不靈啊。”我把木板放下,換上一副痛心疾首表情說,“嬴哥,你又搞這些勞民傷財?shù)臇|西。”
我現(xiàn)在才有點真的體會到當(dāng)?shù)弁醯暮锰幜耍谀欠N科技極其落后的情況下,嬴胖子一句話在一夜之間就造出了這么大的工程,這只怕在現(xiàn)代社會也不容易,這越發(fā)讓我感覺到了一個人能力越大禍害也就越大的真理。
胖子見我頗有責(zé)備之意,辯解道:“餓無聊滴很么,這個造好以后阿房宮餓不弄咧還不行么?”
還沒等我說話,一個七八歲拖著鼻涕的孩子忽然跑過來,搖著胖子的手央求道:“父王,給我也玩會吧。”說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只小木板。
胖子不耐煩地揮手道:“碎娃包亂發(fā)(小孩子不要亂耍),影響學(xué)習(xí)捏——”
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李斯在我耳邊說:“這孩子就是以后的秦二世胡亥。”
我急忙站起來掏出200塊錢塞在孩子手里說:“來,初次見面也沒什么準備,拿著買糖吃。”又忍不住笑道,“這名字叫的,胡害——”
嬴胖子忙道:“客氣撒(啥)捏么。”又對胡亥道,“快謝謝你叔。”
小胡亥把兩張鈔票舉在陽光下看了半天,捏了把鼻涕道:“父王,這上面畫的是誰呀?”
胡亥道:“父王,咱們以后也把錢印上你的樣子你說好不好?”
嬴胖子:“……”
看來這小子也不光會胡害,還是挺有政治頭腦的,不過他確實不像人家曹沖那么靈氣,顯得有點虎,這樣的孩子一般不會對人有什么戒心,可要是教育不得當(dāng)身邊再有幾個壞人慫恿上也就不難成為后來那種混蛋皇帝。
想到我跟項羽還合伙欺負過人家,我不由得摸著小胡亥的頭頂愧疚道:“叔叔下次來一定給你帶個游戲機。”
秦始皇和胡亥都是滿眼小星星,異口同聲道:“真的?”
我白了胖子一眼道:“嬴哥你也不要亂發(fā)(耍)了,抓緊點孩子的教育。”
胖子背著手忽然冷笑數(shù)聲,不說話。
我忽然產(chǎn)生了一種很不妙的預(yù)感,小心問:“嬴哥你笑什么呢?”
秦始皇揮退不相干的人,只留下我和李斯,緩緩道:“餓想過咧,等餓顧上咧把該灑(殺)滴人一灑,六國一統(tǒng)一,好好兒滴當(dāng)幾天皇帝。”
我不知道他所謂的“該殺”的人里包括不包括劉邦和項羽,但基本上趙高這種人是沒跑了,別看胖子表面不聲不響,可內(nèi)心照舊是雄心萬丈,想著要創(chuàng)下比以前更輝煌的業(yè)績呢。
我搓手道:“嬴哥……告訴你個不怎么幸的消息,不管是該殺的還是不該殺的你都不能亂殺,你的任務(wù)就是繼續(xù)當(dāng)你的秦始皇,從統(tǒng)一六國開始……”我把人界軸的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李斯邊聽邊搖頭,最后道:“照你這么說,以后焚書坑儒還得干,萬里長城還得修?”
我無奈道:“只怕是這樣的。”
“這樣的話,嬴哥和我一個皇帝一個丞相,實際上就是兩個照本宣科的打雜的?”
我補充道:“只能說是高級打雜。”
秦始皇陰沉著臉把腳下的一顆小石子踢遠,憤懣道:“那還不把餓無聊死?”
確實,人就是這樣,對未知會有恐懼,但更多的還是期待,如果你給他的人生設(shè)計好軌道讓他走,就算很完美,大部分人還是會逃跑,所以很多后半生沒有懸念的富家子會離家出走,他們很多成為了藝術(shù)家和頗有成就的人,當(dāng)然,半路上遇到一個灰姑娘,然后迫于生活的無奈再回去繼承祖業(yè)的也不是沒有,香港早期的電影全是這個路數(shù)。
我抱歉道:“對不起啊嬴哥,我不該來。”
這句話我跟項羽也說過,我的到來除了能帶來短暫的歡聚和一時的幸運以外,給當(dāng)事人還帶來了后半輩子的郁悶,我想我以后在對待穿越任務(wù)的時候很有必要抱著更謹慎的態(tài)度了。
秦始皇呆了一會,擺手道:“算咧,繼續(xù)當(dāng)餓滴皇帝也抹油撒(沒有什么)不好,少灑(殺)些兒人就完咧。”
他一句話讓我的愧疚頓時全部消于一空,合著我要不來這一趟按他的想法還要殺更多人,這胖子是不是極端人格分裂呀?
咦,說到這個,胖子和李斯今天的狀態(tài)倒是都滿穩(wěn)定的,李斯連一次讓胖子說“退哈”的機會都沒給。
我們正說著話,就聽旁邊撲通一聲,還在“暫停”中那個瑪麗兄弟一頭栽倒了,他急忙爬起來誠惶誠恐地跪倒在地上對嬴胖子道:“大王恕罪,奴才實在是堅持不住了。”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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